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零七年三月十日,在一個標有骷髏標志的鄉間別墅,有五十幾個人聚集在這里,他們大部分都是中年,偶爾有一兩個年輕或者年老的,幾乎全部都是男人,只有一個女人,那是美國現在最熱門的總統候選人之一,她的丈夫曾經是一個薄有花名,但是政績不錯的總統。
這里,就是傳說中的骷髏會的總部所在地,而在這里聚會的這些人,正是骷髏會的精華所在。
而在這些笑容和藹,心地冰冷的人群中,新任的羅斯切爾德家族西蒙,以及他的絕對心腹云斐顯得格外打眼。
這不僅是因為他們坐在最顯眼的位置上,所有的人都向他們投去討好的眼神,也不是因為他們相比起來,顯得有些過分年輕的相貌,而是因為西蒙和云斐的表情。
西蒙的臉上充滿了戲謔的意味,仿佛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一切都只是一場游戲,而在他身邊的云斐則顯得格外的沉靜,平淡,淡然的目光中總帶著一絲居高臨下的悲憐,叫人渾身不自在。
就像中世紀的歐洲人一樣,西蒙左手舉起杯子,右手拿起調羹,輕輕地敲了一下,清脆的金屬相碰的聲音讓散坐在房間里小聲交頭接耳的人們安靜下來,全部朝著西蒙望去。
“羅斯切爾德家族資助骷髏會已經有數百年歷史,羅斯切爾德家族族長,就是骷髏會的當然會長。這個我想大家都該是知道的。”西蒙說到這里,朝著四周望了望,然后繼續說道。“雖然骷髏會是個高度自由的組織,骷髏會會長也不過是個榮譽性地職位。但是,我想我仍然有必要,為我父親過去二十年來。從來不曾出席骷髏會的聚會這件事表示深深的歉意。因為身為會長,我們具有為所有會員提供幫助的天然義務,而這點我們在過去地二十年做得有些懈怠。不過,請諸位盡管放心,我今天之所以到這里來,就是想告訴大家一件事情,羅斯切爾德家族對骷髏會的支持,將會重新恢復到它最有力的時候。”
全場的人全都含蓄地鼓起掌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名副其實的權勢者,他們在各自的領域——總統府。國務院,國會,州議會。典論界,學術界都擁有著幾乎不可動搖的權威。
盡管他們已經有二十年不曾跟羅斯切爾德家族的最高領尋人見面,但是在他們的生活地許多角落都會藏有羅斯切爾德家族支票的影子,所以他們的人生跟羅斯切爾德家族從未真正分開過。
西蒙抿了抿嘴唇,想要再說些漂亮地外交辭令。但是他想了老半天,不知道還可以說什么。
于是,他站了起來。爽快地問在場的所有人,“好了,我雖然在英國生活的很久,但是我可不是英國血統,外交辭令實在不是我擅長的東西,諸位,我還是盡量坦率一些吧……正如我前面所說,我將保證羅斯切爾德家族跟骷髏會的關系會變得像從前一樣密切,簡單地說。我們將會給你們開出像以前一樣多,乃至比從前還多地支票給你們的基金會,研究機構又或者選舉中心。但是,前提是,你們必須先幫羅斯切爾德家族做一些小小的事。”
在場地所有人面面相覷一眼,然后那位在場唯一的女人問道:“可以更詳細地說明需要我們做什么嗎?”
“很簡單,候選人夫人。”西蒙沖著這位女人笑了笑,“我需要你和你的丈夫,運用你們在民主黨內以及在政權核心內的影響力,使得美國向中國施加全方位的壓力,無論是軍事,人民幣匯率,還是貿易平衡,或者其他什么的,什么都好。我要求美國政府向中國政府發出從所未有的壓力,這種壓力需強大到從所未有的地步,以至于中國政府感到震驚。”
這個唯一的女人瞇著眼睛想了一陣,“如果有充足地理由的話,我想我們可以做到,但是我想知道這將帶給我們什么好處?”
