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偶對不起大家。。。。偶太不專心了。。。因為怕這個口,就把重心轉到新坑上去了。。。汗。。。盡量爭取結尾。。。
海王星,這顆極冷極美的深藍星球,曾經(jīng)因像及母星的蔚藍而備受人們珍愛。
而好逸惡勞的聯(lián)盟人卻早早將之拋棄,這個被‘眾神’遺棄的極寒之地,從萬眾矚目的珍寶之地一舉淪為眾人鄙夷的放逐之地。
凜冽的寒風,咆哮的氣團,漫天飛舞的雪石,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禁閉塔的能量停止供應的結果)。。。惡劣的環(huán)境卻不能阻擋復仇者心中熊熊燃燒的怒火。
無情的戰(zhàn)火,在這片貧瘠的大地如星火蔓延開。
海王星的罪人們,在他們的精神領袖龍不敗的號召下,拿起武器為他們的生存權抗爭,哪怕他們的敵人是數(shù)倍于他們的純生物人大軍,哪怕他們將來面對的敵人是天使軍團,哪怕他們最終的目的是推翻天使、程子魚與主星的聯(lián)合統(tǒng)治!
隨著薩其斯等各方外界勢力的慢慢滲入,海王星的局勢愈加復雜,其背后所代表的含義早已遠遠超過要求生存權利這一單純的‘美好愿望’。
自古以來,發(fā)動戰(zhàn)爭的原因與最后達成的結果,通常有著天差地別的差距,即使罪人們自詡他們早已淡薄名利只要求生存權,與生物人同等的生存權而已。(歐陽謙在聯(lián)盟議會上美妙的借口,當然也是龍不敗暴動最佳理由,主星的陰謀之一。)
罪人們,拋頭顱,灑熱血,毫不退縮地打一場沒有希望的戰(zhàn)爭。從他們真誠地追求——基本的生存權——上來看,他們與普通的聯(lián)盟人保家衛(wèi)國的滿腔熱情一樣付出他們生命與激情,追逐他們余生唯一的想望;他們深信他們的頭領龍不敗,就如聯(lián)盟人深信天使一樣,一定能為他們帶來新的希望與生機。
龍不敗,這個名字,它代表著高高在上的帝國聯(lián)盟第一家族族長,曾令無數(shù)人為之嘆服,為他的霸氣,為他的俠義,為他獨一無二的地位。。。這些往昔屬于他的榮耀早歸于塵土。如今,他不過是海王星一名囚徒,聯(lián)盟人口中的‘罪人’,新一輪聯(lián)盟內亂的反叛者而已。
龍困于淺灘便為蝦,然,它的本質卻是永遠不變的。
就如龍不敗一樣,這位曾經(jīng)變?yōu)殡A下囚。
不甘心于失敗,龍不敗在海王星經(jīng)營多年,因此,這兒早已成為他的根據(jù)地。他按兵不動,不知麻痹了多少人。而,他隱忍多年,耐心出奇地好,密切地關注著帝國的發(fā)展,像最狡猾的猛獸一樣靜靜等待他的敵人露出破綻,就是為了那最后的致命一擊。
世事變遷真的太無常。
伊利亞特,這個曾經(jīng)奪走他的一切屢次欲致他于死地的仇敵,居然搶先伸出橄欖枝,謀求合作驅逐天使這一共同敵人。
如此大好良機,龍不敗自不愿錯過,若伊利亞特以為他是那塊砧板上的魚肉那可就大錯特錯!想起伊利亞特那張不再年輕多思多慮的臉,龍不敗不禁冷笑連連,他早就對大塊頭說過,這樣一個只能靠背叛兄弟而發(fā)家的懦夫,即不可成就大事,亦逃不過心靈的自我折磨!如伊利亞特這般婆婆媽媽,沒有肥貓的算計、天使的絕決,又怎么可能是己方的對手!
這一次,他必將伊利亞特、天使等人踩于腳下!奪回屬于自己的一切。所以,他不相信阿爾弗洛斯基夸大其詞的‘人類滅族威脅論’!
