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酒吧。
夏樹立馬聯(lián)系上了陶太寧,吩咐他繼續(xù)調(diào)查妹妹的下落。
雖說希望不大吧,總歸是抱了 一些希望的
隨后,夏樹又來到了方宏博的住所。
幾個月不見!
方宏博明顯皺紋比之前多了不少,頭發(fā)也多了許多。
“公子,恭喜你。”
“何來之喜啊?”
“二爺他脫險了,同時他也幫你除掉了康若煙及其背后的康家。”
“真的假的?”
“公子,老方哪兒敢開這種玩笑,不過兩方交火損失慘重,家族為此更是犧牲了上千戰(zhàn)力。”
嘶嘶……
夏樹一聽,差點將手中的茶杯抖落。
沉默半晌過后,方宏博見夏樹心情平復(fù)了不少,繼續(xù)說道,“公子,就不想知道分家那邊的消息?”
如果不是康若煙一直攔著自己,夏樹恐怕早已回去料理分家事宜了。
“說罷,我聽著呢……”
作為甩手掌柜的夏樹,之前并沒有對自己的二叔報多大的希望,對于康家殞沒更是驚得一時無一消受。
“公子,你是不知道啊 ,二爺之所以會落在分家手中,全都是出自于二手親手策劃。”
“臥槽~!二叔還給自己來這么一手?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啊!!哈哈哈……”
“是呀,是呀,二爺他給分家來了一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所以才能對分家和康家來了個一箭雙雕的嘛。”
方宏博這時也是一臉的開心,隨后又將二爺如何在一品江山展示自己的謀略,一步步的給夏樹道了一遍。
聽得一旁的夏樹是又驚又喜, 暗自為自己擁有這么一位足智多謀的二叔連連鼓掌。
交流結(jié)束。
方宏博命令司機(jī)駕駛林肯一號將夏樹送回了納帕溪谷。
車子直接將夏樹送到了藍(lán)岸麗舍的門口。
下車的瞬間,表弟沈元白和他的父母碰巧撞到了這一幕。
夏樹當(dāng)下是一臉的驚恐,心道完了,完了。
這次怕是包不住自己的身份了額。
沈元白和自己爸媽,也是萬萬沒想到,他夏樹竟然會從一輛林肯房車上只身走下。
“表哥,那林肯車是專程送你的啊?”
沈元白看著眼前的豪車,整個人興奮不已,完事之后走到了夏樹跟前,開口問道。
對于夏樹的變化,沈元白這一刻是震驚不已,不敢相信身邊的表哥就是那個給人捏腳的軟飯王。
最近更是住上了豪宅,如果不是陳天驕一直在自己這邊逼逼個沒完,他和自己父母也不會到他們家里來一探究竟。
結(jié)果……
這一次好像是真的也。
不想是演戲啊!
難不成夏樹和徐千又二人發(fā)了大財?
不應(yīng)該啊。
伊萊美前陣子的假藥風(fēng)波,鬧的人盡皆知,這時應(yīng)該也是要跨不跨的吧?
呵呵……
楞在原地的夏樹,面對表弟的疑問,只得硬著頭皮回道:“額,沒錯,這車確實是專程送我回來的。”
眼看被人抓了個現(xiàn)場,夏樹也不好再做隱瞞,知道了就知道了唄。
又不能將自己怎么著。
夏樹之前也不是沒跟沈元白見過自己的身世,只是這幫人一直以為夏樹是在吹牛逼而已。
沈元白和自己的爸媽聽到夏樹這么一說,紅潤的臉色立馬變得煞白。
有沒有搞錯啊、
這夏樹現(xiàn)在進(jìn)進(jìn)出出都要林肯一號接送了嗎?
那他夏樹糾結(jié)是什么身份啊?
徐千又作為伊萊美的董事長,也不可能享受這種待遇吧?
“表哥,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你這次沒有演我吧?”
一旁的沈元白整個人激動的不行,美滋滋地看著夏樹,心里別提有多開心。
夏樹無語地點了點頭,也不想在多廢話,直接問道:“你們今天怎么突然到這來了?”