西蒙笑了笑,說道:“我會給你充足的理由,不止是充足的理由,我還會為你準備大量駭人聽聞的數據,供你去恐嚇總統府的那位牛仔,以及國會上的老爺們。當然了,我會給你充足的支票,我相信支票上的數字才是最具有說服力的東西。而至于你……如果你能夠把這一切做到,那么我向你保證,美國將會有有史以來第一個女總統,而不是有史以來第一個黑人總統。而首先,為了讓你工作起來更有干勁,我可以先送給你一點小禮物,這是有關于你丈夫那位曾經的副總統。夫人,你知道的,環保這玩意誰都不真正在乎,但是誰都喜歡裝出一副很在乎的樣子,所以他在環保上做的工作,給他帶來了一些人氣。現在他身邊有很多人在勸說他參選總統,我知道,你最近因為這件事稍稍有點頭疼。而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你不必頭疼了,因為我可以向你保證,他將不會參選。”
這個唯一的女人用她習慣的手勢揚了揚,然后點頭道:“我會盡力的。”
“謝謝。”西蒙笑著點點頭,轉向另外一人,“至于你,CSN的總裁先生,我知道你們集團在制造傷害中國的新聞方面有許多專家。而這次,我需要你們做得更加努力些。至于突破點,除了中國軍事威脅論這種老一套之外,我想你們在中國經濟威脅論,以及中國黑心商品上,應該也可以大有作為才是。”
“受眾是上帝,我們是媒體,我們只播我們的用戶喜歡看的。雖然是我們在制作內容,但是真正決定內容的,不是我們,而是受眾。所以。我們會盡力去做,但是,我們無法保證效果,如果收視率……”
“好了……,西蒙笑著揮了揮手。“總裁先生,我們會給你一張讓你忘記收視率的支票地。”
就這樣,在談笑之間,前后用了大概七個小時之后,西蒙把他這次來美國要做的事情就差不多全做完了。
之所以說差不多,是因為還有一件事沒做完,那就是會見面具島嶼的老大Admin。
“我們跟Admin約了是幾點?”跟骷髏會的主要成員散會,灑出了不計其數地金錢,同時也得到了充分的承諾之后,西蒙回到了自己的車里。問云斐道。
“明天。”云斐答道,“他人在西雅圖,據說是參觀一家工廠去了。我們先休息一晚。明天清晨飛過去。”
“什么參觀工廠,他肯定是去看他自己的秘密芯片基地去了。”西蒙說道。
“既然他一直懷有二心,那么私下搞點這種小動作也在所難免了。”云斐答道。
“嗯。”西蒙點點頭,抬手看了看手表,“只是晚上八點鐘。還有點時間,我們不妨出去找點樂子?”
西蒙剛說完,他的手機就響了。拿起手機一看,正是凌夢蝶的號碼,他于是沖著云斐笑了笑,“看來今晚哪兒也去不得了。”
說著,他把電話接起來,“夫人,有什么可以為你效勞的。”
“你什么時候回酒店,我在酒店等你。”凌夢蝶說道。
“什么?”西蒙皺了皺眉頭,“你什么時候來的美國?”
“我的飛機剛剛落地一個小時。”凌夢蝶答道。
“你還真是心急啊。怎么樣,孫云夢的事情辦得妥當嗎?”西蒙問道。
“孫云夢只有一個弟弟,這個弟弟可以幫我控制他這么多年,自然也可以幫我控制他做一件事。不過,他說,段天狼是個很謹慎地人。日子長了,他怕被識穿,而且,他再過一個星期,就要開始跟孫云夢分開行動。到時候一個星期只有一個電話聯絡,再要動手說不定就會有諸多不便。所以,他希望你們早點動手。”凌夢蝶說道。
“不,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段天狼不可以這么快死,我還得讓我幫完做完這場戲再死。一個星期聯絡一次不是問題,只要有線索,我們隨時可以找到他。再說了,就算真的找不到,我只要拿他最親近的人開刀,不就可以把他逼出來了嗎?”
凌夢蝶聽到此處,心中一驚,想到龍過海,便不禁脫口而出道:“絕對不能這么做。”
“為什么?”西蒙反問道。
“段天狼竟然敢這樣放手來干,自然是豁出去了,我們就算傷害他親近地人,也不可能脅迫他。相反的,只能讓他更加破釜沉舟地跟我們作對。既然如此,我們又何必多造殺孽哪?”凌夢蝶說道。
西蒙愣了一會,爾后便仰頭笑了起來,“想不到你竟然也有這么菩薩心腸的時候,好吧,看在你這難得的慈悲心,我會考慮的。就這樣吧,我地車很快就到了,見面再談。”
西蒙將電話掛上,轉過頭看向云斐,“我跟凌夢蝶的對話,你都聽到了,有什么感想?”
“雖然她這么說,是為了避免自己的妹妹和龍過海受到牽連,但是也確實說得有道理。以段天狼之果決冷酷,脅迫這招應該不會有作用。”云斐說道。
“嗯。”西蒙點點頭,“其實我跟你想得一樣。而我之所以這么問,就是想看看她會怎么答,現在看來,凌夢蝶倒還是有一分溫情,倒不像我們原本想得那么毫無人性,對吧?”
