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你這都哪跟哪啊。我看你就是胡說八道。”張天辯解道。他是根本不同意褚婉兒這么說張帆。盡管在張天的心里,對于這種看法其實也是有一些認同的,可是他就是不愿意去認同。
褚婉兒笑嘻嘻的說,“哈哈,張天,我看你緊張了。事實勝于雄辯。你不承認也不行啊。我個人覺得,你還是省省心吧。張總對你都沒意思,要不然她為什么一直對你都忽冷忽熱。而唯獨對陳局長卻一直都保持著熱情,這非常說明問題啊。”
張天聳聳肩說,“你胡說。我什么時候緊張了。像張帆這樣的女人,我壓根就沒有看上眼。她剛愎自用,高傲冷漠,目中無人,而且城府兇險。哪個男人栽在她的手上那可是這輩子提前玩完了。”
“哇,說的這么驚天地,泣鬼神,看來你對張總挺了解的。張天,你這是不是心里話啊。”褚婉兒流露出古怪的眼神看著他,說。
張天堆起笑臉,說,“當然是心里話啊,婉兒,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也不會對她有興趣啊。”
褚婉兒哭笑不得,“張天,我怎么搞不清楚你這話究竟是夸我呢還是損我呢。”
“當然是夸你了,百分百的心里話。這每一個字都蘊藏著我對你的投入的情感。”張天做出一副很認真的模樣說。
褚婉兒淡淡的說,“我可感覺不出來,我感覺到你的心里有一股酸溜溜的感覺。”
張天一時間無語了。
今天夜里絕對屬于非常難忘的。張天夜里正要睡覺的時候,忽然接到張帆的電話,他不免感到好奇,自從張帆獨自走了后,他就懷疑她是不是生氣了,而她現在打來電話卻又不明白這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
張天拿起電話接通了,傳來張帆的聲音,帶著一點疲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太累了。
張天首先關心了她一下,“張總,你今天跑了這么多的路,太累了吧,會去用熱水泡泡腳能解除疲乏。”
張帆輕哦了一聲,說,“張天,今天我們在紅燈區的事情你任何人都不要提及,尤其是我們公司里的人,你也叮囑一下婉兒和明麗。讓她們別再公司里多嘴。”
媽的,大半夜打電話難道就是為了這個事情,張天不免有些失望,淡淡的應了一聲,“哦,張總,我知道了。”
張帆忽然沉默了,一時間似乎不知道要說什么了。
張天打破了這種沉默,他說,“張總,今天你沒有事情吧,我看你走的時候好像心情不是很好啊。”
“誰說我心情不好了,我很好。”張帆聽他這么說,忽然有些激動,說。
“哦,那就好。是我看錯了。你沒事就好。”張天心說,你也真夠不知好歹的。
他現在已經沒有什么興趣再繼續和她去說下去了。正想尋個什么理由掛掉電話,張帆忽然說,“張天,我問你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你說,張總。”張天趕緊說。
張帆遲疑了一下,這才緩緩說,“你,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去那種地方啊。那里就真的那么吸引人嗎?”
“那種地方?”張天的心頭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張總,你說的那種地方是那種地方。”
“廢話,你說是那種地方,真是明知故問。”張帆訓斥了他一句。
張天有些明白了,笑笑說,“張總,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問題來了,是不是遇上什么事情了。”
“沒有,我就是隨口問問,你愛說不說。”張帆淡淡的說。
靠,這叫什么事情,明明她非常想要知道,卻故意裝作漠不關心的樣子,這種女人,真是太……難怪會有那么一個詞裝B啊。嘿嘿,這種話也只是在自己的心里偷偷的說說而已。
“好,我給你這么說吧。”張天說,“并不是男人都喜歡去那種地方的,這是因人而異。不過多數男人,偶爾都喜歡來這種地方尋求放松的。”張天說的模棱兩可。
張帆嘆口氣,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唉,想不到陳局長也會光顧這個地方,真是想不到啊。”
張天算是明白了,鬧了半天,張帆大半夜睡不著覺,就是因為陳文龍。他心里忽然間像是被什么給刺痛了一下。“張總,你這也值得去大驚小怪嗎,陳局長也是男人。他也有出軌的時候。更何況,現在這社會,哪一個身居要職的人會從一而終。你所知道的陳局長是去了這一次,但是你不為人知的,他卻不知道究竟要去多少次了呢。”
“哎,哎,張天,我不過就是隨便問了你一句,你怎么就發了那么多的牢騷,你仿佛是對陳局長有很大的成見。以前秦少陽在的時候,我也見得你這樣去口誅筆伐,這么力討人家啊。”張帆有些不滿的說。
張天說,“張總,那不一樣,我看這個陳文龍是對你不懷好意。我這是提防你陷進去啊。這家伙我從第一次見他就沒什么好印象。”
“哼,我知道,人家各方面都比你優秀,你是心里不平衡了。”張帆說著不由笑了起來。
“胡說,我這么出色,還用得著不平衡嗎。”張天辯解道。
張帆說,“哦,是嗎,不過我怎么就感覺到某人好像在吃醋啊,尤其是看到我和陳局長在一起的時候。”
張帆有意這么調侃,無非就是取笑他,張天心里氣不平,媽的,你以為你你是誰啊,我會為你吃醋,做夢吧。我只要一聲招呼,就有女人主動投懷送抱,我跟你真是犯不著。他說,“張總,你一定是看錯了。那個人說不定吃的是醬油呢。”
“哦,是嗎,那我就和陳局長明著交往了,我看有些人是不是挺得住。到時候就知道吃的究竟是醬油還是醋了。”張帆哈哈笑道。
張天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將電話給掛掉了。
躺在床上仍然氣不過來,媽的,想看老子為你著急,沒門,你就想把,我才不會呢。張天忍不住竟然說了起來。
正如張帆所說的那樣,在這之后的日子里,她似乎有意做給張天看的一樣,經常和陳文龍在一起。有時候正開會的時候就接到陳文龍打來的電話。而張天也不止一次在街上看到陳文龍和張帆一起逛街,兩個人儼然已經成了一對情侶一樣。
盡管自己想要裝作渾然不覺,可是事實就擺在面前,他又不能夠裝作看不見。這可真是一件令人蛋疼的事情。
最近在公司里盛傳的最多的,大概就是關于歐洲的一個女公爵來市里尋找合作伙伴的事情了。聽說這個女公爵再一次車禍意外中將臉燙傷了一大片。盡管后來好了,可是臉上卻留下了一個難以磨滅的可怕的傷疤。她后來花費了不少的功夫去尋找合適的良方來看自己的臉,各種方法都試驗過,但最后都以失敗告終。聽聞中國的化妝品產業異軍突起,而且里面更有很多中醫的理論在里面,于是這個女公爵不惜遠渡來中國尋求幫助。據說,女公爵在全世界都有產業,倘若有那個化妝品公司能夠把她的病給治好了,那對于他們公司在世界上的推廣無疑會起到一個推波助瀾的作用。
于是,最近的時間里,各大化妝品公司紛紛忙活起來了。
張帆自然也不會閑著。在公司里已經就這個問題開了很多回憶,而對于張天的單獨會議更是開了不少次。這幾天張天滿腦子都是那個女公爵的影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