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老爸強令赤坦旦回家吃飯,原因是安排了一個妹紙見面,理解起來就是“相親”;赤坦旦今年己是24歲,赤老爸覺得兒子天天不著家,也不知在外面都在混什么。不過,最近幾個月,小兒子每個月都拿十萬塊回來做生活費,把赤爸赤媽嚇得夠嗆,嚴刑逼供之下,小兒子才老實交待說在外面做了一些小生意。
至于什么小生意,小兒子就是不肯說,這讓赤爸赤媽放心不下,兩口子商量后認為,男人必須成家立業才能夠安下心過小日子,所以,就四處拜托街坊鄰居,給赤坦旦找個婆娘暖床。赤坦旦接到老爸的電話時,正送江百合回家,他聽到電話里老爸賊兮兮的語氣,就知道要上演什么戲碼。
因此,他示意江百合等一等,江百合露出甜甜一笑,赤坦旦就知道自己的打算有戲;于是,走到一邊低聲說:“爸,別安排了,我今晚帶你媳婦回家。”
“真的?”赤老爸高興的掛掉電話,大聲宣布小兒子有女朋友,今晚帶回來,全家趕緊動員起來,該打掃的打掃,該買菜的去買菜。
赤坦旦猛得抓起江百合的手,江百合嚇了一跳,本能的一抽沒有抽回來,隨即意識到什么,也不再抽回自己的手,臉紅紅的垂著頭;“百合”,聽到赤坦旦的所音,江百合“恩”一聲回應,接著又聽到赤坦旦喊“百合”,她又應了一聲“恩”,然后赤坦旦又喊“百合”。
江百合郁悶極了,有些惱怒的抬起頭,猛得嘴唇就被一張大嘴掩蓋住;江百合驚了一驚,隨即意識到親吻自己是誰,她并沒有抗拒,雙手輕摟著赤坦旦腰。一男一女站在大路邊,無視過往路人的眼神,很是忘情的親吻起來,直到江百合被吻的透不過氣,用力擰了一下赤坦旦的腰肉,赤坦旦才不得不放開,一串晶瑩的液體在兩人分開的嘴中晃蕩。
江百合羞得滿臉通紅,將頭埋在赤坦旦的懷里,赤坦旦毫無形象的抹了抹嘴,將那混合著兩人口水的液體擦掉;旁邊一路過的年青人頓時被雷的里焦外嫩,尼瑪,之前浪漫的氣氛,全被這魂淡抹口水給毀了啊!
吻也吻了,抱了抱了,赤坦旦自然清楚明白江百合的心意,把回家的事情一說,江百合惱怒的捶了一下赤坦旦,說她還要回家換衣服,還要準備禮物等等的話;赤坦旦哪里會讓她去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很是霸道的摟著她,攔了輛出租車,就直奔自己的家而去。
江百合一直認為赤坦旦是混地下世界的,她對赤坦旦的感情自然不是一下爆發的,而是循序漸進的認識赤坦旦這個人。從最早的街上借錢,赤坦旦傻兮兮的借出錢,江百合就知道這是一個本性純良的男生,雖然后來弟弟的事情,讓她明白赤坦旦并不純良,但她毫不懷疑赤坦旦的本性。
社會是個大染缸,再白的紙放進去一漂,那肯定也會被涂上無數的顏色,只要還能保留自己最中心位置的白,就不是一個徹底爛到骨子的男人。江百合不是個單純的女生,她工作數年,雖談不見人無數,但至少也見過很多事情,明白很多道理,她知道自己要選擇什么。
赤坦旦哪里清楚身邊這個美麗的女生,為了跟他在一起,轉了多少心思,琢磨過多少事情,并且都規劃好將來的事情;他對江百合更多的是,出于一種男人天生對美麗女人的占有欲,但他也很快意識到,赤坦旦這個身份只能擁有一個女人,而殤刺這個身份卻可以擁有很多女人。
赤坦旦身邊只有江百合,殤刺身邊卻不止一個江百合,由此得出結論,以赤坦旦生活的世界里,他與江百合將會走到一起,而殤刺注定不可能與某個女人一生一世。殤公雞為了更好保護赤坦旦,在以赤坦旦替身進游戲時,正不斷的改變赤坦旦面貌,此面貌更象殤刺,而赤坦旦平時在游戲內經常東奔西跑,與他接觸過的人,也沒有很認真的打量過,更多的是注意赤坦旦的裝備,那一身將軍鎧甲。
因此,殤公雞慢慢扭轉赤坦理的面貌,并沒有引起游戲內俠客的注意,這種慢慢的改變,讓無數認識赤坦旦的俠客,以為赤坦旦原本就長得如此帥,只是自己以前沒有注意;再加上游戲內沒有整容的設定,也不存在盜號這種事情,俠客們自然也不會往別的地方想。
殤公雞認為赤坦旦必須慢慢的脫離出去,這樣方便保護自己與家人,而殤刺卻必須成為公眾人物,他是殤公雞在現實中的代言人,他將與全世界的權貴接觸;赤坦旦對此沒有意見,他的要求很簡單,保護自己與親近的人,而殤公雞做出這個安排,自然就是基于這個要求,所以,赤坦旦很樂于接受。
家宴簡單卻充滿溫馨,赤爸赤媽喜憂參半的打量自己未來的媳婦;喜的是小兒子找到容貌極俊的女朋友,憂的是小兒子至今也不知在做什么工作,也不知這個女孩,會不會跟自己的兒子長久相處下去。
