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么,盡管墨念琛對黎盛夏說了那些話,黎盛夏依然非常不愿被童琳挑釁。
“童琳,是他送你來的醫院吧?”
童琳得意地說道:“那是當然,哪里像你,被阿琛丟在后面。那么可憐,可就算你如何向他搖尾乞憐,他也不可能再回頭看你一眼!”
黎盛夏根本不聽她的挑釁,淡淡地說道:“這家醫院,我來的次數比你多。而且,每次都是他帶我來的。”
“你……”童琳氣得伸手就要給她耳光。
這一次,被譚情冷冷地截住了。
黎盛夏冷冷地對童琳說道:“不要每次都用同一招,你也不覺得膩味。”
“黎盛夏,你很好,這么快就找到新/凱/子了?”童琳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譚情。
不得不說,譚情的外形十分俊美,并不比墨念琛差,她不由更加嫉妒,挑撥譚情:
“你還不知道她是個怎么樣的女人吧?不僅擅長/勾/引/男人,而且最會假裝楚楚可憐,這個惡毒的女人,竟然為了三言兩語把人推下樓梯,還好我命大,有老天爺保佑。帥哥,我奉勸你,離這種女人遠一點,否則,到時候有你好受的。”
譚情卻冷冷笑著看童琳,“像你這樣的女人才是令人打從心底直犯惡心吧。你的確命大,因為有句古話說得好,‘禍害活千年’,這么算來,你大概還能活九百七十多年。”
“你……”童琳哪里想到譚情居然這么跟自己說話,更是氣急敗壞,“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帝傳承太子爺墨念琛的女人!你敢招惹我,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小姐,你若是真想知道什么叫難看,我免費送你一面鏡子好了。墨念琛的女人?我只知道,從以前到現在,太子爺的身邊換了無數個女人,可是唯一一個公認的太子妃,姓黎,叫黎盛夏。”
童琳說不過譚情,氣得瞪向黎盛夏,“黎盛夏,真有你的啊,真有你的!居然找個這么嘴賤的男人給你撐腰,算你狠,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譚情卻冷冷地捏住童琳的下頜,鄭重其事地警告她,“你這張臉,要說丑也太侮辱‘丑’這個字了,我想,太子爺的審美就算再怎么獨特,也應該不至于淪落到要和一只蒼蠅共度余生。”
童琳氣得咬牙切齒:“你給我等著瞧,我不會放過你。”
“在那之前……”譚情一把勒住童琳的脖頸,嚇得童琳震驚地瞪大眼睛,“我的警告只說一遍。你的手段太拙劣了,誰都看得出來!你再招惹盛夏一次,我會扭斷你的脖子。”
“你嚇唬誰?誰都看得出來又如何?反正阿琛向著我。”
譚情勒住她脖子的動作驟然加重。
黎盛夏見狀立刻阻止譚情,“算了,別臟了自己的手。”
譚情冷冷地甩開童琳。
童琳雙手摸著自己的脖子,眼神憤憤地瞪著黎盛夏,說出來的話,卻賤到了極致。
“黎盛夏,你也就只會在背后做這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了,我告訴你,你再做什么都是白費力氣,現在阿琛什么都聽我的,我做什么,就算是錯的,他也依著我。所以,我……和你這個過去式根本不比較量就已經分出勝負,你若不自己滾,我會讓你滾得終身難忘。”
“譚情,我們走吧,我不想為了這種人浪費精力。”黎盛夏再也懶得理會童琳。
譚情點了點頭,帶黎盛夏去做身體檢查,包扎傷口。
黎盛夏和譚情都沒有發現,她的包包里掉出了一張驗血報告。
童琳撿起那張報告單,不由得愣在原地。
這是黎盛夏的懷孕報告診斷證明!
黎盛夏懷孕了!?
童琳只覺得晴天霹靂!
墨念琛本來就一心只喜歡黎盛夏,雖然她不知道墨念琛為什么要推開黎盛夏,可是她很明白,他的心里除了黎盛夏,根本容不下任何人。
如此……
如果一旦他知道黎盛夏懷孕了,會不會又后悔了,不再想著把她推開?
那自己的計劃豈不是白費了?
那她的太子妃夢不得支離破碎!?
那她對黎盛夏之前所做的一切,一定會被追究……
不!
她絕對不能讓黎盛夏有任何翻身的機會!
童琳看著黎盛夏進了1314病房,唇角勾勒出一抹殘忍的冷笑。
剛才……太子爺不是說,要讓律師起草一份協議書嗎?
黎盛夏,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1314病房。
黎盛夏包扎傷口,整個人恍恍惚惚。
譚情見她一點精神也沒有,開口說道:“盛夏,你餓了吧?我去買點東西給你吃。”
黎盛夏點點頭。
“你想吃什么?”譚情問。
“都行……”
“還是吃點清淡的粥吧,再配幾樣清淡的菜。”
“嗯。”黎盛夏點頭。
黎盛夏見童琳進來,不由皺了皺眉,冷聲道:“你來這里做什么?”
“剛才我吃了一碗粥感覺味道不錯,所以也給你帶了一份。”
童琳說著繼續往里面走。
她的手上還真的端著一碗粥。
黎盛夏蹙眉,“童琳,我不管你搞什么鬼,請你出去。我并不想看到你。”
“盛夏,你推我下樓,我都不跟你計較,你看看我額頭的傷口,現在還綁著厚厚的繃帶,萬一留下疤痕,你覺得于心何忍。”
“你到底是怎么掉下去的你自己心里清楚。”黎盛夏冷冷地說道,“這里不歡迎你,帶著你的東西離開這里。”
“盛夏,你又何必拒人千里之外?你想想我們小時候的事情。小時候我媽媽幫我從國外帶回來的小熊餅干,超級可愛,我一口也舍不得吃,想要存起來,可你卻偷偷把餅干吃完了,我有怪過你嗎?”
“有一次,我們一起被困在幼兒園的教室里,大晚上肚子餓得咕咕叫,我身上只有半塊早上沒吃完的面包,卻還是分給你一大半。”
“我媽媽送我的耳釘,我非常喜歡,你也愛不釋手,我見你喜歡,二話不說,分你一半,我們一人一只,還約定永遠都是好朋友……”
“這些,你都不記得了嗎?”
黎盛夏皺眉,她說的這些她的確毫無印象,但是……
“你說什么?你的耳釘,送給過我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