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上司處處和你作對,事事給你穿小鞋,縱然你有經(jīng)天緯地之才,那也只能枉然。張?zhí)鞂@一點算是深有體會。雖然對於劉鵬打從心裡是牴觸的,但是這傢伙既然對自己的工作這麼支持,那麼就應(yīng)該好好利用這個機會。
“劉經(jīng)理,你這麼支持我,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麼。”張?zhí)旃室獗憩F(xiàn)出一幅感激涕零的樣子。
劉鵬起身走了過來,摟著張?zhí)欤裼H兄弟一樣,說,“唉,小張你說這個話就太客氣了。我們之間誰跟誰啊。以後要是沒人,你就叫我鵬哥。”
張?zhí)觳铧c笑出聲來,這傢伙還真會攀親戚,一個能當他伯父的人,被這麼一說,輩分突然間提高了幾倍。張?zhí)斓挂膊豢蜌猓谤i哥,那我就不客氣了。”
劉鵬微微笑了笑,拍著張?zhí)斓募绨颍衩氐恼f,“小張,你來公司工作這麼久了,一定很辛苦吧。”
張?zhí)旄尚α艘宦暎f,“還,還行吧。”
劉鵬說,“小張,等明天夜裡,我?guī)〉苋ヒ粋€地方好好放鬆一下。”
看著劉鵬一臉猥瑣的笑容,張?zhí)炀湍芟氲侥鞘鞘颤N地方。張?zhí)炷X海裡不禁浮現(xiàn)了那些動人的畫面。一時間也有些心癢癢了。況且現(xiàn)在也不能拒絕劉鵬。想到此,張?zhí)祀S即答應(yīng)了下來。
下班後,張?zhí)煺业揭辽從龋菚r候她正在打電話。看那說話的嗲聲嗲氣的口氣一定是給阮旻昊打的。張?zhí)斓男那橐凰查g一落千丈。
他拉開一張椅子,在伊蓮娜身邊不客氣的坐下了。
伊蓮娜似乎擔心他會亂說什麼,不停擺手讓他先走開。可張?zhí)旖z毫不予理會,不緊不慢的說,“伊蓮娜,下班了怎麼還不走啊。”
果然,張?zhí)爝@一說,伊蓮娜好言好語的對著電話解釋了半天,她也不敢再煲電話粥了,草草掛了電話。然後狠狠在張?zhí)斓母觳采掀艘幌拢瑲鉀_沖的說,“死傢伙,你想害死我啊,是不是誠心的。”
張?zhí)焯鄣凝b牙咧嘴,他媽的,這女人下手真夠狠啊。他狠狠瞪了她一眼,叫道,“伊蓮娜,你想幹什麼,謀殺親夫啊?”
伊蓮娜站了起來,靠坐在辦公桌上,輕輕挑起一條秀美的長腿,撥弄著一縷頭髮,輕笑道,“姓張的,你也不看看,本小姐這麼出色,你能成爲我的親夫啊。”
張?zhí)齑昱觳玻朴频恼f,“那倒未必啊,我記得曾有人說要是我很有錢的話說不定一切就另當別論了。”
伊蓮娜的臉一瞬間通紅無比,看來她對那天夜裡自己說的話還是有些印象的。她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這是我說的怎麼了,對啊,我是沒說錯啊,所以說啊,你還是不夠格的。”
“夠不夠格以後再說,我今天找你有事情要談。”
“喲,張組長,你這話就說的太嚴重了。你的身邊不是有個薛主管這樣的紅顏知己啊,怎麼還用得著和我來說呢,怎麼,難道是薛主管不在啊?”
伊蓮娜說話酸溜溜的。
張?zhí)炻牫鰜硭囊馑迹闪怂谎郏瑳]好氣的說,“伊蓮娜,你少在這裡得了便宜賣乖。薛主管出了什麼事情你也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伊蓮娜有些不滿,“張組長,我還真看不出來,你這麼快就替薛主管說話了,真不知道她給了你什麼好處。”
張?zhí)觳幌朐僬覀€問題上和她牽扯不清,冷冷的說,“伊蓮娜,我今天找你是想談工作上的事情的,你要是沒心思談的話我就走了。”
張?zhí)炱鹕碛撸辽從然琶∷跉庖沧兊臏睾土撕芏啵Φ溃皬埥M長,我剛纔不是想和你開個玩笑,這不是想活躍一下我們之間的氣氛嗎?”