海王星上的人,無一例外是‘人類是這世間最至高無上的統(tǒng)治者,是唯一的高等智慧種族,是不可戰(zhàn)勝的王者’這一人類高貴言論的盲目信徒,所以,他們極度地排斥生物人的存在;狂熱的自我崇拜下,對于天使軍團宣稱‘3727年那場末日戰(zhàn)爭是人類戰(zhàn)爭史上最丟臉的戰(zhàn)事之一:勝利在望卻檄械投降’,他們也是除天使軍團內部人員外,唯一毫不懷疑全盤接受的先行者,即使他們憎恨天使的程度可堪比憎恨不該存在的生物人的。
所以,就是凡事思之再三的大塊頭,也確信兒女情長的美狼閣下必是受了邪惡的天使所脅迫或是蒙蔽,才編出那么一個荒誕不稽的理由來。
所以,在海王星這個漸漸破碎的星球上,君尉僚的大軍仍被秦飛華所率生物軍狠狠拖住,即不能遠去支援天使,也不能突破暴亂者的防線。
這三方的存在其實是非常的微妙的,想到得意處,龍不敗冷然的線條也不由得軟化,極為滿意大塊頭提出的‘得利漁翁’之策。
利用君尉僚的急切心理,借海王星有利的地形,將鎮(zhèn)壓己方的生物人大軍悄悄引向天使軍團,渦水即轉他人,又可為罪人們爭得喘息之機;雙方均是勢不兩立的世敵,再伺機利用游擊戰(zhàn)術悄悄收割雙方士兵的生命,加上天時、地利、人和都在己方,這漁翁之利無疑是上蒼彌補給遭罪多年的海王星‘居民’最好的禮物。
君尉僚即使即時醒悟,又能拿聯(lián)盟人均不熟悉的海王星怎么辦呢?
高瘦個兒,整個一個海王星的原住民,很容易就能將三方紐成一股子緊緊的麻花,讓人避之不能,不得不殺,照此發(fā)展下去,甜美的勝利果實指日可摘。
這也正是伊利亞特找上門的重要原因之一。
龍不敗整個人隱在黑暗之中,在這間樸素的石屋里,海王星所有的生力軍接受龍老大賦予的重要使命;屋外隆隆的炮火聲不絕于耳,他相信在他和大塊頭的部署下,一切進行得非常地順利;他伸手欲拿起石桌上的石杯,無端地察覺到危機的逼近!
他還有哪里沒有考慮到?龍不敗心下暗想,他從不忽視他的預測,他坐在原地,不動聲色,暗暗運起神斗力,護住全身后,延伸神斗探測范圍,四下查探。
卻忘忘沒料到,奪去他生命的是普通的電子槍。
龍不敗張大雙眼,滿臉地不敢置信,毫無生氣地坐在那張象征他‘權位’的石椅上,僵直的手支在石椅上,似在維持他最后的尊嚴。
這位在帝國時代的梟雄,呼風喚雨榮耀半生,不料卻死于卑劣的暗殺之下,此等事斷非他生前能夠預知。
匆匆地,屋外傳來七零八落的腳步聲,不時還有夾雜著含糊不清地嘀咕聲:“咱龍老大是什么人?怕個毛!”
已命喪黃泉的龍老大自然不知,第一個預見他死期的人居然是伊利亞特,這個與他不死不休爭斗的死敵。這個人,強拖著他的親近,找到他的藏身之地,只為先于某人救回龍不敗的性命。
只不過,眼前的一切證明:伊利亞特的如意算盤再也打不響。
站在門口的伊利亞特,攔住尾隨而來的歐陽謙、大塊頭、高瘦個兒等人,低低地說道:“歐陽謙,可否請出您的得力暗殺團呢?這個兇手一擊得手即遠遁,此刻必未脫離海王星。”
伊利亞特的反應不可謂不快速,然而,暗兇者的行動與計謀卻遠甚于他。在他與歐陽謙交流的時候,每一個在海王星上的人,都在第一時間獲悉:海王星平民天堂的精神領袖龍老大已喪命,并附有秘密石屋的現(xiàn)場圖像。
頓時,海王星就如在一鍋早已滾沸的熟油里猛地倒進一盆冷水:熱油四濺,痛徹心扉。
“伊利亞特,你這個混蛋!”高瘦個兒,因伊利亞特的阻攔,反而是在暗殺者傳播信息后才得悉自己老大的死訊,“我殺了你,你居然敢、敢殺了龍。。。”高喊到激動之處,情緒激烈得堵住了言語的表達。
數(shù)把電子槍毫不客氣地對上伊利亞特。
“大塊頭,你怎么看?”伊利亞特的沉著,確實在某種程度上模糊了眾人。
咋聞龍老大的死訊,大塊頭也是悲憤莫名,認定伊利亞特是唯一的兇手。然而,全海王星的揭露這一舉動,就足以證明伊利亞特絕無必要這么做。沉吟半晌,他抬起頭,冷冷地瞪著伊利亞特:“我相信這件事不是你做的。瘦子,你們放下槍,讓他和歐陽去追暗殺者!”