云斐眨了眨眼睛,看著西蒙,笑道:“怎么?難不成你竟然對這個女人動起真情了?”
西蒙看著云斐,愣了一下,然后再次仰頭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與此同時,廣東梧州火車站。
“不用再送了,我們就在這里分手吧。”段天狼轉過身,對一直跟在身后地孫云夢說道。
“不是說了再有一個星期才分開的嗎?”孫云夢有些不情愿地問道。
“現在提前更容易給西蒙我誰也不信任的感覺。”段天狼說道。
孫云夢無奈地嘆了口氣,問道:“你真地覺得凌夢蝶可以信賴嗎?”
“我從沒有信賴過她。”段天狼笑了笑。說道,“但是這件事情對她有利,她是個不到萬不得已,從來不喜歡把賭注放在同一個地方的人。而我們的存在。剛好可以迎合她的這個愛好。不是為了我們,凌夢蝶會為了她自己,而好好跟我們配合地。”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是有不祥的預感,天狼,你地做法是不是太過冒險了?萬一到時候弄假成真,豈不是?”孫云夢有些焦躁地說道。
“想要騙過西蒙,還有他身邊的云斐,如果不冒點險,是不可能的。”段天狼說著。拍了拍孫云夢的肩膀,“好了,這件事情我已經推演過很多遍了。你就不用替我擔心了。倒是你自己,要小心一點,凌夢蝶不是善男信女,你在她身邊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才可以……好了,好了。這一別就不知道要多久之后才能見面,打起精神來好不好?”
孫云夢勉強地仰起頭,看著段天狼笑了笑。問道:“什么時候可以再見面?”
段天狼也跟著笑了笑,“一定是個你怎么也想不到的時候。”
段天狼說完,再次拍了拍孫云夢的肩膀,然后便戴上運動帽,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在段天狼現在所處的這個位置,向著售票口去的某個地方地路上,有一排總計七個公用電話亭。
當段天狼離開孫云夢,走向售票口,剛走到第一個公用電話亭的時候。電話亭里的電話就突然想了起來。段天狼當即就眉頭一皺,他在公用電話亭邊站著,電話一直響著。
好一陣之后,電話仍然在響,但是段天狼終究還是沒接,他繼續向前走去。
然而,他剛跨出一步,第二個電話亭地電話又再次響了起來。這時候,段天狼終于確定了,是有人在給他打電話。他不知道是誰會用這種方式聯絡他。
略想了片刻之后,段天狼看了看左右,走進電話亭,將電話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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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天狼沒有說話,甚至連呼吸也屏住,電話那邊也沉默了一陣之后,響起一個蒼老的聲音,“段天狼,回來吧。”
“你是誰?”段天狼問道。
“我是創造你的那個人。”電話里的人略頓了頓,說道。
“創造我?”
“是我用了一百年時間,選拔了無數優良基因,犧牲了無數實驗品之后,才能夠將你創造出來。你是我這一生中最偉大的創造。”電話里地人說道。
“我不是泥偶。”段天狼說道。
“你當然不是泥偶,你是神之子。塵世對你來說,只不過是個提供養分的花圓而已。你必須和我一樣,從這庸碌的塵世中超脫出來。雖然目前來說,你地成長還不盡如人意,但是已經差不多了。在塵世中你該學到的,你都已經學到了。你是時候回來了。我老了,我是時候把一切都交給你了。”電話里的人,說著,顯得有些疲憊地嘆了口氣,“這個地球上所有的人都是一樣,他們全都是祟,只不過是有些兇狠的祟,有些是溫順的祟。但是歸根結底,他們都是祟,而我們就是牧祟人,我們生下來,就有放牧世人的使命。”
“我建議你去看心理醫生。”
“天狼,你必須回到我身邊,你必須回來,這是你的宿命。我要你繼承我!”電話里的老人忍不住吼了起來。
“看來,除了妄想癥之外,你還有歇斯底里癥,你還是直接去精神病院占個床位吧。”段天狼說完,將電話掛斷了。
他剛一轉身,身后地電話亭里的電話就全部仿佛是憤怒了一般,齊聲大聲叫了起來,而段天狼理也沒理,任憑身后的電話響個不停。
他徑直走到售票口,“長沙。”
兩千零七年三月十一日中午,美國西雅圖。
“怎么可能?面具島嶼四人組,其他人都在。只有莫倫在西雅圖突然消失了?”看著“蝙蝠組”北美分部的總負責人,西蒙的臉色難看之極。
“呃……準確地說,是暫時的,突然的。沒有了音訊。”這位禿頂的負責人,咳嗽了一聲,小聲地說道。
西蒙懊惱地搖了搖頭,“在十個小時以前,你們還在向我們報告他地行蹤,怎么現在就突然看不到了呢?”
