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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人!那個女人!
莫勛桀只覺得渾身的血液仿佛在身體里奔騰,他臉上的肌肉抽搐著,手腳在一瞬間變得綿軟不堪。
嚴莫焦急地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勛桀,勛桀,你怎么了?說話啊!喂?喂?”
手機無力的順著莫勛桀的手掌脫落,摔在地上,發出嘭的一聲,屏幕碎裂成雪花紋,儼然是再也用不成了。
絕對不會錯的!絕對不會錯!他絕對不會認錯那個女人的容貌。
那個女人,分明就是已經失蹤了三年的白若雪啊!
當莫勛桀反應過來想要追上去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抱著孩子消失在了街角的盡頭。任由莫勛桀如何的尋找,但就是找不到那對母子的蹤影。
心臟在胸腔里狂跳著。再一次遇見白若雪帶給莫勛桀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以至于,讓莫勛桀甚至開始懷疑,他到底是不是看見了白若雪,還是,那只是一個跟白若雪長得非常相似的女人呢?
莫勛桀失落的走回到醫院的停車場,坐在自己的瑪莎拉蒂上發著呆,夕陽徐徐落下為他的身影鍍上了一層金光,他的影子被夕陽的余暉拉的很長,是那么的孤單,是那么的彷徨。
莫勛桀絲毫沒有注意,他身后帶著黑超墨鏡的男子從他身后飄然走過,那單薄的雙唇向上勾勒起完美的弧度,像是在嘲笑著什么。
不說莫勛桀這邊,且說嚴莫和秦暮楚在得到了莫勛桀的命令之后紛紛發動自己家族里的人物開始拼命調查起關于洛濤這個人的生平經歷,不調查不知道,調查過后嚴莫和秦暮楚才知道原來世界上還真的有如此十惡不赦的人渣。
這個洛濤要是僅僅是好賭也就算了,竟然被嚴莫和秦暮楚發現,除了洛薇茹的母親趙家芳之外,洛濤在這十年竟然還強暴過其他三位女性,還參與過多次的搶劫,但都因為受害人害怕報復沒有報案而不了了之了。洛濤的罪行在洛家的那個小鎮上簡直是人人都知道都清楚,但大家都害怕洛濤的報復,縱然知道也沒有人出來制止他的罪行。
嚴莫沒有想到洛薇茹的父親竟然是一個如此十惡不赦的大壞蛋,心里難免對那個倔強堅強的姑娘多了幾分憐惜。
嚴莫和秦暮楚將收集到的關于洛濤的犯罪資料都遞交給了莫勛桀,莫勛桀為了不讓洛薇茹再受到洛濤的騷擾,動用了家族里最出色的律師團隊,務必要將趙家芳和洛濤的婚姻關系和平解除,還要將洛濤的所有罪行公告天下,讓洛濤受到應該有的懲罰。
律師團隊有了趙家芳的配合,很快就掌握到了洛濤家暴以及其他的惡行的罪證,這場離婚官司進行的可以說是非常的順利。在離婚官司結束了之后,洛濤就被公安機關帶到了拘留所里,他那一樁樁一件的罪惡案子都被收錄在案,洛濤知道自己只怕是栽了。
判決下達洛濤數罪并罰判決有期徒刑十二年,緩刑一年。
當判決下達的那一刻,洛濤心里清楚,會這么對付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莫家!洛濤有些后悔不該這么輕易的就跟莫家獅子大開口要這么多錢,以至于把自己的本性都給暴露了。
洛濤更憎恨的是洛薇茹,這個臭婊、子,他供她吃喝了這么多年,居然連這么點錢都舍不得給他花,還要害得他坐牢!洛濤在心里發誓,只要有一天他能給從大牢里出來,絕對不會放過洛薇茹和趙家芳,他一定會讓這兩個女人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像洛濤這樣的人會有什么樣的陰暗想法莫勛桀會不知道嗎?莫家的勢力不能小覷,莫勛桀不過往監、獄里打了幾個招呼,監、獄里那些跟洛濤住在同一個病房你的犯、人幾乎天天都在好好的‘招呼’著洛濤,讓洛濤過上了生不如死的日子。
果不其然,洛濤在監、獄里熬了大概有三年,就因為心臟病突發去世了,當然這是后話了。
洛薇茹知道父親入獄的消息時,她正在《盛夏戀歌》的劇組里拍戲。萬幸的是,洛濤是洛薇茹父親的事情媒體并沒有得知,洛薇茹也是在偶然之間透過飾演男主角的白廷之得到了這么個消息。
當時得到這消息的時候,洛薇茹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大快人心!雖然,這么說顯得她很不孝,但是,說真的洛薇茹自認她并沒有欠過洛濤什么,就算是欠了,這么多年來洛薇茹應該也把這些債務給還清了。
最然洛薇茹高興的還是,母親趙家芳終于想通了跟父親洛濤離婚了,從此之后母親再也不需要受到洛濤的擺布了,這是洛薇茹覺得最開心的事情。
洛薇茹雖然不知道母親到底是因為什么而轉變了態度決心跟洛濤離婚,但洛薇茹真是由衷的高興母親終于為自己爭取了一回!
