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你怎么了,是誰欺負你了。”張帆回到辦公室,眼圈紅紅的。這一切都被褚婉兒看到了。
“劉鵬這個混蛋,他竟然敢對我動手動腳。”張帆坐下來,氣呼呼的說。
“什么,劉鵬。張總,她沒有怎么樣你把。”褚婉兒慌忙問道。
“沒事,幸虧我反應(yīng)及時。”張帆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
“不行,真張總,你在公司里已經(jīng)很不安全了。以后他說不定還會再來找你的麻煩。我必須要告訴張?zhí)臁!瘪彝駜河行┗帕耍?
張帆慌忙阻止了她,“婉兒,你千萬別告訴她。不然他一定會親自趕過來和劉鵬算賬的。到時候事情恐怕就不好收拾了。”
“可是,張總。你這樣難保。”褚婉兒不由的擔心不已。
張帆笑了一下,“沒事,。我有秘密武器。”說著起身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然后拉開抽屜。拿出一個二十公分長的黑色棒子。笑笑說。“看,這個是防色狼專用的。以后只要劉鵬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讓他嘗嘗兩萬伏電壓在身上過一下是什么滋味。”
褚婉兒臉色不由的變得非常難看。“咦,張總,這東西能電死人把。我記得在我們老家好像都用這個來電魚。”
張帆“……”
幾天后,劉鵬正和楚向楠在他的辦公室里暢聊公司里那個女員工漂亮。自從劉鵬讓他當上研發(fā)部經(jīng)理后,楚向楠極盡所能,投劉鵬之所好。想盡辦法幫他網(wǎng)絡(luò)一些桃花運來。不過劉鵬漸漸的也有些膩煩,轉(zhuǎn)而對公司里的人情有獨鐘了。
“向南,你說我們公司里能稱得上美女的又幾個啊。”劉鵬依舊翹著腿,然后用一根牙簽剔著牙花。
楚向楠想了一下,說,“恩,劉總,如果真的說美女的話,我看咱們公司還真沒幾個。張帆算一個。薛明麗算一個。對,秘書小華以及褚婉兒,姿色都還不錯。當然還有大小姐。”
劉鵬若有所思的說,“哦,。你好像還漏掉了一個吧。”
“漏掉一個,誰啊?”楚向楠疑惑不已。
“哈哈,你說呢,伊蓮娜難道不算美女啊。”劉鵬似乎看穿了楚向楠的心思。
“啊,算,當然算。”楚向楠不自然的笑了笑。
“你小子是有私心啊。我知道你對伊蓮娜一往情深。不過,向南,。你還對女人不太了解。尤其是伊蓮娜。像這種女人,你現(xiàn)在的硬件設(shè)施,無論付出多大的努力,估計她都不會鳥你的。”劉鵬說著不時眨巴著眼睛。
“那,那我該怎么辦。”楚向楠擺出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
“很簡單,升級你的硬件設(shè)施。”劉鵬頓了一下,說,“你看看我。以前伊蓮娜對我也是不理不睬,自從我再公司里的地位不斷的攀升之后,她對我的態(tài)度就發(fā)生了變化。你要明白,像她這種女人喜歡的是金錢和地位。一旦男人有了這些,她也就會愛屋及烏的喜歡上你了。”
楚向楠忙不迭的點點頭,“劉總說的真對。聽一言,我茅塞頓開啊。”
劉鵬被這么一恭維,不由得得意的大笑起來。他想了一下,“向南,那你說說目前我們公司的美女們有幾個能下手的。”
楚向楠托著下巴,想了半天,他這次不敢再亂說了,“劉總,依我看,目前,只有伊蓮娜,最容易得手。而張帆和薛明麗卻要下點功夫。至于小華和褚婉兒,我相信都不入你法眼了吧。當然,大小姐咱們是不敢動的。”
劉鵬大為贊賞的說,“楚經(jīng)理,你變得越來越聰明了。看來以后是大有前途。”
正在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開了。劉鵬和楚向楠一看,門口,驚叫了一聲,“董事長。”慌忙站了起來。
