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光,金亮亮,雄雞唱三唱。花兒醒來了,鳥兒忙梳妝……”海月帶著前所未有的好心情去上學(xué),一路哼著從五歲后就沒再唱過的歌。在校門對面冰帝專門提供給學(xué)生的停車場把腳踏車放好,小心翼翼的從車籃里拿出一個水瓶,確定一下瓶蓋擰的緊緊的,瓶中液體沒有漏出來的跡象。海月放下心來,背好書包帶著瓶子往校內(nèi)走去。看著手里的瓶子,想著跡部被自己“報復(fù)”后的慘狀,想著勝利就在眼前,一向平和的海月不禁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燦爛笑容。好你個自戀水仙花,那天居然那么惡劣的落井下石,虧網(wǎng)王粉絲們還叫你“女王陛下”,根本就沒有女王應(yīng)該有的氣度嘛!今天你的報應(yīng)就要來了!海月一路盯著手中的瓶子,不禁想起了昨天下午的事情。
昨天,海月表演了那個立海大丸井的“走鋼絲”后,就老老實實的沒再模擬王子們的絕技了,不過也因為那一球,把比賽拖到了搶七局,最后乾以七比六獲勝。他在那個寫著“秘”字的資料本上狂書一通之后,就拿出一個透明杯子,里面裝的是透明的液體。
“你說要無色透明的,我只有這一種,而且還是剛剛才研制出來,沒有試驗過,不知道效果如何。”
“啊,那乾前輩,我給你找一個最佳試驗品,如何?”
“那再好不過。請把服后效果告訴我。對了,這個試驗品是誰?”
“冰帝部長,跡部景吾。”
“什么?”從乾剛拿出那杯液體時就躲的遠遠的青學(xué)眾人齊聲驚喊,下巴掉了一地,連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冰山部長都臉現(xiàn)驚訝。
“嗯,確實是最佳試驗品。”乾的眼鏡閃過一道白光,看的眾人遍體生寒,在心里默默的替跡部祈禱。
“小月,你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別好啊!”優(yōu)香看著從早上開始嘴角就一直抿著微笑的海月,不由說道。
“是嗎?”海月的微笑更深了。想到今天就可以一報跡部的“陷害”之仇,心情怎么會不好呢?不過,這件事情是不能告訴優(yōu)香的~~不知道女王陛下對乾式蔬菜汁有多少免疫力喔?海月一邊想著,臉上泛起了和平時不太一樣的笑,發(fā)現(xiàn)自己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期盼著下課鈴聲的響起。下課鈴聲終于響了,海月迫不及待的沖出教室,去換運動服,拿網(wǎng)球拍,當(dāng)然,今天最重要的東西更不能忘。
“小月今天怎么那么興奮?一下課就沖了出去。”忍足從后排走到跡部身邊,看著海月沖出教室的背影,扶扶眼鏡,疑惑地問。
“本大爺怎么知道?”跡部收拾著東西,不甚感興趣的答道。
“不過跡部,你前天對她落井下石,可不像是你平時的作風(fēng)。”忍足玩味的說。
“是嗎?什么時候本大爺?shù)氖虑檩喌侥銇砉芰耍苦牛俊迸醣菹滦绷怂谎邸?
“不過跡部,要小心啊,女人的報復(fù)心是很重的,而她們報復(fù)起來異常可怕,尤其是像小月這種平時好脾氣的人,生起氣來更恐怖。一旦惹毛了她,小心最后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忍足好心的給跡部“忠告”。
“是嗎?那本大爺就拭目以待她的‘報復(fù)’吧。”女王陛下傲氣地挑挑眉,外套披在肩上,兩手插在口袋里,以一貫的高傲姿態(tài)向外走去。
“怎么?已經(jīng)有‘對策’了?”看到跡部如此從容不迫的樣子,忍足不由問道。
“哼,本大爺向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丹鳳桃花眼斜斜一挑,迷倒了周圍一大群。“部長。”海月站在跡部面前,小心翼翼地隱藏起興奮的神態(tài),拿出裝著蔬菜汁的瓶子。“部長,我想過了,那天是我不對,不應(yīng)該說你是‘自戀水仙花’,對不起。這是我自己做的飲料,拿來向你賠罪,請用。”海月言不由衷地說著,從旁邊拿起一個杯子,把瓶中的透明液體倒了滿滿的一杯。
“是嗎?”跡部瞇起丹鳳桃花眼,敏銳地感覺到今天的海月有點不對勁。神態(tài)中少了平時的平和悠然,反倒多了幾分興奮和期待。期待?想起忍足說的話,跡部嘴角勾起一個微笑。“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快喝呀!快喝呀!海月看著跡部把杯子端到嘴邊,再也掩飾不住興奮的神態(tài),雙眼發(fā)亮地看著,期待著自己預(yù)期的“效果”出現(xiàn)。眼看跡部就要喝下那杯要命的液體,他卻突然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勾著邪笑,小聲問道:“經(jīng)理,你知道前些天慈郎臉上的‘杰作’是誰畫的嗎?”
海月心中警鈴大起,搖搖頭。難道跡部知道是自己畫的嗎?可自己“作案”的時候明明很小心,應(yīng)該沒有人看到才是。“是嗎?那真是太可惜了。為了表示我對你之前說的話不介意,等我喝完了這杯飲料,就去告訴慈郎那是誰的‘杰作’,到時候你就可以知道是誰畫的了。你一定很想知道那人是誰的。”女王陛下志得意滿地舉杯朝海月敬了敬,仰頭就要喝下去。
“不行!”網(wǎng)球場里正在練習(xí)的眾人突然聽到一聲“不行”的大喊,循聲望去,只見他們的部長和經(jīng)理在場邊,經(jīng)理掂著腳尖,一手捂著部長的嘴,一手把一杯飲料放在旁邊的長椅上。接著,氣勢洶洶的經(jīng)理把部長給拖了出去,而部長竟然也沒有反抗的任她拖著走。眾人面面相覷,搞不懂是怎么回事。
“咦?這是什么?”一名活動后留下來打掃的部員指著長椅上的一杯透明液體問。
“可能是誰的飲料放在那里了吧。不要管它,說不定等下就會有人來拿。”另外一個部員拿著長掃帚過來說。
“好吧。”兩個部員回身走開,卻沒有注意到長掃帚的末端碰到了杯子,杯子倒了,里面的液體緩緩流了出來,滲到了地里。
后來,不知因何原因,冰帝網(wǎng)球場旁的一小塊地方的草在一夜之間全部枯死,而且十幾年內(nèi)這一小片土地寸草不生,冰帝學(xué)生老師們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