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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脫下了頭盔,只覺一陣噁心的腥味傳來,神明保佑,千萬別啊。我放下頭盔,剛下了機器,‘噗哧’一聲,腳上彷彿猜到了什麼包著漿的團~天啊,這還是我的家嗎?只見地上滿是一團團的紙巾團,牆上貼滿了三版女郎的海報,要不是屋子如此之寬敞,我甚至還以爲我來到了李毛的家裡呢。
“李~師傅!”我大喊道。
“等等。”只聽李毛的聲音從我的房間裡傳來。
“ntm的你把我家搞什麼鳥樣了?!”我及其不滿地罵道,並往我原本的房間走去,額,不對,應該說這個現在依然是我的房間,只不過被人霸佔了而已。
就在我伸手準備開門的那一瞬間,李毛打開了房門,一臉笑容地看著我,“什麼事這麼著急?”
“你還問我什麼事?”我指著地上的紙巾團,操,那盒剛拿出來不久的紙巾居然就這麼空蕩蕩癟癟的地躺在地上,ntm的那盒紙巾足足有240抽啊。
“沒事。師傅會找人幫你清理乾淨的。”說完,李毛轉過身去說道,“額,鐘點工你做不做?”
“我是小姐啊,你叫我做鐘點工幹嘛?”只聽裡面傳來一把嗲聲。
“Ntm的李毛你居然把‘雞’帶到我家來?”我一臉憤怒地質問道。
“照鍾算錢嘛,額,再加一倍。”李毛並沒有理會我,繼續和裡面的人說道。
“好吧。”只聽裡面的女人答道。
“師傅!”我正色地說道。
李毛這才轉過身來,彷彿對我的憤怒一點也不在乎,“什麼‘雞’嘛多難聽?人家也是服務性行業而已。我告訴你,發達國家裡,第三類產業應該是佔有一席之位纔對的,這服務性行業也是第三類產業之一啊。你這麼說多傷人啊。”李毛認真地說道。
—_—‖md誰和你討論這個問題。“先別說這個,你把我家~”我還沒說完,李毛又插話了。
“你想想,像她們這種行業:一不偷,二不搶,三不反對執政黨。一不偷,二不搶,注重信譽抓市場。不佔地,不佔房,工作只需一張牀。沒噪聲,無污染,最多偶爾喊兩喊。無資金,不貸款,自帶設備搞生產。雖舒服,也勞累,拉動內需創外匯。”李毛說完,自顧自地點了點頭,又接著對我說道,“你看,這麼好的一份工作,你怎麼能貶低她們呢。”
李毛大師~我服了你。
這時,那女的已經穿好衣服走了出來,向李毛問道,“掃把那些在哪?”李毛看了看我,我指了指陽臺。
“師傅啊,就算拋開你把我家弄成這個樣子不說,”看著那女的去拿掃把了,我對李毛語重心長地說道,“可是你自己也得注意一下身體啊。你知道男人一輩子只能射兩支礦泉水那麼多的量嗎?”硬的我來不過,軟的總行了吧。
李毛點了點頭,看來李毛還是吃軟不**的。不對,是受硬。我感到很是滿意,終於說服他了。
卻聽李毛說道,“師傅不是不知道只有兩支那麼多,也不是不知道你關心師傅,可是~”
“可是什麼?”我不解地問道。
“可是你師傅我天賦異稟。人家呢,是兩支。”李毛比劃了一下,“你師傅呢,雖然也是兩支,不過你師傅的是擱飲水機上面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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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毛瀟灑地走開了,輕輕哼著‘在我年少的時候,身邊的人說不可以流淚……我精力充沛……’這tmd的是什麼鬼歌啊。只聽李毛接著哼道,‘男人捏啊插啊射吧不是罪,再強的人也有權利找三陪……’
#@!#…流得滑的《男人哭吧不是罪》被你改成這個鳥樣。
白牛和阿財驚奇地看著這個濃妝豔抹的‘小姐’在打掃衛生,感到很是奇怪。
白牛走到了我的身邊,輕聲問道,“你什麼時候請來的鐘點工?”
“額~”我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請鐘點工也不能找素質這麼差的吧,”白牛說道,“就算是兄弟我也得講講你了,請個這樣的鐘點工回來,對視覺的污染那該有多嚴重啊。”
“額~”我連忙示意白牛不要說下去,可這次白牛卻毫不領會,依然我行我素。
“你看她那樣子,難保不是切了那話兒就上路的。就算她是女的,我看也就是那種不管3塊5塊,關鍵動作要快的那種。”白牛嘆息地搖了搖頭,“唉,我說克少啊,你的眼光~”
我也搖了搖頭,因爲,我已經感到了李毛的殺氣了。
“那麼你是認爲師傅的眼光有問題?”李毛陰沉地說道。
“額~”白牛看看我,又看了看李毛,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緊接著便是一臉的不知所措。
“你剛剛說的那句‘切了那話兒就上路的’,師傅很是感興趣。”李毛說道,“來,跟師傅進房間,咱們研究研究你剛剛那話。”
“我,我,我下次。”白牛連忙搖頭。
“來嘛。”李毛說道。
“我~”白牛一個勁地搖頭。
‘啪’乾淨利落,李毛一掌便把白牛‘請進’了房間。
‘嘭’房門被關上~~
“啊~啊~”只聽裡面傳來白牛的慘叫聲。“啊,我的~”卻停住了。李毛你不是做得那麼絕吧。
“啊~啊~”這次的叫聲更是慘烈~這,不是李毛的聲音嗎?
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和阿財在門外聽著裡面的情況,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怎麼會是李毛在慘叫?
門突然打開了,只見白牛滿身是血,一臉的慌張,“李毛他,李毛他~”硬是憋不出下一句出來。
“ntm叫我師傅或者leo。”只聽裡面傳來了李毛痛苦的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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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開白牛,直往房間裡衝,李毛啊,你千萬要出事啊,報應也該來啦。
衝到了房間裡,只見李毛捂住滿是血的襠部,血濺得到處都是,李毛躺在牀上,身旁還居然放著把剪刀。
“師傅,你~”我看著一臉痛苦表情的李毛問道,“練葵花寶典啊?”
“練你個頭,快送你師傅我去醫院!”李毛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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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撥打120。不一陣子,我們便在救護車上了,而那女鐘點工,也被我用錢打發走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我向白牛問道。
“還不是因爲它。”白牛輕聲說道,並將手指豎到嘴中間‘噓’地,他鬼鬼祟祟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根已經拆開了的超大的‘x匯’牌香腸,“師傅跟我比長度,說短的自切。”
“然後?”
“然後他讓我摸,我一摸,我操,tm的萎著的時候都不能一手把握。我當場就嚇得喊了出來。”白牛說道。
“原來。”~我點了點頭。
“接著那個李毛就很是自豪啊,我就跟他說,讓我準備一下,可能是他很有自信吧,就答應了,正好我口袋裡有這根東西,我就撥了皮,放進去,夾住了。”白牛一臉的難堪。
“額~~”
“我本來想說算了,想不到那個李毛這麼重名譽,居然~”白牛更加難堪了。
—_—‖終於到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