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我老是把3K碼成6K呢,過去的我到底在想些什麼呢。)
“四月一日,宜嫁娶、造車器、納采、訂盟、祭祀。契約者,不如找個女人訂婚如何?一個家族,族中始終沒有一位當家夫人的話,總是會有所影響的。”
又來了,光球的提醒。
經過小半年的相處,辛洛斯已經基本摸清了這玩意處理事情的方式。正如他所說,他只是一個監督者,所期待的,不過是賭約的終結。但是這傢伙又不是完全萬事不管,只要是自己提出的問題,只要不是不能說的,絕大多數時間裡都會得到滿足。
而且,雖然平時經常開些極其惡劣的玩笑,說些只有他自己能懂的冷笑話,但是當某件事情被多次提起的時候,就必須注意了。就比如眼前的,關於家族主母的事情。
雖然說族羣中最強壯的雄獅才能主宰獅羣,但是母獅的存在也是必不可少的。人類世界的家族,同樣如此。在帝國千餘載的時光中,夫人外交在不少命運的轉折點上,都起了舉足輕重的作用。
決定木桶能盛多少水的,永遠是最短的那根木板。
新興的梵卓家族不缺年輕而富有活力的家主,也不缺繼承人,手下的封臣們也多是忠誠能幹之輩。那麼所缺的,只有一位美麗動人,又能幫助家族的女主人了。
“的確,愛麗也慢慢長大了......”子爵思考著,但是卻沒有停下手中的活計,連續寫了幾封信之後,子爵才放下手中的鵝毛筆,對著光球說道:“你以前說的沒錯,是我疏忽了。愛麗越來越大了,不能再像現在這樣馬虎大意了。她需要一位合格的母親......一開始可能會有所排斥,但是總比單親家庭好吧。”
每天叫愛麗起牀,給她穿小褲褲,換睡衣,梳小辮子,是子爵一天中最快樂的時光——當然,有了羅貝爾特之後,他就很少這麼幹了。愛麗和娜諾卡,這兩個可愛的孩子,不知不覺間,已經佔據了他心中大半的空白。爲了愛麗,他情願拖延完成賭約的時間。
只是,也正是因爲這份愛意,才最終促使子爵下定了娶妻的決心。單親家庭的孩子,總是容易出問題的。尤其是辛洛斯爲了能在自己走後,留下一份足夠強大的家業,以後必然越來越忙,能看顧愛麗的時間必然也越來越少。
“你說的很對,如果有一位夫人的話,就算我以後走了。她也能幫助愛麗......但是想要找到合適的人選,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雖然我不曾奢望過童話故事裡那樣的愛情,也對未來的妻子沒什麼要求,但是總得找一個真正對愛麗好的人才行。後媽虐待女兒那樣的狗血事情,我不希望發生在我面前。”
看到自己這個從來不聽人話的契約者終於鬆動了,光球好像也很興奮。圓不溜秋的玩意蹦跳著,從子爵的黑髮中掉了出來:“契約者,你的人選還不夠多嗎?沙奈朵,阿瑞安赫德,瑪麗安娜,夏莉,羅貝爾特......”
這麼一說,還真是。
子爵摩挲著光潔的下巴,黑眸漸漸變得迷茫起來。不知不覺間,在這個世界上,也認識了許多優秀的女子啊。原本生活的兩點一線的夏魯魯,可從來沒有過這種體會。
糟糕,帝國主義的糟粕在腐蝕我!
“的確不少了......但是別人就算了,沙奈朵算怎麼回事?她才十二歲吧?”
