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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間,漫天的煙花盛開,帶著絢爛的祝福,在天空中漫天散開,久久不散。這是步子墨為夭幺親手準備的。
夭幺站在山頂上面,躺在步子墨的懷里面,看著那綻放的幸福,不真實的感覺在她的心里面漸漸升起,“子墨哥哥,這些,這些事你早就準備好了的嗎?為什么,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夭幺有些激動,她的眼神里面已經隱隱帶著淚,晶瑩剔透。
步子墨看在眼里面,他忍不住地吻了上去,帶著點點冰涼,但是那唇上的熱度從里面漸漸上升,夭幺的眼鏡緩緩的閉上,這一刻,這個男人,是她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步子墨見機那里開夭幺的唇,牽著她的手走進了一個山谷里面,在這里,有他為她精心準備的洞房花燭夜。
夭幺隨著步子墨一步一步的走進這里面,不知道為什么,這里面好似有一股力量在牽引著她一步一步的往里面前進。走過幽深的長廊,出現在夭幺眼前的景象讓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個游泳池一般大小的池子里面,盛開著妖艷的紅蓮,在風中,那些紅蓮悠悠的搖曳著,帶著點點的羞澀,可是這羞澀放在這妖艷的紅蓮上,應該有那么一點點的不合格調。可是,事實上,這兩者融合的恰到好處。夭幺呆呆的看著這滿池的紅蓮,一些陌生的記憶在她的腦海里面飄過,她想要抓住,可是,那一片片飄落的記憶在這空氣中隨風而散,消失的無影無蹤。
漫天耀眼的紅光將她臉上的蒼白完完全全的遮掩,夭幺慢慢的蹲下身子,伸手去觸摸那離的自己最近的紅蓮。
“喜歡嗎?”步子墨的聲音在夭幺的耳邊突然間響起。夭幺點了點頭,看著這滿池的紅蓮,她們就好像有著一股魔力一般,讓她有一種想要將這紅蓮全部都搬回家的沖動。
步子墨將夭幺伸出去的手拉回來,溫柔的握在自己的手里面,他深情地看著自己眼前的小女人,現在她已經是他的了,沒有人能夠將她搶走了。
“放心,家里面有的是。”灼熱的氣息拍打在夭幺的耳鬢,夭幺臉紅著回過頭,看著步子墨,“恩。”
兩廂依偎,此時,這古老的殘存的清涼山便成為他們愛情的見證。生生死死,糾纏了幾千年的愛與恨,在這一世,終于是開花結果了。
回到飲月莊園,步老爺子正坐在房間里面等著他們兩個人,只是,步子墨并沒有將那兩個人,不是三個人,看在眼里。更加不要說,那些所謂的族中長輩了。
他手里面還抱著正在酣睡的夭幺,直接越過步老爺子,步子墨抱著夭幺上樓。只是,還沒等到步子墨踏上樓梯,他的后背便受到重重一擊。步子墨直到是步老爺子,但是他強忍著疼痛,還是堅持抱著夭幺上樓。步老爺子見到步子墨這樣的態度,心里面實在是氣急,狠狠地將自己手里面的拐杖直接朝著步子墨的頭砸了過去
。
“你給我站住!”
在場的人眼睜睜的看著步老爺子下此狠手,卻沒有一個人敢于去阻攔,步子牽眼睜睜的看著步子墨的后腦被那拐杖砸出血了,但她卻不敢出手阻攔,只敢處在那里擔憂。
夭幺被步老爺子的大聲給叫醒了,迷糊的睜開雙眼,看著眼底冷冷的步子墨,此時,在步子墨的懷里面的她,可以清晰地感覺到步子墨的渾身僵硬。她很快的便感覺到氣氛不對了,“子墨哥哥,怎么了?”