張?zhí)鞉吡怂谎郏恼f,“媽的,活躍我們之間的氣氛,那有一種更直接的辦法。”
伊蓮娜笑容滿面,拉著張?zhí)熳讼聛恚会峤o他倒了一杯茶。然後探下身子,幾乎貼著張?zhí)欤S滿暴漲的胸脯正好展現(xiàn)在張?zhí)煅矍啊?
她是不是故意做出來這麼誘人的姿勢呢。不過伊蓮娜這麼一搞,張?zhí)斓男那閰s無法平靜了.“張組長,你快點說說,是不是我們的辦公室要落實下來了,我今天可是聽很多同事都再傳這個事情呢.”
張?zhí)炜嘈Σ灰?媽的,原來伊蓮娜關(guān)心的是這件事情.他隨口應(yīng)了一句不知道,然後說,“我昨天夜裡酒會上談了一個能夠鎖住皮膚精神的化妝品。張總今天希望我能夠儘快把這個產(chǎn)品項目報告做出來,明天中午必須交上去。”
“嗯,這個事情我知道,張組長,看不出來你還真有一手。這個項目但是聽上去就很誘人了。你已經(jīng)做的差不多了吧。”伊蓮娜的眼神裡也流露出一絲敬佩。
張?zhí)靽@口氣,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給她說了。伊蓮娜白了他一眼,苦笑道,“張組長,鬧了半天,你這是要讓我陪著你加班啊,我可真夠苦的,我還沒進入你的部門,就已經(jīng)加了一次班了。你是不是嚐到甜頭了。”
張?zhí)旌俸俚男α诵Γ罢^捨得捨得,先舍,才能夠得嘛。更何況。你又不寂寞,我不也陪著你嘛。”
伊蓮娜白了他一眼,淡淡的說,“我對於不感冒的人通常只會增加我睏倦的機率。”
媽的,我有那麼差勁嗎,他說,“這沒關(guān)係,還有一個人。我們兩個男人陪著你,你應(yīng)該很滿足了。”
“還有個男人,是誰啊,長的帥不帥,家世如何啊。”伊蓮娜聞聽來了興趣,連珠炮的問了一通。
張?zhí)觳幻鉅戇@個女人哀嘆,看來是無可救藥了。他淡淡的說,“是眼鏡李。”
“什,什麼,眼鏡李。”伊蓮娜聞聽,突然站了起來,一臉的嫌惡,皺著眉頭說,“張組長,你真會開玩笑,讓他和我們一起加班。不行,我不去。”說著慌忙捂著胸脯。
張?zhí)炜嘈Σ灰眩鏇]想到眼鏡李現(xiàn)在在女人的心中竟然到了這麼差勁的地步,讓他們談之色變。張?zhí)炜嗫谄判牡恼f,“伊蓮娜,你緊張什麼,我們這個項目必須要眼鏡李的幫助。況且我們現(xiàn)在都是一個小組了,以後還需要在一起工作的,我想這很多事情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眼鏡李也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你別緊張兮兮的。”
伊蓮娜不以爲然,輕哼了一聲,說,“張?zhí)欤闵俳o他臉上臉上貼金。我在公司的時間比你還長,我難道不比你更瞭解他嗎。反正和他在一起加班我是不放心。”
有時候,我們得承認,這女人其實比男人更麻煩。男人不理睬你吧,你抱怨自己沒魅力了,男人對你另眼相看了,你卻說男人是色狼。張?zhí)煲矐械萌ソo她解釋了,不冷不熱的丟了一句話,“伊蓮娜,我這是給你下最後通牒。你如果還想在我們小組工作的話,你就必須服從組織上的安排。”
伊蓮娜生氣的看了張?zhí)煲谎郏瑲獾闹煌铝艘粋€“你”字。然後微微點點頭,說,“好,好。算你狠,死張?zhí)欤@個仇我遲早要報的。”
張?zhí)斓靡獾男Φ溃耙辽從龋闵頎懳业南聦伲辉g譭上司,而且你還想帶著情緒工作,我對你提出嚴厲警告。”
“那你想怎麼懲罰我,來吧。”伊蓮娜負氣的走過來,狠狠的在張?zhí)斓哪_上踩了一下,氣呼呼的出去了。
張?zhí)煳嬷_,嗷嗷的叫了半天,氣惱的說,“伊蓮娜,你這個三八,老子要懲罰你,也要用的招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