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盟軍的一個師所有人都蒙了,完全呆愣住,自己不是扮演著漁人的角色嗎?怎么反倒成了人家網里的魚?湖垸軍和政府軍不是在死戰,要拼個你死我活嗎?怎么會聯合在一起來對付他們?
任他們想破腦袋都想不出個為什么?但他們還是要拼一下,可惜,數發炮彈下來,幾個沖鋒,心里本就惴惴不安的同盟軍,再也提不起勇氣作戰,一擊即潰,潰不成軍!
在四面八方都大叫“投降不殺”的震天聲吼中,為了活命,他們放下了武器,投降了。可投降的時候,讓他們震驚的事情再次出現,原以為是向政府軍投降,哪知卻是投降于湖垸軍。
這世道究竟怎么了?老天怎變得這般不可理喻!
不過,吃驚歸吃驚,相比起政府軍,同盟軍更愿意投降于湖垸軍,一是我讓湖垸軍原本就從同盟軍逃出來的人出面招降,講了種種好處;二是,同盟軍怕政府軍不守信用,翻臉不認帳,給他們小鞋穿,因為他們畢竟是和政府作對的。
所有的俘虜全被拉到了湖垸山上,紹劍聞和盛爾高也在湖垸山上“作客”,政府軍則把湖垸山給團團圍了起來。順便還得提下,我一回到梧桐山,莫狼就把那個奇怪的雇傭兵報給他聽,我也挺驚訝,等我看見那個雇傭兵,在第五部隊的點點滴滴霎時全部涌上心頭,兩人的雙眸足足凝視了三分鐘,我用不容拒絕的口吻說道:“別走,等我處理完手中的事!”
她掩住那份驚喜,和以前一樣,淡淡的點了點頭,心里卻在想:“哼,比以前霸道多了,或許現在他用三成功力,我便打不過他了吧!不行,這小子就是不老實的貨,再找幾個MM我可就沒有辦法治他了?!?
一夜之間,塵埃落定,同盟軍戰敗,敗得一塌糊涂,可最重要的人物,彭嘉升和他的兒子卻不知去向,問遍所有的同盟軍,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們的行蹤。
這個消息也讓紹劍聞大為冒火,如此周密的一個計劃,到最后,主要人物跑了,他和盛爾高還成了湖垸軍的階下之囚!
現在事情的發展已經不在他們的掌控范圍內,早超出了范圍,這個消息也傳到了MD聯邦總理盛登的耳朵里,自然也是火冒三丈,可火冒過之后,擺在眼前的事情還是要解決的。
于是乎,盛登家族的二號人物,盛登的弟弟,盛爾高的叔叔盛慶運來到了湖垸軍的大本營,湖垸山,進行談判。然而在談判之前,政府軍還組織了一次營救或者斬首行動,畢竟誰也不愿意將取得的勝利成果,因為這種小失誤而拱手讓于別人!所以,MD聯邦政府最精銳的特種兵,由M國幫助訓練,代號為“夜虎”的特種兵,摸到了湖垸山。
要是盛登的這個計劃得逞的話,便再不用受人脅迫,還能有其他好處。
然而,我們早準備好了一張網,那群人不知死活便闖進湖垸軍的地盤,刃帶著“睚眥”特種兵,在湖垸山的森林里,展開了一場斗智斗勇的格殺搏斗。
兩支特種兵在叢林里搏殺較量,我和于信等湖垸軍一干將領,則和紹劍聞呆在一起。盛爾高知道自己家族肯定要用其他手段試試,可看著那個魔鬼一般的人,輕松愜意的坐在自己身邊,他是不抱任何希望,只是希望到時那人發怒的時候,別把火燒到自己身上。
沒有讓他們等多久,凌晨三點的時候,刃便帶著兄弟們全勝而歸,大戰過后,“睚眥”特種兵只剩下二十七人,五人死亡,八人受重傷。而“夜虎”特種兵三十六人則是全軍覆沒。
為了給聯邦政府一個下馬威,也算是對他們的小動作還以顏色,給一個警告,更是為了在后面的談判中,占據更多的優勢。刃把那三十六人的腦袋全部割了下來,一古腦兒的倒在紹劍聞和盛爾高的面前,紹劍聞頓時大抽一口冷氣,渾身不自在的抖動,而盛爾高則是狂吐不已。
“我的耐性很有限,希望你能提醒一下你們的家族或者你們的政府,若還要挑釁的話,那我們繼續開戰吧,湖垸軍奉佩到底。當然,你們就得先到地府報告!不,是血祭?。。 ?
手段血腥殘忍,還如此強勢。當盛登等人得到這個消息后,盛慶運不再有任何耽擱,直飛湖垸山。
湖垸軍頓時變得炙手可熱起來,克欽邦、佤邦和林明賢部也在派人與湖垸軍接觸,誰都知道,從今以后,湖垸軍將成為左右金三角局勢的一股力量。
對于其他三方勢力伸出的手,我自然不會一掌拍掉,我派了于信與他們進行接觸。
接觸之前,于信問林邪:“司令,接下來談判你要達到什么目的?”
我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反問道:“你覺得我們湖垸軍強嗎?”
“如果是相同的人數,相同的裝備,湖垸軍強,必勝無疑,但要是就整體而言,到最后,湖垸軍弱,必敗無疑。就像這次,要不是司令下的這一步擒將之棋,湖垸軍現在已經要亡命天涯了!”
“想過為什么會這樣嗎?”
于信深呼吸了一口氣,沉重的道:“實力,而在金三角的亂世里,實力又要靠地盤來實現。湖垸村方圓近兩千平方的面積,只能承受得起五千湖垸軍。湖垸軍要想擴大,就得需要更大的地盤,更廣的天地;只有這樣,才有更多的人,更多的錢,更厚的基礎,更美好的明天!”
“不錯,你說的很對,就是地盤兩字。所以,這一次,我們要用那個支點,撬起一塊大大的蛋糕!”
“司令的意思是……”于信心里閃過一個想法,卻是不敢相信。
“取代彭嘉升的勢力,把湖垸軍的旗幟插到果敢去!”語氣異常堅定,沖天般的自信。
“我們行嗎?湖垸軍行嗎?”
“行,當然行!”我說這句話的時候,笑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于信覺得老大笑的自己脊梁骨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