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鵬這個家伙是個明白人,他狡黠的打量了一下妮婭向蘭,輕笑道,“妮婭小姐,你也不用騙我了。看你滿面紅光,張?zhí)爝@個臭小子一定是被你拿下了。怎么樣,他是不是很好搞定啊。”
妮婭向蘭看出來了,這家伙這么迫不及待的趕過來,原來是想邀功了。頓時心里惱火不已,你這個混蛋,害的姑奶奶偷雞不成蝕把米,《傷痕藥祛論》沒有弄到手,反而白白的于他。妮婭向蘭當(dāng)即拉下了臉,陰沉沉的說,“劉鵬,我今天落到這一步的田地全部都是拜你所賜。”
“這,這怎么說。”劉鵬聽出妮婭向蘭的話了,看來事實(shí)并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樣子,心里一慌,不由的問道,“妮婭小姐,難道事情出現(xiàn)什么問題了嗎?”
妮婭向蘭冷哼了一聲,氣呼呼的說,“都是你出的餿主意。”
劉鵬見妮婭向蘭動怒了,再也笑不出啦了,不由緊張的問道,“怎么,你們都那樣了,張?zhí)爝€沒有把《傷痕藥祛論》交給你。”
妮婭向蘭沒好氣的說,“你以為事情都像你想的那么簡單嗎,張?zhí)煲侨缒阆氲哪菢娱L著一副豬腦子,我想,今天今站在這里的就不是你了,而是他了。”
劉鵬一臉驚懼,身體猶如篩糠一般的暗暗的顫抖不已。他小心的注視著妮婭向蘭的臉色,極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仔細(xì)想了一下,方才緩緩的說,“妮婭小姐,我看事情現(xiàn)在還有一些轉(zhuǎn)機(jī)呢。你暫時還不要這么悲觀。”
妮婭向蘭掃了他一眼,冷冷的說,“劉鵬,你還想給我出什么餿主意嗎,難道害我還不夠慘嗎?”
劉鵬慌忙擺擺手說,“不不不,妮婭小姐,不是這樣的。這次我向你保證,絕對萬無一失。我以人格擔(dān)保絕對可以成功的。”
妮婭向蘭走到一邊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輕輕翹起一條腿。她是穿著很寬松的睡衣進(jìn)來的。隨著這個優(yōu)雅的坐姿,豐滿的胸脯在領(lǐng)口的開口處遮遮掩掩的展露出一抹春色。
看的劉鵬是心里不由波動了一下,心里暗自震撼,媽的,這妮婭向蘭果真是一個絕頂?shù)挠任锇 R牵恰瓌Ⅸi不由暗自嘆口氣,算了,人在屋檐下,自己還是收斂一下,別胡思亂想了。
妮婭向蘭隨即打開一包香煙,點(diǎn)上一根,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吐了出來。看了他一眼,說,“你就把你那一肚子的壞水往外面到點(diǎn)吧。”
劉鵬有些哭笑不得,他娘的,在她的眼里,老子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劉鵬隨即走了過來,堆起一副笑臉,說,“妮婭小姐,是這么一回事。張?zhí)飕F(xiàn)在還在不在你這里。”
妮婭向蘭應(yīng)了一聲,說,“他還在我的床上睡覺呢。”
劉鵬聞聽,頓時大喜,一拍大腿,說,“妮婭小姐,這就太好了,看來這而是老天爺幫忙啊。”
妮婭向蘭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疑惑的說,“你這話從何說起。”
劉鵬隨即走到她身邊,如此這番的說了一番。然后詭異的一笑,“怎么樣,妮婭小姐,這個辦法絕對非常可行。”
妮婭向蘭不由皺起眉頭,猶豫的說,“這個,這個辦法可行嗎,我覺得是不是太……”
劉鵬說,“怎么,妮婭小姐,你難道還對那個姓張的小子有什么感情嗎?”
