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氣死我了!”葉蠱慈一路上罵人的話就沒聽過,從三皇子處一直罵到長生宮。“她就是三尺小兒,竟然這么和我說話?”
婉清秋紅紅的臉低聲道,“月言在花園等著你呢!”膽顫掀起轎子上的華菱簾子。
“好啊!她還敢來見我!”葉蠱慈直跺腳,氣急敗壞而去。“讓她辦點事情都要弄成這個樣子!”
月言坐在花園,今日的陽光還算爭氣,暖暖的。只是池子中的游魚給她增添不少寒意,瑟瑟發抖。
“你還有臉來見我?”百米之外,葉蠱慈就對著月言吵吵嚷嚷。
遠遠一股煞氣直直逼過來。月言瑟瑟發抖的身體,止不住搖搖晃晃。
“都怪我一時貪念,收了幾個明珠,就把尸體交給她們……當時月曉的眼睛直白看著我,我是怕的狠!況且她也是我們的姐妹呀!”
幾個明珠,姐妹?和項上人頭相比,怕是相差玄乎。
“你就為一點薄財就差點送了自己性命!,還有臉說她說你姐妹?”葉蠱慈埋怨道,“我且問你,給你明珠的人是誰?”
月言稍稍緩口氣,差點沒命就是還有命,況且就算出了事情她也不敢拿自己怎樣。東籬國少主的婚事,除了自己,全天下還有能給她擺平的?此等大事,又怎敢隨意聲張?
月言輕松緩口氣。“是三皇子的奶媽張容嬤。”
葉蠱慈心想:“三皇子不惜一切代價救下她,恐怕不僅僅是一點兒女私情。看來此事還有秘密!”
月言知道葉蠱慈好像調查出什么,索性把那日擇帝木樁中的銅錢的事情也說說。
“那日擇帝,本來四公子已經勝券在握,也是被三皇子擲出的銅錢改變方向。”
葉蠱慈自然對這事也有所耳聞,就連粗心大意的月言也留意到,這事怕是跑不了。“可是木樁倒向葉知風時,為什么也改變了方向?最后木樁熔在火中?”
人人都知道,皇子中獨三皇子、五皇子和六皇子最為親密。為何還會擲出第三枚銅錢?
月言狐疑下,“可是從銅錢打出方向,除了三皇子就是月曉。可是月曉也沒有道理攔截葉知風呀!”
月曉?就好像黑夜中燃起的烈火。古往今來,文人墨客對它總是給以靜態,恬靜,閉月羞花美稱。可它卻是黑夜中最明亮的,就像黑夜中的篝火!
而月曉這盆篝火恰恰就是燙傷葉蠱慈臉!
“不!”葉蠱慈怒目而視,“因為葉知風當了皇帝就要娶月曉!,月曉愛的不是他!月曉愛的是葉知蕭!”
不言而喻,這就是第三枚銅錢擲出的原因。
“那我們該怎么辦?”月言瞧了瞧婉清秋,“婉姑娘可是一身本領,叫她殺了她?”
婉清秋挺直了身子,一眼瞧去,“我還沒能耐替個傻子做事!”一臉冷氣,酷酷的臉蛋凈是寒氣!
月言咬牙切齒,半晌都是臉紅!
葉蠱慈笑吟吟道,“不!我們要陪他們唱戲!,讓他們好好給我唱好這戲劇!”
說罷,備轎直往楊皇后那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