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兒身上靈動優(yōu)雅的成熟氣息,瞬間懾了身邊幾個無賴的心魂。
豹哥眼睛緊緊盯著柳云兒,目光是那樣如癡如迷,令他陶醉的無法自拔。
若不是一旁的猴子戳著他的后背多次提醒,只怕他這一秒會徹底失控,墮落進(jìn)女人的深淵,一發(fā)不可收拾。
“說法?”
豹哥摸著腮幫,擦著口水道,“你們……想要什么說法?”
柳云兒美眸微動,直視著寸頭男豹哥,像是要把他整個人看穿了似的,語氣堅決道:
“你們幾個耽誤了我員工的工作,你可知道,他一個單子的損失是多少嗎?”
話音落下,猴子想都沒想,便叫囂道:“他損失多少,管我們鳥事!我只知道,我們今天損失的是十五萬!”
“這么說是沒法談了。
那我只有報警了!”柳云兒皺了下眉,喃喃道。
臥槽!
人多勢眾。
你們還報警?
可豹哥他們就怕這個。
不因為別的,就是摸摸索索太麻煩了。
本來啥事沒干,一旦進(jìn)去就要被按著錄口供,詢問,記錄在案等等,流程太尼瑪繁瑣了。
叫豹哥的家伙,剛剛還小聲問了一下猴子,殊不知這二貨還真的是闖了紅燈。
尼瑪,真的是兩頭不占理。
還玩?zhèn)€錘子!
“那你倒是報啊——”
猴子提高了分貝,大叫道。
豹哥一頭黑線,立刻瞪了猴子一眼,
讓他閉嘴。
隨后他指著夏樹的鼻子惡狠狠,放話道:“臭屌絲,你倒是挺會抱大腿的嘛!咱們走著瞧!”
“兄弟們,撤了!”
一揮手,七八個人扒拉開眾人,灰頭土臉地鉆進(jìn)了小汽車沒了蹤影。
獨留下了一臺破電動車,倒在路邊。
一旁的趙小麗沖著夏樹點了點頭,牛|逼啊,夏樹。
當(dāng)個足療師傅,都能找到女人大腿抱,屬實厲害!
論吃軟飯,你是專業(yè)的!
不服,不行。
前后半個小時不到,整個事件就平息了。
柳云兒偷偷看了一眼夏樹,恭敬地問道:“夏總,我沒來晚吧?”
夏樹點點頭,滿意回道:“你來的正好,有一事需要通知大家一下?!?
“夏總,你說!”
柳云兒洗耳恭聽道。
接著,夏樹開始娓娓道來:“從今天起,咱們公司運(yùn)營風(fēng)格變更。
今后接待的消費群體會是上游客戶,有必要對渝風(fēng)堂重新進(jìn)行一番裝修。
所以這段時間所有員工要進(jìn)行進(jìn)修培訓(xùn),重點是帶薪!”
“好的,云兒記下了?!?
……
事情辦妥。
差不多晚上六點了。
夏樹騎著共享單車開始往回趕,抵達(dá)徐家別墅差不多七點剛過。
摘下手上萬草集老板送的勞力士,夏樹把它放在了門口的一個紙盒子里。
低調(diào)沉穩(wěn)的作風(fēng),與丈母娘對待夏樹的態(tài)度有很大的關(guān)系。
這是一款最新的傳統(tǒng)腕表,內(nèi)置了一款超聲波指紋距離感應(yīng)技術(shù),所以夏樹并不擔(dān)心被別人拿去。
因為,即使別人拿去佩戴,也是無法正常使用。
按了一下門鈴。
這一刻,夏樹感覺很不真實。
幾天前。
他還在為30萬醫(yī)療費,到處借錢求人。
現(xiàn)如今。
他女兒的病已經(jīng)基本痊愈,兒子還在觀察調(diào)理。
夏樹此刻不但有了自己的公司,養(yǎng)著一大幫員工。
而且憑著透視治病的能力,結(jié)識了不少不同圈子的名人。
幾天時間,恍如隔世,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幾秒鐘不到。
老婆徐千又親自來到了大門口,為夏樹開門。
換上拖鞋,進(jìn)入客廳。
姐夫,姐夫哥,丈人,丈母娘都在,剛開吃沒多久。
大清早丈母娘自己扭到腰冤枉了夏樹,導(dǎo)致老丈人也跟著產(chǎn)生誤會。
徐勝利當(dāng)時踹了夏樹一腳,所以剛剛看到他回來。
他的臉上立刻顯現(xiàn)出一絲歉意,遲疑了數(shù)秒后,徐勝利略帶微笑道:
“你姐夫哥過來了,一起喝兩杯吧?!?
