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七天之后,報名活動正式結束,只等著下月初二考試即可了。
駱鈞和李恪昭除了讀書之外,也會幫袁晗做一點生意。
有了口碑的鋪子就是不一樣,自從這幾天的活動之后,便有許多客人前來光顧,袁晗終于松了一口氣,看樣子,生意這次又重新進入正軌了。
下午打了烊,袁晗們幾個便圍在一塊兒算起來,佳味軒發出去了五百來張傳單,收回來了四百多張,還加上包子鋪的一百多張,總共六百多張。
“呀,真沒想到會收回來這么多啊,太好了,嗯啊!”袁晗看著桌上的傳單,高興的亂送飛吻。
袁燦已經得到袁晗的真傳了,不出幾分鐘就算出個大概來,“姐姐,我們大概凈賺了二兩銀子啊。”
袁晗樂不可支,一拍袁燦的腦袋瓜子,“小子,可以啊,帳算得挺清楚的嘛。”
“我也是跟姐姐學的。”袁燦不好意思起來。
袁晗也跟著笑了笑,道:“你既然這么聰明,那這么著吧,姐姐教你一樣東西,有個東西叫九九乘法表,你背下來,以后算術會更好的。”
“什么是九九乘法表啊?”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等著答案。
袁晗心虛的摳了摳臉蛋,“我自己悟出來的,以后你們就知道了。”沒辦法,總不能說這玩意是從小就會背的順口溜兒吧。
“對了,袁晗,曹老今天走的時候讓我們轉告你,說是他明天有事兒要出去一趟,讓我們把報名冊子里的人數清點清楚了。明天給他送過去。”駱鈞閑聊了一會兒就把正事兒先交代了。
袁晗聽了,隨便擺了擺手,“這個你們去送就行了,我就不去了,鋪子里的生意離不開人。”
“那行吧,到時候我和駱鈞去。”李恪昭雙手交叉著墊與腦后,悠閑地靠在墻上。
“這兩天干爹和干娘累壞了。今天晚上我們加餐。好不好?”袁晗看著老何頭夫婦眼眶有些濕潤。
老何頭搖著頭,“這孩子,生意才好又亂花錢。”
袁晗嘻嘻一笑。“干爹,這能掙就能花,反正掙錢就是為了花的嘛,不怕啊。”
“歪理。”何嬸兒笑著推了袁晗的肩膀一下。
大家又說笑了一陣。不知道怎么就說到包子老板身上去了,袁晗那個得意勁兒喲。“干爹干娘,你們不知道,其實包子老板的小動作我們早就知道了!”
“那你們不早說出來,你看那天鬧得。”何嬸兒聽了便埋怨起袁晗來。
袁晗有些委屈道:“干娘。我還不是為了我們鋪子,他三番四次對我們不利,我再心善當菩薩。恐怕我們都要被人家吃干抹凈了
[綜]重生之顛覆神話。”
“說的也是啊,”何嬸兒想了想。覺得袁晗的話不無道理,事情就是這樣,倒霉的不是他就是自己,“不過,這幾天都沒看到他,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袁晗又興奮起來,挪揄道:“還能去哪?肯定在家里躲著唄,你們不是沒聽見啊,大家伙兒要讓他滾出靈水鎮啊。”這個口號似曾相識啊,滾出啥啥啥的,沒想到在古代也火了一把。
“說起來,還不是你帶的頭。”駱鈞瞪了袁晗一眼,得饒人處且饒人啊,駱鈞是怕她把人逼急了,到時候傷害到她。
袁晗撇了撇嘴,不屑道:“我那是順從民意。”
“哎,總之不用再看到他就好了。”袁晗站起來,伸了伸懶腰,舒服。
袁燦這才搖頭晃腦道:“姐姐,前天你們在后邊院子里準備東西的時候,包子老板來過。”
“什么?他來干什么?”袁晗一下子緊張起來,這個人該不會是又出什么幺蛾子吧。
袁燦想了想,搖著頭道:“他沒干什么?只是有些鬼鬼祟祟,我本來要喊的,可是他好像很可憐的樣子,又不兇,我就沒有出聲,誰知道他只往后邊看了一眼就走了。”
袁晗聽了,不禁頭大起來,雙手撫額,“天啊,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啊?他走的那么匆忙,一定是看到我們的原料了。”
“你是說?”老何頭一下子緊張起來,這可如何是好啊。
袁晗無力地點點頭,“極有可能啊,不知道他會不會出去亂說啊,要是一捅出去,恐怕被趕出靈水鎮的就是我們了。”
“這可怎么辦啊?”何嬸兒愁眉緊鎖,除了會說怎么辦也想不出什么辦法來了。
最糟心的是袁晗,鋪子才有起色,她還有很多事兒想做呢,要是因為包子老板而破壞了,那她一定不甘心,所以,一定要在這之前把事情解決了,“實在不行,我恐怕只能找姓洪的幫忙了。”
駱鈞一聽當即反對,“不行,你不能去找他,他是什么人啊,你一個姑娘家怎么能和那種人來往甚密呢?”
