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提示:尊敬的玩家,以下您將看到十八禁的內容,若是覺得惡心或討厭,請將之屏蔽;若是您想要實景觀看,請簽訂協議,出現任何情緒,與本游戲公司無關。”巨樹及那名少女與她的族人全部被打上馬賽克,而赤坦旦等人連戰場都經歷過,豈會在乎小小的十八禁。
當六名俠客全部簽訂協議后,巨樹及其余土著人類的馬賽克全部消失;對于自己青藤的失去,巨樹似乎很憤怒,而那少女等一族人表現的很惶恐,最終樹與土著之間似乎達成了什么交易,族人全部離去,留下那名少女。
美麗的少女將身上不多的衣物剝得個干凈,那誘人的胴/體,看得六名俠客齊齊咽下口水,十八禁啊十八禁,六名俠客雖然在現實中看過無數島國片,也都曾經實戰過;但是男人嘛!能夠遇到這種事情,就算經歷得再多,也是會一飽眼福的。
“觸手鬼畜喲!”當看到巨樹用青藤將赤果少女騰起時,六個俠客齊聲高喊道。
所有的青藤至少有拳頭大小,頭部有樹葉幾片,巨樹分出四條將少女呈“大”字形抓住懸浮在半空中,另分出三條朝少女的口、臀、腹下鉆去;口與臀兩條青藤暫時凝滯不動,唯有那條朝腹下鉆去的青藤,在那黑亮濃密的幽/洞外徘徊。
五片樹葉慢慢的卷在一起,其狀形似人類男性的陽/具,不同的是,樹葉組成的頭部呈“尖銳”之形;青藤形始慢慢的旋轉,先是順時針,接著逆時針,那樹葉組成的尖頭朝土著少女體內鉆去,一股鮮血從少女兩/跨間流下,少女發出痛苦的呻吟。
“話說,我們要不要救?”牛下花雙眼發光,嘴角流著口水說道。
“尼瑪,要救也要早一點,現在都破/處了,還救什么?”準勃使鄙視道。
“不是還有一個處嗎?”赤坦旦的表情與牛下花差不多淫/蕩的說道。
“什么處?”
“菊花啊!”
“我擦。”
六人用祈盼的眼神望著少女的嘴巴,等那條鉆入少女私/密之處的青藤,從少女的嘴巴中鉆出時,六個家伙發出極為曖昧的“哦”之聲;第二條青藤開始破第二個處,它極為兇殘的直接不做任何潤滑,就從少女的菊花門中鉆入,少女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少女的身體不斷在空中扭曲,艷/情/片瞬間變成恐怖片,只見少女的耳與鼻中長出了葉子,其白嫩得身體也慢慢變成綠色,美麗的面容出現無數的皺紋;看一個滿身皺紋且長著綠葉的少女,與看一個美麗與人類無異的少女,感觀完全是兩重天,六個俠客頓時感到無比的惡心。
巨樹收回所有的青藤,少女從離地三米高的空中掉落,渾身顫抖不止,屎尿齊出,臭味朝四周擴散而開,六名俠客掩鼻而退;奇異的事情繼續發展,那棵巨樹慢慢的縮小,一直縮小到與少女同樣體積時,“嗖”一聲撲到少女身上,然后慢慢的溶入少女的身體中,最終合二為一。
渾身綠葉,身體纏繞著八條青藤,己化身為樹女的土著少女,瞪著綠油油的眼睛望著六名俠客;俠客們各自暗中警惕,與樹女對視,樹女突然露出笑容,可惜這笑容難看得很,倒把六個俠客嚇了一跳。
古怪的語言,古怪的音調,配合長相奇丑無經的樹女,在寬闊的平原上組成一幅詭異的畫象;六個俠客有些不知所措,他們來是來找水源,再依此線索找到水蜜/桃。可眼前發生的事情,實在是超出他們對游戲的理解,沒聽說還可以附體的武功啊?利用藥水或是別的達到可以控制他人的武功,倒是有見識,可附體的武功又是怎么一回事?
