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何危險的環(huán)境下都要時刻保持著自己體能的充沛,這是楊哲從鑄魂小顏顏那里雪來的。想起小顏顏,楊哲算了算,從上次小顏顏提醒自己到現(xiàn)在,小顏顏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過,就像在身體里面消失了一樣。楊哲雖然擔(dān)心,但也無可奈何,所以才召集這幫人按照小顏顏昏睡過去前的最后指示來到這里。
楊哲有些擔(dān)心,小顏顏是不是想要像無數(shù)傳說中那樣,會煙消云散,所以才讓他來這里取那個養(yǎng)魂的魂器。還有隱藏在他心里的一個疑問——小顏顏為什么知道這里有魂器。他不相信小顏顏是聽來的,要是這么容易聽來,那這墓早就被洗劫一空,前殿又怎么會有那么完整的冥器,要知道不是每個盜墓賊都有那么高的眼界。
小心翼翼的,兩人步步為營的順著墓道下了到正殿門口。門前江叔和樊白已經(jīng)到了這里,正警惕的用手電照著這邊。想來是聽到這邊他們走動的動靜。
見到是兩人,江叔才略微放下心來,問道:“你們沒事吧?那東西是什么?”
“小竹竿說是尸猴子!”楊哲回道。他用手電照了照殿前的大門。還是雕刻著龍頭的石門,只不過這門不是一整塊封死了的,而是兩扇對開的。門前還有兩個座麒麟獸分離兩旁。整體看起來,雕刻栩栩如生,威嚴(yán)肅穆,如同通往天界的大門一樣。
“尸猴子!”江叔臉色變得更加凝重起來,“那尸猴子被你們打死了?”
“沒有!”楊哲一邊觀察著這主殿的正門,一邊回答道,“那東西動作太快,槍當(dāng)時也不在手上,我們拿它沒有辦法,后來還是被手電的光照射到,才把它嚇跑的?!?
“哎,如果能殺掉就好了。”江叔說話間有些捶胸頓足的味道,“這東西非常記仇,而且攻擊性特別強(qiáng)沒有殺死的話咱們就得當(dāng)心了,這東西很可能會再次來襲擊我們?!?
“江叔,這尸猴子我還是在古籍上看到的,剛才無意間認(rèn)出來。這東西怎么會在那大紅棺材里?”小竹竿好奇的問。
江叔眼神中充滿了回憶:“這東西還是年輕的時候跟一位前輩去太行山一個宋王子墓中見過。那前輩為了給我們做個范例,還親手抓住了這尸猴子給我們看。這東西全身長毛,猴臉,面目猙獰。據(jù)前輩說,這東西是大多數(shù)用來鎮(zhèn)墓,不過培養(yǎng)起來極其血腥。是用猴子從小的時候開始喂食人尸體,經(jīng)過長年累月的選拔才可能得到一對。培養(yǎng)出的尸猴子動作敏捷,喜愛陰暗環(huán)境,而且壽命極其長還會自己交配繁育出下一對?!?
