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還是劉小艾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做人算是很低調的,因為她覺得她智商并不比別人高多少,也就某些方面比別人多一些天賦。在她19歲的時候,父母就雙雙因車禍去世,靠著父母的保險金和自己不算少的獎學金瀟瀟灑灑活到了人生的第22年,當她靠著自己的努力和汗水獲得了享譽國際的盛名時,結果卻一覺把魂兒給睡到了網王的世界。
在這里,也不知道有幸還是不幸,附身到一個懷著孩子被趕出家門,流落街頭還被小流氓企圖XXOO的可憐人身上,如果當時不是阿仁經過,救了已經昏死過去的她,她說不定就又成了這異世界的一縷孤魂。
善良的優紀看自己孤苦無依,又懷著小孩,立馬聯想到了當年懷著亞久津時的樣子,也不深問,立馬收留了自己,在他們母子的悉心照顧下,虛弱的身子才總算稍微穩定了下來。她并不打算打掉肚子里面的孩子,因為她沒資格剝奪別人的生命,可是最讓人發愁的還是生產需要的大筆費用,以及-----幾乎全日本的醫院在看到她的名字時都拒絕她入院。
眼見這種情況,亞久津消失了整整1個星期。一個星期后,一臉疲憊的他回來了,什么話也不說,讓優紀幫她收拾東西,開車將她帶到了區役所,從柳生愛到亞久津愛的轉變就在那短短的半天。完成手續回到家,拿著優紀簡單收拾好的行李,兩人坐上了飛往英國的專機。
一下飛機,一個與亞久津有7分像,名為詹姆斯的英國男人迎了上來,她才知道,原來亞久津仁也是有父親的(廢話,他又不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她知道亞久津和他父親之間一定達成了某種協議,她沒有問他,因為她知道,即使問了,他一定也不會回答,于是安心呆在他父親的別墅里養胎,不過也漸漸看出了端倪,亞久津接手了詹姆斯名下的公司。第二年開春的時候,在她痛苦了一天一夜后,肚子里的孩子平安降生并取名為“幸”,譯為幸福的意思。不過話又說回來,這生小孩真的不是人干的活,據說生一孩子就是半只腳踏進了棺材里,建議廣大女性一定要慎重考慮!(喂喂,走題了走題了!)
在英國,她認識了這輩子最好的3個朋友,和他們在音樂學院里渡過了3年快樂的大學生活。后來,因為工作的原因,亞久津回了日本,左思右想后,她提前結束了她愉快的大學生活,開始認真攻讀法律方面的書,在亞久津回日本快一年的時候,告別詹姆斯父親,轉戰日本,因為她以優異的成績拿到了東京大學法學部的錄取通知書。
靜靜的躺在高大櫻花樹下,享受著春日柔和的如牛奶般的陽光的沐浴,回顧這五年來的生活,她覺得自己應該知足了,在學校里低調做人是她信奉的守則,雖然與柳蓮二的接觸她無法避免,但是她也盡量少與之接觸,記憶里的柳生愛確實很可憐,被人陷害成這個樣子,可是,可憐之人也必有她可恨之處吧,況且,柳生愛以前的事她并不想管,當然,前提是只要沒人來招惹她的話。
“你是打算逃掉下午的音樂課(公共課)嗎?亞久津同學!”欠扁的聲音從頭上傳來,愛翻了個白眼,無語問蒼天。啊,失策,又睡不了覺了,一周唯一一節能夠休息的課又被班長抓到了。
“我說班長,您很閑嗎?老來抓我!怎么走哪兒你都抓得住啊。”愛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不滿的說。
“作為班長,我有義務監督你!”一如既往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嗨嗨---班長大人!”也沒見你去監督別的同學啊,你要是覺得跟我不對盤就直說得了,干嘛非得找個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看著愛嘟著嘴,一副不滿的樣子,柳蓮二在她轉過身的一剎那,露出了微笑。
講臺上
音樂老師一邊放著音樂,一邊又開始吐沫橫飛的第N次敘述自己在英國皇家音樂學院的留學經歷,隨著老師抑揚頓挫的聲調,愛的腦袋也跟小雞啄米似得啄著桌面。
后面的制冷劑機再次降溫,顯示出他對前方不好好學習的亞久津同學的不滿,愛忍不住抱緊雙臂住哆嗦了一下,喃喃說了句“好冷”,繼續當小雞。
而坐在愛旁邊的宮田咲同學就不一樣了,認真的看著老師,不時的做著筆記,好學生的典范啊。
“那我請一位同學就這首曲子談談自己的感受。”
音樂老師掃視了整間教室,最后視線落在了認真筆記的宮田身上,“宮田同學,請你談談你的體會吧。”