光球不回答,他飛到了半空中,渾身開始閃爍著柔和的光芒,露出一副不屑置辯的神氣來。
“算了,不跟你吵了。”子爵嘆息著站起了身,狠狠地伸了一個懶腰,舒展了一下自己久坐麻木的筋骨:“你等下關閉一下自己,等我洗完澡你再啓動自己。”
“我不止一次看到你洗澡了,我對脊椎動物門,哺乳動物綱,靈長目,人科,人屬,人種生物的軀體不感興趣。”
雖然光球從未提起過自己的性別——他有沒有性別還是兩說。但是本能的,子爵將他歸爲了雄性。如果是平常洗澡也就罷了,反正不管是哪個辛洛斯,都是在澡堂裡洗過澡的,並不在乎另一位同性的目光。
但是今天,有所不同。
這種事情,直接說出來還是有些太羞恥,子爵沉吟片刻,吟詩道:“獨坐書齋手作妻,此情不與外人知。若將左手換右手,便是停妻再娶妻。一勒一勒復一勒,渾身騷癢骨頭迷。點點滴滴落在地,子子孫孫都化泥。”
光球一愣,渾身的光芒急速閃爍著,片刻之後,他才說道:“......原來如此,所以纔想要爲自己找一個妻子......”
“知道還不快點把自己關了。”
光球並不爭論,只是收回了自身的光芒,變成了漆黑一片,飛回了子爵的黑髮之中,不見了蹤影。
光球一直說,在這個世界裡,系統是全知的。但是很顯然,對於和他簽訂了契約,共享了部分位格的辛洛斯,他始終做不到全知全能。
“混蛋,感覺好羞恥......”
......
赫爾明特直視著小丑的赤瞳,用自己的意志對抗著那隻眼睛中傳來的層層壓力。在這場意志的戰鬥中,誰先移開目光,誰就輸了。
小丑咬著牙,臉上筋絡暴起,儘管渾身抖如篩糠,但是他仍然堅持著。因爲他的對手,仍然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絲毫沒有被自己的幻術所蠱惑的徵兆。
“停下來吧,肯帕雷拉,已經沒必要再繼續下去了。”
小丑聽到這宣告失敗的話語,心中泛起一陣苦澀。但是他還是按照赫爾明特的命令,停下了自己的意志衝擊。先前死命的和赫爾明特對抗時還不覺得,現在一停下,小丑只感覺自己眼前冒起無數金星,全身搖搖晃晃的,連站直都做不到了。
“你看,這就是勉強自己的後果。幻術系不同於別的法術,對意志的要求實在是太高了,就算是最簡單的幻術,同樣如此......我看你也聽不進我的話了,今天就到這裡,你好好休息下吧。”
赫爾明特嘆息著,推開了自己的魔術工坊的房門:“這幾天我會跟隨辛洛斯大人出征......你再好好練習下吧。幻術系,已經是和你的身體相性最高的法術派別了......”
肯帕雷拉雙眼無神,在工坊裡東倒西歪的,也不知道聽進去了沒。剩下的話,赫爾明特沒有繼續說,但是肯帕雷拉並不蠢笨,應當明白自己話裡的意思。
如果連相性最高的幻術系都學不好,那就乾脆放棄吧。
魔法一道,雖然並不僅看天賦,對後天的學習和努力要求也非常高。但是如果天賦高一些的話,總歸是很佔便宜的。像安第爾那種,本身天賦並不是太好,但是光靠著自己後天的努力,年紀輕輕就接近大魔法師的曠世奇才,從太古混沌時**始算起,就沒出現過幾次。
不,如此年紀就成爲大魔法師的那些人,無不是靠著驚採絕豔的血脈天賦。安第爾這個傢伙,絕對是異數中的異數。
“肯帕雷拉雖然已經很努力了,但是天賦如此,有什麼辦法呢?除非他願意完全放棄人形,轉換成最純粹的魔物......可是,到時候連理智都沒有了,還要魔法來幹什麼呢?唉,要是愛麗大小姐的天賦能分一些給他就好了......我本來就不該指望一個小女孩能有多少恆心,但是爲了那個什麼主日學校,竟然都不肯來上她最喜歡的魔法課了......難道是我教學的方法有問題?”
“混蛋,輸給誰都不想輸給教會啊。”
赫爾明特心中多少有些煩躁,因爲他知道,一旦開始了魔法的修習,肯帕雷拉就再也沒有了退路。怒氣的道路,從他開始冥想的那一刻起,就徹底爲他關閉了大門。除了在魔法的道路上走下去,他已經無路可退了。
他原本的金髮,也開始變成了綠色。魔化一旦開始,就完全無法被終止了。
該怎麼辦呢?
......
