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師傅?!”我張大口問道,“他厲害嗎?”
“看了你就知道啦。”李毛答道。
這時,之聽剛剛收賭注的人說道,“是的,黑色褲子的賠率是0.1。沒錯,當然沒聽錯。”
“零零零點一的賠率??”我心想這tm的也太可怕了吧??
比賽開始了,只見臺上兩人就這麼對峙著,誰都沒有先出手,黑色褲子的人在臺上跳著打拳的步伐,伸出一根手指,挑撥著對方。只見他對面的紅色褲子的選手顯然膽怯了。黑色褲子的選手突然輕蔑地說道,“快點吧,我好打下一場,你也好早點到醫院。”。紅色褲子的選手帶著一臉的不甘,正在猶豫著,只見這時,黑色褲子的選手後腳一蹬,一個典型的拳擊前衝步,出其不意地出現在了紅色褲子選手的前方。他左手一個刺拳,紅色褲子的選手猛然意識到,馬上出手防禦,就在這個時候,黑色褲子的選手伸出的左手卻沒打上去,而是突然纏住紅色褲子的人防禦的手,就這麼一瞬間,一個右下勾拳打到對方的腹部,就在對方因疼痛分神之際,他左拳再次打到對方的頭部,接著右拳再一下。紅色褲子的就這麼倒了。
觀衆羣一陣噓聲起鬨聲,顯然是對紅色褲子的很失望。黑色褲子的就這麼贏了,‘太神,太神,太神。’臺下突然有人喊道,接著,觀衆們跟著喊了起來。“太神···”我記住了這個名字。
“跟我來。”李毛對著我們說道,接著我們便來到了後臺。只見一個穿著豪氣的人正在拍著太神的肩膀說著什麼,說完,太神見到我們,便走了過來。
“師傅,好久不見了。”太神說道。
“什麼?師傅???”我們驚訝道,想不到這個李毛還有這麼強的徒弟。
“恩,這次師傅來是想你幫我做一件事的。”李毛直接說道。
“什麼事?借錢就免了···你徒弟我也窮啊最近···”太神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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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我想過幾天你和我這幾個新收的徒弟打一場練手性質的。”李毛說道。
“哦?”太神若有所思地看著我們,接著點了點頭,“好吧。”
“就六天後吧。到時給你電話。”
原來,這個太神以前是一個學拳擊的,可是卻一直學不出什麼來,一個巧合,他遇上了李毛,跟著李毛學了幾個月,受到了李毛的點化之後,他繼續回去學打拳,很快,就成名了。因此他十分感激李毛,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個月,可是他卻一直稱呼李毛爲師傅。
可是李毛爲什麼要我們跟他打呢?奇怪。回到酒店,已經10點了,於是我們便各自回了房間。恩,是時候找曉柔玩玩了。
我叫服務檯給我送來了一盤水果還有一些點心,還有各種飲品,接著,我給了1000的小費給一個房間服務員(roomservice的人,中文我不知道該怎麼講,就是送東西到客人房間的人)。借用了他的衣服還有推車。恩,擺個玫瑰在這比較好。女孩子一般都怕胖,晚上不敢吃東西,於是我拿來一個空的裝食物的盤子,上面有蓋子的那種,在裡面放上一簇玫瑰。
我來到了曉柔的房間前,敲了敲門,說道,“房間服務。”,門打開了。
“咦?”曉柔看著推車上的東西疑惑地說道,“我並沒有要這些東西啊。”
“或許是某個人想送你這些東西?”我說道。
“啊?”她擡起頭來,“是你啊?”
“恩,”我點了點頭,“我怕你晚上無聊,或者會怎樣,所以就拿些水果點心來給你了。”
“啊,你真好。”說完,曉柔便讓我進去了。我脫下了服務員的衣服。“你怎麼會有這些衣服的?”曉柔疑惑地問道。
“這個啊?”我假裝思考了一下,“我跟服務員說啊,說我要給以個很可愛很美麗的女孩子送東西,他被我感動了,所以啊,就借這套東西給我啦。”
“咦。”她的臉紅了下,“你真會哄人,不過,我們還認識不久吧?”我當然知道她這話什麼意思。
“呵呵,長久不是問題吧?何況你是我師傅的侄女,我討好你也是應該的吧。”我說道,接著,遞過一份精緻的黑森林慕斯蛋糕給她,“這個合吃嗎?”
“好好吃的樣子哦。”她接過蛋糕,我就知道,女孩子最難拒絕的東西里,就有甜品這一樣,特別是精緻的。
“你真體貼人,剛剛吃飯的東西都不大合吃,現在正好有點餓了。”她吃了一口之後說道,“恩,真好吃。”
“對了,還沒知道你的全名呢,先自我介紹,我叫陳克。”我說道。
“我叫林曉柔,不過你叫我曉柔就好啦,大家都是這麼叫我的。”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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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美的名字,不過啊,人更美。”我假裝不在意地說道。
“你口真花,經常這樣泡女孩子吧。”她說道。
“啊,不是啊,”我說道,“其實,我這人有個怪病,天生的。”
“啊?你說什麼?什麼怪病?”她不解地看著我。
“就是啊,我不知道爲什麼,一看到漂亮的女孩子,就會不自覺地把心裡話都說出來了。”我說道,“而且怎麼也收不住嘴,很奇怪的一個病。”
“口甜舌滑,”她嬌柔地罵道。“你很多女朋友吧?”
“不啊,我現在都沒女朋友。”我說道。“而且我只對自己喜歡的女孩子說這樣的話的。啊,我怎麼這麼笨,把喜歡你說出來了。”
“這麼容易就喜歡別人的啊。”她說道,“男人啊,都是這樣,三分鐘熱度。”說完,她指了指那盤吃的東西問道,“那是什麼啊?”
“哦,那個啊。我也不知道,隨手拿的。我看看啊。”說著,我走過去拿起蓋子,假裝驚訝地說道,“咦,這麼巧?”我拿起那簇玫瑰說道,“真巧啊,送你吧。”
“你,”她忍住自己的開心說道,“真會哄人,不過啊,一時半刻沒用的,得看你長久表現如何。”哇,言外之意就是,有戲!
這晚,我沒有繼續行動,我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慢慢來,慢慢來。
而這晚,我夢到了她,曉柔。
這晚,我難得地夢遺了。
而且,遺了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