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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吧。”莫勛桀看了一眼洛薇茹腳上的傷口,拉開了車門,“我帶你去看醫生。”
“都這個點了,還有醫院開門嗎?”洛薇茹疑惑的看了一眼莫勛桀。
“不是還有嚴莫嗎?”莫勛桀酷酷地一回頭。
“總是這樣麻煩嚴莫不太好吧?”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洛薇茹還有點猶豫。
“沒什么不好意思。嚴莫不就是醫生么?給病人看病是醫生的天職。”莫勛桀一本正經的樣子讓洛薇茹忍不住發笑。
“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感覺有點怪怪的?“洛薇茹疑惑的看著莫勛桀。她出來拍戲也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莫勛桀可從來沒有說來看過她的,怎么今天就突然來了呢?而且,他的面容這么的憔悴,看起來好像好多天沒有睡覺了的樣子。
確實,莫勛桀的確很多天沒有睡覺了。自從那天在醫院里看到疑似白若雪的身影之后,莫勛桀無法說服自己不去想念白若雪。那個女人的側臉,實在是跟白若雪太相似了。相似到,讓莫勛桀根本無法忘懷。
這些天莫勛桀幾乎是發了瘋一樣的到處去尋找著白若雪的痕跡,但,那天的那驚鴻一瞥之后,白若雪這個女人就如同三年前一樣人間蒸發了,無論莫勛桀怎么尋找就是找不到她。
莫勛桀突然想到一句話,一個人要是真的想要躲藏的話,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找到她的。看來,白若雪是打定主意要躲著他了吧。
莫勛桀冰冷的眼神突然變得哀傷起來,讓身旁的洛薇茹也忍不住跟著皺起了眉頭。
她討厭看到他傷心難過的樣子。她也不想要看到他憂郁難過的樣子。因為,只要他露出這樣的神情,她的心就會跟著一起疼。
以前的洛薇茹并不知道愛情是什么。她演過很多愛情戲,卻不知道愛上一個人到底是什么樣的滋味。她從來沒有愛過人,好像也未曾被他人愛國。洛薇茹從來不知道,原來真的愛上一個人是如此快樂又痛苦的事情。
她會因為他的微笑而微笑,她為因為他的皺眉而難過,她會因為他的憂愁而牽掛,她會因為他無意間的一個舉動而心動,她會因為他不經意的一個動作而傷心……
現在,莫勛桀他皺著眉頭,眼神哀傷的仿佛能滴出水來,那樣哀傷的眸子是洛薇茹從來沒有看見過得。她多么希望能夠重新將笑容掛回到莫勛桀的臉。
如果,她真的有這樣的本領的話。
車里的空氣凝滯著,洛薇茹看著車窗外斑斕的霓虹,路上的車流和人流匆匆從洛薇茹的眼前掠過,浮光掠影,偌大的城市透著孤單的味道。
嚴莫看了看洛薇茹腳上的傷口,傷口很深,流了很多血。“怎么不早點過來處理,你看你的傷口,都弄成什么樣子了!“
嚴莫語氣有點冰冷:“你怎么這么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三天兩頭的受傷!未免太冒失了點吧。”嚴莫沒好氣的說道,然后將頭扭向莫勛桀:“你也是的,怎么三天兩頭的讓她受傷啊!我又不是你們莫家的家族醫生!天天半夜跑來找人看病,有沒有搞錯啊!“
莫勛桀才不理會嚴莫的抱怨,反而揶揄道:“反正你也沒有什么夜生活,閑著不也是閑著嗎?”