步子墨朝她笑笑:“沒事,一點小事,我現在送你上去休息。”夭幺奇怪地看著步子墨,此時的她,我在步子墨的懷里面,客廳里面的情形她看不到,但是,她還是能夠感覺得到步子墨的不對勁。
但是,由于步子墨都這樣說了,所以她也只能點了點頭。
“站住,既然人都醒了,便沒有必要上去了。很多事情,還是要當面說清楚的好。”步老爺子再次大聲說道。夭幺一聽,有一個老人的聲音,眉頭一皺,家里面怎么會來其他的人,而且這人還點名讓自己留下。夭幺轉了轉腦子,心里面已經了然了。她抬頭看著步子墨的臉,此時他的臉上可以用結霜倆形容了。
“沒事的,我不怕。”她朝著步子墨一笑,示意步子墨放自己下來。
夭幺從步子墨的身上下來,沒有步子墨的阻擋,她將場面看了個大概,用一個成語來形容,那就是:氣勢洶洶。只是,見慣了大場面的夭幺,還真的不害怕。只是,她看到了一個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人。
凌城。
她抬頭看向步子墨,只是步子墨卻沒有看她,他的眼神靜靜的鎖在那個女人的身上。
步子牽。
見到夭幺停下來了,那步老爺子也說話了。
“我們步家,是一個上古流傳下來的古老家族,那也是有族規的。我們的規矩可不是你們這些宵小之輩想要破壞就可以破壞的。”步老爺子停下口中的話,看了一眼步子墨與夭幺兩人,再次開口說道:“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子墨與子牽是早就訂婚了的,在我們步家是絕對不允許悔婚的事情發生的。所以,你們必須不日成親。”
老爺子雖然年紀大了,可是威嚴不減,他的一番話,就像是鐵板上釘釘一般,沒有人能夠撼動。可是,現在的對象是步子墨,不是他人。
“不允許悔婚,那么父親,您是要我當著天下人的命毀掉卿卿的婚事嗎?”步子墨冷冷的回過去,語氣里面帶有勢不可擋之勢,這讓夭幺心里面佩服不已,但是聽在步子牽的耳朵里面卻是像刀子一般狠狠地割在她的心上。
“你……”步老爺子被步子墨斥的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
“凡事至少得分個先來后到吧!”角落里面,那個一直沒有出生的凌城突然間說話了,他的話也助長了步老爺子的氣
勢。步老爺子立刻道:“我不管你昨天對媒體記者說了些什么,現在我只說一句,你的妻子只能夠是子牽。如果,如果你真的要一直的一意孤行下去,那么也別怪我采取非常手段了。”
步子墨冷落的看著步老爺子,非常手段!他倒要看看他口中的非常手段到底是什么。
“我也說過,我的妻子只能夠是卿卿。至于其他人……”步子墨轉向步子牽,她的眼里面帶著森冷的寒意,“想也別想。”
“你!”步老爺子拿著自己手邊上的煙灰缸再次朝著步子墨砸過來,只是,這次卻被步子墨輕巧的躲過去了。
“你們還有什么好說的,如果沒了,請立刻離開這里,否則的話別怪我也采取非常手段了。”步子墨看著在場的所有人,他將自己的目光停留在凌城的身上,眼底單著濃烈的殺意,如果現在這是古代,那么他恐怕早就已經將他殺了,在知道真相之后。
“慢著!”步子牽子步子墨提出趕人之后,立刻站出來,如果這時候她再不出手,恐怕什么都遲了。眾人的視線很快便被她吸引過去,只見他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含著淚,語氣里面似乎帶著不忍,但是又迫不得已的說著:“有件事情,已經過去十五年了,本來我應該深深地埋在心里面,永遠也不告訴任何人的。但是,事情既然發生到如此地步,我想,我應該說出來了,不然的話,我對不起在場的所有人。”
“有什么話你趕緊說。”步老爺子見到步子牽這個樣子,心里面實在是擔心啊。
只見步子牽看了已在步子墨,又看了一眼凌城,最后將目光靜靜的所在夭幺的身上,她指著夭幺的臉大聲說道:“十五年前,就是她將子寒推入懸崖的。”
步子牽的話無疑像是一個炸彈一般在人群中炸開了。
“怎么會是這樣的?”
“對啊!”
“怎么會?”
夭幺聽著步子牽的話,心里面一陣訝異,難道十五年前,自己忘記了那么重要的事情嗎。她不解得看向步子墨,步子墨此時也正在看著她,眼底帶著柔柔的光,似是要她放心,什么事情都有他在。
“這種事情,請問你有什么證據嗎?”步子墨冷冷的看著步子牽,此時他的語氣冰冷的嚇人。但是步子牽似乎并不買步子墨的帳,她再次開口大聲道:“這件事情,你不是也親眼看到的嗎?你看到了,我看到了,有兩個人證了,就算是定不了她的罪,那也改為子寒討回一個公道,不然,我們怎么對得起流落在外的吃苦了十幾年的子寒呢。”說完,步子牽走到凌城的身邊,牽著凌城的手,走到眾人的面前:“我今天,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大家,那邊是我們找到了子寒,他便是陵城的凌城。”
接著,步子牽說到了自己辛苦的,不放棄希望的一直找尋子寒的事情,最終,在陵城,她找到了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