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戰和雷二彪一大批弟兄隔得老遠,望著夏樹這邊,生怕夏先生再有意外發生。
另一方面,滿戰和雷二彪他們更擔心他們自己進來,反而會把小夏雨嚇到。
畢竟這幫人個個人高馬大,似是兇神惡煞一般,索性作罷。
奚芮悅和夏樹兩人一番推脫之后,夏樹也不好再做強人所難之事。
就在這個時候,岳父大人徐勝利的電話打了進來。
接起電話,夏樹說道:“爸!有事兒您說話!”
"你小子在哪兒呢,趕緊給我滾回來。"
“嗯,馬上回!”
夏樹仿佛無事發生一般,表情淡定地掛了電話。
……
視線回到醫院。
莊雅寧所在的病房。
夏樹臨走之前丟出的一句話,嚇得莊雅寧是心神不安。
莊家人只當那是夏樹對他們的詛咒,心懷體胖地開導著自己女兒。
就在這個時間點,賽華佗不知從哪兒再次被翁鴻波請了回來。
與其說是請,倒不如說是生拉硬拽。
賽華佗本來不想去,也極其情愿意來,但是架不住翁鴻波的苦苦哀求,只好來象征性地走個過場。
畢竟身份擺在那里,反正他對莊雅寧的病是束手無策,到手的錢不賺是傻子。
一踏進病房。
賽華佗向病床上一看,不由問了一句:“人在哪里?”
下意識地在房間里巡視了一圈,視線落在了莊雅寧身上,當下驚得差點把下巴嚇掉。
什么情況?
我判了死刑的病患,居然奇跡般的恢復正常了?
然而,賽華佗仔細望去……差點閃瞎了他的狗眼。
病房里的莊雅寧,臉色看起來比之前紅潤了許多,坐在椅子上,看起來和正常人沒什么兩樣。
賽華佗放輕腳步,圍著莊雅寧打量一番后,他這才擼著胡須繼續說道:“奇跡啊!奇跡!姑娘有福之人吶!”
莊雅寧笑而不語,一邊的妹妹莊彩萱搭話道:“還用說嘛,我姐現在都可以正常走路了呢。”
“真的假的!這丫頭也太不可思議了額。”
賽華佗身體一僵,不敢相信的瞪大了雙眼,竟然有被他判了死刑的人,從死神的手中逃脫歸來,這究竟是何人出手?
“敢問小姐,可否容老夫替你把一下脈象?”
莊雅寧點點頭,主動伸出了一只玉手。
手指搭脈,賽華佗雙眼微微瞇起,略微沉思了片刻,旋即收回了自己的手,再次嘖嘖稱奇。
“敢問賽神醫!我女兒雅寧情況如何,是否真的恢復如初了啊?”
齊雁蘭代表莊家所有人主動問道。
賽華佗把過脈后,似有些疑惑:“莊姑娘的脈象還算平穩,有些虛弱,可能是陰氣過剩……”
聽了賽華佗如此一說,一家人這才放下心來。
“看吧!我沒說錯吧,夏樹那個神棍,當真是欺負我們莊家人不懂半點醫術,我們差點就信了他小子的邪,上了他的當……”
齊雁蘭說完,嘴角上揚,露出了洋洋得意的笑容。
莊德佑眉頭皺了一下,總有那么一點不樂觀的念頭,在他的腦子里徘徊,久久不去。
看著齊雁蘭那一臉得意的樣子,賽華佗摸了摸鼻子,好奇問了一句:
“莊夫人,難不成莊小姐剛剛被其他人醫治過?”
“這個嘛,此事說來話長,還要從我們這里離開說起……”
“咳咳……莊夫人,您請繼續!”
賽華佗臉色暗沉,有點尷尬作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有一個姓夏的屌絲,自稱是什么神醫,趁著我女兒病重,打著治病救人的旗號,逼著我們簽了一個保密協議,他還想要侵占我們的德佑山莊一半股份,還好我們及時頓悟,沒有著那小子賊道。”
“普天之下,竟然還有如此貪得無厭的家伙?比我要可惡多了……”
賽華佗倒吸一口涼氣,小聲嘀咕了一句。
接著,賽華佗聽了齊雁蘭把事情前因后果說了一遍。
賽華佗這才小心翼翼地回了一句:“怪不得這年頭中醫無緣無故就被人冠上了‘神棍’的臭名,都是因為這種沒下限的敗類,從中敗壞了中醫的名聲和純潔。”
“賽神醫說的是,您可比那個夏神棍可純潔多了……”
翁鴻波帶著笑意沖賽華佗說道,回頭不忘提議道:“好啦,不說啦,看伯父已經辦完了出院手續,要不咱們一起到寶格麗星際酒店吃頓大餐,慶祝一下雅寧身體痊愈吧!”
“還是不要了吧,我想靜靜……”莊雅寧揉了一下眉頭,回了一句。
“姐姐,你都多久沒真正意義上的出過門了,這次就當是散下心嘛,好不好?妹妹求你了……”
面對妹妹莊彩萱的苦苦哀求,莊雅寧沒得辦法,只得點了下頭。
誰讓她有這么一個可愛任性的妹妹呢。
……
另外一邊,回到海底世界館。
夏樹在隔壁便利店買了包煙正要過來。
正在此時,突然有一只大狗汪汪汪的跑了過來,上來就是對著小夏雨一頓狂吠,嚇得小夏雨一個踉蹌倒地,哇哇大哭了起來。
一旁的奚芮悅趕緊抱起了小夏雨,一邊勸慰,一邊沖著狗狗的主人吼道:“應澤洋!你怎么回事,你干嘛不拉進你的狗狗!”
那個叫應澤洋的男人,不明所以道:“這事能怪我嘛,誰讓這孩子拿手里的肉||棒勾引我的狗狗,這總不能怪我的狗狗吧,狗狗比她的年紀可小多了……”
應澤洋袒護著自己的狗狗,起初他就是憑借自己的寵物狗狗引起了奚芮悅的注意,今天特意是赴約跟奚芮悅出來逛街的。
誰知道剛一碰面,竟遭到奚芮悅一聲呵斥,當下心情失落了不少。
這是誰家的死孩子,咋一點家教都沒有?
然而,這一幕剛好被歸來的夏樹看在了眼里。
“夏雨,怎么樣,沒事吧?”
夏樹趕緊把小夏雨抱起來巡視了一番,擔心孩子被狗狗傷到。
聽著小夏雨的哭聲越來越大,夏樹整個人是怒不可支。
“馬上向我女兒道歉,這事看在這位妹妹的份兒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夏樹安奈住心底的憤怒,他也能看出這對青年男女非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