“外來人,我叫樹蔓,是蔓陀羅部落的祭女。”
“妓/女?”六名俠客大驚的問道。
樹蔓可不知道六個俠客聽錯了意,點點頭說:“是的,祭女,將自己獻祭給樹神,讓樹神從部落中挑選勇士繼承樹之力量;可是由于你們觸怒樹神的原因,樹神不愿意去我們的部落,無奈之下,我只好獻出自己的生命,以求樹神的原諒,沒想到我體內的力量與樹神的力量具有溶合性,最終樹神反而選中了我。”
六個俠客頭腦都不錯,把樹蔓的話翻譯過來就可以理解為,蔓陀羅部落都習練一種內功心法,這種內力心法達到“乙字號巔峰”后就需要筑壁;而所謂的樹神,很顯然就是一種可以讓蔓陀羅部落勇士完美筑壁壘的材料,樹蔓以身體做為誘惑,想將巨樹引到她的部落,再經由某種部落祭典,完成部落勇士的壁壘構筑。
由于他們六個人的原因,巨樹這種怪物想要離開,樹蔓無奈只好獻出自己的生命,以讓巨樹嘗到鮮血之味后,可以繼續前往她的部落;沒有想到的是,她所修習的內力屬性,與巨樹的屬性是同源同宗的,所以,她反而構筑壁壘成功,這就有點象沒姿勢之前服下“骨傀之水”而成功筑壁一樣。
這樣翻譯過來,六個俠客就可以接受,雖然綠清源武境內的土著筑壁方法很奇特,但總算是沒有超脫武俠范圍;赤坦旦很好奇的問:“你能喚出壁壘嗎?”
“壁壘?”樹蔓丑陋的樹臉露出疑惑之色,略略一想后,手指輕點自己的心臟,方方正正的兩塊壁磚就浮現她胸前,壁磚呈現碧綠之色,而樹蔓的雙眼中也閃現“木”字。
“木行屬性的壁壘。”準勃使說道,壁壘屬性是在第二塊壁磚出現后,才會真正得知,第一塊壁磚構筑完成是沒有屬性的;讓俠客們意外的是,之前明明沒覺得這樹蔓修為有多強,現在居然一下子就成為甲字號二級壁壘修為,這說明那“巨樹”是稀有材料。
武境里的土著蠻奇怪的,似乎只有達到壁壘級高手后,才可以與外來俠客進行交流;按理說這些巨樹植物也算是土著,但游戲對武境的解釋就是人類,所有非人類的都是怪物材料,可以任意支取,前提是有實力。
六個俠客不敢詢問水蜜/桃的事情,根據之前的交談與觀察,這里的土著都對某種植物非常的祟拜;俠客們猜測這與植物能夠提供土著構筑壁壘有很大的關系,這也意味著這個武境里的材料,對俠客們構筑壁壘也非常有用,難怪進入此武境的前提是俠客必須達到甲字號壁壘,低了與高了都無法進入。
眼瞧著蕩清風給他們任務的時限己經不多,六個俠客都有些焦急的情緒,但六人都算是當今游戲很出眾的俠客,很好的隱藏這種情緒,一路有說有笑的跟著樹蔓前行;奔行大約半個小時左右,到達一處完全由草藤織成的房屋聚集地,有幾個與樹蔓外形差不多模樣的人,被正常人類模樣土著圍擁在中心,齊齊迎接樹蔓的歸來。
豐盛的植物宴會很快召開,流水般各類菜肴被端上來,由掏空木瓜做成的碗里裝盛著俠客們看不懂得植物食品,俠客們安慰自己,幸虧不是進入蟲子組構而成的武境,否則現在就不是吃植物,而是吃蟲子啦!
