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傅,”我指了指他的小弟弟說道,“那他經常惹事,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用手做了個剪刀的姿勢,“斬除禍根?”
~~生平第一次,我嘗試了李毛的那一掌,感覺輕飄飄,真的很爽。
只聽李毛大聲說道,“大丈夫不懼拋頭顱,灑熱血,萬不能把根切!”
我們重新坐了下來,李毛給我這個小徒弟上了一堂,‘何以爲之男人’的一課。可我怎麼越聽越覺得這比較像是‘何以爲之**’啊?
就在這時,史一剛他們上來了,結果是這樣的,原來他們是從離這裡1000公里以外的寧州市過來的,至於爲什麼來了7天,那是因爲他們是一路吃喝玩樂地過來的—_—‖。
而在問話的過程中,史一剛他們也得知了,陸歡上面還有接頭的人,也就是說,陸歡也是一箇中間人而已。
而據史一剛的推斷,這個最終的幕後指使人,應該是一個叫李德的人。說到李德這個名字,我也是第一次聽。而現在估計道上也沒有多少人聽過這個名字了,但不得不承認的是這是一個狠角色。
說道這個李德,是在10年前從金三角跑回這裡來的,只用了短短的1年,就將本地的很多社團搞得雞毛鴨血。當時道上的人可是聞風喪膽,而對於這個李德的評價,大多數人都是一樣的,不要命,冷血。
可是爲什麼這樣的一個人在後來會變得無名呢?道理很簡單,只有兩個。一是跟他交過手的人基本上都被他殺死了。二則是,這個人很低調,在他在本市大開殺戒,打出一片天來的時候,他並沒有組建一個很大的社團,而是收買了一幫亡命之徒,弄起了一個很隱秘的小幫派。他們不做小單的生意,但只要做了,基本上便是搶銀行,殺高官,綁首富的事。
在馬叔叔殺回來本市之後,就從我父親這裡瞭解到了這個李德的存在,最後,在用了100多名手下的生命作爲代價之後,終於端了他們的老窩,將對方全數殺死,可是,偏偏就是這個李德逃走了。
史一剛分析,敢對馬叔叔的場子下手,也有能力這樣做的人,估計也只有李德一個了。不過現在這個李德可是不知去向了。看來,馬叔叔身邊還是有不少的安全隱患啊。
最後,史一剛告訴我們,這事先不用想了,他會向馬叔叔回報,而因爲他已經要跟我了,所以這事也會交給別人去做。史一剛讓我們先走,他還要在這裡做些事後工作。臨走時,李毛對史一剛說,如果有這個陸歡的消息,第一時間通知他。史一剛也答應了。
我與李毛向是史一剛告別了,走出了門外,看著周圍一片幽靜的大自然環境,心裡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我操nm史一剛!”我轉身一把踹了踹門。“ntm的也不安排車子你讓我怎麼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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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史一剛安排江b送我們回去。
“史一剛爲什麼會這個樣子啊?”我在車上問道。
“你說虐囚?”江b透過後視鏡看著我說道。我點了點頭。江b想了想,“你不要告訴剛哥是我說的哦。”我再次點了點頭。
原來,史一剛在讀大學的時候認識了一個他自稱一生的至愛。那時候,他們打得如火如荼。在史一剛與那個至愛的第一次茍合時,那個至愛說了這樣的一個要求‘打我,用力打我’。那女的居然喜歡玩**?但是出於對這個女的愛,史一剛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了。
可是史一剛想不到的是,這女的口味還不是一般的重。人家玩這個嘛,一般也就是用皮鞭抽抽,用蠟燭滴滴,用繩子綁綁,用啤酒瓶塞塞,而這女的卻是完全的升級版。她要求史一剛用鐵管打打,用噴火器燒燒,用鐵鏈鎖鎖,用飲水機的水桶插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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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靠,ntm的這是虐待還是殺害啊?我皺著眉頭聽著江b報出來的工具,開口問道,“那後來呢?”
“玩大了唄。”江b撇撇嘴說道。
“哦~”我恍然大悟,“史一剛誤殺了這個女的,所以就變成現在這樣?”
“不是的。”江b搖了搖頭,“是別人誤殺了這女的。”
~~綠帽子
“那史一剛應該很痛恨這種行爲纔對啊。”我感到十分不解。
“是就好了。”江b無奈地說道,“從那以後,剛哥爲了紀念那女的,就將這種行動貫徹到底,他說,每當他做這種事的時候,就感到他的女友在看著他,他感到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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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b送我們到了我家的樓下,我們下車了。李毛打算來我家看看。
“唉,又是女人。”我搖了搖頭說道。
~~md今天飛兩次了。
我領著李毛來到了我家的門前,我掏出鑰匙,正準備開門,卻見門上有不少的刮痕。這是?只見這些刮痕十分深,我明明記得我家的門以前是好好的啊。會是什麼人~我正看著門發呆,卻聽李毛喊道,“ntm的想上門孔是不,看那麼久。”
~@#!我先把事情放在了一邊,打開了門。
“啊,回家的感覺真好!”我興奮地走進家裡,看到熟悉的一切,感到十分開心。
“啊,住徒弟家的感覺真好,這麼漂亮。”
~~“你說什麼?”我張大嘴看著李毛問道。
“師傅想小住一段時間也不行?”李毛反問道。
“這個,小住,是多久?”
“不會久。”李毛說完,也不理我這個主人,直接到處參觀去了。我操~~疲憊的我坐到了沙發上。
“哎,師傅,不用搬了,客房那就有被子。”只見史一剛抱著我的被子往客房走去。
“恩?”李毛看著我,說道,“我知道啊,所以我現在去拿被子啊,順便把你的被子換過去。”
~~操@#@!李毛你不是人,你是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