自從夏樹之前因為借錢去過舅舅家之后,兩家便很少來往了。
這幫勢利眼是什么人品,夏樹比誰都要清楚。
可是……
礙于對方是自己的長輩,夏樹也不想跟對方撕破臉。
今天,沈元白和自己的爸媽來納帕溪谷的目的就是為了討好夏樹。
陳秋荷和沈名城互看了一眼,笑嘻嘻地跟夏樹說道:“夏樹啊,不知道你丈母娘給你說了沒有,最近這陣子我們住的那個地方正在拆遷規(guī)劃,一時半會恐怕不會結(jié)束。”
“對對對,夏樹,天驕嫂子說了你們家房間多,閑著也是閑著,讓我們搬進(jìn)來住陣子,等新房落實后就馬上搬走。”
為了這件事,沈名城夫婦可謂是沒少找陳天驕費口舌,陳天驕更是為了自己顏面,直接就答應(yīng)了對方。
一聽這話,夏樹心頭很是不愿意,可是自己丈母娘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人家,也不好直接轟他們離開。
好歹他們也是自己的親戚不是。
看著楞在原地,一言不發(fā)的夏樹,沈名城夫婦立馬察覺到了情況不妙,趕緊笑著解釋道:“
夏樹,你就放心吧,我們都是懂規(guī)矩的人,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心里都有數(shù)。
再說,我們搬進(jìn)來隨時都準(zhǔn)備離開,又不打算長久在這里住下去,你就別擔(dān)心了哦。”
放在以前,陳秋荷才不會這般好言好語的跟夏樹多逼逼,不就是看到這夏樹坐著林肯一號回來的嘛。
所以,直接斷定夏樹今非昔比,不再是之前那個只會給人捏腳的窩囊廢了。
這種時候,不巴結(jié)對方兩句,總歸也說不過去。
畢竟別人掌握著他們的去留權(quán)。
一旁的沈元白,將自己爸媽沖自己使眼色,趕緊沖夏樹說道:“表哥,我們也就在這里住上幾天而已,您就別那么小氣嘛,再說弟弟妹妹也缺個玩伴不是,我沒事也可以賠他們玩的嘛。”
“不是吧?”
夏樹聽到這里,不由發(fā)出一聲冷笑,“沈元白,你是不是忘了,我之前讓你幫我?guī)б粫∮辏Y(jié)果你怎么做的?”
“表哥,我那會不是忙嘛,誰能保證天天有時間幫你帶孩子嘛,眼下就不一樣了,我們住在了一起,這不是順手的事么?”
夏樹冷哼了一聲,扭頭直奔別墅走去。
看著夏樹獨自離去的背影,陳秋荷壓低聲音沖自己老公說道,“老公,我看今時不同往日,如今的夏樹土雞變鳳凰了,出門都是林肯代步,不應(yīng)該不讓咱們進(jìn)去吧?”
沈名城思索了一下,“這個可說不準(zhǔn),這小子心眼小,很容易記仇的,說不定會給咱們來個下馬威,也不是不可能啊……”
沈名城說完,又沖自己兒子說道,“元白,今后你可要多跟夏樹接近接近,他老婆好歹也是大集團(tuán)的董事長,萬一可以將你弄進(jìn)伊萊美, 你至少不整個經(jīng)理當(dāng)當(dāng)?!
到那時,豪宅豪車還不是一兩年的事。”
沈元白瞪了自己老爸一眼,“爸,我畢業(yè)證還沒到手,現(xiàn)在是不是有點急了一點額。”
一旁的陳秋荷說話了,“元白,你現(xiàn)在不是進(jìn)入實習(xí)期了嘛,我看也別再那個小公司瞎混時間了,有沒有畢業(yè)證對于你千又嫂子而言,也就是一兩句話的事。”
“如果你有什么顧慮的話,這件事就讓媽來跟你天驕阿姨說,我還不信她徐千又不聽她親媽的話。”
沈元白聽得心頭一震樂呵 ,倒也不好再說別的。
隨后!
一家三口,拎著大包小包就朝藍(lán)岸麗舍走了進(jìn)來。
穿過庭院,走到大廳門口。
三個人就被眼前的壯闊驚住了。
這種宮殿一般的豪宅,他們也只是在電視上見過一次兩次。
更是不敢相信在洛丘這種小地方,還有這種富麗堂皇的城堡存在。
霎時間1!
開了他們的視界。
唉呀媽呀!!這種地方才是適合人住的地方才對嘛。
再瞧瞧他們自己現(xiàn)在呆的那個貧民窟,瞬間心里就忿忿不平。
“元白,這別墅好厲害啊,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像宮殿一樣的住宅。”
“是啊,是啊,要是能在這種地方睡上一晚,這輩子算是活的值了啊。”
“我看咱們搬進(jìn)來就不走了,你天驕阿姨人那么好說話,不就多騰出幾個房間嘛,對他們來說影響又不大,對不對?”
聽到自己老婆這么一說,沈名城當(dāng)場臉色大變,“老婆,這樣不太好吧,即便天驕嫂子沒有意見,可她的女兒,女婿應(yīng)該不會同意的吧?”
陳秋荷扒了一下沈名城的腦袋,憤恨說道:“你個不長腦子的貨!!陳天驕和徐勝利都是要臉面的人,你覺得他們會看咱們沒地方住,轟趕咱們離開嗎?
只要咱們前腳在這里住下,后面該怎么發(fā)揮你應(yīng)該知道吧??”
“不懂。”
“你啊你,真是笨的跟個豬頭似的!!如果陳天驕要是轟咱們走,咱們就鬧的盡人皆知!!
到時候,丟臉的只會是她陳天驕和徐勝利,我看誰吃大虧?!”
“行吧,還是老婆厲害,我會見機(jī)心事的。”
兩口子一拍即合,趕緊將他們的一包包行禮搬進(jìn)來客廳。
也就在這時,陳天驕從廚房走了出來,看到出現(xiàn)在客廳里的陳秋荷幾人,笑著迎了上去,“喲,你們來也不通知一聲,我也好讓保姆幫忙提一下行禮!
來來來,趕緊的坐下休息休息,后面的交給保姆去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