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身上圍繞著令人喘不過氣的氣場,空氣中似乎有什么東西碰撞出點點火花,在言司遠和莫清之間微微地蔓延開來。
“他們兩個人是怎么了?”
云清華遠遠地看過去言司遠和莫清那一邊,眼中有著一些擔憂。初卿聽到媽媽說的話,也轉過頭看過去他們那邊。
言司遠和莫清兩人之間的氣勢劍拔弩張,空氣中壓抑的火花似乎一觸即發。
“初卿啊,你過去看看,他們兩個怎么了。”
“啊?”初卿聽到云清華這么一說,整個人都愣住了:要她過去看看他們兩個……
“過去問一下他們兩個人,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云清華以為初卿沒有聽清楚,不無擔心地再說了一遍。
“媽媽,我……”
“快去問問吧,看看能不能幫上什么忙。”
“好,媽媽,我這就過去,看看……”
初卿抵不住云清華擔心的話語,只好硬著頭皮,慢慢地走向言司遠和莫清他們。
一看就知道,言司遠和莫清之間,肯定有了什么不怎么好的事情,自己過去了,似乎也沒有什么用處啊……
緊繃著的氣息在言司遠和莫清之間徘徊,兩人同樣是毫不示弱地看向對方,異樣的寂靜在這個空間顯得有些沉悶。
“你們兩個……”
初卿咬了咬唇,輕輕地開口看向言司遠和莫清。
初卿!
初卿的名字在言司遠和莫清的心里,如閃電一樣閃亮地劃過,兩個人同樣迅速地反應過來,快速地伸出修長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初卿的手腕。
初卿被這個突發情況打了個措手不及,她無措地看了一眼左邊握住自己左手腕的莫清,又看了另一邊同樣握住自己手腕的言司遠。她眨著一雙秋水剪眸,略顯無奈地搖了搖小腦袋。
“莫清,你放開初卿,她是我言司遠的太太!”
言司遠如墨的黑眸里冰冷的視線,射向抓著初卿左手腕的莫清,他微微有些薄怒。
“言司遠,你沒有資格擁有初卿,你還是早點放手吧!”
莫清毫不示弱,眸子里是滿滿的認真和堅定不移。
兩個人同時怒視著對方,手上卻還是緊緊地握著初卿的手腕,誰也不要先放開初卿的手。
“你們兩個人,誰如果想讓我再去醫院休養的話,我一點也不介意。”
初卿帶著無奈的話語在言司遠和莫清的耳邊響起,兩個人同時微微一怔,想起來了上次,初卿為了阻止他們兩個人,而被殃及到,而且還受傷了,然后……
言司遠和莫清默默地松開了初卿的手腕,卻還是死死地看著對方,兩個人之間緊繃著的氣壓和空氣中擦出來的火花,又開始彌漫起來。
初卿看到言司遠和莫清不約而同地松開了她的手腕,正想松了一口氣,卻看到他們兩個人并沒有因此而收斂起周身暴風雨欲來的氣場。
莫清看著放手的初卿,還是不住地往言司遠那邊走了幾步,心里燃起一種保護她的欲望。
“言司遠,你給我聽清楚了,如果你以后敢動初卿一根汗毛……”莫清說著走近了言司遠,腳下的皮鞋敲地敲的噠噠作響,“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他伸手整理了一下領帶,今天的領帶讓他感覺很不舒服,好像戴了一條別人的領帶般的不悅,不禁蹙了蹙眉,溫潤帶著銳利的雙眸還是看著言司遠,沒有一絲退讓。
言司遠,這次你別想再隨意傷害初卿了,我一定會保護她,拿她當生命一樣寶貴。莫清這么想,心里的信念更堅定了。
“呵。”言司遠冷笑一聲,黑眸里銳利的視線直直地射向莫清的方向。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莫清,周身的氣場忽而變得急促起來——
修長有力的大手一把將站在旁邊的初卿圈在溫暖的懷里。
言司遠有力的手臂縮緊,他低下頭,看著初卿的睫毛如蝶翼一般撲閃個不停,黑眸里的眸色一暗,俯身吻上初卿。
似是在懲罰,又像是賭氣。
這一刻的言司遠像是野獸,用力吻著初卿的香唇。
初卿的唇柔軟細嫩,言司遠不是沒有見識過,但是今天卻偏偏十分渴望,渴望擁有這還未走遠的柔軟。
這一吻驚艷了初卿。言司遠……居然會在這個地方,主動吻她……
言司遠的心里也是一陣驚訝,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控制不了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她會這么吸引他,竟會讓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急于證明初卿是他言司遠的。
自己這是在宣誓初卿的…所有權…很意外,自己并不覺得討厭,反而……
再抬頭,言司遠正對上莫清滿是憤怒的凝視,溫潤如玉的雙眸里盡是滿滿的醋意。
“初卿是我的言太太,她怎么樣,關你什么事。”
言司遠一把摟過初卿,霸道地把修長的手搭在初卿肩膀上,手里微微有些用力,他自己卻沒有發覺。這個動作似乎像是在跟莫清說明,這個女人,初卿是他言司遠一個人的,只有他可以擁有她。
初卿看著言司遠,湖水一樣靈動的雙眸里這一刻盛滿了驚訝,她扭了扭被抓的生疼的肩膀,想要微微擺脫,而言司遠卻是更加抓得更緊。
而莫清的黑眸里卻是閃過一絲惱怒,他好看的眉頭緊緊地鎖在言司遠放在初卿肩膀上的大手。
言司遠看著一臉憤怒的莫清,如墨的雙眸里沒有深不見底的深不可測,反而是帶上了一絲絲喜悅,他又開口說道:
“莫清,你記住,初卿現在還是我的太太,是我言司遠的太太,我覺得我們家的事情還輪不到外人來插嘴的吧。”言司遠毫不示弱,面前這個與自己一般高溫和無害的男人,在言司遠看來也只是感情上的手下敗將。
但是……還是要緊緊地看住初卿……
言司遠對于初卿這件事,出乎自己意料的在意,就像自己心愛的東西被別人看了一眼那樣珍愛,言司遠不知道那是不是愛,但初卿已經不能屬于別人,因為她只屬于他言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