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靈氣充盈整個后院,對眾女來說,睡覺就是一件最幸福的事了。
似乎每一次晨間醒來,都會發(fā)現(xiàn)漂亮了不少,變得更加的滋潤紅艷,靚麗無雙,就像昨天楚家大宴,大家招呼客人很辛苦,但一夜過去,疲憊盡去,舒心愉悅的感覺又回來了。
外面寒冬,楚家卻是春意暖融融,幾條薄毯遮住了幾人的身體,范舞兒擠在楚河的懷里,一臉的幸福滿足笑容,膩了又膩,就是舍不得離開。
兩人身邊,周紫衣與曲悠悠也緊緊的依偎著,這會兒晨間的輕風(fēng)從窗戶滲入,讓幾人又清醒了不少,楚河拍了拍范舞兒雪白肌膚的后背,笑了笑說道:“舞兒,時間可是不早了,你還舍不得起來?”
你不想起床也就罷了,但這樣的纏著我,楚河有些無奈的苦笑,他作為一家之主,今天還有很多事要忙呢?
昨晚楚河來到了范舞兒的房間,也是念著三女這數(shù)年來的辛勞,星空集團(tuán)發(fā)展到今天,三女付出了很多,最重要的,幾年的守候,青春易逝,這份愛意值得楚河珍惜,所以這一夜,本應(yīng)該屬于三女,但沒有想到,三女一下子被激發(fā)了女人特有的嬌氣,這纏著他,讓他根本脫不了身。
曲悠悠的身體動了一動,往楚河擠得更緊,然后抬起了略有些春迷的臉龐,說道:“老公,你不知道這幾年,我們姐妹三人有多辛苦,不是星空集團(tuán)的工作辛苦,而是等你等得辛苦,只是有些話,我們不敢說出來,怕影響你的訓(xùn)練?!?
“我們現(xiàn)在一起住進(jìn)了楚家,就像是做夢一樣的,老公,讓我們感受多一點(diǎn),這樣就可以讓我們清楚的明白,這不是做夢。”
楚河一聽,頓時把這女人也摟了懷中,滿心的愧疚。
周紫衣看了楚河一眼,然后半瞇了眼睛,說道:“都過去了,還說這么多干什么,想討老公歡心么,還是想爭寵,放心吧,悠悠你的功勞,楚河記得呢?”
曲悠悠說道:“我不要老公記得什么功勞,只要老公以后不會再離開就好,他不在,我覺得日子太難過了?!?
這一陪,一直陪到了九點(diǎn)鐘,還是范舞兒恢復(fù)過來,把曲悠悠拉開了,楚河這才能起來。
看著三女賴在床上,不想起來,楚河也沒有勉強(qiáng)她們,難得休息,不去星空集團(tuán),就讓她們多休息一下好了,再說昨晚楚河也有幾分亢奮,想來她們也耗力不小,需要恢復(fù)。
來到了后院中屋,發(fā)現(xiàn)這里安安靜靜的,這人都跑到哪里去了?
玉嬸出現(xiàn)了,給楚河端來了早餐,都是一些營養(yǎng)的補(bǔ)身食物。
“玉嬸,大家人呢?”
玉嬸笑道:“上班的上班,上學(xué)的上學(xué),還有些人,去了中院,聽說有人在切蹉呢?”
楚河吃著食物,有些無奈的說道:“玉嬸,以后能不能不要做這些大補(bǔ)之物,我怕我會受不了?!?
玉嬸說道:“不行,這是太夫人吩咐的,楚河,你也不要說了,誰叫這么多年,就小楚一個人呢,要是多生幾個,太奶奶也不會這么著急,我可告訴你,這楚家血脈的重任,勝于一切,你啊,還是努力努力吧!”
楚河不敢再說了,吃了早飯,不對,也許算是中飯,楚河并沒有去中院,雖然知道中院應(yīng)該有熱鬧可看,而是來到了龍三夫人的院落,想來看看小楚。
這是他的兒子,無論何時,何地,都會對他有一份牽掛。
院里,除了龍三夫人,還有其她人在,太奶奶也在這里。
這會兒坐在輪椅上,抱著小楚在逗弄,蒼老的臉上,浮現(xiàn)笑意,聽著小楚“哇哇”的亂叫,似乎格外的幸福。
而在太奶奶的面前,坐著龍三夫人與郭夫人。
“家主?!彼闹艿呐畟蚩吹搅顺?,立刻問候,驚動了三人。
龍三夫人與郭夫人立刻站了起來,雙雙迎面而來。
“楚河,你怎么來了,外面有熱鬧可看,你怎么不過去?”
“那還用說,來看兒子的唄,順便看看兒子的母親----”
楚河沒有與兩女逗笑,而是走了前來,問候老人:“太奶奶也來了,夜里睡得可好?”
老人看起來精神不錯,與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相比,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小河,托你的福,太奶奶現(xiàn)在感覺很好,有了不少的精力,只是有些放心不下小楚,就想過來看看他,這小家伙與你長得真象。”
小楚看到楚河,似乎已經(jīng)迫不急待的掙扎,想要投入楚河的懷抱,“吱吱”的大叫,讓人看著就忍不住想要大笑,楚河伸手,把小楚抱了過來,在小家伙的臉上親了一吻,然后也被小家伙重重的親了一口,臉上沾了不少的口水。
不過滿滿的奶香味,的確很好聞。
楚河抱著小家伙坐下,探出了手,捂住了老人的脈膊,片刻之后放開,說道:“太奶奶精神不錯,身體也活力了不少,說不定要不了多久,就可以自己下地走路?!?