嚴莫狠狠地瞪了莫勛桀一眼,“有你這樣的嗎?我就算沒有夜生活也要好好休息的吧!你真是的,就不能把她照顧好點!瞧瞧,她跟著你才多久,一會兒腳崴傷,一會兒額頭手上,現在腳又被釘子給扎了。我現在都不知道你們現在誰是誰的災星了。”
嚴莫這么一說莫勛桀一想的確是。這個洛薇茹只從跟著他之后確實是受傷不斷,還真說不清楚到底誰是災星呢。
“你們還是別談論這個災星的問題了,趕快幫我把腳上的傷給弄好吧你們!我明天早上還要拍戲呢!你們兩個大男人在我面前眉來眼去的當我不存在啊!“洛薇茹雙手叉腰不滿地說道。
經過洛濤的那件事情之后,嚴莫、秦暮楚以及莫勛桀都對洛薇茹這可悲的身世非常的同情,連帶著跟她的關系也親密了很多,幾人之間說起話來也有些口無遮攔了。
莫勛桀聞言皺起了眉頭:“明天還要拍戲?你省省吧,今天你都被釘子給扎了,誰知道你明天還會出什么事情啊!不許去了,明天我去劇組給你請假,你就安心在家里休息。“
洛薇茹聞言頓時急了:“這怎么可以!這次的戲可是我第一次演女配角啊!這是公司為我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機會!我不可能這么輕易的放棄的。更何況……這只是一點小傷而已!我可以堅持的!而且,明天的戲很輕松,我只需要跟男主角一起在公園里劃船就可以了,也不需要跳舞。沒問題的。“
洛薇茹皺著一張小臉拉著莫勛桀的手臂撒嬌:“你就答應我去吧,這次的事情只是個意外。我相信再也不會發這樣的意外了!勛桀,你就讓我去吧!求求你啦~“
洛薇茹拉長了尾音,可愛的腔調配上洛薇茹可愛的臉蛋,讓任何男人看到她撒嬌的樣子都忍不住會心軟。
莫勛桀也是這樣。他自詡自己的心腸應該快比石頭還要堅硬了,可是當她看到洛薇茹這么樣的耍賴撒嬌的模樣,真讓他生出了一種拿她沒有辦法的想法。
就連見到白若雪時的那種震撼,也伴隨著洛薇茹的撒嬌而煙消云散了。
嚴莫看著眼前的莫勛桀和洛薇茹親密的互通著,兩個人的眼神里都流露出對對方的那種信賴和依戀讓嚴莫看的暗自心驚。
難道說這兩個人真的對彼此都有了好感嗎?
嚴莫的眸光深深地落在了莫勛桀的身上。身為莫勛桀的好友,嚴莫由衷的希望好友能夠得到他應該有的幸福。洛薇茹這個女孩家境也許不好,但嚴莫真的由衷的覺得她的堅強、樂觀還有開朗和莫勛桀十分的相配。
只是……
嚴莫有些猶豫。他不知道他到底要不要告訴莫勛桀這個在他心底里埋藏了已久的秘密。如果他真的告訴了莫勛桀這個消息,那么眼前這甜蜜溫馨的一幕,也最終都會化
作泡影的吧?
