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書被嚇了一跳,一把推開宇文承淵,翻身坐起,一邊整理凌亂的衣衫,一邊慌忙應(yīng)道:“我在這里……”
孝伯隔著門大聲說道:“云公子,皇上傳召,云公子立即見駕!”
宇文承淵一聽,立即惱怒,“該死,他還真會挑時間!”
又疑惑道:“云兒,你既非朝臣又非他的內(nèi)侍,他找你干什么?”
云書已經(jīng)下了床,手忙腳亂地披上外衣,“我,我也不知道。”
宇文承淵沒有忽略他眼底的恐懼,追問,“云兒,是不是宇文承昊對你做過什么了?”
云書慌亂否認(rèn),“沒有,殿下,皇上沒有做過對云兒不利的事情。”
“真的沒有嗎?”
“真的沒有……”云書否認(rèn),低頭垂眸,聲音有些發(fā)顫。
宇文承淵看著他,深瞳透出幽光,“云兒,我與你同去。”
云書詫異,轉(zhuǎn)念一想,笑道:“好,殿下陪在身邊,云兒就不怕皇帝了。”
這話讓宇文承淵十分受落,牽起云書的手便走出房去。
門外的孝伯看到這一大早的,四皇子從云書房里走出,兩人更是十指緊扣的親密樣子,露出驚愕的神色,卻立即低下頭不敢多問。
云書卻是漲紅了臉,試圖掙脫四皇子的手,低語道:“殿下,別這樣,宮里人多眼雜,會有留言對殿下不利。”
宇文承淵不但沒有松手,反而將云書的手扣得更緊,不屑道:“云兒就是我的人,誰敢說三道四?剁了舌頭趕出宮去!”
云書沒有回答,臉色漸漸蒼白起來。
他們來到乾清宮,一名宮人將他們引向明心殿。
明心殿是皇帝每日下朝后,接見內(nèi)閣重臣和交往甚密的私臣的地方,皇帝的御書房也設(shè)在這里。
此刻,宇文承昊就在御書房等待著云書。只是,他沒有想到,陪同云書一起出現(xiàn)的竟然是自己的四弟宇文承淵。
云書來到御書房,見到宇文承昊,跪倒在地,恭敬道:“小人叩請圣上萬福金安!”
“哈哈哈哈,云兒快快請起。”皇上離座、親手扶起云書。
這才對四皇子道:“呵呵,是淵弟啊,朕多日未見你,今兒朕召見云兒,怎地就見到你了?”
宇文承淵也笑吟吟道:“皇兄,云兒是我的內(nèi)侍伴讀,今蒙皇兄突然召見,還真讓我吃驚,怕是云兒闖了什么大禍了,皇兄定會責(zé)怪我管教不嚴(yán),因此先來向皇兄請罪了!”
皇帝一聽,這話綿里藏針,不過想告訴自己云書是他的人,分明是想向自己示威。于是冷冷道:“淵弟你放心,云兒沒有做錯什么,不過朕與云兒有過數(shù)面之緣,覺得頗為投緣,今日心血來潮,想與之一聚罷了。”
宇文承淵笑容更加燦爛,眸光卻冷如寒冰,“是嗎?只恐怕云兒今日難以從命。”
“不從?”皇帝登時怒道,“這卻為何?”
宇文承淵伸手將云書摟到懷里,“云兒身體不適,還請皇兄恕罪!”
“身體不適?”皇帝看到云書整個人靠在宇文承淵懷里,始終低著頭,異常柔順,頸脖處外露的雪肌上隱隱顯出激情的印記。
皇帝怒不可遏,自己垂涎已久的美色竟然無法得手,反而被人捷足先登。此刻,他恨不得將宇文承淵碾成齏粉,以泄心頭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