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不但白布置了他們的地雷陣,藏在隱蔽的山腰上還被對手幾乎全殲,面對一個人都這么難弄,想著接下來的14年還怎么打啊?
而那個男主角的手槍不知是不是另一邊連著軍火倉庫,總有射不完的子彈,當幾乎全殲山腰上的敵人之時,他手槍里的子彈好像還沒射完,可以源源不斷。
劉子遙很有理由相信,如果把眼前這部神劇放在網(wǎng)上去看,一定有不少網(wǎng)友會同情日本人的遭遇:“你們快走吧,等會我們的手槍一出,誰與爭鋒,除了手槍,我們還有飛刀李巡歡,金毛獅王謝遜,崆峒派的八卦掌等等,小心一個個手撕了你們。”
日本人說:“你們等著,我們還有飛機和毒氣。”
網(wǎng)友們會說:“我們這的小丫頭都可以用石頭把你們的飛機砸下來,你們那破毒氣更是不塂一擊,難道是我們左臂刀王和右臂八卦掌的對手么?你們不要再過來丟人顯眼了,你媽喊你回家吃飯呢。”
想到這些,劉子遙按下了電視遙控,他決定不看電視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開始暈暈沉沉,正當他有些迷茫之時,他隱隱約約聽到房間里有低低的戲弄之聲傳出來。
劉子遙好奇地從客廳里的沙發(fā)上站了起來,他慢慢地往房間里靠近,房間門沒有反鎖,只是虛掩,這時他仿佛聽到妻子低低地喘氣粗氣的聲音。
想著妻子竟把陌生男人帶到自己家里來,劉子遙氣得火冒三丈,他一把把門推開沖了進去。
房間里的妻子見劉子遙沖進來嚇了一大跳,隨即冷靜,而攬著妻子的男人竟是一個長條,那長條既像一條拳擊手打得沙包,又像男人的那物,非常丑陋。
想著妻子竟然跟個這樣的男人在房間里嘻笑打鬧,劉子遙的第一反竟然想吐。
妻子卻沒有恥辱之心,只是冷靜地停止了嘻笑打鬧。
劉子遙說:“這是誰?”
妻子說:“這是我在外面的男人,你不一直在懷疑我么,我現(xiàn)在帶回來了。”
劉子遙非常憤怒,沖過去扇了妻子一耳光。
這一耳光扇得很重,很快妻子的嘴角有血泌出來,妻子竟然沒有覺得疼,她只是對著劉子遙冷笑。
劉子遙哪受過這般侮辱,他揚起手來又要扇眼前女人一耳光,這時他感覺腦后一痛,然后他就倒下了。
等劉子遙醒來之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外面客廳里平時經(jīng)常坐的那條沙發(fā)上,全身被緊緊綁住。
妻子與那丑陋的長條竟就半坐在他的面前,這時妻子的衣服已被那長條慢慢撕光,露出光滑的皮膚,隨著那長條的猥瑣動作,妻子竟意亂神迷起來。
劉子遙氣得都要炸了,他非要廢了眼前這對男女不可。
可是他被緊緊地綁住了,別說要廢了眼前這對男女,他連站起來的成本都沒有。
那長條對著劉子遙詭異的一笑,然后繼續(xù)著他的猥瑣。
妻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劉子遙像瘋了一樣,他要撲下來廢了眼前這對男女,可是他越掙扎,綁在身上繩子仿佛越緊。
終于他的拼命掙扎換來了成果,他摔下了沙發(fā),甚至他的臉已經(jīng)碰到妻子。
妻子先是一驚,隨后她竟用腳趾慢慢摩擦劉子遙臉頰,那長條繼續(xù)猥瑣妻子,妻子則戲弄著劉子遙。
劉子遙又急又氣,過了一會竟暈了過去。
等劉子遙一覺醒來,竟已是凌晨四點多了,他一身臭汗,想著夢里的情形,他害怕的要命。
幸虧只是一個夢,同時他感覺這個夢可能有什么不好的預兆。
到浴室洗完一個澡后,劉子遙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輕松,倦意慢慢襲上心頭。
走出浴室,他推門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妻子沒有在臥室里,那個長條也沒在臥室里,剛才只是一個夢而與。
過了一會,劉子遙十分疲累,很快再次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聽到外面客廳又隱隱約約有聲音傳進來。
劉子遙以為妻子還沒天亮就從陳娟娟家里回來了,他起來打開了房門。
走出房間,他看見有一個男人坐在客廳平時自己坐得那條沙發(fā)上,這回他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客廳里沒有妻子,只有那個男人。
劉子遙好奇地走到沙發(fā)前面,那男人的后腦勺沒什么特別,等劉子遙轉到他前面的時候,猛得發(fā)現(xiàn)那男人居然是剛才夢里的那個長條,他的腦袋竟與男人那物一模一樣,只是有眼睛和鼻子刻在上面,非常丑陋。
那長條看了看劉子遙,仿佛早猜到劉子遙會站在他面前一樣,眼睛滿是嘲弄之色。
劉子遙吃驚之間,聽到廚房里有動靜,他趕緊走進廚房。
廚房里的果然是妻子,看她冷靜地在找什么東西,劉子遙撲了上去。
妻子先是一驚,見是自己丈夫,她笑了笑。
劉子遙說:“外面客廳里的那個人是誰?”