當初母親因為未婚先孕不得不嫁給父親洛濤,維系著這本不該維系的婚姻,這一直是洛薇茹心底的一道傷口。洛薇茹知道母親是為了自己,為了讓她有一個看似完整的家,才這么拼命的忍受著洛濤。如今,母親終于解脫了,而她也覺得松了口氣。以后,她再也不用搬家,再也不用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了。
笑意蕩漾在洛薇茹的臉上,這一整天洛薇茹拍戲的情緒都格外的好,就連那莎故意給她使絆子洛薇茹都一笑帶過了。
洛薇茹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的開心過,她想要唱歌,她想要大笑,她想要狂歡。
那莎今天又拖戲了,洛薇茹的那場本來是定在晚上十點的,現在已經是十一點半了,可那莎還在跟白廷之演著對手戲。洛薇茹已經在片場等待了快五個小時了,身體疲倦的不行洛薇茹覺得現在只要誰能夠給她一個枕頭,她馬上就能在這冰冷的水泥路上睡過去。
洛薇茹這次飾演的女配角色是個芭蕾舞演員,不管是容貌還是家世背景都是一等一的,是位不擇不扣的大小姐。而那莎飾演的女主角則是洛薇茹家里的傭人,男主角白廷之則是她這個女配角的未婚夫,最終因為受不了洛薇茹飾演的這個女配角的蠻橫無理最終跟那莎飾演的女主角相愛了。
是個很俗氣的麻雀變
鳳凰的故事。那莎在里面需要演一個經常被大小姐也就是洛薇茹欺負的小女傭的角色。
劇情里是這樣演的,可是戲外可就完全不一樣了。那莎經常仗著她是女主角的身份沒少明里暗里的擠兌洛薇茹,甚至故意將洛薇茹的戲都壓在晚上拍,讓洛薇茹經常睡不好覺。
幫洛薇茹化妝的王姐看不過去那莎老是爭對洛薇茹,為洛薇茹說了幾句話,第二天就被劇務給開了。
洛薇茹又不是傻瓜,自然知道那莎能夠這么做說明那莎跟劇組里的某位領導有關系。不過,洛薇茹并不在乎這些,她只想著能按時將自己的戲拍完就可以了。
現在又沒有了洛濤的騷擾,母親趙家芳也拜托莫勛桀送到了更好的療養院里去治療了,現在的洛薇茹快樂的簡直快要升到了天堂。
“洛薇茹!準備了!這一場是你的獨舞戲,快點準備了。”劇務叫醒了躺在椅子上假寐的洛薇茹。
洛薇茹一聽到輪到自己拍戲了,立刻神采奕奕的,一點也看不出來她已經整晚沒有睡覺了。洛薇茹脫掉身上罩著的罩衫,露出拍攝這場戲要穿的芭蕾舞服。芭蕾舞服的樣式是裹胸的樣式,在胸口的地方鑲嵌著一枚碩大的水晶,貼身的設計將洛薇茹的身材曲線都展露無遺,白色細紗的圓形蓬裙露出洛薇茹姣好的腿部線條。
