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息澈看向她因為自己的話,而一臉不悅的神色,沒有在多問,而是淡淡一笑道,“一會兒還想玩點什么?有沒有特別想要去玩的游戲。”
凌寶兒環(huán)視了一周,目光鎖定在大人孩子都有的旋轉木馬上。不知道是不是韓劇看得比較多,所以,對眼前這個旋轉木馬總是有一種很特別的情節(jié)。感覺只要坐上旋轉木馬,女人就會變成公主,而男人則就會變成王子。
注意到她的目光,韓息澈的嘴角又勾起那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你想坐那個?”
凌寶兒看向他那一臉意味不明的神色,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雖然,她不能確定自己說出自己的心愿,他是否會完成,但至少試一下。如果失敗,那么就不需要別的方法,就可以讓她將對他所有的胡思亂想,徹底的斬盡殺絕。
可是沒想到,在得到她的答案之后,韓息澈都未做任何的猶豫,就拉著她的手來到旋轉木馬前。
他依舊快速買好票,來到她的身邊,完全無視她此刻望著自己那一眼狐疑的目光,臉上綻著那一臉溫柔的笑容,“上去吧!你坐在里面,我坐在外面,這樣就可以保護你!”
她是聽錯了嗎,面前的男人竟然說可以保護她,凌寶兒望著他那一臉的笑容彌漫,好班上都沒有反應過來,“保護我?”
然韓息澈根本沒有回應她的話,而是興趣盎然的帶著她爬著木馬,伴隨著輕快的音樂,木馬一圈一圈的旋轉起來。
凌寶兒坐在木馬上,看著一直在外圈據說是保護自己的男人,一時又迷糊。剛剛因為他的三言兩語,而被壓制下去的胡思亂想,此刻又熊熊復燃。
這個男人這到底想要做什么,他該不會是真的喜歡上了她吧?
時間結束,凌寶兒被韓息澈從木馬上小心的撫下來,就在她下定決心,想要對他問個清楚,眼前的男人是否真的喜歡上自己的時候。
他的手機卻突然響起,聽到他喚出來電話人的名字,凌寶兒剛剛不管是忐忑還是不安,亦或是激動地心情,此刻蕩然無存,只剩下慢慢的失落。
因為來電話的人,正是韓蓓怡。
放下電話,韓息澈看向她的神色是那一眼愧疚,雖極為的淺淡,但還是讓她察覺。看到他眼中這絲情緒,就知道他應該不能再陪自己。而是應該趕著去另外的女人。
沒有等他開口,凌寶兒率先道,“你要是有急事,可以先走,我一個在這里也能玩。”
聽到她的話,她以為他會高興,至少會如釋重負,可是沒想到他竟是一臉的不滿,“你一個人在這里玩什么?我看你還是回公司,你的傷已經康復?,F(xiàn)在你好歹也是雜志社的股東之一,按理也該好好關心一下自己的公司。聽我的話,回公司吧!”
說完,他轉身就走,不過走了兩步,卻又停住,回轉身看向身后還站在原地不動的女人,神色有些復雜,“我辦完事就去公司找你。所以,早點回去!”
凌寶兒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他說完話之后,就匆匆離開的身影。此刻滿心的失落,無語言表。還以為他至少會說一些關心自己的話,比如一個人回去安不安全,路上小心一點。
可是他什么都沒有說,只是讓她快點回去,早點回去。
她的傷雖已經康復,可她好歹是一個剛剛康復的病人。這個男人怎么會這么狠心,讓剛好病的她,就馬上去工作。
不過這一刻,她又可以充分證明,那個男人是真的不喜歡自己。看來她不用在騙自己了。
剛回到公司,就迎來徐慧一個熱烈的大擁抱。看她傷病痊愈的她,徐慧的眼中都閃著淚花,“怎么拍個戲能拍到醫(yī)院,這世道未免也太黑暗了?!?
凌寶兒看著眼前滿眼關心自己的女人,剛被韓息澈傷到有些冷的心,此刻終于熱了起來,她長嘆一口氣道,“和世道無關,是人心太壞。當然我也不怪別人,估計,我這輩子就是沒有當明星的命。所以,既來之則安之。”
“你的心倒是還真大。”對于她的自我安慰,徐慧一臉無奈搖頭,“當然我也希望你聽到跟你說的消息心,你的這個心態(tài)能一如既往的保持?!?
說完,她看向她詫異的神色,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道,“你知不知道在你沒來的這幾日,雜志社現(xiàn)在歸誰掌管?”
“雜志社誰掌管,莫不是允司曜!”記得,他之前有跟自己說過,這雜志社有允家一部分,所以他會管理也是理所當然,可是看著徐慧那一臉晦暗的表情,她的猜想明顯是不對,“如果不是他,還有誰?韓息澈自己?!?