“恩?那這尸猴子怎么跑到朱紅木棺里去了?”楊哲疑惑道,心想,這尸猴子不可能是本來就住在那棺中,應(yīng)該是什么原因跑過去的吧。
“這我也不知道。”頓了頓江叔,不愿再將繼續(xù)這個話題,扭過頭看著面前威嚴(yán)中帶有些許陰森的石門,“這門能推開,我和樊白在這里等你們就是想一起進(jìn)去。”
“檢查自己的東西!要是遭遇魁的話,按照我們的計劃行事!”眾人點點頭,嚴(yán)正以待。
檢查沒有什么紕漏后,江叔奮力推門。門開了一道縫隙,江叔若有所覺,立即跳開。就在這時殿內(nèi)忽然噴出一陣氣流,眾人甚至能聞到一股子清新的花香的味道。
嚴(yán)正以待的眾人覺的莫名其妙。沒有想象中兇神惡煞的跑出來的惡鬼
,這讓楊哲安心不少。一手拿著槍指著門縫,一手拿著手電筒射過去,卻只能見到幽深的殿內(nèi),一口棺木的棺蓋上長著一株生機(jī)勃勃的野花。枚紅色的花朵看起來格外艷麗奪目。
“怎么了?”江叔緊張的問。
“沒什么!”楊哲擺手示意大家沒事,然后槍指了指石門。大家立即會意,樊白在左邊,江叔在右邊,兩人一起用力推門。
“咯!”石頭相互摩擦的刺耳聲中,兩扇門頓時慢慢被推開。一座恢弘寬廣的大殿慢慢的呈現(xiàn)在眾人面前。
寬廣的數(shù)百平方米的大殿入目就是殿前一只棺槨。棺槨長三米,寬一米半,就像一截被截出來的原木一樣。
“好大的棺!”江叔忍不住贊嘆起來,他用手中的狼牙手電照射到棺槨上時,更是驚訝得叫出了聲,“金絲楠木心!這么大一株金絲楠木心!這得多大的金絲楠才能掏出這么大的木心?最起碼都的上萬年吧!古代帝王都沒有這待遇!”
驚訝,驚嘆,但是江叔卻不敢踏足殿內(nèi)一步。這看起來平靜的墓室說不定會有莫大的兇險。
“樊白,把探照燈拿出來!”江叔命令道。
樊白也不二話,拿出一個大型的探照燈,對著正殿打開。一道強(qiáng)烈得刺目的光束射到殿中。
“??!”一聲低沉的尖叫聲從殿中響起。眾人聽之脊背生寒,但是這時眼睛剛剛被強(qiáng)光閃了一下,都瞇了眼睜不開,看不清叫聲是從什么事物口中發(fā)出的。
短暫的適應(yīng)后,楊哲率先睜開眼。拿起探照燈在殿里掃視,試圖尋找那叫的東西跑到哪里去了。
然而打了半天燈卻什么活物也沒有看見,卻把整個墓室看了個遍。
“那東西是什么?”江叔上前一步問,見楊哲搖搖頭,他又不甘心的親自上前打燈尋找一番。結(jié)果還是沒有找到。
“好壯觀!”有大型探照燈的照耀,墓室的一切都被清清楚楚的展現(xiàn)著在眼前。
古老而瑰麗的壁畫,精美絕倫。墓室正中,高高的祭臺,精妙壯麗。祭臺是用一座巨石整體雕刻成的一只巨大的玄武龜。通向玄武龜背上的登天梯上,沒一階都雕刻著不同形態(tài)的龍紋,象征這升天和祥瑞。祭臺的頂端就在龜背之上,放著那只金絲楠木棺槨。最為離奇的是,這金絲楠木棺蓋上居然還生著一株枚紅色的小花。
“好漂亮!”樊白驚嘆道,也不知他是說祭壇漂亮還是說小花漂亮。
“拿鉛球過來!”江叔再次吩咐道。
樊白很配合的拿過鉛球,遞給江叔。江叔接過球,二話不說放在地上用力一推。鉛球就在地上滾起來。徑直滾到登天梯下撞到階梯才停下來。
想象中的橫飛的暗器嗎,沒有出現(xiàn),江叔才放下心來,對身后人說道:“等會兒跟著我走,不要走錯了,不然可能會踩著機(jī)關(guān)?!?
江叔一馬當(dāng)先走在第一個,他走的全是鉛球的碾壓過的地方,眾人也隨著他的腳印慢慢的祭臺挪過去。
事實證明江叔這個法子非常有效。眾人順著江叔的腳印過去確實沒有遭過一次襲擊,在跟著走的過程中,眾人也沒有放松警惕,剛才的那個聲音卻沒有發(fā)出過。指不定這東西會抽冷子,冷不伶仃的跑出來襲擊眾人。
“好像沒事!”江叔對大家說道,但
是他臉上的愁眉卻沒有一點減少的跡象,“不過這似乎太過于平靜了。以往大墓主殿都是機(jī)關(guān)重重,沒想到這里卻是什么機(jī)關(guān)都沒有。實處反常必有妖!大家小心點?!?
