“要求?”丁劍忽然很驚訝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然後問道:“你說我有什麼要求你都能答應?”
“對!無論你有什麼要求,只要是我能辦的,絕對不會有絲毫的推脫。”嶽林現(xiàn)在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如果短時間手裡的證據(jù)真的交到了上面,他算是徹底完蛋了。
丁劍隨後關滅攝影機,在手裡把玩了幾下,眼睛冷冷的看著嶽林:“嶽警官,你說你能有多大的能力?你能爲我辦得了什麼事兒?還要讓我提要求?你還真感覺自己是根蔥啦?我如果把這東西往你的部門頭頭那裡一放,你說我會得到什麼好處?就算什麼好處我也得不到,可你肯定完蛋了吧!那樣的結(jié)果對我來說,比什麼好處都要讓我感到滿意。因爲你剛纔的樣子太讓我討厭了,老子一看到你就跟看到飯碗裡有個蒼蠅一樣,讓老子膈應的慌……”
嶽林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丁劍所說的正是他最爲擔心的,想到自己剛纔自己拿灼灼逼人的態(tài)度,他擔心的就是丁劍會不依不饒。
“丁劍!你手裡的玩意兒是真的嗎?還真以爲這希些人是那麼好糊弄的啊?”就在嶽林不知所措的時候,焦長青不知死活的插了句嘴。嶽林上去就是一腳,把個焦長青踹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嶽林瞪著眼怒罵:“你個老不死的,成心害死老子啊,要不是你給老子下套,老子能被人抓住小辮子啊?老子……老子弄死你……”
“我靠!”丁劍看到嶽林竟然伸手掏出槍來,不由爆了句粗口,可是他的手卻已經(jīng)悄悄的伸到了腰裡。他可是防備著這嶽林狗急跳牆呢,追知道這小子掏出槍來是要打焦長青呢,還是趁自己不備給自己來一顆子彈。
“嶽哥……”一看嶽林掏出槍來,焦長青臉都嚇綠了,驚恐萬狀的直往大圓桌底下鑽。嶽林連續(xù)兩腳踢過去,焦長青圓滾滾的*上登時多了倆腳印。
“你個老不死的……”嶽林猶自不解氣的連續(xù)幾腳踹了過去,踹的焦長青哎呀直叫。
“踹的好,繼續(xù)踹,如果真能把這老傢伙一槍給斃了,我更滿意了……”丁劍坐在椅子上連聲叫好。
“我會讓你滿意的……”嶽林臉上突現(xiàn)猙獰,猛地把槍口對準了丁劍。
“去尼瑪?shù)陌伞痹缇土锪诵难鄣目刹恢苟σ粋€,伍瓊那是什麼出身,職業(yè)傭兵啊!還是專搞情報滲透的教官,哪能被一個人的外表所迷惑。嶽林那槍還沒轉(zhuǎn)到位,她的手就揚了起來。與此同時,邵傑手裡的柺子也脫手飛出,目標卻是嶽林的腦袋。
“嗖……砰!”伍瓊的飛刀插在嶽林手腕上的時候,嶽林的槍口也冒出一團火光,子彈出膛,直奔丁劍。也就在這個時候,邵傑的怪子也落到了嶽林的腦袋上。砰的一聲響,嶽林一頭栽到。
“阿劍……”伍瓊眼看著子彈之本丁劍,魂都要被嚇飛了。嶽林本來就和丁劍的距離較近,剛纔踢踹焦長青的時候有,那距離拉得更短了,也就十幾米、這是幾米的距離,對於子彈來說那簡直跟沒距離一樣啊!伍瓊即便出刀再快,也絕對沒有希望半空中攔下子彈。
邵傑柺子脫手,精神便鬆懈下來。他對於自己的這一絕招那是相當?shù)挠凶孕牛瑒e說盡在十幾米之外的一個大活人,就算是一個蒼蠅,那也絕對砸得準。聽到槍響的時候,他第一個反應就是向用力一拉丁劍。
“哎喲……”邵傑用盡全力的一拉竟然毫無效果,丁劍屁股底下竟讓像是生了根一樣,邵傑那麼大的力氣,竟然沒讓他的身體動彈分毫。邵傑嚇得魂飛魄散:“大哥……”
“噗……”大圓桌的桌面下突然飛出一柄短刀,在邵傑等人絕望的目光中忽然和哪裡飛來的子彈撞在一起。半空中忽然傳來一聲脆響,接著飛刀帶著子彈飛到了牆壁上,噹啷一聲響,子彈和飛刀一先一後落到了地上。
“不……這不可能……”抱著手腕坐在地上的嶽林失神的驚叫一聲。
“去尼瑪?shù)摹鄙蹅茈m然也是心裡驚詫莫名,可是想到自己剛纔的失誤,頓時大怒,蹦過去就是一腳。他這一腳可是比嶽林踢焦長青那一腳實在多了,一聲悶哼,接著就是一張嘴,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傑子……”看到邵傑又擡起腳來,丁劍猛然喝道:“留他條命,我還有用呢。”
“是!我會留下他的命的……”邵傑說著腳尖一點。伍瓊那柄插在嶽林手腕上的飛刀頓時穿透嶽林的手腕,疼的嶽林又是一聲慘嚎。
“你們……你們真想殺人啊……”焦長青不知什麼時候已經(jīng)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看都怕嶽林的慘狀,忽然放聲大叫。
“喊?你可勁兒的喊,看看天上會不會下來神仙救你?”丁劍的雙腿已經(jīng)翹在了大圓桌上,一邊說著話,還用一把亮閃閃的短刀修剪著指甲。被他這麼一說,焦長青圓溜溜的小眼一轉(zhuǎn),突然不喊了,怒視著丁劍說道:“丁劍,看來你是不想讓我們這夥人活著離開這裡了?”
