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b聽到了史一剛的吩咐之后,雖然面有難色,顯然是感到很為難,可是還是走到了俘虜的身邊,叫來了兩個人,解開了俘虜的繩子,將俘虜往外拖。只聽俘虜嗚嗚地叫道。
史一剛看了看江b,一腳踹過去,“ntm是豬啊,還真的要斬了他啊。那我找誰問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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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虜再次被按在了椅子上,史一剛皺著眉頭,就這么盯著他,過了半響,突然開口道,“是陸加猛派你們來的?”
俘虜感到十分疑惑,搖了搖頭。
“除了陸加猛,我還真想不到有誰有這么大的膽子啊。”史一剛想了想,“那你們是外地來的嗎?”
那啞巴聽了,點了點頭。
可是知道了這些,我認為僅僅是比一無所知要好上一點點而已。史一剛緊皺雙眉,時不時搖頭。
就在這時,李毛走上前來,問了一句,“是陸歡找你們來的是吧。”
那啞巴一聽,頓時呆住了,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來,過了一陣子之后,他點了點頭。
“這個陸歡是誰?”史一剛感到十分奇怪,“我怎么沒聽過陸歡這個人?”
李毛笑了笑,“陸歡就是今天在賭場里逃掉的那個人。你沒有聽過那很正常,他并不是在道上混的。我想,大概他是被什么人招攬了過去吧。”說完,李毛的表情變得嚴肅認真起來。他托著自己的下巴,仿佛在思索著什么。
不得不說的是,從我認識李毛開始,就沒怎么見他正經過。正常情況下,他的臉上會展現出一副猥瑣、色瞇瞇、奸詐等諸如此類的表情。如果有人開罪了李毛,他便會是一副兇相。你說認真嘛,好像也有過,但在我印象中,絕對不曾有過這般程度的嚴肅認真。
而今天,李毛已經出現這樣嚴肅的表情兩次了。一次是在賭場,我們追出去之后,李毛看著那人離去的方向時。而剛剛則是第二次。要不是我今天親眼看到李毛的表現,那么我絕對會這樣告訴你:李毛能認真,國足也翻身。那么現在看來,雖然國足依然不可能翻身,可是,李毛卻是實實在在地認真起來了。
這個陸歡,到底是什么來頭,能夠讓李毛會如此在意?
真的只是因為陸歡賭錢輸了賴賬,而李毛卻沒能抓住他暴打一頓解恨?不大可能吧?我想這之中肯定有莫大的隱情。
我一直在思考著這個問題,卻聽李毛又問話了,他走到了俘虜的面前問道,“他是在本市找到你們的?”
啞巴搖了搖頭。
李毛接著又問道,“那陸歡是在外地,也就是你們原本的所在地找到你們的?”
啞巴點頭了。
史一剛很機靈,一聽到這里,連忙向江b吩咐道,“去拿張地圖來。”
“額,”江b為難道,“剛哥,我們這沒有紙質的地圖,只有電子地圖,你看,我是不是要出去買一張回來?”
史一剛轉過頭看著江b,狠狠地罵道,“ntm你是豬啊,電子地圖不是一個j8樣啊。快去拿來。”
史一剛說完,知道自己又犯了錯的江b連忙灰溜溜地跑開了。過了一陣子,江b拿來一部平板顯示器,交給了史一剛。史一剛將顯示器打開,放到了啞巴的面前,“哪里?”
啞巴看了看地圖,搖了搖頭。失算,失算啊。只見地圖上都標明了地名,可是,這啞巴不識字啊。
“操,”史一剛狠狠罵道,“ntm的遲點給老子去上語文課,要是三個月你還學不會寫字,那你就等著去死吧。”史一剛沒好氣地收回了地圖,再次問道,“那你們那離這遠不?”
