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俊痹绿m眨巴著雙眼,問完這句話,雙頰還有一抹緋紅。
“名字?我叫什么名字?你叫什么名字?”天浩白癡狀的盯著月蘭。
“他是個傻子,哪來的名字,真不知道小姐為什么留下這個傻子?!痹录t看見天浩,就一臉的嫌棄。
“小姐,說不可以欺負他的?!痹绿m小聲地辯解道,發(fā)自內(nèi)心的怕月紅。
“你還敢說,要不是你發(fā)現(xiàn)了這個傻小子,我也不用天天對著他?!痹录t說著,又用手去戳月蘭的腦袋,月蘭抱著腦袋也不敢說話。
“你不許欺負小姐姐?!?
月紅就是一愣,在一瞅,差點沒氣死。天浩站起來掐著腰,隔著桌子,指著自己的鼻子喊。
“小白癡,我看你想造反?。≌掖虬?!~”月紅一捋袖子,就要動手扯天浩,天浩嚇得趕緊學月蘭,抱著腦袋趴在桌上,隨便月紅揪自己。
“你們兩個一對白癡,趕快去給小姐做午飯。”月紅說著,手還佯裝拍打的動作,嚇得月蘭拉著天浩“抱頭鼠竄”,一溜煙的跑到廚房。
“嚇死我了,她為什么那么兇??!”天浩拍著自己駝起來的前胸道。
“習慣就好了,你不要看她那么兇,其實她人很好的?!痹绿m解釋給天浩聽,不管天浩哪里不清楚,月蘭都會一一解答。
“對了,下次不要那么用力拍胸口,要不會把蛋拍碎的。”
“嗯,我知道了。”
“那我們做飯吧!你要給我生火哦!”月蘭坐在灶臺后,交天浩怎么生火,怎么加柴,天浩也是一學就會。
月蘭教會了天浩,自己去切菜了。
“啊!”
“月蘭姐姐,你怎么!”天浩趕緊從灶后走出來,在看月蘭,手指不斷的流血。
“沒事的,剛才不小心切到了手指。”
“我看看。”天浩一把抓住月蘭無骨的小手,本能的一絲法力,封住了傷口。
“還疼嗎?”天浩一臉緊張的盯著月蘭的手指看,還不停的給她吹氣。
“不疼了,一定都不疼,你下次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姐姐,我才15歲?!痹绿m小紅通紅,羞澀正濃。
“不叫姐姐,叫什么?”天浩不解的問。
“叫我蘭兒,或者妹妹也行?!?
“嗯,記住了!來,我切吧。”天浩拿起案板上的菜刀,讓月蘭休息一會。
“你,行嗎?”
“我可以試試?!?
“也好,我來教你??!”月蘭做出了切菜的樣子,天浩跟著模仿了幾下。開始了自己的“老本行”。
“鐺...鐺...”
天浩是一氣呵成,菜刀敲擊案板的節(jié)奏感很強,沒有絲毫雜亂。切除來的菜粗細均勻,根本就不像是剛學的。一旁的月蘭,張著小口,吃驚的表情難以附加。
“這是天才嗎?做飯這么有天賦。”月蘭在心里想著。
可是現(xiàn)在的天浩,好像全部精神都灌注在這廚房里,眉頭緊皺。看著在做飯,又像是在思考。
“點火!~”
本來看著天浩切菜的樣子,迷得兩眼發(fā)直。可是突然的一句,驚醒了發(fā)呆的月蘭,馬上應道:“哦,哦哦。我這就去?!?
月蘭在灶后添柴,天浩在灶前把手中的鏟子物的虎虎生風。煎、炒、烹、炸,全都游刃有余。工夫不大,幾道拿手菜全部做好。
“你居然會做飯,我想你一定是哪個酒樓的廚子。”月蘭一臉認真,極其肯定的說。天浩炒完菜,目光又變得呆滯了,反正月蘭說什么都聽不懂,只能一味的傻笑。
“走吧,把菜端出去?!痹绿m端著一道菜,先離開了,天浩恩了一聲跟在后面也離開了。
“月紅姐姐,可以喊小姐吃飯了?!痹绿m把菜擺在小院的園桌上。
“今天做菜的怎么這么快?”月紅滿臉狐疑,平時這小妮子做飯,慢死了。
“今天的飯是小哥哥做的?!痹绿m看向了天浩,臉上掛著甜絲絲的笑容。
“沒看出來嘛,這個小白癡還會做飯??!”月紅掃了天浩一眼。
“他才不是小白癡?!痹绿m氣鼓鼓的回應月紅的話,剛剛發(fā)育的小胸脯高高挺起,顯然這個弱弱的小丫頭也會生氣,第一次和月紅頂嘴。把月紅說的一愣,有點不習慣這丫頭的表情。
“你們兩個都是白癡,懶得理你們,我去喊小姐了。”
“鐺鐺鐺...”
“什么事?”
“小姐,吃飯了!”
“今天怎么這么早?”
“飯是哪個小子做的,我也很奇怪為什么這么快。”
紅衫和月紅一個門里一個門外,聊了幾個。紅衫開門走了出來,那種飄然若仙子,靈動如夢瑤,紅塵哪尋這般女子。天浩坐在桌前,眼都直了,連傻子都知道美女。
“還不起來,沒規(guī)矩!”月紅一把拉住了天浩的后領(lǐng),就要扯。
“沒事的,你們也坐下來吧!”月紅坐在天浩的旁邊說道。
“奴婢不敢!”