袁晗才不管那些呢,反正誰要整垮自己,自己就要整誰,“那就看他了,要是他不識好歹,我也沒辦法了?”說實話,賣土豆真的沒什么,可恨就在于人們把土豆當成豬食的一種,要是讓人們知道他們吃的就是豬食,那會是一種什么樣的場面。
李恪昭也不同意袁晗的做法,“袁晗啊,那種人還是少接觸為妙,他可以砸你的鋪子,跟包子老板稱兄道弟,然后翻臉就不認人,你說你怎么跟他打交道啊?”
“這樣吧,咱們在場的人投票,反對的舉左手,支持的舉右手。”袁晗覺得既然大家都在一起,那就民主一些,少數服從多數吧。
大家明白規則以后,不約而同的舉起了左手,袁晗一個人孤軍奮戰,他們竟然沒有一個人理解自己的,哼,“反對無效,我是老板,我說了算。”要知道這家鋪子是自己的心血,所有的夢想和希望都要靠它萌芽呢。
“你蠻不講理。”李恪昭抱怨起來,說好的少數服從多數。
袁晗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們在為我擔心,我也明白你們想的,可是你們要知道這鋪子要是關門,我就什么都沒了,我和袁燦就是無業游民了,反正我不管,要是包子老板敢做什么讓我不好過的事兒,我就不會饒了他
追元記。”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做人要有原則,被人打一次不還手那是氣度,被人打很多次不還手那是傻子,自己還沒有那么圣母。
“你決定了我們也勸不動你,不過,你先別著急著做什么?先看看再說不遲啊。”駱鈞知道袁晗比較倔強,只好婉轉的勸一勸她。
袁晗又不是瘋子,當然是被欺負的時候才會用那些手段了,“我知道,他不拆我的臺,我整他干什么?”
自從知道包子老板偷看過以后,袁晗心里就有些不安,提心吊膽地開張鋪子,又收拾了一些細軟,如果真的事發了,就讓老何頭夫婦帶著袁燦先走。
說來也怪,這幾天包子老板都再沒有出現過,不可能啊,以他那么厚臉皮的人,不會喊幾句滾出靈水鎮就真的走了吧。
袁晗正在,隔壁的門響了,“出現了。”
袁晗賊頭賊腦地進鋪子打探了一下,沒有包子老板,只有他的兒子。
“那個,你爹呢?”袁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進人家的鋪子被帶了個正著,總不好一走了之吧。
包子老板的兒子有些靦腆地說:“我爹在家呢。”
“哦,他在干什么啊?”袁晗又問。
包子老板的兒子接著道:“他好像計劃著要到隔壁鎮上去開鋪子。”
袁晗不解,為什么要到隔壁去開,“這是為什么?”
“我爹說,他在這里做不下去了,換個地方重新開始,而且還說有不止賣包子呢。”包子老板的兒子看起來還有謝老實人的樣子,挺讓袁晗信任的。
袁晗估計包子老板把自己的秘密探測到了,然后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商機,所以決定去別處發展?可是,為什么不留在本地呢?這樣也好跟自己打擂臺啊。
“那個,你來鋪子干什么啊?”既然要走了,還到這里來干什么?
包子老板的兒子一邊收拾一邊說:“這些灶頭上的東西我爹讓我給他搬回去。”
袁晗覺得這個小伙子絕對知道她和包子老板之間的事,為了減少一個敵人,袁晗道:“你別怪我,我真沒想過......”
“我知道,做生意嘛,不能和平共處的話肯定要分出個勝負,風順輪流轉,之前我爹也打敗過別人現在被打敗了也很正常。”包子老板的兒子倒是看得挺開的。
袁晗尷尬地一笑,“也不是不能共處,只是......”你爹手段太多了,誰能跟他共處啊。
“其實我爹的為人我知道,我覺得你算好的了,沒有讓我爹永世不得翻身。”八字老板的兒子臉上有些發燙其實他也聽不好意思出門的,他爹鬧得太兇了,走在街上有多少人在背后指指點點啊。
袁晗拍了拍包子老板的兒子的肩膀,“我祝你爹生意興隆,財源滾滾,其實我挺高興的,看的出來,你跟你爹不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