啞巴點了點頭,表示遠。接著,史一剛又問了啞巴來這用了多長時間,接著便一個數一個數地報出來,越問史一剛的眉頭就皺得越緊,md,明明說不遠,可是現在都報到了24個小時了,啞巴居然還一直搖頭。史一剛索性直接報日子了,最后居然得出,啞巴他們來這用了7天的時間。
史一剛撇著頭打量著啞巴,啞巴也奇怪地看著史一剛。‘嘭’地一聲,史一剛一腳將啞巴踹到了地上,“ntm的你又耍老子?7天?你tm坐牛車過來啊?”只見啞巴倒在地上,恐懼地看著史一剛,拼命地搖頭。史一剛沒好氣地讓江b把啞巴重新拉到椅子上。
實在是太無奈了,能說話的都被史一剛打死了,沒打死的那個卻又是不會說話的,啞巴也就算了,ntm的居然還不識字,這不是整人嗎?看著眼前這般景象,都不知道要幾時才能問出個結果,于是我便打算到上面去透透氣了。李毛也跟著我一同上去了。來到了客廳里坐下了。
問還是不問呢?看著李毛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我并不知道如何開口是好。這時,李毛正好注意到了我的眼神,他笑了笑,說道,“你想知道這個陸歡的事?”
聽到李毛這樣說,我連忙點頭。
于是,李毛便告訴了我他與陸歡的事。他是在一次武術交流會上認識這個陸歡的,陸歡對于李毛的身手很是欣賞。兩人聊得挺投機,于是便成為了朋友。那時,李毛有一個心愛的女友。
自從李毛與陸歡認識了之后,兩人便經常一起出去吃飯啊,喝酒啥的。有那么幾次,李毛是這么說的,他們去酒吧喝完了酒之后,由于酒后亂性,不小心與酒吧里別的女人搭上了,還搞上了幾次***,而陸歡也搭上了別的女人。在這里,李毛再次強調了酒后亂性與不小心。
又有那么幾次,他們出去吃飯,喝了不少酒,兩人無事可做,在酒精的促動之下,兩人便去了‘***’。而這里,李毛又強調了酒精作用。
原本嘛,這些都沒什么的,可是就有那么一天,出事了。有一天,陸歡來到了李毛與女友一起住的地方,當然,不是現在那個狗窩。拿出了一疊相片還有幾個錄像給李毛看。李毛一看,出事了,眼罩門!這全是李毛與陸歡一起出去作樂的相片,全都被陸歡記錄下來了。而有一個錄像里面,李毛甚至對一個小姐這樣說道,“嘿,我女朋友算什么,你比她棒多了。”陸歡居然打算用這些要挾李毛,讓李毛交出一本李毛的師傅給他留下來的武術秘笈。李毛十分后悔,居然輕信了這個人,而武術秘笈的事,也是李毛自己告訴給陸歡的。
由于李毛的女友就在房間里敷面膜,李毛不好下手。陸歡對李毛說道,“我也不是一個這么絕情的人,這樣吧,給你個機會,你和我打牌賭錢,你用武術秘笈做賭注,我用這些做賭注,如何?別說我沒給你機會啊。”李毛還沒回答,陸歡卻居然又開口要求李毛的秘笈為一份賭注,而陸歡手里的相片,每張都算一份,錄像帶算兩份。李毛看著陸歡手里那一大堆‘證據’,還是咬咬牙,答應了下來。
兩人開始了打鋤大地。沒出什么意外,李毛一局也沒輸過,陸歡看著手里的賭注越來越少,開始著急了。就在陸歡手里剩下最后一個錄像的時候,李毛的女友居然出來了。李毛嚇了一驚,陸歡乘機播放了錄像,李毛的女友看到了錄像,狠狠地盯著李毛,李毛正向解釋,就在這時,陸歡拿起秘笈,轉身就跑。李毛立馬追出去,可陸歡使用了之前的那招,‘爬墻計’,甩脫了李毛。
當李毛回到家里,看到了已經離開了的女友,以及灑落一地的相片,他發誓,一定要親手殺了陸歡。
李毛說完了,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你李毛怎么發生什么事都和女人脫不了干系啊。我心里想到。
“那師傅你這還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我說道。
李毛看了看我,以一種怨恨的口氣說道,“都怪他,一切都該怪他,”
“陸歡?”
卻見李毛搖了搖頭,往下指了指。
我操~你還真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