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又要互掐,薛明麗慌忙說,“好了,別鬧了,快點吃飯吧。”
兩個人這才老實了。
吃了飯,張天又親自把碗筷給收拾了,儘管薛明麗想要幫忙,但是都被張天制止了。
褚婉兒詫異的說,“張天,今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看你好像轉性了一樣。平常這種事情你是懶得去幹的,今天怎麼會這麼勤快啊。”
張天笑道,“通過這些事情,你其實更應該發現我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
褚婉兒故作吃驚的說,“喲呵,那你倒是說說,我們究竟做了什麼事情讓你這麼感恩戴德啊。”
張天深吸了一口氣,說,“因爲你們在這個家裡,讓這個家成了我最大的心靈上的安逸的港灣。不管我在外面遭受了多少的挫折,煩惱和痛苦。但是回到這個家裡,是你們,總能讓我忘記所有的一切不快。姐,婉兒,你們知道嗎,昨天夜裡,我的心情非常壞,但是當我打開房門的時候,我看到沙發上躺著兩個女人,他們因爲在等我的關係,看著電視睡著了。那會兒,我所能感受到的只是溫暖。所有的一切的煩惱都瞬間消失了。只有和你們在一起,我就沒有了任何的痛苦。所以,基於此,我也應該爲你們做一些事情。”
這一席話說出來,褚婉兒沉靜下來了。她許久都沒有說話,只是盯著張天看著,似乎有些發呆,
也不知道,褚婉兒是不是太過激動的原因,很快,張天卻發現褚婉兒的眼睛裡閃爍著一些晶瑩的東西。他有些吃驚,“婉兒,你怎麼哭了。”
褚婉兒搖搖頭說,“不是的,張天,我只是高興。”
薛明麗輕輕握著她的手,然後也握住了張天的手,看了他們一眼,說,“以後我們就永遠在一起。不分開。”
兩個人同時點點頭。
正如張天所料想的一樣。他剛到公司裡,立刻就被向林森叫到張帆的辦公室。來的還有向雨瀅,雖然昨天夜裡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不過向雨瀅似乎並沒有放在心上,看到張天,仍然露出一張笑臉來。
人都到齊後,向林森就沉下臉來,不冷不熱的問道,“說,昨天到底是什麼原因。我明明記得在張帆的家裡,而且還遇上了你們倆,爲什麼我會出現在酒店裡。”
張帆看了他們一眼,說,“你們去解釋吧。我都給董事長解釋很長時間了,他卻不相信,堅持說昨天在我家裡見到你們了。”
向雨瀅說,“爸爸,你說這些話簡直是莫名其妙。你怎麼會遇上我們呢,昨天夜裡是你不讓跟著你的。你一句話,我哪裡還敢不從啊。我就和張天走了。”
向林森陰沉著臉,說,“不可能把。我明明記得很清楚的。我見你們了。而且我和張帆還在一起談了很久,還談到了閻娜……”說到這裡向林森忽然捂住了嘴。
三個人面面相覷,其實都知道向林森說什麼。張帆裝作不清楚的說,“談閻娜,董事長,你昨天和誰在談閻娜,我怎麼不知道啊。除了她,還談什麼了。”
向林森慌忙說,“哦,沒,沒什麼。”
向雨瀅說,“哦,爸爸,你是不是對我們隱瞞了什麼。你和誰在一起啊,說閻總什麼三十七事情啊。”
向林森又看了一下他們,狐疑的說,“你們當真是不知道啊。”
張天說,“董事長,我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要不然這樣吧。你就把昨天夜裡發生的事情再說一遍,比如說你和誰一起,說了什麼話,一字不漏的說出來。看看我們誰心虛,那就是了。”
向林森非常狡猾,他知道昨天說了一些非常不該說的話,乾笑了一聲說,“啊,這個就不用了。”
張天詫異的說,“董事長,你真的對昨天發生的事情記得不太清楚吧。比如說怎麼到酒店的。”
向林森摸著頭,說,“我也不知道啊。我反正只記得我昨天在張帆的臥室裡,打開他的衣櫃時卻見你們兩個在裡面,這後面點事情我就記不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就在酒店裡。”
三個人心裡都在笑呢,但是爲了表演追求逼真,都忍著不說。張天說,“董事長。你覺得奇怪,那你就該去問問酒店的服務員,”
向林森嘆口氣說,“唉,我早問過了。他們說我昨天夜裡喝醉酒了跌跌撞撞的自己走來的。”
向雨瀅說,“爸爸,既然如此,那你怎麼還懷疑呢。要不然你就問你的司機啊。”
向林森犯難起來。說,“實不相瞞,我問過他了。他說他把我送到了張帆的家門口,我就讓他走了。”
向雨瀅說,“爸爸,那你就沒問他你是不是親自進去了。”
向林森說,“這種事情有什麼好問的。”
張天說,“董事長,我看現在其實也很明瞭了。估計你是自己跑到酒店睡覺了。然後就做了那麼一個奇怪的,夢。”
向林森嘆口氣說,“看來現在也只有這麼一個合理的解釋了。”
三個人對視了一眼,嘴角上都浮現了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在這個時候,他們的配合也是最爲默契的。
向林森後來要走,張帆忽然說,“董事長,你就這麼走了。”
向林森疑惑的說,“怎麼,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張帆笑道,“不是的,我只是感覺很好奇,董事長,每一次你來不是都帶著閻總經理來的嗎,怎麼這一次她卻沒有來啊,實在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這個,這個,每一次都讓她來,太麻煩了。”向林森遲疑了一下,說,“再說了,閻娜也有一些事情要忙的。我不能總是麻煩她來的。”
“哦,是嗎。”張帆說著微微點點頭,忽然她的手機響了,然後接了一個電話,在一連串的驚訝震驚憤怒之後,她掛掉了電話,然後嘆口氣,瞪著向林森。
向林森有些不安,吞吞吐吐的說,“張帆,怎,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張帆勃然大怒道,“都是你乾的好事。你知道嗎,剛纔的電話是趙天華打來的。他明目張膽的告訴我,他已經獲得了我們公司雨帆兒的秘密。而且還說這一切都是你的功勞。說要當面感謝你呢。”
“什,什麼?”向林森神情愕然,忽然一時間,整個人丟魂落魄一般,無力的坐在了椅子上。
向雨瀅慌忙跑了過來,問長問短。
向林森撇開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對不起,張帆,這個事情是我的錯。我錯信了人。”
張帆靜靜的說,“董事長,你知道不知道,這一次我們公司恐怕要損失多少業績呢。”
向林森吐口氣,說,“我知道,這個事情遲早要發生的。好吧,張帆,我現在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我把事情都給你說了吧。”
隨後,向林森把昨天的那一番話基本上又重複了一遍。爲了不讓向林森感覺出來,他們三個人都故意表現出一副很吃驚意外的樣子來。同時一個個都表現出義憤填膺的樣子來。
張天更是要找閻娜去算賬的樣子。向林森攔住了他,淡淡的說,“好了。這個就不用了。閻娜現在已經跑到趙天華的公司去了。”
張天心裡說,這個女人他孃的也太沉不住氣了,她大概是看到向林森這棵樹不行了,所以想要尋找新的大樹去依靠。本來對自己是給予了很大的希望。可是自己也沒有給人家一個準信,結果閻娜就沉不住氣了,也或許是經不住趙天華的誘惑,從而倒戈相向了。但是不管怎麼說,這閻娜算是找到了自己的新天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