“也許吧!”丁劍舉起手來敲著自己的手指甲,竟然連看也不看焦長青一眼。
“好……”焦長青忽然連連點頭:“我也豁出去了,不就是個死嗎,誰還沒有死的時候啊,可是就算是死,我也想死的明明白白,聶雲(yún)龍是不是讓你給殺了?”
“聶雲(yún)龍?”丁劍眼睛瞥向焦長青,突然扭頭看向伍瓊:“瓊姐,聶雲(yún)龍是咱們殺的嗎?”
“誰知道啊,昨天晚上這樓裡全是死人,誰知道有沒有那什麼聶雲(yún)龍啊!”伍瓊臉色淡然。可焦長青一夥人聽的卻是汗毛倒豎,脊背發(fā)涼。他們驚恐的神色落入丁劍眼裡,讓他陰陰一笑:“不對啊!我記得昨天忘不是有個矮胖子掉進鍊鋼爐裡的嘛,那人會不會就是聶雲(yún)龍“對了,昨天晚上那麼多的死人,你怎麼處理的?”
“能怎麼處理?好幾車的死人埋又沒地方埋,又怕嚇著那些忙著過年的人,我們幾個一合計,全扔進鍊鋼爐裡去了……”伍瓊還是那種不急不緩的強調(diào)。
“全扔進鍊鋼爐裡了?”焦長青不再是那種視死如歸的表情了,他身後那幫人更是體如篩糠,就剩下哆嗦了。
高金寶艱難地嚥了口唾沫。他在私底下聽說昨天夜裡這座大廈裡發(fā)生了火拼,加上今天那些青龍幫的骨幹一個都沒瞧見,他就猜想可能全都被凌雲(yún)社滅了口。可是猜想歸猜想,親耳聽到丁劍承認那卻就變成了另外一種含義。特別是那個長的比明星還要**的女人,說到私人的時候竟然跟沒事人似的,這就更讓高金寶認爲這是丁劍在側(cè)面向自己警告了。
“老高!”丁劍忽然喊了一聲。正魂遊物外心神忐忑的高金寶猛然一激靈:“啊……在……”
丁劍噗嗤一聲笑了:“哈哈……老高,你還真害怕啊!我們剛纔是在開玩笑,那是故意嚇唬他們的,你還真當真了?對了,你肯定認識聶雲(yún)龍吧?”
“是……我認識。”高金寶心裡雖然不明白丁劍爲什麼會有這麼一問,但還是趕緊的點頭。丁劍又扭頭看向焦長青:“你認不認識聶雲(yún)龍?”
“認識!”焦長青現(xiàn)在是真的害怕了。他現(xiàn)在才知道凌雲(yún)社這位老大的處事方法,那絕對不同於聶雲(yún)龍。他也不相信丁劍等人剛纔所說的話是真的在開玩笑,做爲原雲(yún)龍集團二把手,對於青龍幫底下人員那還是比較熟悉的。就在接到凌雲(yún)社通知的時候,他就撥打了李千海那些青龍幫骨幹的電話,無一例外的都是忙音,這就讓他心裡產(chǎn)生了不好的預感。如果不是恰巧又嶽林到來,他還真就不感到丁劍這裡來。
鍊鋼爐?看來也只有鍊鋼爐纔是毀屍滅跡的最佳途徑吧!焦長青心裡什麼想法都沒有了。什麼集團?什麼股份?再多的錢哪的有命花才行啊?眼下還是想法保住自己這條命要緊!
聽到他這麼痛快的回話,丁劍倒也能猜出個大概,不由冷笑道:“哼!我還以爲你真的很有骨氣不怕死呢,敢情也是草雞一個呀!算了,老子懶得咱跟你們這種窩囊廢廢話,瓊姐,你該把人帶出來讓我看看了吧?”
“好!”伍瓊點點頭,隨後摸出手機:“張嵐,把人帶出來給老大過過目。”
聽到丁劍和伍瓊的對話,屋子裡的人都是滿頭的霧水,誰也猜不透揉著兩人是在搞什麼名堂。淫纔在會議室的房門再次打開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門口……
“啊!聶……聶雲(yún)龍?”看到門口進來的人,高錦突然站了起來。在他身邊的孫宇豪也是滿臉驚詫,牛眼瞪得都趕上包子了。
“董事長,你……真的是你麼?”焦長青也對著進來的那人顫聲問道。
“不死我難道還是鬼?”那人一聲冷哼。
“還真的是您,您……沒死啊!”聽到那熟悉的聲音,焦長青聲音哆嗦的更厲害了。
焦長青等人吃驚也還罷了,最吃驚地反倒是丁劍和邵傑。他倆可是親眼看著聶雲(yún)龍死的,可是現(xiàn)在看著這個活生生的聶雲(yún)龍,連聲音都跟昨天晚上那死鬼一樣,他們都是以爲是自己眼花了。丁劍張著大嘴傻傻的自語道:“我……我靠喂,誰能告訴我,這他媽到底是咋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