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小玉和雙成兩個未成年女孩又被趕了出去,其實張素對此也是很矛盾的,人總是一步一步的墮落,之前他想的無非就是先摘掉處男的帽子蛻變成男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達到了這個成就,然後就又想再近一步了,比如說大被同眠。
三英戰(zhàn)呂布什麼的肯定會更刺激吧?如果那兩丫頭再大哥兩歲就好了,張素變得越來越邪惡的時候李秀妍卻是拿著他剛剛畫出來的打火機圖紙,說道:“這就是你說要善於思考麼?之前一直覺得挺玄,現(xiàn)在總算是見識了,沒想到因爲家裡沒了火種你就能想出這麼多東西來,這打火機要是製作出來肯定又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你夫君我纔是最大的財富。”張素從背後直接將李秀妍抱上牀,李秀妍忍不住掐了他一下嗔道:“你怎麼這麼貪,從第一天開始就一夜都沒有歇過,這樣下去我可禁不起你的折騰。”
對男人來說還有什麼比這更值得驕傲的麼?張素嘿嘿一笑,大手直接往高地襲擊,說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想得慌,肯定是因爲你太迷人了的緣故。”
“把我說得好像是褒姒似的。哎呦,輕點,你想將它倆捏壞啊。”李秀妍身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只剩下肚兜,而且一邊已經(jīng)露了出來,在他這隻手上拍了一下,李秀妍又說道:“又不是雛了,幹嘛還在這麼急,你先跟我說說棉花究竟是何物?”
“呃,你怎麼問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之是一種好東西,它的花是白色一團團的,可以用來織布做成衣服,或則用來做填充,總之不管是用棉做的衣服還是被子都特別暖和。”
張素抓著李秀妍的碩大晃動幾下,又笑著說道:“之前我不是說過要好好保護這些裡,等有了棉花之後就可以了,到時候絕對會讓你變得更誘人。而且棉花的作用還不止這些哦,比如還可以做成你們女人每個月來一次時需要用的東西。”
普通貌似是用海綿填充的,用棉花代替也沒問題,直接就是一層布的不也有。至於衛(wèi)生巾張素就有點搞不清楚了,不過衛(wèi)生巾的正式叫法是衛(wèi)生棉,貌似就是用棉花填充的。
“還能用做月事布?”李秀妍說話已經(jīng)帶著濃重的鼻音,不過卻是壓抑不住好奇心,張素早已經(jīng)忍不住,整個人壓上去說道:“這個到時候再說,現(xiàn)在可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一夜旖旎不用細表,第二天早上醒來雨總算是小了很多,天空卻依舊是黑朧朧的,完全看不出是會晴還是會等一下又大雨傾盆。
幾天下來張素已經(jīng)將所有知道的撲克玩法就交給了李秀妍她們,有些撲克牌小魔術也沒少拿出來顯擺,如果再接著下張素也不知道該玩什麼了,終於看到又放晴的跡象,雙成就頗爲興奮的說道:“終於好像快晴下來,就是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這幾天的暴雨裡受了災。張素,如果你家佃戶的房屋有被雨給沖垮掉的話那你可就要破財了。”
古代建築技術沒那麼蹩腳,要是下暴雨都就會垮掉那後世就不會有那麼多文物了,不過老百姓的房子相比起來貌似就差了很多,有些甚至不是瓦片而是茅草,雙成這麼一說張素也有些擔心,忍不住說道:“別烏鴉嘴好不好,我鄒國公府一直以來都善待佃戶,不可能連他們住的房屋質量都那麼差吧。”
張素這麼說的時候張叔又來敲門,說道:“少爺,長樂公主來了,就在課堂裡等你,好像有急事,你快去看看吧。”
張素和李秀妍對視一眼,都有些吃驚卻又不解,這種天氣還跑出來事情肯定不小,不解就是想不通到底會是什麼事情不妙。
心裡雖然疑惑,張素卻是一點都不敢耽擱,迎出去就見長樂的衣服已經(jīng)被淋溼了很多,小小的油紙傘根本保護不了全身,見到李秀妍跟著張素出來長樂焦急的臉上變得有些奇怪,忍不住問道:“姑姑,你怎麼也在這裡?”
李秀妍急著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不好,在加上這幾天住在張素家裡都成習慣了,沒有多想跟著出來,現(xiàn)在被長樂問起有些心虛,說道:“呃,因爲下雨太悶,所以就趁雨小了一些的時候來找張素聊天了。長樂,先別說這些,到底發(fā)生什麼事情了?”
李秀妍撒謊雖然連眼睛都沒眨,不過張素卻是很無語,鞋子上一點泥都沒有像是冒雨過來的麼?要想隱瞞的話直接說實話都比謊言被看穿來得強啊。
長樂似乎因爲太急並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說道:“素哥兒,我們的造紙作坊被雨給沖垮掉了,具體是什麼情況我也還不清楚。因爲雨太大工匠都在裡面避雨,如果嚴重的話可能會有人死掉。”
“什麼,具體是哪個作坊?”張素吸了口氣,難怪長樂這麼急,居然是作坊出事了,長樂接著說道:“來彙報的人說是第一造紙作坊,三哥跟六妹已經(jīng)冒著雨去看情況了。”
長安城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三個造紙作坊,張素將其分別命名爲第一第二第三,第一作坊就是當初他去過的那個,當初就感覺作坊建得簡陋,而且還臨著河,雨這麼大加上河水上漲的確很是危險。
“咱倆也去看看吧。”張素一點沒有遲疑,不過卻是忍不住瞪了雙成一眼,說道:“都掛你這個烏鴉嘴,真被你給說中了。”
“我說的是你們家佃戶,又沒說你們的作坊,幹嘛怪我。”雙成不滿的嘟嘟嘴,張素就說道:“總之是你說了纔出問題的,不過這還真驗證了那條定律呢,如果一件事情有變化的可能,那麼不管這種可能性有多小都會發(fā)生。”
雙成更不滿了,揮揮拳頭說道:“喂,關我什麼事,別又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來怪我好不好。”
“什麼叫莫名其妙的話,這是經(jīng)過我的生活經(jīng)驗總結出來的。”張素又朝雙成瞪了瞪眼睛,然後才又道:“先不跟你扯,還是去看情況要緊。公主殿下,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