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息澈故作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事情有點麻煩。一時半刻也說不清楚。所以,希望你可以跟我走一趟。”
“好,我現在就跟你去。”凌寶兒說著就要跟他走,可不想手還被允司曜握著。而他根本沒有放她離開的意思。看向身邊妖孽那一臉邪惡的神色,她輕咬薄唇,一臉無奈,“允少,能否麻煩你放開我,我和韓少有事要做。”
允司曜沒有回話,而是將目光看向韓息澈,妖孽的臉上綻開那一抹略顯諂媚的笑,“哥,我找寶兒也有點急事。所以可否等我們辦完事之后,我將寶兒再給你送回來?”
“你說呢?”韓息澈不答反問,看著他那一臉討好,臉上是看不清楚情緒的幽深。
明知道他不會答應,可是允司曜還是有些不甘心,望向他的神色,竟然帶著一絲渴求,“哥,我今天找寶兒真的有急事。所以可否將她借我一會兒,我保證用完之后,馬上將她還回來。”
“有什么急事非要寶兒去做?貝汐不是也在這里,你要是有急事,完全可以找貝汐幫忙。我想貝汐應該很愿意,是吧?”
韓息澈將目光看向一旁的韓貝汐,臉上依然是令人看不清楚情緒的幽深。
得到他的示意,韓貝汐趕緊點頭,“是啊!允少要是有什么事,就告訴我。以我的能力,我就不信會比嫂子差。會幫不上忙。”
她故意將嫂子兩個字說的重重,以示提醒允司曜,有關于凌寶兒的身份。
允司曜深深的呼了一口氣,似在強壓制自己心中的憤怒,許久才再次出聲,看向韓息澈的神色,是一眼認真,“哥,這次算是我拜托你行不行。我找寶兒真的有急事。”
韓貝汐見他竟然為了凌寶兒去求韓息澈,臉色更為憤怒,“你這個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禮義廉恥。凌寶兒是我嫂子,我哥的老婆。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朋友妻不可欺。你怎么可以……”
“你們去吧!”然不等她抱怨完,沒想到韓息澈竟然點頭答應,“速去速回。”
見他答應,允司曜頓時一臉感激,“謝謝哥!”
然后,不顧一旁韓貝汐的憤怒,拉著從始至終都沒有詢問過任何意見的凌寶兒,快步向外走。
凌寶兒一臉不情愿,可這個時候,連韓息澈都不幫自己。她更是沒有能力從允司曜的手上離開,只能任由他拉著自己離開公司。
車上,凌寶兒看向身邊,表情突然看起來有點奇怪的男人,眉頭微蹙,有些疑惑,“你沒事吧?”
允司曜突然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望向她那一眼有些擔憂的神色,聲音略帶一絲幽怨道,“怎么說呢!如果,今天你答應我幫做這件事情。那我就不會有事,但是,如果你不想幫我。那么估計我就會死得比較難看。”
“到底是什么事?”看向他那一臉落寞的神色,凌寶兒一眼狐疑。
因為她和他認識這么久,還真是從未見過他會這么憂愁的表情。這也難怪,韓息澈會答讓他帶著自己離開。
允司曜也不回答,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見他只是嘆氣,并不回答,凌寶兒有些焦急,“到底發生什么事,你快點告訴我行不行?”
允司曜看向她那一眼焦急的表情,沉默半晌,卻依然沒有說一句話。不過卻也不在嘆氣,而只是加快車速,向前方駛去。
看他不說話,凌寶兒雖然焦急,卻也不在多問。不過看著開車的方向,大概還是可以猜出,他帶她去的地方。
這個方向,如果沒有猜錯,他應該是帶她去那個墓場!
一想到那個墓場,凌寶兒就覺得渾身的汗毛都發炸。可是現在想要說不去,估計也不太可能。尤其是他現在的表情這么嚴肅,看來一定是發生了什么大事。
所以,聽天由命,既來之則安之吧!
可沒想到,他最終停車的地方根本不是墓場,而是在D豪雜志社門口。看著這個熟悉的地方,凌寶兒看向他都是一臉的幽怨,“允司曜,你沒搞錯我吧!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
允司曜看向她不悅的神色,倒是一臉的淡然自若,“當然是來做新聞。不然,帶你來這里,還能做什么?快點進去吧!”
猜到這個可能性,凌寶兒看向他的目光滿是警覺,“這么說,你和藍紹謙是一兒的?”