“二哥!”不甘愿的聲音,不甘心的語氣,怎敵得過大塊頭沉思的雙眼。
等伊利亞特與歐陽謙離開后,大塊頭才緩緩解釋:“聽著,老大的最大愿望你們十分清楚。我為什么不趁這個時候要了伊利亞特的命,那是因為,”他凌厲的目光一一掃過眾兄弟,那里面有堅強與復仇,還有掩藏不住的沉痛,“老大一去,海王星即陷入群龍無首之地,若我們此時與伊利亞特撕開臉,那老大的愿望就再無實現(xiàn)的可能!所以我們絕不能自亂陣腳,趁了那個暗殺者的計劃!瘦子,你馬上回營地去,繼續(xù)我們商定好的戰(zhàn)術,爭取早日把君尉僚拖死在這里,老五。。。。”
“咯咯咯~~”一陣莫名的得意笑聲打斷大塊頭的臨陣安排。
眾人運起神斗力暗自提防,神情緊張四下查探仇人的藏身之地。
“閣下有何指教?何不現(xiàn)身一見!”大塊頭要比其他人沉穩(wěn)得多,他私下打暗號要眾人做好戰(zhàn)斗的準備,因為來者不善。
“大塊頭,”黑色夜幕中緩緩走來一個白色泛著金色光芒的身影,那婀娜的翩翩之姿顯示了她的身份:金神武斗者歐蒂芬妮,“呵呵,你不記得我了?”
“歐蒂芬妮小姐,請你站在那兒不要動!”高瘦個兒直直地舉著槍瞄準這個敵我不明的女人,“槍可是不長眼的!”
歐蒂芬妮收斂全部的氣息,任由金色的秀發(fā)在寒風中漫天飛舞,臉上嘲弄的笑意在這陰暗未明的空氣里若有似無,攤開她的手,示意自己未帶任何武器,甚至沒有運用神斗力保護自己。
此舉多少讓大塊頭放松不少,他正欲開口寒喧,槍擊中肉體的微妙聲音令他驚愣,左近的兄弟一個個重重摔倒在地,多是未來得及說一句話就告訴了這個痛苦的人世。
“二、二、。。。”哥,高瘦個兒也倒下了,他雙眼怒睜,滿臉的不甘愿以及對這塵世的無限倦戀。
“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多少年的兄弟,只余下大塊頭一個人還能舉起手直指歐蒂芬妮,指責她的背信棄義。
聞言,遠遠的歐蒂芬妮,她的臉上閃過無限不知名的情緒,淡淡金光的雙眼里充滿無限的悲哀,不知是為誰。
“凡是跟天使作對的人,他們的下場你不是比誰都清楚么?還用問為什么,你聰明一世,怎么還會問這么蠢的問題。”歐蒂芬妮緩緩走到大塊頭跟前,蹲下,伸手輕輕地在他臉上一抹,合上那雙只有仇恨與不甘的眼睛的眼瞼,“格里高利,天使大人還吩咐了你什么?”
淡淡的嘲諷在寒風里飄來飄去,久久不絕。
格里高利停在她的后面,高挺的身影在這幽暗的世界里異常清晰,就跟他高亮的聲音一樣的令人無法忽視:“莫善小姐,多謝你的配合。”
“格里高利大人客氣了,這全是主星大人的安排,他完全是受了這幫小人的蒙蔽才對天使大人不敬,所幸未釀成大錯,請大人您一定要向天使大人說明才好。”親領暗殺命令的莫善,亦從某個角落現(xiàn)身,那張招牌似的蒼白小臉,此時沒有慣有的平靜,而是令人作嘔的諂媚之色。
歐蒂芬妮看著這兩個虛偽的人在她面前作戲,惡心的感覺揮之不去,這不正是她的選擇?她甩甩頭,努力不去想另一張相似的小臉,是那么的痛苦。她的任務已經(jīng)完成,根本不需要在此再做停留,她站起身,輕輕地邁出一步,一步,再一步。。。漸漸地,海王星翻滾不息的氣團與深沉的黑夜帶走了那抹淡金色的光華。
格里高利收回自己遠視的目光,上下打量一番他臨時的合作對象:莫善,這一次能夠全殲龍老大的勢力,而不引起伊利亞特等人的任何反彈,進而徹底瓦解海王星反叛游擊勢力的有序進攻,不得不說,這個小個子女生的老練深沉也令玩慣計謀的他心驚!這個異界出類拔萃的生物人完全體,心狠心辣,奸詐狡猾,一點不像是跨級別成長的生物人,至少與她的前主人的與世無爭毫無相似之處!