“你們兩個好清閑啊。在這里聊天閑侃呢。”向林森背著手,黑著臉走了進來。
“董事長,你什么時候過來的,怎么也不提前打個招呼,好讓我們?nèi)ソ幽惆 !眲Ⅸi慌忙走了出來。
“我不敢奢望你們來接我。”向林森冷冷的說,“你們知不知道,現(xiàn)在外面對你們公司是如何評價的。把你們說成害人的公司,身子很多消費者已經(jīng)打算提起訴訟了。這次你們公司可能要面臨一次最嚴峻的考驗。”
劉鵬慌忙說,“董事長,我們知道。我已經(jīng)找律師專門去處理這個事情了。”
“哼,你就會說這種沒用的話。你想沒想過要如何挽回何種結(jié)局。劉鵬,我告訴你,我讓你坐到這個位置不是讓你來享受了,你是怎么給我保證的,你會把公司從危機中解救出來的。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會和董事會商量,把這個公司解散了。或者說申請破產(chǎn)。你們都卷鋪蓋滾蛋吧。”
“董事長,我們知道,我們一直都在想辦法。”劉鵬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你們好自為之吧。”向林森說著拂袖出去了。
劉鵬這會兒慌忙拿出一張紙巾擦了擦臉頰。“好,好險啊。”
“總經(jīng)理,董事長不會是說真的吧,真的要解散公司。”楚向楠的臉色變成了土黃色。
劉鵬咬咬嘴唇,氣呼呼的說,“媽的,這都是張帆這個賤人干的好事。她倒是輕松的從這個位置下來了。可他娘的留給老子這樣的爛攤子,到頭來我還要替她受氣,背黑鍋。”
“劉經(jīng)理,你打算如何解決這個事情呢。”楚向楠不安的問道。
說實話,這會兒劉鵬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解決,想當初,他一門心思只想把張帆趕下臺,自己上來,可是根本沒有想到這樣不擇手段要如何去善后。
劉鵬不耐煩的說,“你先出去,不要再這里煩我,”
楚向楠不好再說什么,嘴唇動了幾下,還是出去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反抗的浪潮越來越嚴重,作為公司的主要負責人,劉鵬不得不面對來自社會各界的壓力,盡管他一再表示會對社會上有一個說法,可是這種敷衍的說話根本得不到大家的同意。甚至有人在他們公司的門口拉起了橫幅。在下班之后,劉鵬身子遭受懂啊了一些人的圍攻。如果不是逃跑的及時,估計要掛在當場了。劉鵬現(xiàn)在是追悔莫及了,他娘的,原來以為當上總經(jīng)理是多么風光的事情,現(xiàn)在時明白了,他媽的就是個幫人頂雷的工作。
眼看著和向林森約定的時間越來越靠近了。張?zhí)煲仓逼饋怼2恢酪绾问呛茫吘巩斍白约旱难芯窟€沒有一點進展。整天他都愁的焦頭爛額。
那天夜里張?zhí)煸趯嶒炇蚁氲念^疼,仍然沒有絲毫的進展,沒有辦法,回到了家里。
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客廳,立刻將身體扔在了沙發(fā)上。
“張?zhí)欤阍趺戳恕!瘪彝駜汉脱γ鼷惢琶ψ哌^來,關(guān)心的問道。
張?zhí)鞌[擺手,說,“沒什么。唉,時間越來越近了,我的研究卻沒有一點進展。我要上那里去找那種化解那種毒素的草呢。”
“哎呀,你什么都別說了,你看看你的臉上,都是粉刺,膿包。你這陣子經(jīng)常熬夜,身體產(chǎn)生了這么多毒素。都反映到你的臉上了。”薛明麗坐在張?zhí)焐磉叄瑖@口氣道。
“沒關(guān)系,又死不了人的。我身上這種毒素和那些消費者比起來差的太遠了。”張?zhí)斓恼f。
“你先管好自己把。”褚婉兒說,“對了,明麗,他臉上這種毒瘡可以用我們老家的那種草辣子治療啊。這不就是專門解毒用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