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是李毛幫你取的?”我疑惑地看著列憲長,“額,這么說來,李毛倒像是你的再生父親了。”
列憲長點了點頭,“是的。”接著又轉(zhuǎn)過頭去,帶著一種復(fù)雜的情感看著李毛。
只見李毛滿臉的自豪,開口說道,“廢話,何止是再生父親那么簡單,簡直是良師益友,指引他前進方向的偉大導(dǎo)師,心靈的凈化使者……”
“停停停~”我打住了李毛的話,“現(xiàn)在我只想知道,為什么列憲長會離開你身邊去了那個什么執(zhí)行隊的呢?”我們從列憲長嘴里所得知的,列憲長之前可是從執(zhí)行隊里逃出來的啊。
“執(zhí)行隊?”李毛一臉疑惑地看著我問道,接著又轉(zhuǎn)過頭去看了看列憲長,投去了詢問的目光。“執(zhí)行隊是什么東西?”
“是我離開了你身邊之后,過了大約一年所加入的一個屬于國家的特別部隊。”列憲長回答道。
“哦~”李毛點了點頭,“這么說,之前的這么多年你都在那個部隊里咯?”李毛問道。
列憲長點了點頭表示肯定道,“是的。”
“你加入那個執(zhí)行隊,算是當(dāng)了公務(wù)員嗎?”李毛接著問道。
“這個嘛,”列憲長用食指戳著下巴,眼睛看著天花板,思考了好一會兒,開口答道,“應(yīng)該算吧,畢竟是拿國家的工資。”
李毛頓時眉開眼笑地張開雙臂,向列憲長挪去,準(zhǔn)備給一個熱烈的擁抱給列憲長,只見李毛一邊開心大笑一邊說道,“好啊,真讓我驕傲啊憲長,居然憑自己的實力弄到這么一個鐵飯碗!”
“不過我已經(jīng)離開了這個部隊了。”列憲長勉為其難地說道。
“額,”李毛頓時停止了笑聲,“額,沒關(guān)系,不求天長地久,但求曾經(jīng)擁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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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我打住了這兩人越說越遠(yuǎn)的話題,插話問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列憲長怎么會離開了你的身邊到了部隊里去?”
李毛和列憲長意識到他們扯蛋扯得太遠(yuǎn)了,聽到了我的問題之后,便開始向我們?nèi)私忉屍饋怼?
首先說話的是李毛。只見李毛咳了兩咳,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還記得陸歡害我的女朋友離開我這件事嗎?”
“你有女朋友?”白牛和阿財異口同聲驚訝道。
“操,你們這是什么意思?”李毛一臉不爽地看著白牛和阿財。
“額,師傅別管他們兩,繼續(xù)說下去。”說完,我連忙示意白牛和阿財兩人先別插話,我晚點向他們解釋。
李毛指了指白牛和阿財兩人,那表情仿佛就在說‘你們兩個臭小子給我小心點’。接著便繼續(xù)說道:“我遇到列憲長是在我女朋友離開了我一個多月以后的事情了。”
額,—_—‖真想不懂這兩件事有什么關(guān)系,莫非因此你喜歡上了男人?搞了列憲長?當(dāng)然,這句話只能憋在心里。
李毛回憶著,繼續(xù)說道:“在我收了列憲長為徒之后,我便開始教他我所會的本領(lǐng),并打算將他鍛煉成一個具有德育體美勞的四有新人。”
“師傅,德育體美勞是五樣?xùn)|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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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毛接著嘆息道:“我就這么一直帶著憲長生活,教導(dǎo)他,養(yǎng)育他,直到3年之后的一天~”說到這里,李毛露出了懊悔的表情,只見列憲長的臉上也出現(xiàn)了悲傷的表情。李毛轉(zhuǎn)過頭去看著列憲長,拍了拍列憲長的肩膀,嘆了口氣說道:“你當(dāng)初就這是看到為師不說話,覺得為師猶豫了所以才走的吧?”
“是的。”列憲長帶著些許憤怒不甘,但更多的是悲傷,緩緩地點了點頭。
“你誤解為師了。”李毛無奈地?fù)u了搖頭,“為師又怎么會這樣呢?”