想到這里,嚴莫不自覺的握緊了雙拳。
如果可以,他希望莫勛桀能夠這樣和洛薇茹一直幸福下去。
如果,真的可以有如果的話。
莫勛桀送洛薇茹來到醫院的時候時間已經太晚了,嚴莫擔心莫勛桀這么開車送洛薇茹回到夕照山別墅會出危險,索性給莫勛桀還有洛薇茹開了間病房,讓他們在醫院里休息了。
莫勛桀正好也不想要回到那個冰冷的毫無生氣的家里,也就答應了。
李夢琴和莫廷君正式離婚之后,李夢琴就搬出了莫家別墅,又憑借著這些年來的積蓄移民去了加拿大,決定在加拿大定居忘記這些年所有的不愉快。
莫勛桀很支持母親的做法,甚至希望母親能夠在加拿大遇見一個真正值得她去愛的男人,給她真正的婚姻真正的愛情生活。
李夢琴走了,莫廷君卻搬回了別墅,同時搬進別墅的還有白雪瑤。莫廷君是自己未婚妻的身份將白雪瑤帶回莫家別墅的。
白雪瑤來到莫家別墅的時候,洛薇茹正好去了劇組拍戲,所以并不知道。莫勛桀本來一直就在為白若雪的事情苦惱著,乍然間又見到自己的父親這么明目張膽的帶著另外一個女人來到別墅,心里的那種憤怒就別提了。
當白雪瑤抵達莫氏別墅的第一天,莫勛桀就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脾氣跟莫廷君大吵了一架。莫廷君卻執意護在白雪瑤的面前,還口口聲聲讓莫勛桀對白雪瑤放尊重一些。
莫勛桀只覺得他的大腦像是要炸開了一樣。他真的無法理解為什么父母要這樣不負責任的結合,為什么要把一段好好的婚姻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莫勛桀不懂,就算母親用了脅迫威脅的手段逼著父親跟她結婚了,難道那不是出于對父親的愛嗎?也許母親對父親的愛太過炙熱太過扭曲太過強烈,以至于遭到了父親的反抗。可是,母親這些年來為父親做的那些傻事,那些補償,難道還不夠嗎?難道讓父親憐惜母親一次都不可以嗎?這才剛剛離婚多久,就這么明目張膽的將這個女人帶進了家門。
莫廷君的做法讓莫勛桀失望之極。
病房里的床要比一般的床都要小上很多,又沒有沙發,迫于無奈,洛薇茹只能跟莫勛桀擠在一張床上。
兩個人和衣躺在病床上,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夜晚墨色的天空上一閃一閃的繁星。
洛薇茹躺在床上,病床實在是太小了,兩個人想要并排橫躺幾乎是不可能的。洛薇茹側著身子透過莫勛桀的肩頭看著窗外的那一片暗黑色的天空。
洛薇茹明顯能夠感覺到莫勛桀今天的狀態非常不對,像是一幅有心思的樣子,這讓洛薇茹感到非常的難受。剛剛有嚴莫在場,洛薇茹不好意思問莫勛桀,現在洛薇茹終于有了和莫勛桀單獨相處的機會。
“你今天到底為什么來片場找我?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嗎?”
洛薇茹輕輕柔柔地詢問的聲音在莫勛桀的身后響起,莫勛桀本來不想要告訴洛薇茹的,可是今天莫廷君所作所為的一切實在讓莫勛桀覺得有些無法承受了。
“我爸,他決定再婚了。”
莫勛桀一開口就是這樣讓人震驚的事情。
“再婚?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要再婚了!媽不是才跟爸離婚嗎?”洛薇茹因為去片場拍戲的緣故只知道李夢琴跟莫勛桀離婚之后就搬走了,并不知道李夢琴現在已經去了加拿大,還以為李夢琴還在榮城呢。“這件事情要是被媽知道了該多么的難受啊!”
洛薇茹的聲音明顯的低沉了下去。李夢琴和莫廷君的過往她斷斷續續的從傭人們的口中了解到了不少。她為當年李夢琴勇敢的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而感動,也為李夢琴付出一切落到這樣的下場而感覺到可悲。洛薇茹甚至不懂,為什么在愛情里受傷的總歸是女人?難道是因為女人的心太軟了,所以才總是會被欺騙被傷害嗎?
