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就在那里!”月紅用手指著天浩的位置道。
“嗯,過去看看!”這位小姐帶頭朝著天浩躺尸的地方走了過去,只見她請挪蓮步,十分優(yōu)雅。來到天浩面前,仔細(xì)觀瞧一會。
“這哪里是死人?”小姐很不解,兩個婢女為何說謊。
聽見小姐的話,月紅和月蘭也伸頭觀瞧,和先前他們看見的完全不一樣。剛才水腫的臉上根本就看不見五官,可是現(xiàn)在顯然是一個五官清秀,唇紅齒白,眉宇間還有一絲正氣的公子模樣。
“小姐,這....?”月紅小臉一紅,怕小姐怪自己撒謊。
“好了,你們把這位公子扶進(jìn)竹樓吧!”說完轉(zhuǎn)身飄走。
月紅和月蘭,互相觀瞧。好像在說剛才我不可能看錯的,可是為什么他又活了呢?
竹樓內(nèi)
天浩躺在一張竹床之上,身上破爛不堪的衣服也被人換去。可是那枚奇異的丹,還在他的胸前,致使衣著只能裸露胸膛,龍魂淚還在修復(fù)著他受損的大腦。
“他醒了沒有?”竹門外傳來了小姐的聲音,有些冰冷,聽不出任何表情。
“小姐,他還沒有醒來。”
“嗯,下去吧!”小姐支開了月紅、月蘭兩位婢女,獨(dú)自走進(jìn)天浩的房間。她并不沒有注意天浩,而是站在天浩的面前,緊盯著胸前的那枚蛋。
“咦,這枚蛋從色澤上看,已經(jīng)分不出年代了。這枚古老的蛋為何會和這個青年在一起呢?”小姐也瞧不出什么名堂,伸出雙手準(zhǔn)備拿下來仔細(xì)研究一番。可是卻怎么也拿不下來。一用力,天浩就會跟著一起抬起上身,好像他們是連在一起的,這真是難住了這位小姐。
在考慮再三之后,在空靈戒中拿出了一顆透明的圓球,如果天浩醒的話,一定會認(rèn)識,這是和藥仙送自己的音珠一模一樣。
“丫頭,你終于想起我這個老頭了。一走就那么久,難道一點(diǎn)都不想師父嗎?”音珠里,一位道袍白發(fā),手持拂塵的老頭,笑著道。
“不是。”小姐的聲音還是那么平淡,好像是一位冰雕玉琢的仙子,不沾凡塵喜怒。
“你還識放不下他啊!~都過去那么久了,你又何必在執(zhí)著呢?聽師父的話,回來吧!”老頭道。
“我早就忘了他,我之所以不回去,只是想磨礪自己,把龍華九星好好的逛一遍。”小姐道。
“他一直在找你,孩子...。”老頭話還沒說完,就被小姐打斷了。
“不要在跟我啰嗦了,你在這么煩人,我永遠(yuǎn)都不理你了。”小姐眉頭一皺,顯然不喜歡聽師父說“他”的事。
“紅衫,你想氣死我啊!”老頭吹胡子瞪眼道,紅衫也沒有搭理他師父。老頭一陣搖頭,哀聲嘆氣。
“行啊,你翅膀硬了,連師父都敢頂了。”
“你知道,我的性格。是你非要在我面前提他的。”紅衫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表情,看起來冷傲似冰霜。
“好好,我不提,說吧!這次找為師又何事啊?”老頭可不想每次和徒弟見面都鬧得不歡而散,真心心疼這個丫頭,至從那件事情之后,變得沉默寡言,冰冷而難以接近,就算這個師父,都不行。
“我在江邊遇到一個很奇怪的人,你自己看。”紅衫說完,把手里的音珠往天浩身上一拋。音珠在天浩上面的半空定住了,一道白光照住了全身。
“看清楚了嗎?她胸前的這枚蛋和他是連在一起的,我試過了,根本取不下來。”紅衫繼續(xù)道。
“這枚蛋,我也推測不出是什么時代的。但是他在以這個青年的血?dú)夥趸烙?jì)這個年輕人活不了多久了。”老頭沉思了片刻道。
“這個青年的血?dú)庵σ子诔H耍覛庀⒉粩嗯噬儚?qiáng),怎會死?”紅衫就在天浩近前,肯定比他師父觀察的仔細(xì)。
“哦?真是怪哉!既然他血?dú)馊绱藦?qiáng)盛,為何不見舒醒呢?”老頭道。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好奇地只是這枚蛋,他的身體狀況我根本就沒有檢查。”紅衫道。
老頭一聽這話,氣得吹胡子瞪眼,連連跳腳。
“師父,怎么不好了!從小把你養(yǎng)大,真是白疼你了。”
“師父,你知道我沒說你!”紅衫不惱不怒,說話一直是一個表情,風(fēng)輕淡雅。
“算了,老頭子我不跟你計(jì)較了,要想搞清楚這蛋的秘密,就要檢查一下這小子的身體,怎么做你自己決定吧!”老頭道。
紅衫沒有回答,站在原地看了看天浩。顯得有些緊張,明顯是沒有觸碰過男子的身體。最終還是伸出玉手,一探天浩的脈搏,也是吃了一驚啊!