“什么叫一伙兒這么難聽。我和藍少是朋友,哥和藍少不也是朋友。”看向她警惕的神色,允司曜搖了搖頭,妖孽臉上的又綻開招牌似邪魅的笑,“那么緊張干什么。放輕松放輕松。”
凌寶兒對望他那一臉邪肆的笑,一臉幽怨,“我輕松不了,你先告訴我,你帶我來這里到底想要什么?”
“還能干什么。”他不回答,只是看著她,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
“不會又是想讓我來報道韓蓓怡的丑聞吧?”猜到這個可能性,凌寶兒的臉色不禁變得有些難看,“如果我說我不愿意呢?”
然不等允司曜回答,另外一個略顯冰冷的聲音,在他們身后響起,“你不愿意,我自然不會勉強你。但是,這是你昨天答應我的事情。可你卻沒有來,顯然是你的錯。難道不是嗎?”
藍紹謙雙手插在口袋里,看著她,眼神是令人看不透的深邃。
“我昨天是有答應你會過來,可是,……”面對他,凌寶兒還是有些心虛,畢竟昨天她答應他來的事情是事實。
“可是韓少不讓你過來是不是?”看出她的為難,藍紹謙倒是也不逼她,反而主動將她困難說出,“所以我并怪你。怎么樣,今天是否想好,到底要不要親自報道有關于韓蓓怡的新聞。”
“這個……”對于這件事情,凌寶兒實在是有些為難。
因為,這件事情,牽扯的人太多。而她真的不想牽扯太多人,尤其是韓息澈。
然而,她很清楚,即便她不來做這個報道,那么藍紹謙也不會放棄這個,可以令雜志掀起轟動的頭條新聞。所以……
“到底怎么樣?你是怎么決定的,告訴我就可以。”看她一臉吞吞吐吐的表情,藍紹謙有些不耐煩,“我尊重你的一切想法。雖然,我很希望你來親自報道這個新聞,但是,我不會強人所難。”
“我是可以報道,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凌寶兒一臉堅決的點了點頭,“就是報道中,必須刪掉有關于韓息澈的一切新聞。”
“看來你對韓少還真是用心。”對她的這個提議,藍紹謙臉上笑得有些諷刺,不過雖如此,卻并沒有拒絕,而是望著她一眼幽深,“好,我答應你,周一的頭條就不報道有關于韓蓓怡和韓少的任何新聞。但是,你必須答應我,要幫我好好組稿。不能因為新聞中缺少韓少的消息,而讓新聞缺少爆炸性。”
凌寶兒見他答應,松了一口氣,“放心,我會盡我所能。那我現在就進入組稿。”
她邁步要進門,但卻被允司曜攔住,他看著她微微詫異的神色,一眼神秘,“你現在還不能去,我的事還沒有處理,所以,你現在需要和我再走一趟。”
“還有事?”凌寶兒一眼疑惑,“你的事,不是帶我來這里,給藍少整理稿件嗎?”
允司曜搖了搖頭,湊到她耳邊一臉神秘,“當然不是,我的事是我的事,來這里,不過是順路而已。所以,跟我走吧!”
凌寶兒斜睨著他那一臉神秘的表情,又看一眼一旁倒是一直淡然的藍紹謙,眉頭不禁蹙緊,“你們兩個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們能搞什么鬼。我這樣做,不過就是助人為樂,誰讓韓蓓怡那個女人欺負你。”提起韓蓓怡,允司曜立刻一臉的憤然。
還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凌寶兒看著他那一眼憤然的表情,心里倒不是感覺很舒服,畢竟,對她而言那不是什么好事。
她看著他,臉色有些難看,“韓蓓怡欺負我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允司曜并沒有回答,而是摸了摸她柔軟的發絲,凝視她的神色,滿是心疼。然還不等凌寶兒再說話,他突然一臉焦急,“快點走,一會兒就來不及了。”
說完,也不給她任何多反應的機會,拉著她的手,快步離去。
而這次他們要去的地方,才是墓場的別墅。
不過這一次墓場與那日去有點不太一樣。那次去的感覺相當的荒涼,基本上百里無人。可是,這一次,不只有人,而且還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好似來了什么很重要的人物。
凌寶兒看著被包裹的里三層外三層的墓場,一眼疑惑的看向身邊,表情倒是沒有太多變化的男人,“這里怎么突然來了這么多人,是有什么重要的人來嗎!”
允司曜一臉邪笑點頭,“允家的當家人,你說是不是重要的人呢?”
“允家的當家人,那豈不是你父親。”
不是吧!允司曜又要帶她去見他那個父親?
一想到要見允南風那個男人,凌寶兒就感覺呼吸都困難。