“師傅!”列憲長被這句話震撼了,眼淚緩緩地滴落下來。
“憲長~”李毛與列憲長就這么一相擁化恩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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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毛整理了一下情緒,回憶著那時的情景,接著詳細(xì)地告訴了我們當(dāng)天的情況。詳細(xì)得當(dāng)年的情景仿佛再現(xiàn)了在我們的眼前。
在房子里,李毛正在看著電視,而列憲長則在房間里不知道干嘛。此時,有人敲起了門來。李毛伸了伸懶腰,無精打采地拖著身子走到門前,打開了門,只見李毛的女朋友站在鐵門前。李毛頓時呆住了,就這么一直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良久,李毛的女朋友皺起了眉毛,開口說道:“你看歸看,倒是先把這鐵門打開讓我進去啊。”李毛頓時被驚醒,連忙點頭,接著打開了鐵門,他的女朋友就這么拖著一個行李箱走了進來。
她放下了行李,看著早已傻了眼的李毛,突然擁上前去抱住李毛:“毛哥,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就這么走的,我太小家子氣了。”
“小咪~”李毛也抱住了他的女朋友—賈咪咪。
小咪松開了手,退了一小步,打量著李毛,含情脈脈地問道:“毛哥,你對我還有感覺嗎?你還愛我嗎?”
“你覺得呢?”李毛指著自己褲子上早已撐得老高的小帳篷反問道。
賈咪咪對李毛的反應(yīng)很是滿意,于是又嬌柔地問道:“那,你這幾年有跟別的女人來往不?”
“沒有!”李毛斬釘截鐵地說道。
“毛哥!”
“小咪!”
兩人干柴烈火,多年不見,感覺卻反而愈加地猛烈,兩人就這么再次相擁,熱吻起來。兩人扭作一團,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時不時地轉(zhuǎn)出一兩件衣服褲子出來,就這么轉(zhuǎn)到了沙發(fā)上,兩人的目光相視著,小咪在下,李毛在上。賈咪咪緩緩地閉上眼睛,等待著李毛親她,可李毛卻遲遲不行動,這是怎么了?
“師傅親啊!”列憲長站在房間門口,看著自己的師傅遲遲不下手,很是忍不住地說了一句。可是,問題出現(xiàn)了,這個‘師’字說得太小聲了。于是,閉上眼睛的賈咪咪便聽到了這么一句‘父親啊’。
賈咪咪立馬張開眼睛,一把推開了李毛,而此時的李毛早已大驚失色,不知所措。賈咪咪上下打量著列憲長,接著狠狠地戳著李毛的鼻子說道:“還說沒跟別的女人好上?孩子都十多歲了,你騙誰啊?!”
“他是我徒弟啊!”李毛連忙解釋道。
“哼!”賈咪咪生氣地撇過頭去,指著李毛狠狠地說道:“你先一邊去。”接著又轉(zhuǎn)過身去指著列憲長問道:“你剛剛說什么了?李毛是你什么人?!”
“師傅親啊~”列憲長一臉天真無邪,無辜地答道。這次的‘師’是說得夠大聲了。可是,卻又出問題了。賈咪咪注重的是第二個問題—‘李毛是你什么人’,而她所聽到的答案則是‘是父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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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你,這房子是我的,當(dāng)初我生氣過頭了,一時忘記了,讓你白住了這么多年。”賈咪咪歇斯底里地說道,“現(xiàn)在我回心轉(zhuǎn)意了回來,打算原諒你,可你居然還把小雜種給接過來一起住!”
“你說誰是小雜種?!”這話刺進了列憲長的心里,要知道,當(dāng)初列憲長截車時,也聽過這樣的一個詞,讓他的心里留下了陰影。
“誰接話誰就是小雜種!”賈咪咪狠狠地說道,接著指著李毛問道,“我問你,現(xiàn)在你是要這個小雜種,還是要我和這間屋子?!”
“這~”李毛頓時啞語。額,不對,應(yīng)該這么說,由于賈咪咪機關(guān)槍似的說了這么多話,李毛的腦子一時還沒轉(zhuǎn)過來。此時,賈咪咪和列憲長都等待著李毛的答案。只聽李毛開口說道:“你剛剛說什么?能不能再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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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現(xiàn)在你是要這個小雜種,還是要我和這間屋子?!”賈咪咪重復(fù)道。并加了這么一句:“要是你敢不順我意,就等著露宿街頭吧!看你哪來錢買房子!”
李毛點了點頭,哈哈大笑了起來:“這種問題還用問?我李毛又不是蠢人,我當(dāng)然是看重錢啦!”
賈咪咪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而列憲長,則留下了眼淚,傷心地跑出了房子。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