宮田微笑,站起身,侃侃而談,“貝多芬的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作于1806年,是貝多芬唯一的小提琴協奏曲作品,自古以來被譽為小提琴協奏曲之王。作曲時,正值貝多芬與他的學生,匈牙利伯爵小姐勃倫斯威克產生了深深的愛情,并在她的莊園里度過了快樂的夏天,他一生中這“最明朗的日子的香味”便滲透在這部唯一的小提琴協奏曲中。一共由三個樂章組成,我們欣賞到的是它的第一樂章,協奏風格的奏鳴曲形式,主部主題帶有深切的探詢意味,隨后呈現的副部主題旋律明澈柔美,從容勻稱,充滿了溫暖和喜悅,飄散出美麗的花朵的芬芳。”
周圍的男生發出一陣唏噓,公主就是公主啊。
音樂老師欣慰的點點頭,果然是好學生啊,即使公共課也是做足了準備的,眼光掃過靠窗的位子,老師又繼續說道,“那么再請下一位同學,恩,那么就宮田同學旁邊的那位吧。”
可惜睡著的人是聽不見別人說話的,宮田咲好心的在她耳邊喚道,“亞久津同學,亞久津同學!”見她還是沒反應,于是用力推了推她。
睡得迷迷糊糊的人這才抬起頭,“怎么了?下課了?”
“老師讓你起來回答問題呢!”
“誒?哦!”愛慌慌張張的站起來,驀地又低聲的問宮田,“什么問題?”
只可惜聲音太大,周圍的同學都聽見了,見到她的傻樣,大家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老師說讓你就我們今天聽的音樂談談你的感想。”宮田也壓低聲音輕笑著說(陰險的女人,連音樂的名字都不告訴人,不過——————)。
“感想啊......”抬頭看到老師也是一臉似笑非笑等著看她笑話的樣子,愛一下就清醒了,在小提琴上刁難她?既然大家都這么樂,她就再添點笑料吧,無畏的迎向音樂老師,“貝多芬的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是吧。”
宮田一愣,不自覺的開始掰自己的手指甲。
音樂老師也是一愣,這個女生從上課開始就在睡覺,為什么她會知道音樂的內容?
“至于感想嘛......”滿意的看到音樂老師呆愣的表情,愛又繼續說道,“嘛,原來貝多芬也喜歡老牛吃嫩草啊,當然,最大的體會就是,在偉大的愛情面前,年齡不是問題,身份不是問題,職業不是問題,還有這首曲子沒有表現出來的-----性別也不是問題。”
聽了她爆炸性的發言,全班哄堂大笑,諾大的教室笑聲此起彼伏,除了被氣的臉上又青又白的音樂老師。
經過這件事,亞久津愛這個名字在法學部一班二班算是出名了,柳蓮二又多了可記錄的資料,只是苦了想要低調的女主角,為了一時的口舌之快,悔的腸子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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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二,今天心情很好嗎?再不吃就要被搶光了哦。”幸村精市瞇起雙眼問道,帶著猶如女神般的圣潔微笑將烤肉夾進一直沒動筷的柳的碗里。
猶自沉浸在下午的音樂課中的柳這才反應過來,看著搶烤肉搶的熱火朝天的海帶和小豬,“啊,是啊大家很久沒有聚在一起了,所以心情不錯。”
撒謊。幸村心中了然,他心情好的原因必然不是因為他們。突然想起柳上次在電話里說的話,忍不住又問道,“蓮二,上次你說的那個女生......”
“啊,對不起,應該是我弄錯了!”
“哦......”
“精市,剛剛聚會的時候,你跟蓮二說什么了?”真田弦一郎壓了壓帽檐,邊走邊問。
沒打算瞞他,幸村解釋道,“之前蓮二給我打電話說,看到一個長得很像柳生愛的女生,我向他確認了一下。”
聽到柳生愛的名字,真田立馬愣在原地,緊張的看向幸村。
“呵呵,弦一郎,怎么了?吃驚的應該是我吧!”幸村戲謔的說,隨即抬頭望了望天邊的夕陽,臉上的笑容逐漸收起,“不過蓮二說是弄錯了呢!幸好是弄錯了,如果她再出現在我面前,我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來呢,我想,當年她不是失蹤了的話,我一定也會毀了她吧,一想到那晚的事,我就覺得惡心,直到現在還做著噩夢呢!”
真田望著激動的幸村,停下了腳步。
“......精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