“這祭臺上會不會有陷阱?”楊哲疑惑的看著雕刻華麗的祭臺。腳下的天梯是白玉制的,立八個方位,分九級之?dāng)?shù),楊哲估摸著修筑這天梯上至少有需要兩噸左右的白玉。這些白玉基本上只能從產(chǎn)地云南運來,在古代這無疑是一個非常勞民傷財?shù)呐e措。也看得出墓主人的奢華程度。
“應(yīng)該不會!看這祭臺的華麗程度,還有那上萬年才能成的金絲楠木棺槨,估計古代任何一個帝王都沒有把如此珍貴的東西放在陷阱里面的魄力。況且從這主殿的風(fēng)格不可能是諸侯或者帝王的墓葬?;蛟S是一方巨擘富豪吧?!苯灏櫭伎聪蛩闹艿谋诋嫼筒季植淮_定的說道。
“能看出是什么朝代的嗎?”楊哲迫切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遺憾的是江叔搖搖頭,“這應(yīng)該不是當(dāng)時主流的墓葬風(fēng)格,我們進(jìn)來的時候沒有看到殉葬坑,這主殿旁邊也沒有偏殿。我也納悶著,一般唐代以前很少有人使用漢白玉這種東西在墓葬中,而這里祭臺確是用漢白玉搭建的,我推斷這應(yīng)該是唐代之后的墓。不過這里的壁畫上的字體都是隸書,壁畫像是先秦時候的風(fēng)格。這是相互矛盾的呀!”
“我們上去看看吧,棺木上一般都有對墓主人生平的記載,或許我們會有答案?!狈子行┢炔患按?。這整塊金絲楠木心制作棺槨在無論在古代還是現(xiàn)代,這可都是大手筆。里面的東西應(yīng)該都價值不菲才對。
忽然楊哲轉(zhuǎn)頭看到小竹竿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棺木上的那株花朵。楊哲問:“是不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小竹竿既不搖頭也不點頭,開口道:“我覺得那株花有些奇怪。”
“有什么奇怪,說不定是兔子絲這類植物寄生從?!狈状蟠筮诌值恼f道。
“走我們上去看看?!睏钫苷f完,一馬當(dāng)先的走上去。其他人緊跟而上。
剛剛走上祭臺,迎面撲來一陣花的芬芳。楊哲看著幾個人還沒上來,不禁不滿道:“動作快點!”
只是幾人表情有些怪異,小竹竿蹙著眉頭,樊白欣喜若狂,江叔依舊面無表情只是偶爾臉上閃過一絲精芒。
甩甩頭,楊哲走到暗紅色的金絲楠木心棺前,入目就看到棺木上鑲嵌著七顆碩大的寶石。
“七星絕棺!”即使對墓葬并不了解的楊哲也忍不住驚叫出了聲。早些年他曾經(jīng)聽說過這種墓葬棺槨。這棺槨曾經(jīng)是盜墓者最不想遇到的一種棺槨。聽說以前叫做七星棺,由于制作難度太高,手藝失傳了,所以才叫七星絕棺。
使用這棺槨的人也不是什么王侯將相,富商巨賈,而是盜墓賊的同行,土夫子的師祖。
一般遇到這種棺槨,盜墓賊會選擇帶著外面少量的冥器離開,而不會動主棺。一來為的是表示對前輩的尊敬,二來是這七星絕棺共有七層,層層機(jī)關(guān)重重,一個不小心都容易把性命搭進(jìn)去,得不償失。
看到這種棺,楊哲也很驚訝,轉(zhuǎn)過頭卻看見幾人還沒上來,而是下去了。楊哲有些不明所以。然而當(dāng)他眼角的余光看到地上的幾幅畫的時候,楊哲震驚的說不出話了,眉宇間顯現(xiàn)出凝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