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張素還想到處去埋到此一游的石碑的同時,在每塊石碑上面刻一塊藏寶圖,然后在地圖上的藏寶地點什么都不埋,坑后世人一把,現在這個計劃也只能遺憾的落空,這讓張素很是郁悶,人也變得沒有絲毫精神。
“這就是你之前說過的,無聲的抗議嗎?”豫章朝著張素吸吸鼻子,張素就說道:“你們才是我的領導,哪敢跟你們抗議啊,我只是患上了五月病而已。”
“又胡說八道。”李秀妍湊過來說道:“差不多源兒也該是上學的年紀了,你真的打算將他送去我們商會的小學館,而不是弘文館?”
對于教育兒女,除了有關道德啊親情之類的原則問題,其他的張素都是采取放羊式的方法,從來不去強求他們去學什么,張源已經快六歲了,幾乎還不識字,在后世的應該已經從幼兒園學到了不少東西,雖然根本也沒用只是了。
張素前世是農村人,小時候也沒有上過幼兒園,也是從一年級開始才讀書識字,完全不影響什么,倒也不是說啟蒙教育不好,只是后世那種幼兒園的教學,只能用坑爹來形容,不止是幼兒園了,都一樣。
倭國張素向來都很討厭,但也不得不承認,二十一世紀的倭國是天朝無法趕上的,方方面面都是,包括教育在內。曾經在網上看到過,倭國的初中考試很廢,天朝小學生過去都能應付自如,所以櫻木花道那樣的家伙都能考取高中。
也不止是倭國了,很多國家都是這樣,很多天朝小學生學的人家高中估計才開始接觸,聽起來很牛逼,但高中到進入大學,天朝的學生就被甩出了不知道多少條街,學那么一堆東西,除了考試之外幾乎沒用。
從動漫中就可以看出很多端倪來,天朝的小學生學的是什么,除了課本上的知識還花盡心思去學奧數啊之類,即使在國際比賽上獲獎有代表什么呢?而倭國,人家小學就上游泳課,有家政課,培養的是自立能力。
聯眾商會的小學館也就是這么搞的,很寬松,主要培養的是綜合素質和自立能力,所教授的只是基礎,想數學也就是一些最基本的加減乘除法而已,沒有那些即使是大學生也不一定能解得出來的題。
“當然了,我們商會自己的私塾,難道你還不放心?”張素理所當然的點點頭,李秀妍就說道:“我不是覺得我們的學館不好,可是其他跟我們一樣的達官貴族,都是將子女送去弘文館,我怕他們會笑話。而且這幾年弘文館也在改制,不像之前那樣死板了。”
“再改制跟我們還不是有差距。”張素就說道:“我們自己的決定,何必在意別人怎么說,那些人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等以后他們就會后悔了。而且我們也沒有打算逼著源兒他們去考科舉,去我們的學館能培養出他們的興趣愛好,以后想走什么路讓他在中學管的時候在做抉擇,我覺得這樣很好啊。”
“我跟你說,我們的皇帝陛下可也是有打算,等到了年紀,換那些皇子去大學館學習的。”張素接著說道:“從小學、中學再到大學,知識都是辛辛苦苦整理出來的,已經很系統了,聽我的絕對沒錯。”
“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是你兒子。”丟在所謂的面子不說,的確是商會的學館要好得多,李秀妍也就再沒有表示反對。長安城的小學館距離鄒國公也不算太遠,張素直接讓張源每天自己去上學,反正長安城很太平,而且也沒有車水馬龍的汽車制造交通事故、
這小家伙平時就很皮,對一個人去上課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在乎,去學校混熟之后,該擔心的變成了會在外面玩野掉,該吃飯的時候還不回家,簡直跟張素前世小時候一模一樣了,為此沒少被李秀妍收拾。
張源之后,張浩、張瑤和張婳也快到接受教育的年齡,現在兒女們也根本搞不懂學習知識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只是從張源這個哥哥的口中得知,學校里面有很多小朋友,很好玩這樣的,倒是讓他們很是期待。
家里的瑣事處理好之后,南海那邊已經傳回來了消息,程咬金的十萬水師已經跟蘇定方大軍會和,看到這個架勢程懷默他們都很不服氣,認為李恪是多此一舉,憑著他們也能搞定中南半島,拿下馬六甲海峽。
話是這樣說沒錯,不過那得等到什么時候才能搞定,而且一路從百濟、倭國下來,已經連連征戰了年數,雖然戰事不急,休息的時間也不少,但長久下來多少還是會感到疲勞的,不滿歸不滿,李恪和程咬金都不理會他們的抱怨。
按照計劃,蘇定方他們繼續去征討呂宋,程咬金則是帶人撲向了扶南,兩邊這次同時都拿聯眾商會做借口,要求呂宋和扶南交出海盜,不然的話就親自登陸清剿。可伶的扶南和呂宋,雖然也知道了聯眾商會遭遇水寇的事情,可誰知道那些海盜到底是什么人。
因為南海周邊都是些效果,從來沒有哪個國家能控制住海域,南海海盜一直以來都很多,有些甚至還是官方的,是那些國家派出去擄掠的。這種事情西域那邊原本的一些國家也沒少干,直到大部分國家和西突厥被大唐所滅才沒人再敢這么干。
可伶的呂宋和扶南哪里交得出海盜,總不能隨便抓一些人去應付大唐吧,于是派人前來接洽,表示他們跟打劫聯眾商會的海盜無關,并且愿意配合大唐的軍隊去追查,程咬金他們當然是不可能采納這種意見。
兩邊都咬死了,根據可靠消息,海盜是被呂宋和扶南窩藏了起來,勢必要將這兩個國家翻個底朝天。看到這個消息張素仿佛又回到了二十一實際,后世美國人不就是懷疑別人家里藏有核武器什么的,所以去干人家,至于最后有沒有發現所謂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誰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