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敗寇,不是你的,用什么計策也奪不走。自從王立基把王家琪賣給秦曦宇那一刻開始,注定雙方必然的惡斗。
王立基也預料到秦曦宇會用股東沒有提議的緣故來反駁他的舉動。他也不甘服輸,哂笑道:“秦曦宇,王家琪就這么離家出走,現在是生是死也不知道。離開了三年,渺無音訊,這么不負責的管理人我還是第一次見。”
“不要扯開話題。”秦曦宇才不管他說什么,他搓搓鼻腳,繼續說:“你女兒擅自新婚期間離家出走,你又不合作把她找回來。那就還我八千萬吧。琴行該給誰,我自信我現在管得還不錯。”
“你……”
他唇角一抽,賤笑道:“要不你再嫁我一個女兒好了。這賬抹平了。”
這時,白彩玉拉著王立基的胳膊,無聲地搖搖頭。她心想:向來硬脾氣的王家琪也被秦曦宇弄得逃離西城。何況十指不沾陽春水,嬌滴滴的王鳳翎?到了秦曦宇身邊豈不是要化灰了?
看著這兩人的表情,想起王老頭子留下的基因鑒定報告,秦曦宇便覺得諷刺。
他關上會議室的門,邪笑道:“怎么?錢,你們還不來;女兒,你們又不肯嫁?這里你們沒有掌事權,有什么要提議的嗎?”
這時,白彩玉輕輕戳了一下王立基的腰后。
王立基一本正經地說:“有,王家琪渺無音訊多年,對琴行的聲譽損害嚴重。既然我們無法重掌,但……我們尚有一女可以繼承。”
秦曦宇不由得嗤笑一下,慎重地反問:“你確定?確定要王鳳翎繼承管理琴行?”
王立基從秦曦宇幽深的眸子里看到了邪魅。
而白彩玉則從那眸子里看到了讓人寒栗的質疑。她開始心虛地低了低頭。
秦曦宇雙手收于腰后,低頭靜謐了半會,再次緩緩抬頭,說:“你們想改繼承也要等宣布了家琪死亡再說。家琪只是走了三年,還有一年,不急不急。但我手上有份東西,是來自王老先生的銀行保險箱。王先生可能會很感興趣。不知,您愿否隨我走一趟?”
王立基一臉疑惑,不明白秦曦宇葫蘆里賣什么藥。
秦曦宇一本正經,不對白彩玉做任何表情。
然而白彩玉拉著王立基說:“小心有詐!”
秦曦宇則訕笑道:“可笑!我對你們這種手下敗將還用得了‘詐’嗎?”多么的不羈讓人不適。
他轉而鄭重其事地說:“我想王老先生留下那些東西,是有他的理由的。怎樣,愿否隨行?”
秦曦宇把王立基帶回家,二話不說就領著人上書房。他只命人倒茶,沒事別打擾。遂的打開桌下的保險箱。里面并不是億萬家財,而是王老頭子留給王家琪的那些‘線索’。
秦曦宇把其中一個面上寫著親緣鑒定報告的牛皮紙夾取出。來到了王立基跟前,鄭重其事說:“在你翻開這份東西時,請做好心理準備。”
當王立基看到那兩份親緣檢驗報告時,嚇得心都離了。他全身的神經都繃緊,不斷說:“不可能,不可能,怎么會呢?鳳翎怎么不是我女兒?這一定是你和王家琪搞的鬼!”說罷,他厲眼直視秦曦宇。
而秦曦宇并不受威脅,事實就是事實,他又怎么插手捏造呢?他指著報告說:“你看,報告的紙張都發黃了,日期是二十多年前,兩份的日期都不同,我怎么捏造?二十多年前我應該連上幼兒園還不夠年齡。怎么搗鬼?”
人就是這樣,可怕的事實當前就是不肯鼓起勇氣面對。
秦曦宇說:“而且,這兩份報告,家琪那份,是丁白蘭女士主動同意送檢,而王鳳翎那份,是王老先生的簽字,看來是偷偷檢的。即使你不相信,兩份報告都有王爺爺自愿檢查的隔代親緣的佐證。”
遂的,他幫呆著的王立基輕輕地合上報告,問:“怎樣,現在是不是有什么不同的想法呢?”
王立基捏緊雙拳,把報告都捏皺了。他轉而問:“你告訴我這些應該不只是告訴我那么簡單。說吧,還要什么?”
而此時,莫徳其幾經查詢,終于找到晨曦樂隊經紀人的聯系方式。當他終于聯系上了晨曦樂隊的經紀人安娜,告知情況,發出邀請后,卻得到了不太如意的答復。
安娜很抱歉地留言回復:“對不起,莫先生,我們不是沒有空檔。只是Campanula兩星期前才做完一個大手術,需要靜養調息。五天后到來,恐怕不行。而且,我們不怕任何人說隊員的秘密,只是想對貴司提出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