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十大品牌打火機,會有審核,不要著急看。
阿布明白優秀點兒的男人在社會上會面對多少的呼吸打在耳朵孔里,渾身使不出一點兒勁兒。只好轉移一下注意力:“那小女孩以后不能來往了,現在帶我去哪兒?”
楊平放開面色潮紅的阿布,眼里滿是依戀:“先去我家吧。海蘭不在,我兒子上學去了。”
阿布無力地靠在一邊:“那還不快開車……”
進了家,阿布顧不上看楊平家的陳設就和他滾在了bed上。楊平看著阿布蜜色的肌膚,狂野性感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一陣兒,問:“你要不要洗澡?”
阿布被打敗了,白了楊平一眼:“又討厭,快點兒,我來的時候就洗過了。”
“嘿嘿,那我就不客氣了。”楊平閃電般地扒光了阿布,在阿布驚訝的目光里又脫光了自己,嗖地鉆進了被子……
阿布慵懶地伏在楊平胸口,喃喃:“真好,我羨慕死海蘭了。”
楊平點根事后煙,一手撫摸著阿布細膩豐胰的腰線:“我也想你,真的,和你在一起一點兒壓力都沒有。”
阿布不信:“是慶幸不用負責吧。”
楊平捏捏阿布的屁股,笑:“誰說的,我巴不得能負你的責嘞。顧菁知道你要來,晚上一起吃飯吧,正好給臭寶考試前慰勞慰勞,吃頓好的。”
阿布摟緊點兒:“嗯,先別說話,讓我多摟一會兒……”
楊平會心地笑笑,看著煙霧在房間里慢慢飄散,這什么時候能毫無違和感的和這三個女人生活在一起就好了。怎樣才能做到?澳men賭王好像就有好幾個老婆,嗯,香gang太平紳士好像也是,但那都是腐朽的資產階級,自己可是根紅苗正的三代貧農啊。唉,還是當鴕鳥吧,權當自己看不見。
洗完澡,阿布還是很有興趣地參觀一下楊平的家。評價是很小很溫馨,聽的楊平直翻白眼,你以為誰都和你家一樣,地廣人稀的,撿幾塊磚頭隨便圈院子。
“這把搖椅不錯,你要買一把送給我。”阿布端著茶杯撒嬌:“還有啊,那個什么都什么的打火機不準你用,過幾天我買一個送給你。好像我還沒有送過你什么禮物呢,真失敗。”
楊平嘿嘿笑著幫阿布吹頭發:“那叫都彭,法國品牌,是貴金屬制作的,也是最貴的打火機品牌之一。我不用那個,有自po呢。再說了,我就是拿著卡地亞打火機也當不了貴族,還是在工人圈里呆著踏實。”
阿布就喜歡楊平這個樣子,接地氣,但還是要鄙視一下:“你少侮辱工人階級了,你有通過勞動獲得工資了嗎?你現在就是四體不勤五谷不分,大寄生蟲。你給我說說打火機唄,我一定要送你一個,那什么都彭和自po的都不能用了,必須用我送的。”
楊平感動:“你對我真好。這打火機我知道的也不多,做為點火工具來說那肯定是一次性打火機最實在了,自po最皮實。但是按奢侈品來講就不好說了,都彭,卡地亞,紀梵希,bic,愛酷,登喜路,派克,flamidor等等吧。都是世界一級品牌。”
阿布奇怪:“你怎么這么了解?這些怎么聽起來很多都是服裝品牌?還有派克好像是做鋼筆的吧。”
楊平點頭:“嗯,是很多都是服飾品牌的衍生品,派克也是做男士配件的。說了是奢侈品嘛。”
阿布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你對奢侈品了解不少嘛,這不是工人的本分哦。”
楊平樂呵:“呵呵,我是喜歡文玩,打火機也是文玩的一類,準確地說是煙具。比如我現在用的這個,你看,”說著從長案上拿過來海黃自po遞給阿布:“這就是自po,但外殼是一塊整料海南黃花梨做的。打火機還有小葉紫檀的,玳瑁的,象牙的,竹根的,留青竹刻的太多了。現在打火機也有古董,比如卡地亞,這個被英國國王愛德華七世譽為“皇帝的珠寶商,珠寶商的皇帝”的著名品牌,1867年就生產出了第一個打火機,它的傳奇故事可就多了。要是能擁有溫莎公爵用過的卡地亞,那不也是美談嘛。不過什么東西擁有過也就那樣了,過億的雞缸杯喝茶和普通玻璃杯味道也不會有絲毫差別。”
阿布把玩著海黃自po,嗔怪:”你就是花樣多,想送你個打火機還能整出這么多事兒。我過完年要去歐洲一趟,到時候去看看能不能買到什么溫莎公爵用的打火機。”
楊平真給驚了一下:“可別,我就那么一說,姑奶奶,我還喜歡溫莎宮呢,你能給搬回來不?好東西多了,誰能全部擁有啊,想想就完了,這時候就要用到阿q精神了。”
“我也說不過你,”阿布打著海黃自po,看著藍色的火焰:“央金很想你,很喜歡你送的娃娃。你就沒時間去看看她?”
