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怎么能讓丫頭死呢,一是自己還沒有開葷呢,二是,真要死在家里,那這輩子恐怕是交代了,李家再不重視丫頭,可是出了人命,也不會就此不理吧
偏執(zhí)到死。
“你別沖動,”富貴趕忙攔腰一把抱住丫頭,用手捂了她的嘴,“別出聲,當心被人聽見。”富貴生怕丫頭的動靜鬧大了。
富貴一句話提醒了丫頭,這真要是死了倒還罷了,要是鬧大了不死恐怕也不行了,可是一想到富貴對自己所做的污穢之事,又覺得羞憤不已。
“你坐下,我們慢慢說,”富貴安撫了丫頭,這才坐到一邊,“丫頭,我不是說,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心意的,要不然誰愿意巴巴地借錢給你,我們無親無故的,你說是不是。”
丫頭只顧著抓著領(lǐng)口吞聲飲泣,當然那不會搭理富貴了。
富貴又自顧自地說:“你也知道我是個光棍,沒聞過女人味,要是我不喜歡你,我還不拿了錢去逛窯子,人家還得把我伺候舒服了。”
“那你怎么不去。”丫頭抱著胳膊,聽到富貴還在說這種話,不禁怒火中燒。
“咱們都是一樣的人,我是孤家寡人一個,沒人關(guān)心,你也一樣,我覺得咱們剛好湊一塊,也互相暖和暖和。”富貴幽幽地看著丫頭希望能得到共鳴。
丫頭呸了一聲,恨恨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吧,我的身子和心都給了李恪昭,你別妄想了。”哪怕李恪昭不愛自己呢。
“是嗎?丫頭,你現(xiàn)在還能一心一意的守著他,他能給你什么?愛護,關(guān)心。還是你所需要的,你為他守身如玉,可是總有一天他會再娶別的女人的。”富貴就不相信說了這么多她還是不為之所動。
丫頭的心里狠狠地疼了一把,李恪昭娶別的女人,然后他們就會成為最親密的人,而自己卻永遠孤獨,不。不能。丫頭不能忍受李恪昭跟別的女人有肌膚之親,可是,她沒有能力阻止。“不公平。”她只能這么虛弱無力的抱怨一句。
“所以啊,你看到隔壁的情形了,總有一天李恪昭會合別的女人一起,你又何必這么固執(zhí)呢。要知道人生苦短啊。”其實人的一輩子說短也不短,無數(shù)個漫漫長夜。怎么忍受的了深閨寂寞呢。
丫頭的心開始動搖了,她也知道遲早有那么一天,她為他做的他永遠視而不見,他不能專一。她又何必忠貞呢,是啊,她也是需要人愛撫的。不是沒有感覺的木頭。
可是這始終是一件見不得光的事情,心里那道坎過不去啊。難聽的說就是偷人。
“丫頭啊,你不想領(lǐng)略做女人的樂趣嗎?想一輩子就這么過,你聽聽隔壁的動靜,你聽,那女的叫的多歡愉啊,那種讓人欲仙欲死的感覺,你有過嗎?”富貴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為了得到丫頭,真是煞費苦心。
丫頭側(cè)耳靜靜聽著,隱隱聽見女人濃重的喘息,婉轉(zhuǎn)似痛苦卻又愉悅的呻吟,這種聲音聽的不禁讓人心神蕩漾,心猿意馬。
富貴見丫頭臉上漸漸浮現(xiàn)出一種*神色,覺得火候到了,這才又動了賊心,慢慢的迎上去,輕輕的撫摸著,“心里是不是癢癢的,舒服嗎?我摸的舒服嗎?”
丫頭情不自禁的閉上眼,那種觸感讓人欲罷不能,“可是?”她怕富貴到處亂說壞她名聲。
“我只是想要個女人,又不想惹火上身,李家我不敢得罪,毀了你,那我不也跟著毀了
內(nèi)誰,別搶我男人。”富貴說的這倒是大實話,鬧出來,李家是不能容忍的。
丫頭半推半就,還有一點猶豫。
富貴早已急不可耐了,只差一點點了,趕忙柔聲哄到:“好了,你就從了我吧,借給你的錢我一文都不要,只要你的身子。”
這個無疑對丫頭是另一種誘惑,不用還錢了,那可是減少了太多的負擔了。
丫頭眼中泛淚,李恪昭是你逼我的,與其等你對不起我,還不如我先對不起你,終于,丫頭閉上了眼睛,不再有任何反抗。
富貴看著丫頭直挺挺地躺著任他擺布,心臟差點從嘴里蹦了出來,趕忙急不可耐地抱了丫頭往里屋的炕上去。
隔壁是乎也到達了某種程度,一陣急促的喘息過后歸于平靜。
富貴雙手顫抖地解開丫頭的衣服,內(nèi)心忍不住的悸動,女人,這輩子終于見到女人了,此刻她正躺在炕上,胸前白花花的一片。
富貴激動的流下了眼淚,一時半會兒還不知道從哪兒下手,最后一個餓狼撲食。
丫頭裂開嘴笑了笑,大概是覺得報復了李恪昭吧。
完事兒了,丫頭匆忙的穿戴好,頭也不回的就要走。
富貴意猶未盡的抱著丫頭在她的胸前輕輕揉搓著,小聲道:“乖乖,什么時候再見你啊。”
“讓開。”丫頭推開富貴的手,走了出去。
丫頭有些后悔,一股罪惡感襲上心頭,可是又有些回味,這一次跟第一次的感覺完全不同呢。
第一次除了疼痛,再無其他,而這一次,卻給了她全新的體驗,那種處于水深火熱之中的迷醉,那種難以言明的愉悅都讓她回味無窮。
只可惜,給她滿足感的人,并不是她心里所想的那個人。
丫頭出來的有一個時辰了,她加快了腳步,再回去晚些,只怕不好交代。
丫頭進了院子,里面的人已經(jīng)吃了飯各自回屋了,沒有為她留一盞燈,廚房里也并沒有給她留晚飯。
丫頭有些無奈的坐在堂屋的凳子上,嚶嚶哭泣起來,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
袁晗在房內(nèi)聽到動靜了,她循著聲音走到堂屋里,黑乎乎的,可是她聽到又啜泣聲,“丫頭。”
“怎么?”丫頭沒想到會把袁晗招來,趕忙擦了眼淚。
“你在哭?”袁晗聽見她的哭聲了,是有什么傷心事呢?
