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德其一臉愕然,這晨曦樂隊在大老遠,定點是奧地利,有時還到處巡演,遠水怎救近火?他瞪大雙眼,謹慎地問:“執行長,你不會是想要晨曦樂隊來當今年學校慈善晚會的演出團隊吧。”
秦曦宇不回答。莫德其猶抱文件半遮臉,偷偷瞄了一下他的表情,沉默里頭隱藏著全是認真,便明白那代表默肯了。
他一邊點頭一邊記著,說:“好,我就去聯系。”
秦曦宇豎起食指,叮囑道:“如果他們說沒檔期,你就跟他們說我知道他們隊員Campanula,風鈴花不能說的秘密。”其實他也是在賭。
“Campanula?風鈴花?怎么拼?原諒我英語差。”這時輪到莫德其摸不著頭腦,完全不懂秦曦宇要玩什么把戲。
“好了,自己百度去!”秦曦宇轉而起身道:“請樂隊的事交給你,我還有件事要立刻處理。”遂的,他拋了一下手中的車鑰匙,唇角一勾,揚起一抹邪笑。
莫德其不禁打了個寒顫,心想:好久沒見這個表情了,不知呆會誰要倒大霉了。
他看著秦曦宇的背影縮了縮肩膀,搖搖頭,自個兒回去忙活了。
倒大霉的人有一堆,首當其沖的是王立基和白彩玉。
他坐車上,用手機打開郵箱,總共四封辭呈,不多也不少。挑眉,看著前方冷哼一聲,便發動油門揚塵而去。
到了琴行的二樓,秦曦宇果然見到四個“叛徒”還有王立基和白彩玉。都在會議室,正合他心意。
他才放下公事包,白彩玉上便前說:“喲,是秦少爺,來得正好,這是琴行固定的四位高資質課程訓導師。這樣咱們就不用跟晨曦音樂教室合作了。”
秦曦宇暫且當白彩玉的話是耳邊風。他瞟了瞟四個“叛徒”,冷哼一聲說:“我不管四位將來前途如何無可限量。但四位也未免太藝術家性格了吧?你們交的辭呈我還沒看,也沒首肯,今天就當曠工,明天到總務處辦理好免職手續,遞交完曠工罰款再走。”
他雙手收于腰后轉而冷厲挑眉說:“大家都知道博雅斯的曠工是怎么處罰的?”
四個人瞬間打了個寒顫——曠工一天罰三倍日薪。他們臉都青掉了。
其中一人立刻鞠躬求饒說:“執行長,對不起,是我們沒做好,我們立刻回總務處辦理離職手續,請問能不能不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