“事實上,我們在兩個小時,還看到他們四個人在一家咖啡店里喝茶。但是……現在我們……”禿頂負責人尷尬地咳嗽了一聲,“只能找到其他三個人。”
“難道莫倫穿上隱形衣了?又或者他變成水被被陽光曬干了嗎?那么大個人怎么可能憑空消失?你們有整整四十個人盯著他,我給了你們最好的設備。最充足的經費,最……”說到這里,西蒙不由得怒從心起。憤怒地一腳將一張咖啡桌踢飛,“我簡直難以相信,羅斯切爾德家族每年七百萬的年薪,居然會聘請你這么一個廢物。”
“西蒙,生氣無補于事。”一直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的云斐。朝著那個可憐的禿頂負責人揮了揮手,然后對西蒙說道。
“但是除了生氣之外,我還能做什么呢?”西蒙朝著云斐攤開手。“難道你認為在找人方面,我會比‘蝙蝠組’更專業嗎?”
“天上有我們的衛星,地上有全方位的監控。”云斐說到這里,頓了頓,問西蒙道,“沒錯,莫倫是很優秀的技術專家,但是你認為他就靠自己,就可以擺脫這種程度的監控嗎?”
西蒙聽到這里。整個人頓時冷靜下來,他深吸了口氣,皺著眉頭在房間里踱起步子來,不一會之后,他轉過身,看著云斐,“你是說,‘鴻鈞’?‘默客,?”
“這簡直是毫無疑問。”云斐點了點頭,“就算是中情局,也不可能做到這一點。普天之下,能夠做到這一點地,只有握有最先進科技的默客集團。”
“這也就是說……默客集團和面具島嶼合流了?”西蒙有些緊張地望著云斐,說道。
“準確的說,應該只是莫倫跟默客集團合流了吧。”云斐看著西蒙,“其他三個人不是還在嗎?”
“也許,默客集團只有能力弄走一個人,其他三個人他們來不及。以后只要有機會,他么會再……”
“究竟是什么原因并不重要。”云斐搖了搖頭,“重要地是其他三個人都留下來了的這個事實……馬上把他們三個人控制起來,不要再給默客集團任何機會……而我相信只要讓他們在我們身邊待上半年,我有把握他們會為我們所用的……被兄弟在最關鍵時刻拋棄的悲憤,做夢也想不到到的奢侈享受,一呼百應地虛榮感,溫香軟玉的紙醉金迷,我們所可利用的東西,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聽到這里,西蒙笑著點了點頭,“沒錯,對于這一點,我有充足信心。雖然走了一個莫倫,但是我還有你,有你領導著他們三個,我們地技術實力一點也不會輸于從前的面具島嶼。”
兩千零七年三月十三日,美國住房抵押貸款銀行家協會發表報告稱,兩千六年第四季度,全美住房抵押貸款的不良率從百分之十二點五六上升到百分之十三點三三,創三十七年之最。報告同時斷言次級房貸市場顯露危機,且即將暴發,美國股市應聲下挫。道瓊斯三十種工業平均指數大跌兩百二十四點六六點點,跌幅達百分之一點九七;標準普爾五百股指下挫二十八點六五點,跌幅百分之二點零四。
兩千零七年三月十五日美股大跌波及全球,香港恒生指數下跌百分之二點六五,日經二二五指數下跌百分之三點零八,印度Serse指數下跌百分之三點零一。
兩千零七年三月十六日美國著名的抵押貸款機構新世紀金融公司披露,其拖欠投資銀行巨頭瑞士信貸的債務帳%不是九億美元,而是十四億美元,公司股價當日下跌超過百分之五十。
兩千零七年三月十九日。周一,新世紀金融被證交所停牌。受此影響,美國KBHomes、MeritageHomes等同行的股價均大跌。,兩千零七年三月二十二日,美國國會參院銀行委員會舉行題為“房貸市場危機:原因與后果”聽證會。對次級債危機持悲觀態度,風波加劇。
兩千零七年三月二十七日,標準普爾披露,美國二十個個大城市房價一月普降,為六年來首次。隨后,華爾街多家投資銀行與美聯儲均發出預警。
兩千零七年四月二日美國最著名的次級債發行商——新世紀金融正式申請破產保護!美國次級債危機正式全面爆發,世界震動。
羅斯切爾德家族透過歐洲各銀行以及美聯儲,開始開出大量現票來應付這次危機。因為這次危機涉及到了整個羅斯切爾德家族大部分地成員,所以家族理事會感到有些緊張。