“那茅臺酒可是普星專門買給你的,一千多一瓶呢,他一個窩囊廢配喝嗎?”陳天驕瞥了一眼夏樹,沒好氣道。
徐勝利笑呵呵道:“足足兩瓶呢,我和普星兩人那里喝的完嘛。”
“你酒量不行,可不代表普星不行,普星的酒量可大著呢?!标愄祢溁氐?。
梁普星看了一眼夏樹,附和丈母娘道:“爸,媽說的是!
我這幾年酒場沒少跑,酒量長了不少呢,一兩斤那都不叫個事兒!”
徐勝利沖陳天驕?zhǔn)沽艘粋€眼色,語氣委婉道:“你的腰傷還是夏樹幫你按好的,讓他過來喝一杯,也算是你對他的感謝吧?!”
“感謝他?
他也配?!
我用得著他幫忙嗎?”
徐勝利哪兒壺不開,提哪壺!
早上那事讓陳天驕當(dāng)場下不了臺,她可是生了一天的悶氣。
“你不提這事倒好,一提這事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倒是挺會當(dāng)好人哦?!
盡幫一個外人說話,你今天是什么意思?
還沒喝兩口,你就上頭了?
酒量不行就不要喝,去去去,一邊呆著去吧!”
陳天驕指著徐勝利鼻子,巴拉巴拉說個沒完。
徐勝利著實招架不住,無奈只好閉嘴喝悶酒。
見夏樹沒有吭聲,陳天驕更加蠻橫指責(zé)起來:“一天到晚,地也不掃,飯也不做。
人影都看不到一個,他能耐可大著呢。
他會瞧得起你這二兩茅臺?!”
梁普星點頭道:“妹夫在外面賺大錢,應(yīng)該是瞧不上的!”
徐千又緊繃著臉,一句話沒說。
她了解她媽的脾氣,多說只會給自己增加煩惱。
索性讓老媽一次性把抱怨牢騷發(fā)個徹底,這樣一來對所有人都好。
她趕緊推著夏樹上樓,算是躲避掉了一場戰(zhàn)火。
夏樹在樓上簡單的清洗過后,煮了個泡面算作是晚餐了。
吃完泡面,徐千又來到了他的跟前,低聲問道:“老媽的生日,你會去嗎?”
“到時看吧,能去盡量去,我不會對媽有怨言的?!?
夏樹如此一說,徐千又心里暖暖的。
“千又,這塊勞力士是你買給你爸的吧?!”
樓下一道喊聲傳來,徐千又連忙跑了下去。
“哈——勞力士?”夏樹腦袋里冒出個問號。
“媽,給我瞧瞧。”
徐千又從陳天驕的手中接過,打量了一番后,道:“這塊勞力士沒有十萬,恐怕是拿不下,你覺得你女兒那點工資買得起嗎?”
“嗯嗯嗯,你這幾年手頭也不寬裕,兩個拖油瓶,再加上那個廢物,唉……”
陳天驕把玩著勞力士,悠悠說道,突然靈腦子一轉(zhuǎn):“你看我真是糊涂了,這還問嗎,肯定是你姐讓你姐夫買給你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