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暗暗咬了咬牙,心說,你還來出我的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貨色。張帆深知,在這種場合里,自己是絕對不能動怒的,不管你是處于什么原因,到頭來遭歪的必然是自己和公司。現在可是有很多媒體都在現場呢。她必須要忍。要用笑臉去面對一切。想到此,隨即擠出一副笑容來,淡淡的說,“閻娜,你這話說的客算是錯了。有一句話不是說婚姻是墳墓啊。那我現在就是等于看前男友下葬呢,故而我對于參加前男友的婚禮一向是樂此不疲的。”
張天暗暗佩服張帆的思維反應能力,她太機智了。當即附和著說,“閻娜,你也看到了。我們張總今天穿的衣服,就是一種喪服啊。黑色,本來就代表著壓抑。”
閻娜怎么會沒有注意到,她h只是沒有想到張帆竟然會做的如此的絕情,她心里很震驚。半天沒有說出話來,許久才默默的吐了一句,“張帆,也只有你才會做出這種荒唐的舉動來。”
張帆笑道,“閻娜,其實咱們也算是同病相憐的人。我也建議你穿成這樣,不過你應該穿的比我更莊嚴肅穆。最好頭上戴個白色的大孝冒。因為我們畢竟已經分手了。而你呢,則和趙天華打的火熱,算來你是打算和他共赴黃泉的,可是到最后人家卻舍棄你這么一個伙伴了,找上別人了。”
閻娜一時間算是啞口無言了,一句話也說不上來,臉上青一陣紅一陣。也許為了防止自己再這么的丟人現眼,隨即說,“你們繼續聊吧,我還有點事情,先告辭了。”
閻娜沒有走多遠,張帆即刻叫住她,說,“閻娜,你等一下,我還有個事情要問你呢。”
閻娜回頭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說,“什么事情啊?”
張帆看了張天一眼,說,“你剛才說的和張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啊。”
閻娜聞聽,嘴角浮起一個笑容,輕輕抹了一下額頭上的頭發,說,“哎呀,這話說來可就話長了。張帆,你是想要聽濃情蜜意版的,還是想要聽激情版的。我這有好幾個版本呢,保證你聽了也是心猿意馬。”
張帆沒好氣的說,“你少廢話,有什么趕緊說。”
張天那會兒的心算是提到桑眼了,這個混蛋閻娜,哪壺不開提哪壺。這是唯恐自己和張帆的關系不亂啊。得了,這次算是命懸一線了。張天不由的暗自祈禱著能有什么奇跡來發生。
閻娜微微笑了笑,目光轉移到了張天的身上,她的目光非常的曖昧,非常的古怪,看的張天是心驚肉跳。許久,她才說,“張帆,你想要知道實情的話,我看你自己問你身邊的當事人吧,他是最清楚的。我還有事情呢,沒那么多的閑工夫陪著你在這里干耗功夫,走了。”說著扭著屁股走了。
張帆看著她的背影,起的狠狠吐了一口氣,說,“你神氣什么呢,只會出賣自己的女人。”說著轉身走了過來,然后老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回頭看了一眼張天,說,“怎么,你好像很留戀一樣,要不然你去找她把,”
“那,哪里話啊。張總,我也不是那種人啊。”張天干笑了一聲。慌忙將目光掉轉了過來。
張帆說,“張天,你給我坐過來,我有些事情要問你。”
張天聽的是心驚肉跳,得了,張帆這是要興師問罪了。他不安的坐了下來,惶恐的說到,“張總,你想問什么事情啊。”
張帆說,“張天,你少給我揣著明白裝糊涂。你現在就沒有什么話想要給我去說嗎?”
“我——”張天猶豫,娘的,張帆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要自己主動承認啊。靠,這該不該承認呢,和要是承認了會有什么后果呢,張天迅速開動腦子,拼命的想著。
“怎么,你是不好意思開口呢還是怎么的。”張帆問道。
張天皺著眉,嘆口氣說,“張總,我是不知道如何去說。唉,你千萬別相信閻娜那個女人的話,她這么說分明是在挑撥我們的關系。看到我們兩個反目成仇,然后她在一邊看笑話,你也不想看到這種事情發生吧。”
張帆笑道,“張天,你少給我打馬虎。我給你說,做什么事情我心里有譜。你最好把事情給我講清楚。”
媽的,這已經逼迫到絕境了,張天咬了咬嘴唇,想了一下,說,“張總,照閻娜說的意思,我和她有關系,我們兩個不清不白,你是想讓我承認這個吧。”
張帆大為震驚,眼睛都變成圓的了,緊緊捏著拳頭,緩緩的說,“你說你們真的有關系。張天,你,你,你真夠無恥的。你竟然和這種女人勾扯在一起。”
得了,僅僅是試探一下,張帆的反應就這么強烈,娘的,張天心里不由的一陣緊張不安,看來。照這么下去,這后果還不知道怎么發展呢,他慌忙說,“不不不,張總,你說到那里去,我要是和她真有這種關系,我們交往這么久,難道還能逃脫你的法眼嗎。就算你不知道,那么雨瀅,明麗或者說婉兒,他們和我經常在一起的人應該也是知道的。但是你可以去問問他們。有這種事情嗎”
張天說的信誓旦旦,一副剛正不阿的樣子。有時候,你必須得承認,這人在說謊話的時候,往往是需要表情,動作,個方位都要全權的配合到位才可以。任何一個細微的差錯都會令人產生懷疑的。
對于當時所作出的來的,張天后來也曾不止一次的沾沾自喜,自豪不已。簡直趕得上專業演戲的。
張帆帶著一種審視的態度盯著他看了半天,許久才說,“張天,你最好不要糊弄我。這個事情非同小可,我告訴你,我一定會查清楚的。正所謂,無風不起浪,我看,閻娜也不會平白鼓無故的說這些的。事情根本就不會有這么簡單的。”
張天哭喪著臉,說,“張總,我看來如何解釋你都不會相信了,但是,你想過沒有,閻娜是一個什么樣的女人,她的目的就是為了靠有權勢的男人上位。她早就知道我要繼承公司,所以不止一次的利用自己的美色來誘惑我,但是我都沒有上鉤過。我不是那種人。”
“哼,你還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字。”張帆冷漠的說。
張天說,“張總,我說的可是句句實話啊,”
張帆板著臉不去看他,似乎對他的話根本就聽不進去。
也許是為了讓氣氛活躍一下,張天故意帶著半開玩笑的口氣說,“張總,我看你怎么對我總是一副氣呼呼的樣子,這口氣里好像都流露出一副酸溜溜的味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你說什么,我吃醋了。”張帆似乎覺得這話非常的可笑,不由的笑了一下,然后搖搖頭,說,“張天,你的腦子是不是有毛病啊。我會為你吃醋。天大的笑話。”
張天詫異的說,“怎么了,張總你也不要狡辯啊。這事實勝于雄辯,否則你怎么會對我和閻娜的事情那么關心啊。雖然你這么責難于我,不過我還是很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