洛薇茹讓助理拿來了放在休息室里的芭蕾舞鞋正要往腳上套的時候,忽然感覺腳底一痛,洛薇茹連忙抬腳一看,這才發現,芭蕾舞鞋里面不知道被誰塞進去了一枚圖釘,助理拿的時候也沒檢查,而洛薇茹又著急趕戲,現在這枚圖釘就這么深深地扎在了洛薇茹的腳板心里,痛的洛薇茹只皺眉頭。
“洛薇茹,快點啊!大家可都在等著你拍戲呢!快點拍完快點手工,我都要累死了。”那莎嫵媚地大眼劃過洛薇茹受了傷的腳掌,冷笑道。
“是啊!我的洛大小姐!每一次拍你的戲可都在最后時刻,您就不能快著點么?”劇務也跟著幫腔那莎。
今天導演老于不在片場,是由副導演王進負責今天的拍攝的。洛薇茹看著腳上的傷口,為難的看向坐在監視器后面的導演王進,那王進像是沒有看到一樣無視了洛薇茹的哀求,由此可見今天這一出戲碼應該是老于默許的了。
那莎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洛薇茹啊洛薇茹,就算你嫁入豪門又怎么樣呢?我那莎想要整你,那就是能整你!于導演想透過你的關系向莫氏拉贊助被你拒絕的時候,你就應該要知道你會有這樣的下場!
這個那莎在娛樂圈里出了名的美艷,又有個富豪干爹寵著,在圈里橫行霸道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了。
“洛薇茹!你快點啊!你沒有看到咱們的男主角都已經在候場了嗎?你不想休息,別人還想要休息呢?”那莎陰陽怪氣地說著。
這一場洛薇茹的獨舞之后,緊跟著的是她跟王廷之演的男主角爭吵的戲碼,因此如果這場獨舞不能拍完,白廷之的戲也不能結束。
有了化妝師王姐的前車之鑒,片場的所有人沒有一個愿意為洛薇茹挺身而出,大家都在洛薇茹的目光掃到自己的時候就慌忙了轉開了身子。
洛薇茹的唇角漾起了一抹苦笑。助理拉了拉洛薇茹的衣角,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跟那莎硬碰。洛薇茹不是傻瓜,那莎之所以敢這么明目張膽的整她,都是因為老于想通過她讓莫氏提供贊助拍戲時碰了壁,所以才會默許那莎整她,不然的話以老于那么認真負責的專業精神是怎么也不可能不到片場來的。
洛薇茹朝助理點了點頭,表示她知道該怎么做了。
洛薇茹忍著痛將扎在腳里圖釘猛地拔掉了,鉆心刺骨的疼痛讓洛薇茹的睡意全消。助理從口袋里翻來一枚創可貼貼在了洛薇茹的傷口上,怎奈那圖釘扎的太深,血流的太多,一張創可貼怎么都無法將血止住。
洛薇茹也顧不得什么了,將衛生紙塞在了芭蕾舞鞋里當做了暫時的止血紗布,就這么一瘸一拐的走到了這次拍攝用的小禮堂的舞臺上。
燈光時攝影師全部就位,王進導演在監視器后面面無表情的看著鏡頭里眉頭緊皺的洛薇茹,“別露出那么痛苦的表情!你的獨舞是白天鵝,又不是黑寡婦!”