丫頭在黑暗中冷笑,“沒有。”
“你怎么了?”袁晗知道一個人只有在最脆弱無助的時候才會躲起來不想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
丫頭沒有說話,自己好不好不管她袁晗的事,要是讓她知道了,只怕要高興的睡不著了。
“我給你留了兩個饅頭
兩個小孩過家家(高干甜文)。”袁晗摸黑把手中的碗放在桌上,回屋去了。
也許這個時候應(yīng)該給丫頭一點單獨的空間,讓她好好的捋一捋所有的情緒。
丫頭似乎看得見黑暗中有兩個白乎乎的影子,沒想到給自己留飯的竟然是袁晗,丫頭苦笑不已,袁晗啊,袁晗,你到底是什么人?難道你不知道我對你的恨意嗎?如果現(xiàn)在互換位置,我一定不會管你的。
袁晗躺在炕上反復睡不著覺,丫頭越來越怪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出去了一個多小時,回來人就成這樣了。
袁晗本來想把事情告訴李恪昭的,可是估計李恪昭也不愿意管吧,還是和駱鈞商量一下得了。
第二天,袁晗找駱鈞,一見面就嘆氣。
“怎么了?”駱鈞很奇怪,很少見袁晗悶悶不樂的,是不是有什么煩心事。
袁晗活動了一下筋骨,“不知道,心里有個疑問,不知道該怎么辦?”
“說出來聽聽。”駱鈞當然是愿意替袁晗分憂解勞的了。
“你說說,一個人什么情況下會突然改變了?”袁晗兩手指著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駱鈞想了想,“一定是遭受了什么變故,不然誰會突然就變了呢?”
“說了等于沒說。”袁晗白了駱鈞一眼,這個誰不知道啊,簡直就是廢話連篇嘛。
“有什么事?”駱鈞感覺袁晗有什么事沒說出來。
袁晗甩了甩頭發(fā),嘆了口氣,“不知道該怎么說,我覺得丫頭最近很有問題。”
“詳細一些。”駱鈞就地而坐,準備洗耳恭聽。
“我總覺得丫頭最近變了,你看她以前啊總愛跟我找茬,現(xiàn)在干脆不搭理我了,可是看我的眼神更加恐怖了,還有,李嬸兒前不久還說丫頭打她呢,你說丫頭對李嬸兒言聽計從,又怎么會打她呢?可是李嬸兒又不像是開玩笑,昨晚丫頭還一個人坐在堂屋里哭呢。”袁晗把內(nèi)心的疑惑全都說了出來,看看駱鈞有什么想法。
駱鈞摸了摸下巴,“李恪昭知不知道這些啊?”
袁晗哼了一聲,手里玩著小石子,“他,只要丫頭不纏他他就萬事大吉了,其他的事他根本不管,估計他都快十天沒有跟丫頭碰過面了。”在同一個屋檐底下是天不碰面是什么概念啊。
“現(xiàn)在說這些都太早了,應(yīng)該先了解丫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才好做下一步?jīng)Q定,要是她真的有困難,那咱們一定得幫。”駱鈞覺得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說。
袁晗點點頭,“那看樣子我得跟蹤丫頭了,看看她到底怎么了?”說完又有些擔心,“萬一丫頭發(fā)現(xiàn)我了,會不會打我?”要是兩個人打起來,袁晗一定吃虧。
“袁晗多厲害的人,還怕丫頭嗎?”駱鈞知道她又在開玩笑了。
袁晗不高興的推了駱鈞一把,“哼,要是我們兩個打起來了,你會不會幫我?”
“傻瓜。”駱鈞輕輕拍了一下袁晗的頭。(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