估計不太可能,ZERO集團就夠他忙,他哪有空管理什么雜志社。
“韓總的妹妹已經正式入駐公司,成為公司的行政董事,如今這個雜志社正是由她管?!笨聪蛩且荒槼泽@的表情,徐慧一聲感嘆,“現(xiàn)在皇帝的妹妹掌管雜志社,以后我們的日子難過了。不過,你是公主的嫂子,待遇應該和我們不一樣?!?
“皇帝的妹妹?”凌寶兒聽到這個消息,心都咯噔一顫,難道說韓蓓怡不肯放棄韓息澈,所以進入到公司工作。
可是這個消息,韓息澈怎么沒有告訴自己。難道在他的心里,她就那么的微不足道嗎?雖然ZERO集團的事情,她沒有權利過問,可是雜志社現(xiàn)在她有一半的股權,交給什么人復則,她是有權利知道的吧?尤其這個人還是韓蓓怡。
凌寶兒越想越生氣,直接將電話打到韓息澈的那一邊,可是手機在響了兩聲之后就被掛斷。當她再次撥通電話的時候,電話那端卻已經無法接通。
估計,那個男人是猜到她是為韓蓓怡的事情找她,所以才故意躲著她不見。
“該死的男人?!绷鑼殐壕驮跐M心怨恨的時候,身邊的手機響起,沒想到竟是韓息澈,不過不是電話,只是一條短信。告訴她,他現(xiàn)在在一間名叫青花的酒吧談事,沒事不要打擾他。
看著在讀完短信后,臉色都青黑的女人,徐慧一眼關心,“寶兒,你沒事吧?臉色怎么這么難看,是誰的短信?”
凌寶兒也不回答,只是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控制住馬上要爆發(fā)的怒火,看向徐慧那一臉關心的眸色,強裝笑臉,“我有點事需要馬上去做,等完事,我給你打電話!”
她說完,根本不管徐慧的多問,快步離開公司,直奔那個叫青花的酒吧而去。
青花酒吧,在離他們公司不是很遠的地方。那間酒吧不是很大,裝潢和格調也一般。但因為占據的地理位置不錯,所以里面的人也不少。但是正因為人太多,所以顯得格外吵雜。很難想象一項挑剔的韓息澈會在這里和人談事情。
凌寶兒進入到酒吧后,看著周圍雜亂的客人,一種很不好的預感縈繞在她心頭。她本有心想離開,可在想到韓息澈將韓蓓怡弄到公司,并且還和她一個部門,甚至職位可能還比她高的時候,她邁出去的腳步,又退了回來。
不管怎么樣,她一定要找韓息澈問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算是現(xiàn)在她也想不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一直在和她保證似的表示他和韓蓓怡沒有任何的關系,可如今去卻又將她弄到公司去上班。
他如果真的很舍不得很韓蓓怡分開,大可以把韓蓓怡弄回家中養(yǎng)著。
她凌寶兒之前手上沒有錢不得已要屈居與韓家,可在經過結婚這幾個月,工資雖已被他扣的差不多,可也有一兩萬百萬,買套小戶型的房子完全夠住。她隨時隨地可以離開韓家,騰出地方讓他們兩人過二人世界。
不至于讓韓息澈如此煞費苦心,又是酒吧約會,又是把韓蓓怡弄到公司上班。
可她在酒吧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韓息澈的身影,是她搞錯地方了嗎?但據她所知,S市只有這一家青花酒吧!
她在酒吧轉了好幾圈,依舊一無所獲。
酒吧的服務生,估計是看不下去,邁步來到她的面前,一臉禮貌,“小姐,請問喝點什么?”
凌寶兒被人劫著買東西,也不禁有些尷尬,“給我來一杯橙汁好了!”
服務生聽完她的話,看向她的目光都異樣,“對不起,小姐!我們酒吧只供應酒類飲品沒有橙汁,不知道小姐還要點什么。”
凌寶兒一臉訕笑擺手,“沒有橙汁,沒關系,那給我來杯雞尾酒吧!”
服務生點頭答應,準備離開,不過還未走兩步就被她叫住,“你們酒吧有什么不對外開放的VIP包間嗎?”
對于她的這個疑問,小服務生立刻會意,“小姐是想找人?這里的客人,我基本都認識。如果小姐是想找人,告訴我名字,我或許能告訴你他們現(xiàn)在具體在什么位置?!?
沒想到面前的服務生,竟然是個活的高德地圖,凌寶兒頓時一臉激動,“不知道你是否認識ZERO集團的韓總。他今天是否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