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水平不錯,她傷到腰了你幫忙處理一下。”沈焰烈推著麥夕君走上前去。
周靜一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著跟前的這個女人,好似是在細細的打量著,但她從來都不曾見過她,難道是他的新歡?可是她爲什麼都還沒有聽到過?
“噢,好!沈少交待的事情靜一當然辦的妥妥當當?shù)模皇恰蛏倌闶且杂^還是先出去?”周靜一有些調(diào)皮的指了指沙發(fā)後又指向了門口,沈焰烈撇了撇嘴,低下頭從他的那個角度只好可以看到麥夕君兩扇如刷子一般的睫毛,長長的,蓋住了她的黑眸,透過些許的星光閃爍。
等到沈焰烈退出了房間周靜一才又將目光轉移到了麥夕君的身上。“傷到哪邊啦?”
“這邊....”麥夕君指了指自己的身側,在這女人的攙扶下趴在牀上。
沈焰烈在外面耐心十足的等著,外面的色調(diào)不比室內(nèi),外面奢華的吊燈散發(fā)出來的光線明媚了許多,但牆體的顏色是玫瑰一樣的紅,這個格調(diào)很是不錯,但卻瀰漫著迷醉與曖昧的氣息。
看著她腰部的於青,難怪沈焰烈會在第一時間想到的人是她。推拿可按照人體血位疏通經(jīng)絡、推行氣血、扶傷止痛、無疑的是在這個時候找她來是沒錯的了。
但是當週靜一看到她後背以及脖頸上零星幾個紅斑,周靜一就不由自主的臉紅了起來。雖然不經(jīng)人事,但她也知道那是什麼。
在一次又一次的揣測中終於還是忍不住的問出了口,“你跟沈少是什麼關係?朋友嗎?”爲顯得不那麼突兀,末了周靜一又讓麥夕君挪了一下身子,這樣子倒顯得是隨口一問了。
“嗯……朋友。”只是說這兩個字的時候麥夕君眼底卻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他這又幫了她一次吧?如果以後他再向她提什麼‘無理要求’她應該要怎麼去迴應?她從來都不是個特別會拒絕人的人……
周靜一默默一笑,“雖然是朋友,但一定不會是普通朋友對吧?”
呃……這句話似乎是問到了正處,麥夕君有點無語,罷了,不說話是最好。難不成要她說她曾和他之間有過一夜之情份?
“沈少是不會輕易帶女人回家的,更不會輕易帶女人到處走動,所以我想你應該是對他很重要的一個人。”周靜一精巧的面容上,透著隱隱約約的羨慕,她和沈焰烈認識多年,他的脾性她算是最爲了解,若說這個女人跟沈焰烈之間什麼也沒有,打死她她都不會去相信。
只是,遲遲的,她都等不到麥夕君的再次迴應。也許罷,有些事情,無法解釋。
麥夕君咬緊了牙關,周靜一的力道正好,但是因爲是新傷,傷的位置又是肋骨附近,疼已經(jīng)是再所難免了。時間過去了有好一會兒,麥夕君額頭一頭的汗,光滑的身子上搭著的薄紗已經(jīng)完全的浸溼。
“謝謝你。”
麥夕君在周靜一的攙扶下緩緩的起了身,卻發(fā)現(xiàn)好像真的不如最初那麼的疼了,看起來作用還真挺大的,而且見效快!
周靜一仍舊保持著她最淑女的微笑打開了房門。
沈焰烈起身走來,看著頭髮溼漉漉的麥夕君,喉結一緊,上下翻動了好幾下。
“隔兩天過來一次,差不多來個三四次再用些藥就能徹底好了。”周靜一說著又從櫃子裡拿出來了拿出來了一瓶藥膏遞到沈焰烈的跟前,“這個,塗在患處一天兩次,行氣止痛的。”
沈焰烈接過,看了一眼,擡了擡手,“謝了~”
周靜一臉頰微微透著情竇初開的羞澀,還好室內(nèi)的光線幫了她不少的忙。從心到大她就仰慕著跟前這個男人,他高大的身影,俊逸的臉龐,好似有著傾國傾城的魅力,總叫她對他移不開視線。每次她老爸給她找男朋友她就忍不住的會拿他們跟他來比較,而比較到最後的結果無非就一個字來形容,‘吹’。
這些年,她見過的男孩子也不在少數(shù)了,年過二十有五,但仍沒個像樣像話的男朋友,親朋好友都說她眼眶太高,直到後來她才發(fā)現(xiàn),確實是她的眼光太高了,她只想找一個像沈焰烈這樣的男人。可是,似乎,在這個世界上,沈焰烈是獨一無二的,他的身邊會有很多個像她這樣的女孩子喜歡著他,但在她的生命裡卻再也找不來第二個沈焰烈。
沈焰烈走到麥夕君的跟前脫下西裝外套搭在麥夕君的身上。麥夕君蹙了蹙眉頭,擡頭看了他一眼,雖然不解但也沒有拒絕。
全身似乎卻疏散了不少,被沈焰烈攔過肩膀,靠在他腋下緩緩的朝樓梯口處走了過去。
“謝謝你。”重新坐在車上,在他的身邊,她淡淡的說道,但是卻異常的認真。
“嗯。”沈焰烈慵懶的從喉嚨裡發(fā)出一聲輕哼,算是接受了麥夕君的道謝。雖然依舊是淡漠的神情,但卻不似她印象裡他曾經(jīng)的那股冷冽,看著他,她緩緩的移開視線。或許她只是還不夠了解他,在某種程度上,他應該也算是個浪漫柔情的人吧?
“下午不要再回去上班了,在家裡好好休息。”車在麥夕君的住處停下,下車前,沈焰烈囑咐著麥夕君的說道,話裡話外無一不帶著寵溺。
“嗯,好。”麥夕君點了點頭,乖巧的像是一個備受寵愛的孩子一般。
撩起窗簾,站在窗前,看著他的車子慢慢的離去,麥夕君的心底涌出一股莫名的感動,很是溫熱。
轉過身,悄然發(fā)現(xiàn)肩上他的衣服還在,想追出去送給他,但他的車子已經(jīng)走遠。走到衣架前想先撐起來改天再還給他,而在這個時候,麥夕君似乎卻驚奇的發(fā)現(xiàn)了沈焰烈給她披衣服的原因所在。
麥夕君的臉上不由得抹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原本自己的衣服是那種稀薄的白,而又浸上了汗水,竟然變的透明瞭,而且吸附著身子,曲線玲瓏,若隱若現(xiàn)。
不禁的有些尷尬,打量著自己這一身,這是他今天早上離開前爲她準備下的衣服,總以爲不會再有的交集竟然奇妙的變成了一再的有所牽連。想到這裡,竟然會覺得暖心,一種久違的情在暗中滋生……
想了想,麥夕君朝浴室裡慢慢的走去,洗個熱水澡好好的休息一下吧,這些日子她都沒有好好的休息過了,每晚的睡眠時間從來都不會超過六個小時,再這樣下去在她還沒有找到母親,還沒有完成她的珠寶設計大師這個夢想之前怕是她就要倒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