而西蒙在家族會議上。以一個近乎完美的處理方案,得到了全體家族成員地認可,獲得了應付這次危機的全權。羅斯切爾德家族開始透過歐洲各國央行。以及美聯儲,開始對次級債危機進行處理。
兩千零七年四月,美國政府針對美國匯率,貿易青等,地區安全等問題給中國政府帶去前所未有地壓力。這一度令中國政府感到有些錯愕。因為中國政府在近些年來,已經明確的承認了美國的霸權,并且愿意在美國霸權的框架內。接受全球分工,但是依然遭到這樣的打壓,使中國政府不解。
中國政府于是派遣副總理派遣代表團來到美國,開始跟美國進行交涉,但是仍然不得其解。
同月,中國政府和陳建生聯合組成一個名為龍騰集團的新集團,該集團開始對黑石集團進行財務和股份整理,同時國家外匯投資公司跟投資三十億美元收購黑石集團部分股權的談判也基本結束。
五月,注冊資金高達六百億美金的龍騰公司“三合一”計劃框架案正式推出。全面研究開始展開,四百多位頂尖技術專家開始參與攻關。龍騰公司開始跟歐盟各國進行秘密接觸。
同月,美國各大媒體,開始報道中國黑心產品問題,中國有毒寵物食品造成了美國和加拿大幾千只動物死亡,中國出口的假冒制藥原料造成巴拿馬幾十人死亡,中國出口的有毒水產品、有毒牙膏、不安全輪胎、含鉛嬰兒用品和玩具等尋致美國等國地零售商大規模收回等負面新聞,開始絡繹不絕的出現。
因為在傳播這些負面新聞的行列中,有CSN這樣地具有世界影響力的媒體。因此,對于中國產品質量的質疑開始蔓延到全世界范圍。而這個時候,中美正在籌備一次重要的貿易談判。
五月中,羅斯切爾德家族將全家族各成員進入中國內地進行投機的資金全部整合起來,總額高達三千六百億美金,約三萬億人民幣。這筆資金被家族以基金會地模式進行統一管理,而這個悲命名為中國投機基金的管理者,正是羅斯切爾德家族族長西蒙。
西蒙于五月中開始大規模的在珠三角開始掃樓,以至于原本就處于高位地珠三角樓市開始出現更加非理性的繁榮。
五月底,西蒙演練式地在中國股市大規模拋出股票,結果尋致五三零大跌,中國股市當天幾乎大盤跌停,一時之間市場氣氛恐慌。原本一路走高的中國股市,開始了長達數十個交易日的調整期,而中國投機基金則趁機吸納大量廉價籌碼。
六月,看似風平浪靜,然而,事實上,真正驚心動魄的節目才剛剛開始——六月六日在中國人很喜歡的這個日子里,美國駐美大使被召喚到白宮。
大使跟美國總統見面之后,看到美國總統的桌案上放著一份文件,上面用中文寫著“三合一方案規劃案。”
“中國政府是否想要全面挑戰美國?”美國總統甚至連最起碼的寒暄都沒有,就直接了當地問道。
“對于這個問題……”中國大使遲疑了許久之后,終于說道,“就像總統先生桌上這份文件一樣,本國政府以及我本人都感到一片茫然。”
兩千零七年六月八日清晨,段天狼此時已經來到東北一個叫做鐵嶺的城市。
因為在過去地幾個月的時間里,段天狼做了一個干擾器,美國中情局的衛星已經拍不到他們,而鐵嶺也不過是個中型城市,并不像上海北京那樣的大城市一樣四處都裝滿了攝像機。
因此,這一天段天狼難得地離開了火車,在這個小城市用假身份證找了個賓館住了下來。當他剛把行李放下,已經好久沒有好好洗澡的段天狼剛把上衣脫下,就聽到電話又響了起來。
段天狼站在床邊,看著床頭那個一直在響的座機。他猶豫了好一陣之后,嘆了口氣,終于還是走上去把電話接了起來。
電話里傳來的,依然是那個蒼老的聲音,“天狼,這是你最后一次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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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這個我心中有數,實在是對不起眾位書友。但是無論是身體健康,心理健康,還是工作壓力,都不允許我再像從前一樣寫了。
我只能說我盡力加油,能做到如何就如何,但是我實在無力再做任何保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