洛薇茹反手摟住了莫勛桀的腰,“別難過了。你還有我在呢。你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
“不會離開嗎?我們三年的契約,還剩下兩年半的時間了。”
莫勛桀的聲音像一把鋒利的利劍狠狠地像洛薇茹襲來。若不是莫勛桀這樣的提醒,洛薇茹甚至都要忘記了她和莫勛桀的三年契約。
時間過得可真快,轉眼已經過了半年。
“你別這樣好不好?”洛薇茹將臉埋進了莫勛桀的后背里,一滴晶瑩的眼淚不知道為什么順著洛薇茹的眼眶劃了出來。
她的聲音開始哽咽了:“如果可能的話,我真希望,沒有這一場契約。這樣,我就能永遠陪著你了。”
她說完,便不再出聲了。
她等待著。等待著他的回答。
夜風靜靜地吹著,窗外的蛐蛐奏響了歡快的夜間奏鳴曲。
洛薇茹不知道時間過了過久。仿佛每一分鐘每一秒鐘都是這么的漫長,漫長到令她覺得仿佛過了幾個世紀。
莫勛桀沒說話,沒有開口,他只是翻過身子,將洛薇茹摟進了懷里。
“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不要愛上我,你會受傷的。”莫勛桀看著洛薇茹的眼睛,他墨色的雙眼像是漩渦般吸引著洛薇茹的視線,讓她不自覺的就沉醉在他的眼神里無法自拔。
“你說過嗎?我沒有聽見啊。”眼淚一點點地模糊了她的眼眶,她的心臟痛的仿佛被一雙大手撕裂了一樣。這是他在拒絕她嗎?
“我該拿你怎么辦?”他仿若嘆息一樣,收緊了臂膀。
“不是你該拿我怎么辦,是我該拿你怎么辦。莫勛桀,我討厭你,莫勛桀,我真的好討厭你。”她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大顆大顆地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著,月光打在她的臉上為她罩上了一層銀白色的光。
“你怎的討厭我?”莫勛桀瞇起了眼睛。
討厭?怎么可能呢!是喜歡,是無法遏制的喜歡,是無法停止的喜歡,是無法終止的喜歡,是不能不的喜歡。
莫勛桀的身上大概是有什么魔力吧。只要一靠近他,就會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了,為他沉醉了,他的一舉一動在洛薇茹的眼里都是那么的富有魅力,讓她想要不動心都難。
“我討厭我,”她抽噎著,“我討厭喜歡你的我。我討厭不被你喜歡的我。我討厭這樣卑微的我。我討厭愛的如此低微的我。我討厭,這樣的我。”
“可我,明明這么討厭這樣的我,還是忍不住要愛你這個讓我如此討厭的你。”洛薇茹的雙眼里滾動著瑩瑩的淚光,絕美的五官在此時此刻看上去美麗的驚心動魄。
如此大膽而炙熱的告白,讓莫勛桀的心為之一顫。
洛薇茹大膽地伸出雙手摟住了莫勛桀的脖子,主動的將自己的雙唇奉上。她舔舐著,摩擦著,啃咬著,仿佛要借由這樣的動作將她心底里那些對莫勛桀炙熱的愛意全部都宣泄出來。
“洛薇茹,你這樣是在玩火,你會受傷的。”莫勛桀墨色的眸子里多了幾絲情欲的光澤,他的聲音低沉而魅惑,蠱惑著洛薇茹的一舉一動。
“莫勛桀,你可以不喜歡我。可你,無法阻止我喜歡你。”這一天,她放掉了矜持,放掉了自尊,放掉了底線,放掉了一切的一切,只希望自己能夠淪陷在這個懷抱里,淪陷在他的眼眸里。
莫勛桀一個翻身壓在了洛薇茹的身上,“你再玩火的話,我不保證我不會對你做出什么會讓你后悔的事情。”
“你不做或許才是會讓我后悔的事情。”她看著他的雙眼沒有退讓,沒有放抗。
那是一雙怎樣的眸子?如星辰耀眼,如泉水清澈,就那么執著地看著他,帶著不屈的倔強和堅持。
長而卷曲的睫毛像一對振翅欲飛的彩帶,不安的顫抖著,像是在期待著什么,又像是在害怕著什么。
洛薇茹閉上了雙眼,等待比任何時候都要漫長。
唇瓣上忽然落下輕如羽毛的一吻,“睡吧。你睡床,我……出去轉轉。”
莫勛桀說完從床上爬了起來,穿上了自己的西裝外套,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嗚咽細碎地哭泣聲從房間里傳來。
莫勛桀瞧瞧地攥緊了拳頭。他多想沖進去安慰那個還在哭泣著的女孩,他多想要告訴她,他對她的感覺是何等的深刻。可,現在還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刻。
他是誰?他是莫勛桀!他是注定不會軟弱不會退縮不會被人找到缺點的莫勛桀。對不起,我還沒有準備好,讓你成為我的缺點,我的軟肋。特別是,在這么特別的時刻。
第二天清晨。
洛薇茹清醒的時候莫勛桀正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打盹,他的頭發亂蓬蓬地,衣服也皺巴巴的,看起來十分的落魄和滄桑。
洛薇茹攥緊了雙手,昨天她拋掉了一切的自尊跟眼前的這個男人告白,那么大膽熱烈的表達出了對他的心意。得到的卻是,這樣的結果。
淚光在洛薇茹的雙眸里暗涌。
椅子上的男人皺起了眉頭,像是做了什么噩夢忽然間睜開了雙眼。
“你醒了?”