辛洛斯子爵即將爲帝國出征的消息,早已傳遍了整個領地。
爲帝國而戰,說起來光榮無比。但是對它的看法,每個人自然都是不一樣的。歡喜者有之,憂愁者有之。德斯蒙德的諸位騎士們,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也是非常意外。他們聚集在城堡的大廳中,小聲討論著。
“就算是皇帝陛下徵召,也不可能命令大人傾巢而出的。總歸有人要留下,也不知道辛洛斯大人這次會帶上誰去出征。這次可是五大艦隊齊出的大場面,好想去見識一下。”
“是啊,雖然危險一些,但是如果在有生之年能親眼目睹這樣數十年難得一遇的戰事,就算真的戰死了,也不枉來到這塵世一趟。”
“危險?五大艦隊一起出擊,能有什麼危險?”
討論聲到此就停下了,因爲他們的主君,已經沿著樓梯,一步一步的走了下來。
剛剛洗完澡的子爵身上還帶著微微的溼意,使得本就白皙的皮膚,變得更加白嫩光滑起來。黑髮的美人披散著長髮,黑色的眼眸中,似嗔似喜,蘊藏著無數感情。只是輕輕的掃過騎士們一眼,就展露出無限風情。眼波流轉間,讓人心神盪漾。但是略顯柔弱的臉龐上,卻偏偏又帶著絲絲英氣,讓人男女難辨。
臥槽,這貨絕對不是辛洛斯!纔多久沒見,怎麼就又變好看了?
......
穿著亞麻布單衣的子爵,撓著自己的長髮來到了畢斯馬爾可面前。這頭髮髮質是很好,平時不用怎麼打理也不會分叉,但是就是長的太快了。他又不是女的,留著這麼長的頭髮幹什麼?
“可是,契約者,把長髮剪掉的話,可是會降魅力的。”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每一個屬性都是非常重要的。哪怕心中不願,辛洛斯還是放棄了剪掉頭髮的想法。說不定,這高達十四的魅力,不知什麼時候就能起到很重要的作用呢?
“出征的事情,想必你也已經知道了。這裡我就不再多說了,畢斯馬爾可卿,這四封信你拿著。”似乎沒有察覺到騎士們的驚訝,辛洛斯將四封信交給了自己最爲信任的騎士:“第一封你找人寄給薩利安家族的沙奈朵小姐......其他三封就留在你這裡。如果我到時候沒有回來......你就去找蝴蝶夫人,信裡還有一張香水的配方,到時候一起給她......要是她不肯幫忙,就去找另外兩位大人。”
騎士長沉重的點頭應下。子爵這是在託孤啊,但是戰場上的事情誰都說不準。就算這次戰爭,勝算巨大,不過子爵爲了穩妥起見,事先爲自己年幼的女兒尋找好保護人,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還有......”子爵將櫻色的脣瓣伸到騎士長的耳邊,微笑著說道:“一旦得知我死了,立刻殺了迪託哈特,不要猶豫!”
遠處的迪託哈特卻並不知道這個正在針對他的陰謀,仍然在跟難得回來的克萊斯小聲說著什麼。
沉穩的騎士長臉色不變,只是敲擊了一下自己的胸甲,低聲應道:“您的意志。”
很好,不愧是畢斯馬爾可。
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結果,子爵臉上笑意更甚,他攏了攏耳邊的碎髮,完全不管自己手下那羣光棍驚悚的眼神,對著女騎士問道:“阿瑞安赫德,士兵們現在訓練的怎麼樣了?”
金髮的女騎士面色肅然,出列道:“現在只不過集訓了幾個月,只教會了簡單的隊列還有號角旗幟指揮,勉強能夠和團體作戰。想要真正的形成戰力,恐怕還要等一段時間。”
辛洛斯點頭:“那麼,這次你就選二十名優秀一些的士兵,隨我上戰場吧,正好讓他們見見血。”
“是的,大人。”
阿瑞安赫德行事嚴謹,對自己手下那羣新兵蛋子,要求不可謂不高。如果以她的標準來的話,恐怕也只有帝國衛戍軍團或者馬穆魯克勇士才稱得上合格了。既然已經學會了隊列和團體作戰,那就差不多了。
這次戰爭,辛洛斯面對的最大危險,絕對不是戰爭本身。而是如何在沒有絲毫線索的情況下,找出那個將帝國艦隊送入深淵的盲點!