妮婭向蘭連忙說,“那倒不是。我是在擔(dān)心自己。一旦這個事情宣傳出去,對我的名譽(yù)可是損害很大。”
劉鵬笑道,“妮婭小姐,你大可不必為這個事情而擔(dān)心。正所謂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再說,向林森這個公司的內(nèi)部情況你不會有我清楚的。他們最注重的是個人的潔身自愛。尤其是張帆,對于屬下的作風(fēng)問題尤其是深惡痛覺。”
妮婭向蘭不由輕笑了一聲,“這可真是一件滑稽的事情。張帆她自己都身在泥淖中,還來恥笑別人骯臟不已。”
劉鵬笑了一下,說,“妮婭小姐,事情就是這么辦。我向你保證,絕對會讓張?zhí)爝@臭小子乖乖的按我們的想法辦。”
妮婭向蘭微微頻首,流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劉鵬,我發(fā)現(xiàn)你的壞主意還真夠多的,好,那事情就這么辦吧。”
劉鵬走后,妮婭向蘭將頭發(fā)整理了一下,當(dāng)即去了臥室。
此時張?zhí)烊耘f在呼呼大睡。幾個人看妮婭向蘭過來,慌忙站到了一邊。
妮婭向蘭走到張?zhí)焐磉叄戳怂谎郏瑔査齻兊溃皠偛潘蚜藳]有。”
幾個人說,“沒有,主人。他一直都睡的很香。”
妮婭向蘭嘴角浮起一個笑容,擺擺手說,“好了,我知道了,你們先下去吧。”
幾個人當(dāng)即出去了。妮婭向蘭坐在了張?zhí)焐磉叄谎圆话l(fā)。本來已經(jīng)做好的打算,但是在看到張?zhí)斓倪@一刻,妮婭向蘭的心里忽然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具體是什么,她卻怎么也說不上來。她忽然覺得眼前這個像嬰孩一樣酣睡的家伙卻沒有之前那么的討厭了。甚至說,還有一絲的歡喜。妮婭向蘭也驚訝自己怎么會有這樣的感覺。她忍不住輕輕撫摸著張?zhí)斓哪橆a,也就是在這一刻,她的心里忽然有一絲顫動。妮婭向蘭慌忙縮回了手,心里驚訝自己怎么會有這樣的感覺呢。這可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妮婭向蘭甚至有些遲疑了,自己到底該不該這么去做呢,這樣做是不是合適呢。第一次,她竟然心慈手軟了。想來自己也非常的震撼和驚訝,妮婭向蘭不敢相信自己怎么會有這樣的變化。
她就這么一直靜靜的坐在他的身邊,淡淡的抽著一根香煙。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zhí)煨蚜诉^來,昏昏沉沉的,當(dāng)他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一絲不掛的時候,頓時緊張不已,他知道出事情了。他娘的,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到頭來自己還是栽了。
張?zhí)煺恢氲臅r候,忽然發(fā)現(xiàn)妮婭向蘭就坐在自己的對面,而且,人家穿著一件睡衣,頭發(fā)明顯也是濕漉漉的,失態(tài)已經(jīng)很明顯了。他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狗日的,看來他們是發(fā)生了一些不該發(fā)生的事情。兩個人都以為對方不敢玩的太過火,于是都沒有對自己有所限制,結(jié)果,結(jié)果就出現(xiàn)了這樣的事情。
張?zhí)熳屑?xì)想來一下,覺察到自己喝那茶水有問題,從喝了那玩意之后,自己的思緒就越來越模糊了,完全不受控制了。
但是現(xiàn)在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想那么多,妮婭向蘭見他醒來,輕輕笑了一聲,道,“張?zhí)欤阈蚜恕!?
同時她也坐到了他的身邊來,一只手輕輕握住他的手,看樣子似乎非常關(guān)心他。
張?zhí)旌莺莸牡闪怂谎郏话芽s回了手,同時將身子和她拉開了一些。他盡量要和她保持一段距離。盡管妮婭向蘭看起來此時看起來風(fēng)情萬種,姿色撩人。不免讓人有一種蠢蠢欲動的沖動感來。
張?zhí)觳焕洳粺岬恼f,“妮婭,我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這本來就是一個明知故問的廢話,但是人都是這樣,往往都有一種僥幸心理,尤其是男人,通常在遭遇這種事情的時候,大有一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心態(tài)。
妮婭向蘭輕笑了一聲,不緊不慢的說,“你說我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呢?”說著用一種反問的姿態(tài)看著他,大有一種你做了什么都心知肚明還用來問我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