“師父,他的脈搏很有力,好像大腦有些受損。”紅衫道。
“嗯!~這樣,用我教你的金針法,在配上天圣丹,可以把他弄醒,先后在問問他,蛋的事。”老頭剛說完,紅衫手掌一翻,音珠就回到了掌心。可把那面的老頭氣壞了。
“死丫頭,氣死我了!難道為師就不好奇嗎?豈有此理!”
紅衫坐在竹床的床頭的竹椅之上,手掐金針慢慢的刺入了天浩的天靈蓋上。滿頭扎滿了金針,紅衫又拿出了一個玉瓶。搖頭惋惜,道:“如果你不能滿足我的好奇,我就讓你為我的靈丹陪葬。”說著指尖一彈把靈丹彈入天浩的口中。
正在腦中游蕩的龍魂淚,一看又有藥力近來,仿佛是受了驚嚇的小兔。雖然那味藥只是凡品,可龍魂淚卻有著龍魂的特性,還剩最后一絲的龍魂淚鉆到了天浩大腦深層蟄伏起來。
天浩在這味藥和金針的刺激下,殘缺的大腦開始運(yùn)轉(zhuǎn)了,沒一會功夫,天浩就醒了。睜開了雙眼,看著滿屋青色的竹具,干凈整潔,還有絲絲清香,天浩順著香味使勁地嗅了嗅。
“混賬,你如此輕浮,找死不成?”一聲輕斥,嚇得天浩一骨碌爬了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身旁站了一位美人,香味就是從她身上傳來的。
只見她身著紅紗衣,暗繡牡丹,金色邊條,紋繡精美絕倫。寬大的袖擺,隨風(fēng)舞動,一截玉藕般的手臂伸出袖擺,十指芊細(xì)而修長。衣領(lǐng)微微敞開,玉頸被紅紗映襯得更加白皙。翡翠吊墜垂于胸前,有著畫龍點(diǎn)睛之妙。高盤發(fā)髻,鳳釵斜插,額間一紫***掛墜,更勝朱砂一點(diǎn)紅。彎彎的眉毛下,一潭秋水,深不見底,有攝人心魄之勢。瓊鼻下,一彎弧線的櫻紅,淡雅溫婉。此女子猶如天女下凡,不是人間煙火,哪怕是粗布麻衣,仍可驚的天葬皆顫。
天浩張著大嘴,恨不得能塞進(jìn)去一個鵝蛋。雙眼有些呆滯,可直勾勾的盯著別人,一樣讓人發(fā)毛。胸前那枚蛋,好像是個超級大瘤子,口水滴的滿蛋都是,好像又給這枚蛋洗了一個澡。
“噗嗤!~”
紅衫拂袖掩面,笑了出來!這是她這么久以來第一次笑。別天浩如果滑稽的表情都樂了,天浩相貌本就帥氣,加上修行,身材健碩精壯,赤紅色的發(fā)絲,帶著些妖異。一般女子不敢說第一眼就會愛上他,至少不會討厭的那種。
“喂,你叫什么名字?”紅衫摒住了悅?cè)说男β暎瑔柕馈?
“名字?我是誰?你是誰?”天浩的目光渙散,眼神呆滯,坐在床沿,掰著手指,嘴里還有哈喇子往下流。
紅衫看見天浩這個樣子,心中暗到一聲不好。以為剛才施展金針失敗了,腦子被自己扎壞了。以紅衫的修為怎么看不出天浩是淬體境中階的修者呢!雖然外面冰冷,可是她的心卻非常善良,這次又因?yàn)樽约簲嗨土艘粋€修者,問仙之路,心里想當(dāng)難過。在看天浩滑稽天真的表情,心中已然決定把他留在身旁。
“把衣領(lǐng)整好,隨我出去吧!”紅衫看著天浩敞開的衣領(lǐng),那枚蛋就那么粘著,很是怪異。天浩聽紅衫的話,把衣領(lǐng)整好,把蛋包在衣服里,前胸鼓鼓的,反正總比胸前有枚蛋,要順眼了許多。
跟著紅衫來到外面,天浩很聽紅衫的話,感覺這個神仙姐姐是好人,一定不抗拒,看見紅衫總是一臉傻笑。
“紅兒、蘭兒,你們以后要好好照顧他。”紅衫指著天浩道。
“奴婢,知道了!”兩女十指相扣,下蹲示意。
“奴婢也知道了!”天浩學(xué)著兩女的樣子,也給紅衫施了一個禮。
頓時逗的紅衫前仰后合,兩個婢女在旁低頭偷樂。一臉迷茫的天浩也不知道她們在笑什么,滿臉疑惑。最后也跟著他們咧著嘴傻兮兮的笑了。
“小姐,他是個白....”月紅白癡的癡字還沒說出來,就被紅衫瞪了一眼,不敢說話.
“以后不許欺負(fù)他,聽見沒有?”紅衫厲色道,天浩被他弄成這樣的,已經(jīng)很內(nèi)疚了,如果在被人欺負(fù),那她只會更自責(zé)。
“是,奴婢記下了。”兩個丫頭,同時答道。
紅衫轉(zhuǎn)身離開了,進(jìn)入自己的房間,天浩和兩個婢女在這竹林小院中,小院的一圈是茂密的竹林。陽光也照不進(jìn)來,唯獨(dú)小院,一米陽光,恰入院中,天浩他們?nèi)藝谑郎希粋€個的都托著下巴,互相看著,無聊之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