赤坦旦從儲物道具中取出一支筷子,土著們明明有那么多樹枝,卻仍然保持著用手抓的進食方法;對于俠客們沒有用手抓著吃,土著沒有表現出什么不滿與好奇。六名都是甲字號壁壘修為的土著,陪伴著同樣六名的俠客,土著們釀出來的果酒很香甜,但俠客們不敢喝,怕里面有什么他們不懂的成份,萬一喝醉了,那可就誤事了。
在機關武境中遇到土著的話,與俠客們是不死不休的沖突;而在綠清源武境里,土著們卻與俠客共坐一堂,這讓赤坦旦覺得不科學。按照武境規則,俠客們就是入侵者,土著天然對俠客擁有極深的仇恨,就算是剛剛懂董的土著,其血液里就對俠客有仇恨的基因。
之前樹蔓被巨樹抓起來時,六個人的動作確實是去施救,但心里打算卻是救下樹蔓后,拷問她有關水蜜/桃的位置;只是沒有想到后面的發展卻是出人意料,樹蔓成為一名甲字號二級壁壘高手,并且友好的對六人發出邀請。
對付一個甲字號二級壁壘高手,六個俠客還是有把握的,但肯定難免有損傷,特別是武境土著的武學都非常古怪;因此,在沒有了解清楚之前,六名俠客暗中商量一下,就同意跟隨樹蔓前往她的部落,只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部落很大,約有數萬人之多,而且還有五個都是甲字號四級壁壘的土著。
雖然都是壁壘高手,但六對六的話,俠客們知道自己這方肯定完敗,也就不敢再起什么壞心思,只是在吃東西時,用余光偷看牛下花;牛下花己經觸發“品味”手藝,每品完一道菜,就悄悄的點一點頭,其余的俠客就安心的吃起來。
吃完豐盛的植物大餐,接下來就是令人心猿意馬的土著舞會,美麗的土著少發,穿著三點式的樹葉服裝,在溫熙的陽光照耀下,跳起搖臀舞,抖乳舞等等極具誘惑力的艷/舞;六個俠客個個眼光發光的盯著,但實際上他們仍然提高警惕,此處非是野外,可以安心觀賞,在不明白土著的真實意思前,他們都保持著隨時防御與攻擊的狀態。
將近三個小時的宴會與舞會終于完成,高度精神集中的俠客們都覺得有些疲累,暗中嘀咕這是不是土著們的疲兵之計;再次進入一間草屋,屋子比之前吃飯的那間要小,擺設也很簡單,之前六名壁壘修為的土著坐成一排,六名俠客卻是沒有座位,而是站成一排。
六名土著一改之前和善的態度,露出陰冷充滿殺意的態度,這反倒讓六名俠客安下心來,看來武境規則是不會改變的;“外來人,之前的宴會與舞會,是為感謝你們幫助樹蔓完成勇士儀式,我們與你們之間的關系,相信你們也清楚,否則你們也不會一直保持警惕。”其中修為最高的五級壁壘土著冷冷的說道。
六個俠客沒有說話,對方沒有馬上動手,說明還有什么下文要交待。
“勇士儀式的艱難,我們都清楚,美食與舞蹈不足以表達我們的感激;但我們天然敵對的關系無法改,所以,我們沒有發動攻擊。因此,我們決定把你們送到‘樹種神殿’,讓六大植物神靈的樹種神對你們做出審判,是死是活,就看神的意思。”
“當然,如果你們不愿意去,現在可以向我們出手,只要能打敗或殺死我們,你們可以自由離去。”
“呼……喝……”,說話者的話音未落定,草屋突然四崩五裂,卻是被外面的土著士兵直接掀開,里面的十二人暴露在陽光下,而包圍著他們的是里三層外三層的土著士兵,他們手中的武器都是植物狀態。
經歷過唯一命的六名俠客不敢小看這些植物武器,土著們的實力或許不高,但植物武器就是效果裝備,一旦被打中就立即進入負面狀態,那可就是挨宰的下場;因此,俠客們非常識實務的齊稱道:“我等愿意接受樹種神的審判。”
樹種神、草種神、花種神、藤種神、藻種神、被子種神即是所謂的植物六種神;樹蔓的部落是屬性樹種神系,所以被送去的地方就叫“樹種神殿”。由六名壁壘土著高手親自解押,走了將近四個小時,才到達一處由無數樹木堆砌成的山峰處,它并非真的山峰,而是由矮到高的樹種組成,沿著一條條橫木組成的臺階往走,盡頭處就是神殿所在。
土著們在樹山底下就自動離去,一點也不擔心六個俠客自行逃走;六個俠客也不敢逃,他們周圍是無數的巨樹,一棵兩棵或許可以應付,數以萬計的巨樹,就是不是他們可以對付的,只能乖乖的拾階而上到達樹山這巔。
與想象中的神殿完全不同,沒有高大華麗的宮殿,也沒有令人覺得詭異的特色裝飾,樹山之巔空蕩蕩的令人磣得慌;而在空曠的樹山之巔,一株不起眼只有兩米高,枝葉稀松的小樹,正安然的豎立在天地之間。
“這玩意兒就是樹種神?毫無霸氣側漏的形象嘛!”牛下花歪了歪嘴嘀咕道。
“攜菌者,你們帶來什么樣的口訊?”沉厚的聲音在六人耳邊響起,但內容卻讓六個俠客一臉茫然,外來人聽得懂,攜菌者是什么玩意兒?