是王進那不近人情的聲音。
洛薇茹咬了咬牙,努力讓臉上綻放出一個甜美的笑容,忍著腳上的疼痛開始惦著腳尖,旋轉跳躍,做出無比優美的芭蕾舞動作。
洛薇茹好歹還是跟著芭蕾舞老師學過一段時間,跳起來還算是像模像樣的。
也因為腳疼的關系,洛薇茹幾乎是拼盡了全力,盡可能的將自己最優美的舞姿展現的淋漓盡致。
王進今天本來接到老于的指示,要狠狠地整這個洛薇茹一下,可是當他看到鏡頭里帶著傷卻依然能夠完美演繹詮釋角色的洛薇茹時,王進猶豫了。
他沒有按照老于說的那樣故意的折騰洛薇茹,反而讓洛薇茹一遍OK了。
王進這樣的舉動引起了那莎強烈的不滿,本來王進就不是很贊成老于和那莎的做法,如今又見洛薇茹表現的如此的出色,更不愿意跟著那莎一起這么欺負洛薇茹了。
當洛薇茹聽到導演喊的那一聲卡之后,洛薇茹渾身一抽,險些摔倒在地板上,還好白廷之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洛薇茹的額頭已經被冷汗打濕了,腳掌上的傷口因為她不聽的跳舞活動列的更大了,鮮血更是像一條奔流的小河不曾停歇過。洛薇茹可以感覺到她腳掌上的那個傷口流出來的血都把她墊在鞋子里的紙巾給濡濕了,
洛薇茹現在臉色蒼白,跳芭蕾舞又消耗體力的厲害,現在洛薇茹只覺得眼前都是發黑發虛的。
白廷之扶著洛薇茹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你還好吧?”
白廷之關切的聲音讓洛薇茹勉強打起了精神:“還好,死不了。”
洛薇茹并不責怪白廷之在剛剛的那個時候沒有挺身而出,因為洛薇茹知道,一旦白廷之為自己挺身而出,那么那莎對付的人可
能就不是只有她一個了。
“你真是個傻瓜。你好歹也是莫氏集團的少奶奶!那莎那個女人,只要你能說動那位莫大少,讓她在演藝圈里消失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洛薇茹露出蒼白的微笑。如果她真的是莫家的少奶奶,那么她當然可以這么做,她也相信莫勛桀有這個能力能夠讓這個名叫那莎的女人在演藝圈里消失,只可惜,她不是,更何況……洛薇茹實在不想要欠莫勛桀什么。
欠的他越多,她和他的羈絆就越多,到時候等到契約結束的時候,她又該怎么償還呢。
“我不想要麻煩他,他已經夠煩的了。”李夢琴的離開讓莫勛桀有一陣子都情緒低落,而現在又傳出來莫廷君即將要迎娶那個撬走了李夢琴正室地位的小三為妻,莫勛桀現在已經是一個頭兩個大了,洛薇茹實在不想莫勛桀再來為自己煩心。
“你們這對夫妻可真奇怪。一般的女孩子要是受到這么大的委屈怎么也要跟自己的丈夫或者男友哭訴一番的吧?”
白廷之眼里的探究之色讓洛薇茹心底里一陣發寒,難道說被他看出來了什么嗎?
洛薇茹尷尬的笑笑:“不是我不會哭訴,而是現在不是還沒有到需要哭訴的地步嗎?這點小事情,我還是能夠忍受下來的。”
“想不到你還挺堅強的?!”白廷之墨色的雙瞳里帶上了淺淺的笑意,“好了,女英雄,你再怎么逞強我們還是要把傷口給處理一下的。”
白廷之指了指白色芭蕾舞鞋上已經微微透出來的血跡,“一定很疼吧?這個點了,只怕醫院也應該都關門了吧?”
這么大的出血量真虧的洛薇茹還敢跳舞,她真是不怕自己失血太多昏死過去啊?
洛薇茹將自己的腳從芭蕾舞鞋里抽了出來,那傷口的血水果然還沒有停止,整個腳掌反而都因為鮮血浸的紅彤彤的。墊在舞鞋里的紙巾早就被洛薇茹的鮮血給染紅了。
“你這個傷口看樣子很深啊!不緊急處理一下,萬一發炎了就麻煩大了。”白廷之沒有想到洛薇茹腳上的傷口居然會這么深,看著真是有點觸目驚心的。
“你也別擔心,只是看著可怕而已,其實已經不痛了。”洛薇茹拼了命的跳舞哪里還感覺的到腳上痛不痛啊,她現在只覺得整只腳都麻木了,沒有半點感覺。
“那根扎著你的圖釘也不知道有沒有生銹,萬一得了破傷風那可就不好了。”
助理小王也擔憂的看著洛薇茹腳上的傷口,弱弱道:“要不然薇茹姐你還是給莫少打個電話吧?以莫家那樣的家世,肯定有家庭醫生的吧!你這傷口不處理,真的不行啊!”