“你醒了?”
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氣氛突然之間變得尷尬異常。
洛薇茹好不容易才將眼底的淚光全部逼了回去,裝作沒事人一樣嘻嘻哈哈地跟莫勛桀說道:“你睡相好差勁哦,還打呼嚕,害得我都睡不著。”
“你睡相更不好好不好?一會兒擺個大字,一會兒就直接滾到了床的另一頭。”莫勛桀不甘示弱地反擊著。
可兩個人的表情卻是那么的僵硬和奇怪,好像是在刻意的討好著對方。
嚴莫的出現打破了病房里尷尬的氣氛。
“你們兩個都醒了?這么早?”嚴莫推開門就看見莫勛桀和洛薇茹正兩個人愣在這里大眼瞪小眼。
“昨天發生了什么事情嗎?你們兩個看起來怪怪的。”嚴莫不愧是當醫生的,觀察事物就是仔細。
“沒什么!”居然又是異口同聲。
“沒什么最好。洛薇茹,給我看看你腳上的傷口怎么樣了!你可千萬不要再受傷了,我都不想再在醫院里看到你了。”嚴莫一臉的嫌棄,“我都快成你的專職醫生了!你能不能保證以后不要再老是受傷,受傷也就算了,能不能不要老是讓我來看啊!我都已經不想再看你身上的傷口了。”
洛薇茹嘟著嘴:“有你這樣的醫生嗎!還敢嫌棄病人,信不信以后我沒事都來醫院煩著你啊!”
“信,我信。我信才有鬼呢!我就算信也得有人答應才行啊。”難得冷酷的嚴莫居然也有心情開起了洛薇茹和莫勛桀的玩笑。
可惜嚴莫這個玩笑開的時機不是很好,特別是當度過了漫長的昨晚之后。
嚴莫現在只覺得當他說完這句話之后氣氛好像明顯冷了起來,再看洛薇茹和莫勛桀兩個人的視線也都是各看一邊,跟剛剛來醫院的時候簡直是判若兩人。
嚴莫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一夜之間能讓兩個曖昧的就只差捅破窗戶紙的小兩口瞬間化身成最熟悉的陌生人。
嚴莫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洛薇茹腳上的傷口,昨天給洛薇茹打了消炎針和破傷風針,血也止住了,也上了藥,傷口看起來要比昨天好多了了。
嚴莫給洛薇茹換了腳上的藥又仔細的囑咐道:“這些你天你的腳可不能沾水,也不要吃刺激性的食物。你傷在腳掌上,走路的時候要惦著點腳走,不然又該要把腳掌上的傷口給撕裂了。”
洛薇茹了解的點點頭,“我知道了,嚴大夫,你這么啰嗦難道不怕女孩子嫌你娘嗎?”
這一個娘字一出口,嚴莫瞬間變臉:“我娘?你要不要試試看?”
平光眼鏡背后的那一雙眼睛銳利如鷹。
“呵呵,”洛薇茹笑得尷尬,“不用了不用了。我可消受不起。”
洛薇茹吐了吐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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