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簽: 未得決劍身先死/只是更留疑/若然求真再相遇/伊人又何去
決劍之憾
“你真的要和他比?”樊一笑等同雪無痕、柳云兒和鳳飛飛一起走出玉陽宮像雪無痕問道。
“我沒有理由不比?”雪無痕接道。
“那是為何?”---
“因為他把我當朋友!”---
“所以,你也把他當朋友!”---
“在他帶我走進玉陽宮之前就已是,或許比之更早!”---
“那位朋友又是誰?”---
“你應該猜到!”---
“哈哈!不會真的是老花吧?”---
“也正因是他!才讓我與蕭紅陽一比!或許我還要感謝他!”
“哦?這倒是稀奇!”---
“是他讓我改變了對天城的看法,至少是‘玉陽八劍’,尤其是蕭紅陽!”---
“哦?倒是越聽越有意思!”---
“其實我能感覺到,珠寶再次失竊!”---
“哦?那他今天為何......!”---
“這也是他把我當作朋友的一個最好的明示。”---
“如此說來,這種朋友我倒很感興趣!”---
“不錯,即便倒在這種人手下,也不為一件快事!”---
“不!我不讓你死!”柳云兒聞此趴在雪無痕懷里道。
“哈哈!你雪大哥可不會死,有你他怎么舍得呢!”樊一笑道。
“不但你雪大哥不會死,蕭紅陽也不會死!”樊一笑又道。
“如此重情重義的朋友,我倒想領教領教!”樊一笑向雪無痕道。
“你?不!他已斷定盜寶殺人之事由同一人所為!”
“是老花吧!”
“不錯,所以他泄憤是小,比劍是大,尤其是在見你之后,那我也就辜負了他對我的信任!”
“哈哈,如此不是更好?這才夠刺激嘛!”
“他的劍法絕非在我之下!”
“哦?還別說,倘若就此與酒作別我還真舍不得!”
“所以當務之急,就是找到花兄!”
“哦?去哪找?煙花柳巷之地?哈哈……!”
“哼!我家老花生死未卜,你居然在這有心思開玩笑!”這時鳳飛飛義憤填膺道。
“哦!倒把你花夫人給忘了,慚愧慚愧!”樊一笑故作真誠道。
“好了!相信花兄不會有事!我們還是分頭找找,最少能知道他在玉陽宮究竟發生了什么,或者是看到了什么!”雪無痕接道。
“你是說另有其人?”
“不錯,顯然易見是有人陷害栽贓!”
“那還等什么?快去找??!”鳳飛飛焦急道。
“我和雪大哥一起!”柳云兒道。
“我...我自己去找!”鳳飛飛望見樊一**氛道。
“嗨!你自己怎么行!等等我!”
“誰讓你跟了,只知道花天酒地的酒鬼!”
“嘿!說我酒地我不反對,要說花天,我想當今也就只有花兄恰當其沖吧!”
“懶的理你!”
柳云兒聞言不覺嬌笑道:“呵呵!真是一對活冤家!”
雪無痕搖頭苦笑道:“快走吧!”
中秋佳節之際,天城之夜更是月滿星泛,城內燈火通明、人潮不減。
“雪大哥!你看月亮多美?”柳云兒指著明月高懸向雪無痕道。
“恩!很美!”
“我們家鄉有這圓嗎?”
“比這要圓!”
“我好想家!”
“恩!等這里事情一旦平息,我就帶你回去!
“還有我哥哥!我們一起回去!”
“恩!一塊回去!”
“雪大哥...我......!”
“別說了,我知道!”
“你真的知道?那你的...那...那個她?”
“她?她在很遠的地方!”
“你不去找她去嗎?”
“要去,只是還要等到很久才可以,也許很快......!”
“那你會帶上我嗎?”
“不行!那個地方太遠......!”
“再遠我也不怕,因為有你陪著!”
“恩!不怕......!”
說此,柳云兒已然昏昏欲睡,或許太過勞累,或許她想就這樣擁著雪無痕,以防止稍不留神,他就溜向了很遠的地方去找他心目中的那個人。這樣即便睡著了,也能帶著自己一起去往很遠的地方。
雪無痕抱起酣然入睡的柳云兒走進客棧,等打發完柳云兒熟睡之后,他輕輕關上房門繼準備續尋找花紅千。
可就在他剛剛走出去,就聽到有人喊道:“好啊雪無痕,終于找到你了!”
雪無痕循聲望去,只見“玉陽八劍”剩余五人在樓底目露兇色的拔劍欲出。
“是你們!”
“不錯,是我們!”
“是蕭兄讓你們來的?”
“蕭兄?哼!呸!別裝著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怎么?出什么事了?”
“哼!出什么事了?裝的倒挺像!”
“不!你們說清楚!是不是蕭兄他出什么事了?”
“哼!這要問你!兄弟們給他拼了,替蕭大哥報仇!”
“報仇?蕭兄到底怎么了?”
“少廢話!拿命來!”
說著五人掕劍來襲,雪無痕有的只是躲避。他敬重蕭紅陽,敬重他的為人,更把他當成自己的朋友。而他的兄弟也就等同自己的兄弟,在事情未弄清楚之前。他不想傷及他們。
他不解,更不信,以蕭紅陽的劍法造詣定屬非凡,而只是處事不驚、寬宏大度的英雄氣度就讓自己深深折服。更何況被譽為“玉陽八劍”之首的他。
而這又是為何,難道真的已遭不測。那又是誰如此厲害和殘忍。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招招致命的攻擊,劍劍懸命的兇狠。這讓身處客棧二樓的雪無痕招架不得。左削右刺,前后夾攻。還好雪無痕的輕功并非浪得虛名。
一邊躲閃的他一邊試圖問清緣由?!按蠹易∈?!請聽我說,此番定是一場誤會。以蕭兄的劍法造詣肯定是遭人暗算!于此只有查清真相?!?
“哼!真相就是遭你暗算。否則,你休想贏過蕭大哥!”
“我暗算?可有證據?”
“證據就是你怕比劍不過,才惡毒之極下其黑手!”
“哼!笑話!我是那種人嗎?”
“是不是你最清楚!”
“想蕭兄何等英雄!而你們卻......!”
“卻更不能放過你這個卑鄙小人!”五人說此進攻更猛。
“雪大哥!發生什么事了?”身在客房內的柳云兒聞外打斗聲急忙開門道。
而這時雪無痕正值房門躲及來襲之劍。卻不曾想柳云兒猛然開門。雪無痕是躲過去了,可劍身徑直朝著房門馳去。
“撲哧!”一聲!接著柳云兒“?。 钡囊宦晳K叫。
整個客棧靜了,從未有過的靜,更從未有過的冷。是風,是雪無痕的劍風,劍風穿過那人的胸膛,更閃過了剩余四人的眼睛。四人沒有動,有的只是驚恐和清醒。清醒的他們倉皇退去。包括客棧里的所有人。
除了那個死人,只剩下有雪無痕和奄奄一息的柳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