一定有什麼東西,被他遺漏了。可是到底是靠什麼,才能彌補諾曼和帝國那麼大的戰鬥力差距?
子爵眼中墨色更深,只聽他大聲說道:“這次戰鬥,阿瑞安赫德,夏莉,傑雷米亞,魯齊亞諾,吉諾跟隨我出征。其他人留守德斯蒙德,不得懈怠......對了,把杜洛杜斯神甫請來,我需要他的戰前祈禱......嗯,還有,把孩子們也叫過來吧。”
......
參戰的騎士們一一解下了自己的配劍,放在了神甫面前的桌上。
身形雄壯的神甫手握著十字架,閉著眼睛,大聲讚頌著主的聖明。他將手伸進水盆之中,掬起一些清水,將他們灑向了騎士們的配劍。
整個開光儀式已經完成,但是神甫卻並沒有馬上停下。又唸叨了許久的經文之後,略顯疲憊的神甫這才停下。
“辛洛斯大人,我已經爲勇士們的武器開過光了。他們必將受到主的保佑,此戰必勝!”
“此戰必勝!”
“此戰必勝!”
神甫慷慨激昂的唸誦,無疑也調動了騎士們的情緒。戰士們跟隨著這個以往並不是太順眼的神甫,高升的歡呼起來。
不過,開光是什麼鬼?果然天下烏鴉一般黑麼,他還以爲這是我朝特有的傳統呢。
“神甫辛苦了,我希望,到時候你能和我們一起出徵,去討伐那些異教徒。”那些新兵是第一次上戰場,到時候恐怕狀況會不少。如果有一位神甫在旁,用信仰鼓勵的話,就會好很多吧?
神甫不知道子爵的顧慮,但是一聽到可以去淨化那些邪惡的異端,神甫還是咧開嘴笑了起來:“就算子爵大人您不帶上我,我也會追隨著您的腳步一起去的。”
神甫因大笑而張開的嘴巴中,那顆顆白牙,顯得分外猙獰。
......
“大家讓一下,讓一下。”
羅貝爾特、克洛德、珍妮三個人,端著一個巨大的蛋糕來到了大廳之中。在衆人驚訝的目光中,將這個巨大的蛋糕放到了大廳中的圓桌上。
“原本只是稍微提了一下,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做了出來了。不得不說,我這次很驚訝,克洛德。”
臉色蒼白的管家微微回禮,矜持的笑道:“作爲梵卓的管家,怎麼可以連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到?”
嘖,明明跟他說蛋糕的時候,這個傢伙一頭霧水的。原本恨不得一天到晚跟在我後面,今天卻一天不見人影。肯定是找了一個地方,跑去做了幾百次,現在還在我這邊裝。算了,看在你這麼努力的份上,這次就原諒你了。
“那麼,就請繼續努力吧。”
“是的,老爺。”
克洛德欠身,走到子爵的背後站定。
“諸位,有件事我要在這裡宣佈。”子爵拍了拍手,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不知什麼時候起,德斯蒙德城堡的裡的人是越來越多了,原本顯得很寬闊的大廳,也開始變得不夠用了,“今天,不僅僅是杜洛杜斯神甫爲我們祝福的好日子。今天,還是我的女兒,梵卓家的長女,愛麗的生日!”
“大小姐的生日!”
“爲什麼完全不知道!”
就連愛麗本人,也是很驚訝的樣子。小女孩睜大了眼睛,盯著自己的父親:“爸爸,今天原來是我的生日嗎?”
“是啊,愛麗的生日。九年前的今天,我的小天使來到了這個世界。諸位,爲我的女兒歡呼吧!”
“哦!”
“生日快樂,愛麗!”
“生日快樂,姐姐!”
愛麗小臉通紅,藍色的大眼睛中更是轉起了圈圈:“大家......真是的,怎麼這麼突然......一點準備也沒有......”