楊平低頭承認錯誤:“真忙,海蘭還埋怨我把家當旅館了呢。我又不是孤家寡人,所走就走的。央金適應新學校嗎?”
阿布點點頭,抓住楊平的手放在臉上:“還好,央金現在可開朗了,和以前大不一樣,就像換了個人,阿爸,阿姆都開心得很。我們家都很感謝你,真心的。”
楊平握握阿布的手:“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身邊的人都能幸福,就是能力太小,沒法面面俱到。你幫我想想有沒有什么辦法能讓咱們幾個生活在一起,我現在一想起這事兒就撓頭。”
阿布賊眉鼠眼地笑笑:“要不你跟我去草原,隨便你娶幾個咯,多簡單的,嘿嘿。”
楊平狠狠把阿布的臉揉成一團:“讓你幫忙想辦法你就胡說八道。”
阿布掙脫,稍微嚴肅點:“其實這全得看你,你本來就是那種優柔寡斷,瞻前顧后的人。舍不得這個又顧忌那個,要我就原原本本給海蘭一說,你看著辦,我就這樣了。她還能和你離婚?”
楊平拍拍額頭,阿布這種智商怎么就有上市公司了?不公平啊:“和你商量根本就不著調,海蘭是不會和我離婚,她會選擇當的,前提是先把我給分尸了。”
阿布太鄙視這種男人了:“你就這么怕她?咱們上大學的時候你沒這么慫啊。”
楊平哼哼:“時間是把殺豬刀,我的膽子就那么一點一點地給削沒了。”
阿布簡直痛心疾首:“你,你這沒膽鬼。你當初沒膽量讓我留下,現在沒膽量給海蘭說實話。世上哪有這么好的事兒,讓你兩頭兼顧?不是三頭兼顧?”
楊平看看時間,唉,說不通啊,換個話題吧:“該接臭寶了,收拾一下,咱們走吧,你給顧菁打電話還是我打?”
阿布白眼:“你打吧,小妖精還不知道怎么恨我打攪她的二人世界呢。”說完踢踢踏踏地去臥室換衣服了。
楊平咂咂嘴,嘆口氣拿起電話撥過去:“顧菁,幾點下班?”
顧菁沒好氣:“我已經忙完了,就看你什么時候從溫柔鄉里醒過來給我打電話呢。”別說邊把文件摔地啪啪響。
楊平訕笑:“嘿嘿,那你去定餐,我和阿布接到臭寶去找你。”
顧菁牙癢癢:“你舒服完了,還要我當苦力,還有沒有天理啊。你們想好吃什么了沒?”
楊平點根煙,把煙盒揉成一團扔進廢紙筐:“環境好點兒就行,你看著辦吧。”
這邊交代清楚,阿布也換好衣服了。楊平開著車往實驗小學駛去。
阿布小抱怨:“什么時候咱們能一起接央金放學就好了。”唉,誰都有抱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