“我說可以那便可以,以后都不要那么拘謹了?!?
兩女不敢在執(zhí)拗,圍著桌子也坐下了。
紅衫輕啟朱唇,夾了一顆青菜放入嘴中。動作輕盈,舉止永遠都是那么優(yōu)雅。
“嗯,味道很不錯,看來你有些功底。”紅衫嘗了一口,就覺得是美味,雖然材料來自于山野,可是天浩做出了一點不遜大酒樓。
“嘿嘿!”
“呵呵!”
天浩沖著紅衫只有傻笑,本來認真點評的紅衫,被天浩的傻樣,又逗樂了。
“好酒沒有這么開心了,今天我可要多吃點。來,你也多吃點?!?
紅衫給天浩夾了菜,又給自己夾點,吃的很香。坐在桌上的兩個婢女,沒有天浩放的開,只知道扒著碗里的白飯。
一頓飯在無聲中結(jié)束。
“吃的好飽??!把我的琴取來?!奔t衫笑盈盈說著。
“這個白癡來了之后,小姐好像開心了很多,難道小姐愛上他了?”月紅和月蘭去取琴的時候,月紅小聲嘀咕著。
“才不是呢!”月蘭道。
“這個小白癡來了之后,你也學會和我頂嘴了,你也愛上他了?”月紅現(xiàn)在是郁悶的很,這個世界變了嗎?這種白癡這么搶手。
“月紅姐姐,你瞎說什么嘛!我才沒有愛上他呢!”
一會工夫,月紅、月蘭抬著琴出來了。紅衫輕輕擦拭著沒有灰塵的琴面,眼眸深邃,望眼欲穿,好像透過琴可以看見某人,一種難以言表的情愫。
芊細十指,輕挑琴弦,悅耳悠揚,還有淡淡的哀傷。
彈離殤 難掩過往 紅塵客 今宵太長
誰埋葬 那年斷腸 卸紅裝 粉冢魍魎
在天涯 蒼野茫......
紅衫在彈唱時,突然感覺天地靈氣,瘋了一般,在小院里旋轉(zhuǎn)。這種吸納之法,她這個境界遠遠達不到,就算比自己高一籌,也是不能這般瘋狂,這么瘋狂的靈氣如體,瞬間就會爆體而亡。就像一座池子,只能容納這么多水一樣,在多了就會溢出來。
紅衫尋著靈氣看見遠處的坐在地上的天浩,盤膝而坐,雙目緊閉,這漫天的靈氣都被他快速的吸入體內(nèi),淬體境這般吸納靈氣,分秒鐘就會爆體。
紅衫飄身來到天浩面前,一掌探出。一絲法力滲入天浩的身體里,只見天浩全身36處穴竅,瘋狂轉(zhuǎn)動,如36臺大型抽水機一般。紅衫也很納悶天浩的吸納速度,更納悶,這么多靈氣去哪里了?說是在天浩的丹田,打死紅衫也不會信,連丹海都沒,怎能如此。帶著好奇,把自己的法力順著天浩體內(nèi)朝源頭找去。
“嗯?吸了我的法力,這蛋果然古怪,居然可以承受這么多法力,還在繼續(xù)?!奔t衫剛找到源頭,天浩便幽幽醒來了。
“嘿嘿...”這種傻乎乎,但很單純的笑容屬于天浩現(xiàn)階段的招牌了。
紅衫一看見天浩,就有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愉悅,想來留下他,是對的。
“你為什么不繼續(xù)修理了?”紅衫問道。
“修煉?我剛才在睡覺??!我聽見你的琴聲就想睡覺。”天浩道。
紅衫聽見天浩的話,一騰身飄了回去。十指撥弦...
不過片刻,天地靈氣又開始快速向小院擁來。紅衫一邊撫琴,一邊看著天浩。小姐在的地方,兩個丫頭都是異常安靜,他不敢說話打擾,天地靈氣肉眼也看不見,兩個丫頭又是凡人,怎能感覺的到!還以為天浩一聽琴聲就睡覺呢!~
紅衫也是一陣郁悶,這個傻小子,一聽我的琴身就能進入修煉狀態(tài),可是有那枚蛋在,估計他這輩子只能是淬體境了。也不知道這枚古蛋,到底能不能孵化?
紅衫一個下午,琴弦都沒有停住過,天浩好像是辛勤的“送水工”,把這方天地的靈氣全部輸送給了怪蛋,直到紅衫感覺不到靈氣為止。
“好霸道的蛋??!能把一方靈氣吸干,我在龍華大陸都沒有停過。最主要的是吸靈氣的功法,到底是來自蛋,還是來自天浩呢?”最后紅衫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有些自嘲。
“一個區(qū)區(qū)淬體境中階,怎么可能!看來這蛋太不簡單了!難道和前一段時間,東山郡那驚天的劍氣有關(guān)嗎?如果是這樣,這枚蛋的主人,應該是那位大能的?!?
想到這里,紅杉都是一身冷汗,開玩笑,那一劍震蕩了整個天藏大陸。這種大能一指便能戳穿寰宇,一腳踏出,星空破碎。
越想越覺得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