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麗,你怎麼哭了。”褚婉兒驚訝的說。
薛明麗微微搖搖頭,說,“謝謝你們,我謝謝你們。”
張天看著陣勢,心裡不免歡喜不已,說,“明麗,這麼說你是答應了嗎?”
薛明麗用力的點點頭,“好的,我一切都聽你們的。”
這件事情總算是擺平了,張天欣喜不已,那會兒,他真想上前抱住薛明麗親吻一下,可是,面前隔著一道屏障。
從拘留所出來,張天興奮的說,“真沒有想到啊,今天事情會辦的這麼順利。”
褚婉兒看了看他,說,“其實,張天,明麗今天之所以會答應讓那律師幫助,是因爲你的一句話。”
“我,我的一句話。”張天一頭霧水,自己究竟說什麼了。不過好像也沒有說什麼激情慷慨的話啊。
褚婉兒很神秘的說,“你是真笨啊還是裝糊塗。明麗本來對生活對一切都沒有希望了。所以纔會拒絕任何人的幫助。但是你的一句話卻重新讓她燃起了對生活的希望。你說只要她出來後我們三個人還可以像從前那樣的生活。就是這句話讓她心裡充滿了希望。”
張天哦了一聲,淡淡的說,“我當時是情急之下說的,這不是爲了讓她接受我們的幫助嗎。”
褚婉兒慌忙拉一下他的手說,“哎,我可給你說好了。你既然說出來了,那就要做到啊。不能言而無信啊。”
張天笑道,“這沒什麼問題,大不了讓她搬進來就可以了。”
褚婉兒突然詭異的笑了起來,“那好吧,不過我想聽聽你是打算如何處置我們家裡多出來的那個人呢。”
多出來的一個人,糟糕。張天拍了一下腦袋,他媽的,怎麼把她給忘記了。向玉瀅。這可是個難惹的角色啊。媽的,如何讓她搬走呢。這真是讓人頭疼啊。張天看了一眼褚婉兒,尷尬的笑了笑。
褚婉兒笑嘻嘻的說,“想出辦法了沒有。”
張天慌忙說,“婉兒,我能不能請你幫個忙啊。”說著立刻去獻殷勤。
褚婉兒伸手甩開了他,想都沒想,很堅決的說,“對不起,不能。”
說著一跳一蹦的走開,然後衝他扮了一個鬼臉,笑嘻嘻的說,“這個燙手的山芋我看你還是自己去結解決吧。我可不想得罪雨瀅,人家和我有沒有什麼仇怨的。”
張天看了她一眼,他突然想起來了,向林森還送了他一套新房子,自己一直都沒有搬過去住呢,恩,如果薛明麗出來了,大不了可以一起搬到那裡去。想到這裡,當即追上去,把這個事情給褚婉兒說了。
“你說的蠻有道理啊。”褚婉兒說,然後看了看他,說,“張天,明麗要是出來以後,你是不是還打算對她採取攻勢啊。要知道,這可是當初唯一讓你牽腸掛肚的女人啊。”
張天嘆口氣,一副曾經滄海難爲水的表情。擺擺手說,“算了,薛明麗都不會砸死一棵樹上吊死兩次,難道我要這麼做啊,我對她早已經死心了。”
褚婉兒沒好氣的說,“我就知道,你是個花心大蘿蔔。”然後嘆口氣說,“這頁真是世事難料啊。不知道你今天有沒有發現啊,明麗對你好像有意思啊。”
張天感覺非常可笑,他說,“婉兒,我看你就省省心吧。昨天是張總對我有意思,幾天是明麗對我有意思。哈,全天下的女人都對我有意思啊。那我可要幸福死了。”
褚婉兒不以爲然,聳聳肩,說,“我說的沒錯啊,她的確對你是有那麼一點意思啊。”
張天想都沒有想,擺擺手說,“的了吧,你就別開涮我了。明麗人家志向遠大,怎麼會看上我這樣的人呢。”張天懶得去和她解釋,隨即加快了步伐。
兩個人走出拘留所沒多遠,迎面與一個人相遇了。這人不是別人,卻是阮旻昊。
真是冤家路窄啊。張天的心頭當時就衝上了一團怒火。他沒好氣的說,“姓阮的,你來幹什麼?”
阮旻昊看到張天也沒有什麼好臉色,不冷不熱的說,“這好像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吧。”
褚婉兒怒氣衝衝的說,“你走啊,你把明麗害成了這個樣子,你還來幹什麼,她不想再見到你。”
阮旻昊不去理會她,淡淡的說,“想不想見我那可由不得你們說的算,我想她現在一定迫不及待想要見到我呢。”說著嘴角浮起了一個得意的笑容來。
那會兒,張天真想狠狠的給他一拳,媽的,這是拘留所門口,搞不好自己也會進去,想想還是作罷了。他說,“明麗要見你也只是想要知道你是不是已經掛了。”
阮旻昊也不生氣,輕輕彈了一下衣袂,不慌不忙的說,“我知道你們對我有成見。張天,你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我喝明麗是真心相愛的,任何障礙都不能成爲我們之間的阻礙。”
挑釁,絕對是挑釁。張天分明感覺到了對方流露而出的濃重火藥味。他冷冷的說,“愛,虧你還說的出口。”
“得了,我也不跟你們閒扯了。”說著繞過他們就走。
褚婉兒急躁的說,“張天,我們就這麼讓她走嗎?”
張天輕輕的說,“沒關係,阮旻昊肯定是趙天華派來嚮明麗搜尋化妝品的配方呢。看來這次事情辦砸了心裡不甘心啊。,我們就隨他去吧。”
張天故意表現出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來。
“你。”阮旻昊被觸碰到了痛處,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嘴脣動了動,沒有望下去說,但是臉色卻氣的漲紅了一片。
張天他們走了。阮旻昊站在原地,望著他們的背影,兩個拳頭捏的咯咯作響,他心裡默默的說,“張天,這筆賬你以爲就這麼算了嗎,不會的,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的,咱們走著瞧,路還長著呢,只有真正笑到最後的人才是勝利的。”哼。
正如張天所說,阮旻昊來尋找薛明麗就是爲了化妝品的配方。趙天華,黨姍姍,他們一致認爲薛明麗和張帆串通了一氣,利用反間計讓他們損失慘重。而作爲引狼入室的重要人物,阮旻昊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他也沒少受趙天華的氣,在他面前淨裝孫子了。可是阮旻昊堅持認爲薛明麗絕對沒有騙他。很可能張帆利用了她。他今天之所以來找薛明麗,就是希望能問出一些有價值的信息,藉此來討好趙天華。
不過這一次他的算盤算是徹底的大錯了。任由他苦口婆心,花費了好一番的功夫,薛明麗對他就是沉默不語,一句話也沒有。與其說在和人說話,倒不如說是在對著一堵牆說話。
自知沒有結果,阮旻昊掃興的從拘留所出來了。狠狠的踢了一下牆,氣惱的說,“他孃的,老子還從來沒有這麼低三下四的給哪個女人說過這種軟話呢。媽的,看來只能找幾個女人讓趙天華消火了。”
主意打定,正準備走,突然從崗樓裡走出一個武警厲聲說,“剛纔是你踢的牆不是。”
阮旻昊吃了一驚,不自然的笑了笑。賠禮道歉了半天才算作罷。
張天回到公司,當即把這個消息給張帆說了。不過他特意隱去了如何說服薛明麗回心轉意的。張帆這個女人也是特別精明,說出來指不定她會怎麼想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張帆隨後就給那個叫王桐的律師打了一個電話。約定了一個見面的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