妻子仿佛對客廳里的情況一無所知,她說:“客廳里沒人啊。”
劉子遙道是妻子裝蒜,他說:“我問我外面那個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是誰?”
妻子還是重復著那句話:“客廳里沒人啊。”
劉子遙硬把妻子拉出了廚房,把她拉到了客廳沙發(fā)前面指著沙發(fā)上說:“這個男人是誰?”
妻子仿佛被丈夫的行為嚇住了,但她還是說:“沒人啊?”
劉子遙往沙發(fā)上一看,剛才那個長條居然不在了,只有空著的一條沙發(fā)。
他不相信,剛才進廚房之前明明看到那個長條坐在沙發(fā)上,也沒聽到客廳的門響,那長條肯定還留在客廳里。
劉子遙在客廳里找了一遍,沒找到那長條,他又在臥室書房陽臺找了一遍,還是沒找到。
妻子還站在那條沙發(fā)前面,她看著自己丈夫說:“你是不是瘋了,家里除了你之外,哪還有其他的男人?”
劉子遙又急又躁,總有一種被人耍弄的感覺。
他不死心,他還要找,在臥室書房陽臺再找了一遍,還是找不到那個長條。
妻子說:“你別發(fā)瘋了,我要洗澡,過會我要休息。
劉子遙只能停止尋找,坐在剛才那長條坐過的沙發(fā)上胡思亂想。
過了一會,他感覺自己剛才可能是錯覺,哪有人會長成像男人那東西一樣,那完全是一個在現(xiàn)實中不存在的東西,是自己幻想出來的。
妻子沐浴更衣過后,也不再招呼劉子遙,自己一個人進房間睡了。
劉子遙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冷靜了一會,他此時非常疲倦,同時他懷疑自己在做夢。
為了證實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他扇了自己一耳光,臉上明顯傳來疼痛,他不是在做夢。
他從慢慢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然后走進臥室。
這時妻子睡下,看她的臉朝著里面,劉子遙也倦意襲來,他也還要休息一會。
走到妻子的旁邊,他居看見妻子臉側著仿佛抱著個什么東西入睡,雖然那東西被妻子抱在被子里沒有露出來,但他明顯感覺那東西是一個長條,被妻子藏被窩里。
劉子遙突然大怒,他伸手扯住妻子身上的被子用力一掀,整床被子被他掀翻。
妻子這會剛剛入睡,見自己丈夫又發(fā)神病,她一下坐了起來,她看著自己丈夫罵道:“你是不是有神經(jīng)病啊,你睡不著人家還要睡呢。”
劉子遙沒看到被窩里有長條,但聽妻子嘴里說‘人家還要睡呢’,他誤以為妻子把那長條藏了起來,他說:“人家是誰?那長條藏哪去了?”
妻子不耐煩地說:“什么長條,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
劉子遙在臥室找了一圈,找不到自己腦海里的長條。
妻子看著丈夫的神情,她突然感覺有些害怕,害怕自己丈夫是不是瘋了,她不知道丈夫這半夜的瞎鬧什么,還是丈夫根本在夢游。
把被子從地上撿了起來,妻子招呼了丈夫一聲,開始重新睡覺,她打算什么事都等明天再說。
經(jīng)過了這一出,劉子遙哪里還睡得著。
睡在妻子旁邊的時候,見妻子把臉轉過去,他仿佛又感覺妻子的呼吸加促。
他感覺那長條又出現(xiàn)了,就睡在妻子另外一邊,他猛得站了起來把被子用力一掀,被子再次被掀到了地下。
妻子實在受不了,別說自己丈夫瘋了,她都要瘋了。
劉子遙還想再鬧,妻子一腳把他踢了下去,她實在受不了了。
然后劉子遙掉地上就暈了過去,直到天亮。
天亮以后,劉子遙見自己躺在了床上,妻子則坐在一邊趴著睡著,昨夜妻子那么晚回來,也沒怎么休息,她這時睡著了。
昨夜把丈夫踢下床后,她過了一會又把丈夫扶了起來。
為了防止丈夫再鬧,她干脆搬了張椅子坐著趴在丈夫身邊慢慢入睡。
等劉子遙醒來,妻子還在熟睡。
想著睡夜的情形,劉子遙不知道是真實事件還是在做夢,但妻子昨夜回來卻是真的,要不然眼前趴著的女人是誰?
看著眼前凌亂散下來的秀發(fā),劉子遙顫顫驚驚伸出手來替妻子捋著散發(fā),把她散落下來的頭發(fā)慢慢捋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