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彥麥面對著無數的閃光燈不知所措的時候,那男人緩緩的走向她的跟前,優雅紳士的伸出一隻手,只等待著她會慢慢的將手心交至他的手中。
“你什麼意思。”彥麥蹙著眉頭,警惕性的問道。
“和我結婚怎麼樣。”沈焰烈勾了勾嘴角,雙手主動上前拉住了彥麥的手握在手中,就好像再也不打算放開了一樣。
“我還是那句話,玩夠了就收手吧。”彥麥決絕一如她,顯得特別的被動與無奈,似乎憂愁涌上心頭。
“你怎麼就不相信我是認真的呢?”沈焰烈臉色徹底的下沉了,他怎麼就跟她解釋不通呢?怎麼就總是以爲他是在跟她開玩笑呢?是他太放鬆了嗎?還是他不夠莊重。
“你怎麼就那麼自信的以爲別人就以爲你是認真的呢?”說罷這話彥麥也覺得她把自己繞進去了,但是這個男人太過自信了,她是不是真得殺殺他那股子的威風。
“我就是認真的。”沈焰烈端起彥麥的手放在掌心,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一枚戒指,在沒經過彥麥的同意下就直接套在了她的手指上。
彥麥想奪回手,沈焰烈不讓她逃脫的重新抓緊:“這雙手從這一刻開始我會緊握,不會再讓她有機會可以逃脫。”
沈焰烈含情脈脈,深情至此,托起彥麥的手,低下頭,淺淺的一吻,伴隨著無數的閃光燈,沈焰烈一把將彥麥擁入了懷中。
“婚禮就訂在明天。”沈焰烈低聲的在彥麥的耳邊說道,親吻著她耳畔的髮絲,溫柔細膩。
“混蛋。”彥麥咬牙切齒,卻又不敢明目張膽的破口大罵,畢竟現在在他們的周圍是媒體,她是個一屆設計師,萬人矚目,不可能會爲此而失了分寸。
“就喜歡你這樣罵我,尤其是在牀上。”沈焰烈笑的邪魅如絲,聲音小的讓別人只是微微的看到他動了動嘴脣,但卻足以彥麥聽的一清二楚,此時,他正微瞌著眸子,看上去很是享受的樣子,大手順著她柔順的髮絲,溫柔的撫摸。
彥麥一聽這話惱怒了,抓緊沈焰烈腰側少有的肉揪緊,擰上了一把,疼的沈焰烈嗯哼了一聲,到最後卻都還是作罷,什麼苦沒吃過,什麼痛沒受過,爲了賴上心愛的女人,這點苦這點痛算什麼。
倒是挺能忍的啊!哈,那她就再讓他好好的嚐嚐吧。
彥麥低下頭,將頭埋在沈焰烈的肩頭,嘴巴一張一合,咬上了沈焰烈的肩膀。
沈焰烈猛然的倒抽了一口涼氣,暗暗的卻將彥麥摟的更緊,這畫面看上去究竟是有多麼的濃烈,竟然是有多麼的濃情蜜意,可是殊不知卻是一場龍虎相鬥。
“你不拒絕,那就是答應嘍。”沈焰烈接著說道,倒好像是自言自語一般,他鬆開了彥麥,彥麥卻並不搭理她。
“東西都已經替你準備好了,只等你明天入席。”沈焰烈微笑著擡高了彥麥帶著戒指的手,與之十指緊扣。
彥麥嫌惡心的甩了甩,但是卻絲毫動彈不得,沈焰烈的力度大的她連一個微弱的動作都發不出一點。
閃光燈一個接著一個,就好似全場只是以他們爲重心而已,這種感覺是從彥麥與沈焰烈相識第一眼開始起便有的,就好像他從生來就本該是個光芒萬丈的人,而她,與他在一起時,他會將她照耀的光芒閃爍,他總裁這個光環是她無法抗拒的魅惑。
“我很愛錢,給我一座城,我就嫁給你。”彥麥微笑著,仰視著高出了她一頭那個如同神祗一般的男人。
沈焰烈聽後卻不爲所動,在噪雜且有無數閃光燈的咔嚓聲下,他仍舊還是能夠聽到,亦或者說是能夠看清楚彥麥的脣形。
“好啊!給你一座城做聘禮,嫁給我。”沈焰烈爽快的答應,但卻立馬換得彥麥的臉色下沉,也許她本意是在告訴他,即便她真的要嫁給他,她也不會真的去愛他,但是,沒想到,陰差陽錯,一個沒明確的表達清楚意思,而另外一個卻故意會錯意。
“沈焰烈,你別太得寸進尺。”彥麥不樂意了,即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也還是想要跟他說清楚,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了那個可能了,她一直抱著不要和他撕破臉的心態在面對著他,但如果他一定要用這種方式來對她的話,那她也無可厚非,畢竟最有名與氣的人還是他沈焰烈,他的外在形象比她重要了千百萬倍。
“讓我補償你,給我一個機會。”沈焰烈話鋒未轉,用意仍舊在留她的目的之上。
“太寒磣人了。”甜言蜜語對於她來說就像是喝涼水似的,根本無關痛癢,雖然她真正聽到的不多,但她更願意將這些許聽聽就算了,大可不必惦記在心上。
“是真心還是假意,日久見人心。”他相信,總有一天她會愛上他的。
當初,他就是自信心滿滿的抱著這個心態,可是後來卻還是失了先機,無論她愛上他沒有,反正他愛上了她,但最後卻是他自個一人痛苦了這麼幾年,可是殊不知她在國外竟然過的好好的,還竟混的風聲水起的。
雖然看到彥麥過的好好的他也終於有所放心,因爲那至少證明這幾年她並沒有吃太多的苦,但靜下心來,他其實很不開心,難道說她離開了他之後就會過得這麼好,過的這麼開心麼,無論如何他也不相信,這個女人,竟然在失去他之後還能活的這麼好。
“虛情也好,實意也罷,我不想要再讓我們之間剪不斷理還亂了,我們有各自的生活,不好嗎?”她現在設計師這個職務做的好好的,而且還參加了香港珠寶國際會展,下一步,她要一步一步的走向世界,做一名遠名內外的設計師,雖然她還需要好多年的努力和奮鬥才能夠實現,但她願意如此。
她已經接近她的目標越來越近一步了,她不想要讓任何人來截斷她的前途,打斷她的路,人都有自己的步伐,她已經不想追隨任何人的腳步了,她想要緊跟著自己的腳步,實現自己最初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