因為她的前主人怎么看都是一個空有實力卻不會使用的可憐蟲!
“大人您看什么呢?”
“你真的是林桑妮小姐的導引精靈?”
“請、您、以、后、不、要、在、我、的、面、前、提、起、那、個、女、人、的、名、字!”莫善一字一句地低吼道,禮貌而自制。
那個名字,一向是能激怒她的最好武器。
格里高利趁的就是莫善這激動的一刻,他的神斗力早已暗潛在莫善的周圍,只待莫善一放松,立時制住她,一管冷冷的槍口直指莫善的腦門。
“咳,格里高利大人您這是什么意思?”莫善雙眼轉來轉去,尋找著生的機會,陪著笑容希望能轉移對方的注意力。
“莫善小姐,您這么聰明哪里會不明白我的意思?”格里高利長吐一口氣,一副‘我也不愿意’的為難表情,“天使大人早已下令,一切將會、或者可能破壞林桑妮小姐心情的人、事或者物,通通都要毀去!”
“咯咯,格里高利大人,您以為我會不做任何準備就來見你么?”莫善笑了,兩眼彎彎,瞇成一條縫,“秦飛華若不見我平安回去,海王星連一只蒼蠅也飛不進來!這就是自由解放者的實力,大人,你開槍啊?哈哈~”
“算你狠!”衡量再三,格里高利不得不放下槍,退后數(shù)步后才放開神斗束縛,示意莫善在他未改變主意前盡快離去。
莫善放肆的笑聲響徹云霄,又像一道閃電劃破這黑暗的夜色。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這句話用在這里真是再恰當也沒有。
在莫善得意忘形一剎那,她的笑容瞬間中斷,她的雙眼圓睜,透過額前黑的發(fā)簾,不敢置信地看向那個開槍的人,縱有再多的疑問,她再也沒有機會問出口。緩緩向前倒地的身影,重重地摔在堅硬的冰石上,艷紅的血水汩汩地流淌著,瞬間染紅這片冷情的大地,眉心那冒著煙的血色傷口無情地提醒她:那是她最愛的人,這世上最不可能開槍的人。
這個優(yōu)異出色的導引精靈,她綻放的光芒有如曇花一現(xiàn)般短暫,與龍老大他們一樣,她將永遠地沉睡在這塊神棄之地。
格里高利側身而立,像是沒有察覺前方發(fā)生的一切,無視莫善的橫死,無視那位出手者的絕然與悲情。
“閣下,您是要我動手,還是自己動手?”他是要將天使的命令執(zhí)行到底了。
“格里高利大人,請再給我一天的時間。”背對著格里高利,姚可屈身抱起莫善逐漸冰冷的身體,向前躑躅而行,“大人,自由解放者組織與主星大人是兩個獨立的存在,若、若是主星大人不在,自由解放者組織也不再與天使大人為敵,可、可否請您向天使大人求情,允許這個組織的存在?”
格里高利若有所思的目光緊緊鎖住這個男子的背影,令人莫名地感到層層難以言狀的心傷,哀傷逝去的美好時光。。。格里高利舉起手,就著微弱的光線看著那枚樸素的戒指,菲菲~一想到這個名字,他心里一陣陣的微痛,不由得撫緊胸口,試圖平息胸腔里熾熱的情感博動。
親手殺死他最愛之人的影子。。。格里高利迷惘的雙眼漸漸清明,嘴角勾起一個沒有笑意的弧度,喊住前方即將消逝的背影:“明日九時,是林桑妮進[天堂]的最后時刻,也是她蘇醒的唯一機會。你可以請她求情,姚可,要知道我們說話都是不頂用的。只有她可能改變天使大人的心意。”
“大人,別讓你心中的魔鬼左右你的心。”姚可的聲音在寒風里模糊不清,就不知格里高利是否聽清,“你、明知道,那是一場沒有結果的戀情,如果她真的會愛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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