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真去了,快去看熱鬧!
真的假的?直播吃翔?
這兩個人可以啊!
一堆人跟在吳國強和徐磊的屁股後面涌了出去,剩下的人面面相覷。
陳小小捂住了嘴道:真的假的,他們真的要去吃翔?好惡心啊。
全有才更是傻了眼,這兩個剛剛還一副寧死不從,讓我吃翔我寧願去死的表情,怎麼突然直接就這樣了,還九十度鞠躬道歉,然後才跑出去的。
幾乎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就有人回來了,一進來就爆粗口道:太重口味了,噁心到爆,胖子你昨天吃了什麼,那麼臭。
昨天去吃了燒烤啊,大魚大肉的,可都是好料,還有澳洲龍蝦什麼的。全有才下意識地回答道,說完了,才反應(yīng)過來,目瞪口呆道:等一下,你說什麼,他們真去吃了?
真的吃了,你說的第二個坑,兩個人都搶著吃,快打起來了,那畫面,太酸爽,那感覺,嘖嘖嘖,不對啊,我吧唧嘴幹嘛。來人的表情是說不出的難受,雖然吃翔的不是他,可是眼睜睜看著別人吃翔,一把一把抓著熱乎的黑黃色的翔往嘴裡塞,真的是已經(jīng)不是噁心可以形容的了!
酸爽,呃陳小小忍不住捂住了嘴,乾嘔了一聲,光是聽到形容,都覺得昨天的飯都快吐出來了。
抱歉抱歉,用錯詞語。來人尷尬地摸摸頭。
沒過多久,剩下的人也絡(luò)繹不絕地回來了,不停地討論著。
居然真的吃翔,這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真是活久見,我還以爲這種只是電視劇裡演演的。
電視劇?哪部電視劇那麼噁心,告訴我,我也要去看!
沒有察覺到異樣的人們,只是嘖嘖稱奇,可是聰明人,卻想到了吳國強和徐磊當時的反應(yīng),這兩個人是出了名的好面子,居然會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去吃翔?這件事也太詭異了!
自然有人想到了楊武的動作,可是沒人注意到他拍在他們肩上的兩巴掌,而是紛紛想到他說的話,就因爲他說了一句,兩位同學應(yīng)該知道錯了,然後吳國強和徐磊就做出了反常的舉動。
難道長得帥,真的有迷惑人心的力量?所有人都在或明或暗地打量著楊武,那張臉,的確禍國殃民,可是也不至於,一句話就讓兩個人二話不說去吃翔吧,要是真有這樣的魔力,那華夏早就稱霸全世界了,對著什麼國家領(lǐng)導人施展一下魅力,豈不是會舉國投降?
他們的種種猜測,雖不中,亦不遠矣。
他剛剛在掌心畫的那道符,名爲唯命是從符,是他自創(chuàng)的,符丹陣三道中,他于丹藥和符籙最爲精通,華夏的符籙之道,博大精深,本就具備許多神奇的能力,加上他也算是個奇葩,腦子裡經(jīng)常閃過一些常人根本想不到的念頭,於是便從**術(shù)中,想到了這個唯命是從符。
可以在一刻鐘內(nèi)控制別人,按照他在符籙中下的暗示,一絲不茍地照做,這便是所謂的唯命是從。
這個符籙,對於異能者或是修真者,是毫無用處,哪怕對精神力強大的人,都不一定有用,可是對付普通人,那還真是無往不利,而他起初發(fā)明這個唯命是從符的原因,更是讓人苦笑不得,他需要出國,就要辦簽證,華夏國雖是歷史強國,可是因爲建國前的多番戰(zhàn)役,國力積弱長達數(shù)個世紀。
直至華夏國成立,纔有所好轉(zhuǎn),至今在國際上的地位仍不是很高,通往各國的簽證,尤其是那些發(fā)達國家的簽證,真是不好弄,雖然以他的地位,通過國家的途徑辦也很簡單,但是那樣他就等同把自己暴露在各國的探子面前,那各國絕對會歡欣鼓舞地爲他辦好籤證,然後歡迎他來自己的國家,順便就不要回去了。
掌握著華夏龍脈的他,對於其他國家來說,簡直比唐僧肉更唐僧肉。
所以爲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著想,總之一句話,所有事情,他都需要自己解決,否則情況只會更糟糕。
那個時候,他還沒有認識萬能的小助手凌夜,只好靠自己苦哈哈地去搞簽證,本來是用的**術(shù),可是用**術(shù)是非常耗費心神的,懶惰的他靈光一閃,就弄出了這個唯命是從符,不過自從認識了萬能的凌夜之後,唯命是從符,他就沒怎麼用過了,沒想到今天卻派上了用場。
就在所有人都觀察著他的時候。
遠處土圓肥仍在孜孜不倦地詆譭他與讚美他。只不過,這兩個他,一個是前幾天的他,一個是現(xiàn)在的他。
許大校草,你看到了吧,你心心念唸的陳小小,現(xiàn)在可是掛在別人的身上。我都說了,你還不信,她根本就是個白蓮花,表面上是清純玉女,實際上是欲/女!土圓肥刻意在欲字上重重咬了一下,她知道,許俊朗一定聽得懂她的意思。
誰知道,許俊朗卻冷笑看著她:洪寶石,我知道你一向嫉妒小小,可是你編的謊言已經(jīng)戳穿了,你不是說她爲了錢,巴上一個又老又醜的大叔嗎,那今天爲什麼又跟著楊文的哥哥過來?
剛剛的鬧劇,他們也看到了,只是並沒有走過去而已。
土圓肥的眼中閃過嫉妒,前幾個那個有錢的大叔也就算了,今天居然還帶了一個比國際巨星還帥的帥哥過來,心中的妒忌之火熊熊燃燒著,比前幾天打在她臉上的硬幣還要疼。
所以說陳小小是個心機婊,一邊喊著有錢的大叔,一口一個哥哥,一邊又看上高富帥,裝清純,還不死不活地吊著你,這都腳踏多少條船了,而且明面上就這麼多了,別說暗地裡還有多少不知道的,許大帥哥,我是爲你不值啊,你追了人家這麼多年,人家連個好臉色給你都沒有,卻對別人大開門庭。土圓肥不停地潑髒水,卻被許俊朗打斷了。
你不用再說了,我是不會相信你的。許俊朗話雖這麼說,臉色卻十分難看,顯然還是受到了影響。
你不信?你不信,我現(xiàn)在就去和她當面對質(zhì),問問她敢不敢承認那個大叔的事情。土圓肥說著,拉著小白臉昂首挺胸地走了過去,許俊朗並未阻攔。
喲喲喲,這是誰呢,這不是我們陳大校花嗎?怎麼,今天你的大叔哥哥沒有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