“攜菌者,或者稱你們為外來人,更讓你們適應,但你們真正的稱呼就是攜菌者;因為你們身上的屬性,與所有的武境土著不同,與你們接觸,會讓所有非壁壘修為的土著莫名的死亡。”樹種神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就跟當初蒙古被打敗跑到歐洲去,結果歐洲人體質不行,被蒙古人身上的細菌污染造成黑死病,歐洲人差掉就絕了種。”月之哀傷解釋道。
“看來你們沒有帶來口訊,那么,攜菌者,接受綠清源武境六大種神的怒火吧。”
“我擦,我們有口訊。”強擼灰煙滅大叫道。
在樹種神說接受怒火時,六個人都感到與蕩清風當時一樣的壓力,但很明顯,這種壓力并非是樹種神造成的,而是整個樹山造成的;為了避免爆/體而亡,強擼灰煙滅只好急聲大叫,但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說出什么口訊,好在那樹種神停止了擊殺他們。
“什么口訊?”樹種神的聲調一直不緩不慢,即不爭也沒有提升或降低,似乎它只會這種音調一樣。
“唯一命的蕩清風說,將水蜜/桃帶給他。”沒姿勢見其余人都沒想不出口訊,硬著頭皮把自己六人所做的任務說出來。
“蕩清風是誰?唯一命武境己經淪陷了嗎?你們真的要帶水蜜/桃出去?”樹種神連提三個疑問,第一個疑問讓六名俠客心往下沉了沉,后面兩個疑問又讓他們重燃生的希望。
樹種神的音調一直沒有改變,就算是提出疑問,也沒有疑問的口氣,這讓六名俠客無法猜測出它到底是什么情緒;特別是最后一個疑問,樹種神究竟是真的疑問,還是質問又或是覺得奇怪的反問,讓六名俠客猜測的蛋疼無比。
形勢不由人,六個深吸一口氣后一起點頭,由準勃使出聲說;“我們進入綠清源就是要拿到水蜜/桃。”
樹種神并非人類的外形,它就是一棵象是快要枯萎而死的小樹,六名俠客無法看到它的表情,感覺它的情緒波動;但在聽到六人確實要帶走水蜜/桃的話后,樹種神明顯有種欣悅、歡喜的情緒出現,這讓六個俠客大感不妙,但他們又不知道不妙在哪里,這種情況好折磨人的說。
九塊綠色的壁磚浮現在樹種神周圍,它們疊成一棵樹的模樣,且不客九塊方方正正的磚為什么會疊出給人感覺象棵樹的外形;當這棵壁磚組成的樹出現時,整個樹山之巔就形成一股凝重的感覺,仿佛一棵參天大樹正緩緩傾壓而下一樣。
身形矮小的樹種神仍然靜靜的站在原地,樹壁壘慢慢延伸出一條條細細的青光,這些青光組成一條朝上的光梯;六個俠客連反抗之力都沒有,直接被樹種神卷到光梯上,耳邊聽到樹種神的聲音,“沿著它往上爬,你們就能到達水蜜/桃所在之處,攜菌者,你們會毀滅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