有了靈氣滋潤,可以枯木逢春,這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
“太奶奶都這般年紀(jì)了,還能活多久,楚河,趁著我還活著,多生幾個孩子,也讓我老婆子去了地下,可以無愧太爺?shù)膰谕小!?
楚河立刻說道:“太奶奶放心,楚河一定會讓你心愿得償?shù)??!?
太奶奶捂了捂楚河懷中小楚的臉,笑道:“要是個個孩子都像小楚一樣的可愛,那就真的是楚家之福了,對了楚河,命道親自上門來,向太奶奶說起他那弟子之事,太奶奶已經(jīng)應(yīng)允了,反正那弟子就住在后院,你們要多多聯(lián)絡(luò)一下感情?!?
楚河知道,太奶奶說的是沈輕雪的事,這事的確要給一個說法了,這么些年,也實(shí)在愧對人家了。
見楚河點(diǎn)頭,太奶奶說道:“當(dāng)年太爺說過,楚家一脈傳來古時霸王傳承,而命道那弟子,身上有虞氏血脈,再加上她修練的神之魔舞,天生屬于霸王融合雙修之功,所以你們只能做夫妻,不然血脈外傳,對楚家來說是一種損失,很要不得的。”
與老人說了一會兒話,老人就離開了,雖然精氣不錯,但必竟是百歲的老人了,不能過度的辛苦,老人一走,氣氛就變得輕松了很多,剛才還有些拘謹(jǐn)?shù)墓蛉?,就隨意了,挽住了楚河的手臂,身體已經(jīng)靠了過來。
“老公,恭喜你了,多年來的心愿實(shí)現(xiàn)了,楚家終于重建。”
楚河說道:“還是多虧了有你們,不然我一個人,建不起楚家?!?
郭夫人說道:“那是當(dāng)然,特別是思晴,還給你生了一個兒子,讓楚家后繼有人,對了,大早的,我就接到不少的電話,都是一些準(zhǔn)備依附楚家的人打來的,相信日后,這種依附會越來越多,可以不斷的增強(qiáng)楚家的實(shí)力?!?
楚河說道:“這件事,郭姐你可以幫著處理,現(xiàn)在你也是楚夫人,借我的名義安撫這些人,對了,我只有一個標(biāo)準(zhǔn),寧缺毋濫,我寧愿一個也不要,也不想以后遭受背叛?!?
一旁的龍三夫人這會兒開口問道:“楚河,你真的要參加世紀(jì)之爭么?”
楚河點(diǎn)頭,說道:“早在我進(jìn)入龍衛(wèi)大營的時候,就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龍王,這些年,龍三幫了我不少,也應(yīng)該還給他了,再說世紀(jì)之爭涉及國家利益,既然我有這份能力,當(dāng)然無法推辭。”
郭夫人說道:“最重要的,龍家送了你兩個孫女,連媳婦也送給你了,三個美人呢,老公也推不了,是不是?”
楚河笑了笑說道:“怎么,吃醋了?”
郭夫人白了楚河一眼,說道:“我才懶得吃醋呢,今天進(jìn)一個,明天進(jìn)一步,我吃得過來么,老公大人,世紀(jì)之爭雖然是國之利益,但這是屬于龍家的責(zé)任,龍氏傳承千年,就是作為東方的守護(hù),所以就算是戰(zhàn)死,也是他們的義務(wù),與你何干,你就是中了龍家的美人計(jì)?!?
龍三夫人說道:“敏姐其實(shí)有句話說得沒有錯,這事與楚河你真的沒在太大關(guān)系?”
“怎么,昨天不是已經(jīng)叫過了,老公都不叫一聲?”郭夫人搶白道。
龍三夫人有些羞澀的叫道:“老公,據(jù)我所知道的,世紀(jì)之爭十分的慘烈,西方的傳承,一點(diǎn)也不比東方遜色,高手很多,老公要是參與進(jìn)去,怕是很危險(xiǎn),要不還是算了,欠龍家的人情,以后慢慢還,世紀(jì)之爭,咱們不參與了?!?
楚河沒有想到,龍三夫人這個曾經(jīng)的龍家人,竟然真的有了如此變化,對他全心全意了。
“一諾千金,這件事你們不要勸了,世紀(jì)之爭,再危險(xiǎn)我也不能推脫,再說這也是提升我楚家聲望的好事,只要我可以為國家?guī)砝?,以后楚家就算是有什么事,國家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不想錯過?!?
“老公,可是太危險(xiǎn)了----”楚河不待龍三夫人說完,就已經(jīng)伸手一拉,把她拉一了懷里,說道:“不用擔(dān)心,你老公又不是弱者,打不過我會跑,西方傳承又怎么樣,誰勝誰負(fù),還不知道呢?”
聽到楚河說這樣的話,兩女相似一眼,皆是不說話了,她們知道楚河的性格,決定了的事,就不會改變,特別是這種關(guān)系到承諾的大事,更不會毀言,把這種本應(yīng)該屬于龍家的壓力,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老公,那你小心點(diǎn),家里這么多人,全靠你呢?”
“好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咱們楚家重建,是高興的事情,我們應(yīng)該享受這一刻?!?
郭夫人白了他一眼,說道:“那要不要敬你幾杯酒?”
“還是算了,你酒量也不乍的,昨天師首長不是說了。”
郭夫人伸腳過來,踢了楚河一腳,說道:“我酒量一點(diǎn)也不差,只是覺得這一次一定是懷上了,喝酒對孩子不好,你這家伙,真是一點(diǎn)不懂女人心。”
好吧,只要提起孩子,所有的事情都要靠邊站,楚河也不好在這會兒打擊她,只是希望,她的感應(yīng)真的是對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