江百合的表現無可挑剔,即是選擇赤坦旦,她自然會努力的表現自己,讓赤家的老少接受自己;席間,赤爸赤媽還較為含蓄的提到,赤坦旦工作不穩定,至今還沒有房子之類的話,來試探江百合。
江百合很彪悍的表示,自己兩套房子,結婚后會跟赤坦旦住進一套,另一套則留給自己的弟弟;赤坦旦聽到這話,驚得筷子都拿不穩,他沒想到江百合居然都想到結婚的事情。赤爸赤媽卻是高興的很,這媳婦好啊!雖然不厚道的高興對方沒有雙老,但誰都有私心不是?小兒子跟江百合結婚,就沒有對方雙親的管著,省了一筆養老費。
江百合的氣場籠罩整個赤家,令赤家上上下下對她是百分百的滿意,而赤坦旦卻象個小媳婦一樣,連話都插不上,搞得他只好一直吃菜扒飯;飯后,赤老爹拉著赤坦旦進了房間,翻了半天,從隱蔽的地方拿出一張存折,滿臉笑容的遞過存折,赤坦旦翻開一看,里面有三十五萬的存款。
“你哥你姐都不容易,你拿回來的錢,爸支援了他們一些,這里的錢,是我替你存下來的。”赤爸說道,隨后又從另一個隱密的地方取出存折,上面有15萬存款,又遞給赤坦旦后說;“這是你爸你媽存下來的,準備給你結婚買房用。”
赤坦旦又感動又郁悶,他現在根本不缺錢,他可是一個要征戰天下的男人,用牛擦的話來說“天命所歸的男人”;天命最大不是?做為一個天命所歸的男人,豈會在意區區的財富,但不拿肯定不行,老人家的想法很簡單也很固執,但赤坦旦還是沒有收下。
“爸,這事情遠得很,你太早把錢拿給我,我萬一抵/制不住誘惑,把錢給花光了,你說怎么辦?”
赤爸一聽就一巴掌扇了過去,自然沒下重手,低罵一句后,還是把存折收起來,“說得也是,你這小子花錢大手大腳,還是先放在我這里比較好,等你跟百合確定婚期后,我跟你媽再把錢交給百合。”
“不是吧?”赤坦旦一聽這話,糾結的喊道。
赤老爹跟赤坦旦躲房間里談話,赤老媽則跟江百合在廚房內說話,赤家兩口子都得到滿意的答案,喜滋滋的將小兒子與他的女朋友送出門;赤坦旦郁悶的走進電梯內,江百合則滿心歡喜的摟著赤坦旦,兩人各懷著心思離開赤坦旦家所在的小區,坐出租車回了江百合的家。
江淮明有數月沒見過自己的家主,看到赤坦旦時,很歡喜的跑上前,九十度躬身行禮喊道:“家主”,江百合瞪著大眼睛望著自己的弟弟,再看看自己的男朋友,隨后一指彈過去,怒吼道:“江淮明,搞什么?”
“忙去,忙去。”赤坦旦趕緊隨手讓江淮明去房間里,江淮明瞄了一眼赤坦旦,見家主確實沒有生氣,就笑嘻嘻的朝江百合扮了個鬼臉,竄進自己的房間里;這第一個穿越客,表現的很象人類,按殤公雞的說法,第一批穿越客都不夠成熟,雖保有程序思想,但與人類溶合得太完美,反而不象穿越客。
這個理論有些糾結,溶合得太完美反而是瑕疵,而第二批、第三批的穿越者,就完全不象人類,更象游戲里的家丁;只依赤坦旦的命令行事,也不會自己處理事情。殤公雞則非常滿意,認為這才是真正的穿越客,所以說,第一批五名穿越客,實際上己經被殤公雞放棄掉。
殤公雞與赤坦旦看待事物的觀點是完全不一樣的,赤坦旦認為江淮明這樣的穿越者,才是真正的穿越客,而殤公雞則認為他們是半成品。反正按殤公雞這個系統主腦的角度來看,二、三批的家丁,聽命家主,不擅自行事,執行家主命令毫不猶豫,殺伐果斷等等,這才是真正的穿越客。
而赤坦旦認為這些家丁不懂得靈活變通,很多事情都要請示家主,家主需要定下計劃后,家丁們才會去執行,這對家主來說太累;殤公雞很鄙視的問赤坦旦,游戲內的家丁不是這樣的嗎?赤坦旦頓時無語,游戲內的家丁確實是這樣的,而他所要求的,則不是家丁,更象是食客。
食客不是家丁,食客有自己的觀點,行事風格、人物性格等等;食客雖然忠于家主,卻不會違背自己的觀念,很多時候,對家主的意見都會提出批評。但如果家主執意要做,食客們也會照辦,如果違反食客們的觀念,食客們就會提出辭呈,離開家主。
腦袋里關于家丁與食客的信息交錯而閃,耳邊聽到江百合的聲音,赤坦旦“恩恩”兩聲后,腰間又傳來痛楚,知道江百合又發小脾氣;無奈,只好瞪著自己的單眼皮小眼睛說:“又怎么啦?”
江百合嘟著嘴扭過頭不理赤坦旦,赤坦旦擠到她的身邊,摟著她的肩膀,用熱氣吹她的耳朵;江百合沒堅持多久,又氣又惱的推了推赤坦旦,說道:“我說的話你肯這沒有聽進去。”
“聽,肯定聽,聽老婆的話才能發財。”赤坦旦笑嘻嘻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