“這……現在已經這么晚了,還是不要打擾他比較好吧。我忍忍就過去了,大不了明天白天我再去醫院看看啊。你們都放心吧,我沒有事兒的。”洛薇茹極力的寬慰著。此時已經是十二點半了,洛薇茹實在不忍心打擾莫勛桀休息。
但,讓洛薇茹萬萬沒有想到的卻是,當白廷之和助理小王攙扶著她回到賓館的門口的時候,銀灰色的瑪莎拉蒂早就在賓館門口等待了許久。
從那輛瑪莎拉蒂上走下來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莫勛桀。
“你怎么會來?”洛薇茹忍著疼快走了兩步,問著面前的男人。
男人的頭發有些亂蓬蓬的,不知道他在這里等了多久,身上還帶著淡淡煙草的味道。
“你抽煙了?”洛薇茹翕動著鼻翼,“你不是從來不抽這些東西的嗎?抽煙對身體不好。”
洛薇茹不顧白廷之還有助理在場,對著莫勛桀嘮叨著,到真的很像是莫勛桀的小妻子一般。
“沒抽多少,只是心情不太好。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莫勛桀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在白廷之的身上流連了一陣。
白廷之也不甘示弱的凝視著莫勛桀,那吃人的目光好似要將莫勛桀看個通透。
兩個男人的眼神交鋒讓洛薇茹和一旁的小王都看得是膽戰心驚的、
洛薇茹怕莫勛桀誤會,連忙站到兩個人的視線之間,直視著莫勛桀的雙眸解釋道:“這位是白廷之,我今天在片場不小心受傷了,于是白先生就陪小王一起送我回來。”
“受傷了?”莫勛桀挑起了眉頭,雙眼從上到下的打量著洛薇茹,直到目光落在洛薇茹那還在流血的腳掌上。
“你的腳怎么了?怎么會傷的這么嚴重?”洛薇茹腳上的傷不像是剮蹭到的,倒像是被什么尖銳的東西給戳到了,而受傷的。
洛薇茹大大咧咧地擺手:“沒什么啦,是我不小心踩在釘子上了!”
“釘子?”莫勛桀的雙眼危險的瞇了起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今天拍的是室內戲嗎?室內會有釘子?而且還訂在你的腳上?我記得沒有錯的話,你演的不是個芭蕾舞千金嗎?難不成你是在廢墟里跳芭蕾的!”
莫勛桀的語氣明顯變得嚴肅起來,狹長的雙眼緊瞇著,洛薇茹知道這是莫勛桀生氣的征兆。
她連忙朝身后的助理小王擺擺手,示意小王帶著白廷之趕緊走,她好來解決這個大麻煩。小王哪里會看不懂洛薇茹的手勢啊,拉著目光死死粘在洛薇茹身上的白廷之就往外走。
小王估計他們談話的聲音洛薇茹他們聽不見了之后,這才開口道:“白先生,我勸你還是不要打薇茹的主意。你也看到了,那位莫少,對我們家薇茹可是好的很呢。”
小王今年剛剛大學畢業,雖然初出茅廬但做事情一向老成穩重,今天她看白廷之看洛薇茹的目光怎么看怎么怪異,心里就一直在打鼓。后來又見白廷之一直偷偷地看洛薇茹,小王就在心里暗暗叫著不好。
“王助理這是說的什么?白某有點聽不懂。”白廷之笑著跟小王裝糊涂。
小王也沒有繼續糾結下去,反正她該說的也已經說了,她該勸的也都勸了,接下來的事情已經不在她的管轄范圍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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