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喲喲,這是誰呢,這不是我們陳大校花嗎?怎麼,今天你的大叔哥哥沒有過來嗎?
聽到這熟悉的臺詞,楊武和陳小小同時擡頭一看,頓時無語,還是熟悉的打扮,還是一樣地難看!
連屁股都包不住的晚禮服短裙下,一雙粗大黑的蘿蔔腿,踩著十八釐米的大紅色高跟鞋,上身則是超低胸晚禮服,就差露點了,腰部是一圈又一圈的游泳圈,臉上更不用說,擦了一層又一層的粉和霜,還是遮不住的粉刺和痘痘。
在她旁邊的,一身小西裝,身無三兩肉,戴著故作斯文的金絲眼鏡,只是有些奇怪的是,他的兩邊臉頰不同尋常地隆起,而且還是凹凸不平的形狀,再仔細(xì)一看,似是分開五條,像是五根指印印在上面。
正是前幾天剛剛出場過的土圓肥和小白臉兩位同志。
喲喲喲,這不是我們土!圓!肥!同學(xué)嗎,怎麼,又來自取其辱了?華夏商廈的事情,已經(jīng)忘了?臉上的疤好了?陳小小眼睛都不眨,用同樣的口氣迴應(yīng)道。
這句話說得土圓肥肥臉一抖,似乎還能感覺到硬幣砸在臉上的痛,幸好她本來就胖,加上化妝掩飾,纔看不太出來,而小白臉本來就瘦,臉上捱了楊武的那兩巴掌,到現(xiàn)在都沒好,所以纔看起來那麼奇怪。
陳小小,你還有臉提華夏商廈,你真是太不要臉了。土圓肥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瞬間跳腳。
陳小小挑眉:hat?我沒聽錯吧?不要臉的人不應(yīng)該是你嗎?
我現(xiàn)在就要告訴大家,你的真面目。土圓肥指著陳小小,對著大家道:各位,我要告訴你們一件事,你們大家都被矇騙了,陳小小,表面上看起來是個清純玉女,實際上根本是個騷/貨!
一石激起千層浪,頓時,議論紛紛。
她說陳小小是騷/貨?她腦子有問題吧。
就是,大庭廣衆(zhòng)之下造謠,洪寶石今天是怎麼了,大姨媽也不至於這麼失去理智啊?
難道她說的那件事是真的?
議論聲越來越大,土圓肥最開始說的那些話,也開始傳開,然而陳小小卻是滿臉的莫名其妙,她知道洪寶石因爲(wèi)華夏商廈的事情,對她懷恨在心,說一些惡毒的話是再正常不過了,可是騷/貨?確定這個詞語沒有用錯嗎?
md,洪寶石,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你信不信我打你?別以爲(wèi)老子不敢打女人!全有才用他粗蘿蔔般的手指,指著紅寶石道。
土圓肥縮了縮脖子,又意識到有這麼多人在看著,努力挺直腰擡頭道:再說一遍就再說一遍,我說她根本就是一個賤/人!騷/貨!她早就被一個大叔包/養(yǎng)了!
包/養(yǎng)?你說我?陳小小指了指自己,滿臉的難以置信,她什麼時候被包養(yǎng)了自己都不知道。
楊文皺著眉頭道:洪寶石,你別胡說,小小和她媽媽,一直在我們家做事,她什麼時候被包養(yǎng)了,我怎麼不知道?
只有楊武,聽到大叔二字,若有所思。
你,說的就是你,你還裝什麼裝,我說你還真是真人不可貌相啊,哄得住愣頭青,駕馭得了大叔,那天那個大叔在華夏商廈爲(wèi)你花了多少錢啊?你身上這套衣服就是他給你買的吧?土圓肥從頭到腳地打量著她,又說道:同學(xué)們,你們看看,她從頭到腳,都是世界頂尖的奢侈品的品牌,你們覺得她自己能買得起?
衆(zhòng)人望著陳小小,不由搖頭,甌越多富商,在場的有錢人不在少數(shù),陳小小今天的穿戴富貴逼人,他們早就看出來了,可是經(jīng)洪寶石這麼一提醒,大家仔細(xì)一看,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剛剛以爲(wèi)只是普通的奢侈品,可是現(xiàn)在一看,分明是那些奢侈品牌子當(dāng)中,最昂貴的衣物和配飾。
哪怕是同一個品牌,價格差距也可以是從五位數(shù)到七位數(shù),今天是畢業(yè)晚會,是所有畢業(yè)生最後一次展現(xiàn)自己的機會,所以不管有錢沒錢,買的借的,今天都會湊出一身合適的衣服來。
在場的,一般的穿的自然是某寶上,幾百或是幾千的衣服,好一些的,穿戴的,基本上都是五位數(shù)的衣服飾品和包包,能上六位數(shù)的,都是少之又少,可是陳小小,從頭到腳,耳環(huán)衣服手鍊,哪怕是最不起眼的平底單鞋,仔細(xì)一看,都是那些頂尖牌子裡,最昂貴的單品,不少甚至是七位數(shù),上百萬的頂級奢侈品!
陳小小的家境,全校都知道,家裡是農(nóng)村的,父親早逝,只有一個在有錢人家裡當(dāng)保姆的媽媽,她買得起這一身初步估計不少於三百萬的衣服配飾嗎?
當(dāng)然不可能。
幾乎是一剎那,絕大多數(shù)人都動搖了。
幾百萬的東西,她能買得起嗎?簡直是笑話,她媽媽就是幹十輩子保姆,也買不起她那雙鞋子。土圓肥冷笑道:你們這些叼/絲,早點醒醒吧,像她這樣的女人,眼裡只有錢。知道這些都是誰買的嗎,是一個大叔,又老又醜的大叔,可是你們心目中的女神,卻一口一個哥哥,親熱地喊著,還黏在人家身上不放,我都看不下去了。
再看看她現(xiàn)在身邊站著的,你是楊文的哥哥是吧?你不知道吧,她除了你之外,還吊著好多人呢,她腳踏n條船的事情,你知道嗎?土圓肥一字一句說道。
這一下,陳小小可算明白了土圓肥的意思了,她這是要讓她在畢業(yè)晚會身敗名裂,從此沒臉見人啊。
可是,這一次,仍然不等她開口,楊武已經(jīng)出手了,一個硬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蹦的一聲,歡騰地撞上土圓肥的臉,上次的左邊,這次是右邊,一不小心,又打了個對稱。
這熟悉的手法,這熟悉的感覺,土圓肥不由打了個寒顫,一擡頭,看到的是一雙似曾相識的眼神和一張俊美不似人,卻完全陌生的臉。
土圓肥同學(xué),幾天不見,你的嘴還是一樣臭啊,怎麼,不認(rèn)識我這個大叔了嗎?被打的人,總該長長記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