看到女兒那手足無措的可愛樣子,辛洛斯笑意更甚。他微笑著,將兩枚小小的徽章戴到了愛麗的胸前。做完這些,子爵又拿出一個黑色的髮帶,將它紮在了愛麗的頭上:“這是你的生日禮物哦,愛麗。可一定要好好保存哦。”
自從將一個髮帶送給沙奈朵之後,愛麗始終就只扎一個馬尾了。雖然側馬尾也很可愛,但是果然,雙馬尾纔是正義!
小傢伙摸了摸自己的馬尾辮,小臉更紅了:“嗯......”
人羣中,看著父女兩人的親暱行爲,布盧布蘭瞬間變了臉色。一旁的克萊斯似有所覺,關切的問道:“怎麼了,布盧布蘭閣下,是哪裡不舒服嗎?”
“不,沒什麼。”
愛麗的胸前,梵卓家族的獅子紋章和薩利安家族的雙頭鷹紋章,正在昏黃的燈光下,散發著暗淡的光芒。
【梵卓紋章:由梵卓初代家主辛洛斯·梵卓贈送給自己的女兒愛麗的紋章,代表著其對梵卓家族無可置疑的繼承權。】
【薩利安紋章:神聖羅馬帝國國徽是頭頂皇冠的雙頭鷹圖案,雙頭鷹圖案是沿襲古代帝國圖騰,意即帝國是古代帝國的正統繼承者。中間的救世主受難圖則表明帝國神聖性,帝國皇帝即是十字教會和整個西方十字教世界的保護者。雙頭鷹翅膀上則繪上七大選帝侯國和德意志各大諸侯的旗幟,代表帝國的普世性和廣大疆域。
就算神羅被降格成爲帝國的一個行省,仍然有著重要的意義,薩利安家族代代相傳的古老紋章,由薩利安的當代繼承人沙奈朵贈送給梵卓家主的禮物,後被辛洛斯贈送給其女愛麗。】
“這寵的也太過分了點吧?薩利安的紋章,就這麼送給了自己的女兒......”
......
克洛德將削好的九支蠟燭插在了蛋糕上,一一點上。雖然沒有塗上奶油,但是那蛋糕依然顯得極爲誘人,眼看著蠟油一點點滴在了蛋糕上,愛麗一陣心疼。雖然不知道眼前的蛋糕有什麼用,但是直覺告訴她,這個東西很好吃。
“好啦,愛麗,等下才能切蛋糕哦。不過現在,你得先許個願。”
“許願?”
子爵揉了揉女兒的金髮,溫柔的說道:“是啊,許願,不管是什麼願望都行的。來,閉上你的眼睛,許完願再吹滅蠟燭。主如果聽到的話,就會滿足你的願望哦。”
聽話的女兒閉上了眼睛,將雙手收在胸前,小心的唸叨道:“萬能的主,如果您真的能聽到的話。那麼......愛麗想要一個和平而溫柔的世界,大家可以像今天一樣,不用再打仗,永遠在一起......盡情歡笑......”
愛麗睜開眼睛,而出現在她眼前的,則是子爵寵溺的黑眸:“不用急著說出來,我就在這裡,哪也不去......大家也是......”
“愛麗,我很快就回來......”
姓名:愛麗·梵卓
年齡:9,生日:4月1日
血型:A
體力:100,智力:80,魅力:140,自尊:90,道德:30,氣質:100,感受:100,體貼:110,知名度:0,武術能力:70,魔法能力:110,罪孽:695
身高:140
體重:38
胸圍:66
腰圍:55
臀圍:68
特質:紫衣貴族,惡魔之子,雙馬尾,黑暗福音
學校果然最有效果,經過這段時間的鍛鍊,愛麗的全部屬性都上升了。那高達695的罪孽,倒是沒有出乎辛洛斯的預料,畢竟城堡中又多了幾個外來者。子爵甚至懶得去問光球,那幾個傢伙到底幹了些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
不過,怎麼多了一個惡魔之子屬性?
惡魔之子:魔王之女,她的身體中,流淌著最強大的魔王之血。這強大的力量,不僅改變了她自身,甚至可以影響冥冥之中的命運。唯我獨尊的血脈,不允許它的兄弟姐妹存在於世。
注:小心你的其他孩子!
娜諾卡和愛麗都不是他的親生女兒......應該沒問題吧......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